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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五哥,你咋这么早就回来了,店上不忙吗?
五哥说,怎么不忙,我是回来取东西的。
五哥说完,回房间拿上了他的那台笔记本,转身又走了。我叫住五哥说,一会等你下班,我们还是一起吃顿饭哦?
五哥说,没问题。那边店上还忙,不能陪你们了,等一会你们到店上来找我,然后我们再一起嘛!
说完,他匆匆下楼走了。
五哥走后,我对花姐说,你说话还是拐两个弯,你看你刚才把人家整的好尴尬嘛!
花姐说,我倒是顺着潮流在讲话哦,只是我没想到那是你的老板。
我说,不是给你说了我和他住一起的吗,他对我也确实好是真的。
花姐说,再好也好不过姐姐对你好嘛!
我笑着问,怎么,你感觉上来了?
花姐说,我看他感觉上来了才是真的。
我说,我不信,你装化的好差不多。
花姐说,你老姐和男人打了那么多年的交道,他那个的表情我还看不出来,我挣的钱也不是人家白送的嘛。
我说,五哥确实单身了好久,听他说这几天家里人也在给他忙着介绍女朋友。
花姐说,看得出来是个正经人啊!
我说,反正你就摆这儿嘛!人家真有感觉,你就让他表现一下。
花姐笑着说,我不做付费好多年了哦!
我说,我是在给你介绍男朋友哟!
花姐说,这个事再议嘛,我觉得低调点好。
花姐突然问我五哥所说的那个妹妹是谁,我吱吱唔唔了半天,花姐叫我说话不要兑水,我告诉她我和严雨惟有着特殊的关系的实情之后,花姐听后笑了起来,却没多说。
我看了看时间,我对花姐说,我们两个说了半天话了,我看这会差不多该下班了,干脆我们这会去店子上看看五哥在忙什么。
花姐说,也好,去看看你那个地方是应该的,远不远?
我说,不远,几步路。
和花姐到了手机店时,五哥还在忙,他在服务台前和别人在谈事。花姐看了看这个店店,笑着对我说,我还想问你这生意能赚钱不,没想到光店里来的人就让人看得出有那么点意思了。
我说,这几天还好。三月份潮流赶的紧,这几天就像在打仗一样,可能后面就更激烈了。
花姐问,一天能挣多少钱?
我说,不好说,我只知道当天能卖多少部手机,每部手机值多少钱。我每天只把销量报上去,关于甜头那些我就没权过问了。
花姐问,那你现在一个月能挣多少钱了?
我说,五哥对我很好,一个月下来他得的款子要分两三层给我。差不多有个两三千。
花姐说,是啊!你的手插在兜里站在旁边看闹热,老板却在忙前忙后。
这时五哥和别人谈完了事,向我们走过来,对我说,我这会忙,还是走不开啊,要不然你们先去订位子,等一会我再过来,好不好?
我说,也好,到时候我把位子订好了,你再赶过来嘛!
五哥向花姐打了个手势表示歉意,他说,可以趁早把郝少叫上,给他打个电话把他约出来,要不然他又来不了。
我问,那瘸子呢?
五哥说,你刚才过来的时候没看他店关了吗?谁知道他人死哪去了,不管他。
走出店门,我问花姐今晚想吃什么,花姐说吃中餐,于是我把花姐带去了我们常去的那家饭店,要了雅间。我先给瘸子打了个电话,可是瘸子电话老是无法接通,年刚过完,虽然这几天白天我们上班隔的距离并不远但还是没有太多时间打招呼,加上他说他要多陪陪父母所以这几天也住在郊区那个家里,只是在前天上班时我们碰了个面,真不知道他这几天又是在飘什么,他守的那个店从过年到现在又没出什么麻烦,所以五哥也一直找不到骂他的机会,整的我和五哥有些不太适应。
喂,吃饭了没有?我接通了郝少的电话。
郝少说,老婆正在给我下面。
我问,晚上没什么事嘛?
郝少说,没有,不过老婆叫我晚上陪她在家打电玩。你找我有事吗?要是有的话就把我两下救出来哟!
我说,叫嫂姐姐不要煮面了,那个没什么营养,把筷子甩了,出来我请你吃饭,五哥也要来。
郝少说,那就算了,中午我才陪几个老总喝了酒的,再说我都快端碗了。
我说,今天可是你越哥请客哟!难得遇上一回,不要等我骂人哈,行了,节约电话费。你快点来,都在等你!
我告诉了郝少在什么地方吃就迅速挂上了电话以免他说不。
花姐看了看我,笑着问,今天晚上你给我找了几个帅哥陪我吃饭,听你打电话那口气好像还要放鞭炮是不是?
我说,不会,都是我在成都关系很好的朋友,上次你在重庆碰面的算一个但他来不了了,加上五哥还有一个郝少就没了。
花姐笑着说,小伙子可以哟?
我问,怎么了嘛?
花姐说,来成都才几年,发展的够快哦,消费水平看来是比你姐姐要高些了。
等了十来分钟,郝少和他女友现身了。他刚进雅间时,却对我说,杨越,等了好久,太阳终于在西边升起来了,好难得你请一回饭吃哦!
我淡淡的说,郝少,你迟到了两分钟。
郝少打断我说,还不都是我那瓜婆娘,为吃顿饭还要化个装,我说你化的再乖我们杨越还是看不起你,她就是不听我也没办法。
郝少正要坐下时注意到了我身后的花姐,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还边说,杨越,这次带来的应该就是你传说中的那位女朋友吧?
没想到她女朋友也附和着,对我说,好漂亮哦!怎么不早点给我们郝少说,早知道今晚我就不来了,免得给他丢脸。
我笑着说,这是我姐姐呀!专门从重庆来看我的,我和她也是有好久没有在一起聚了。
郝少忙上前赔笑说对不起,花姐也起身说没关系,女朋友挨着花姐坐下,嘴里发出啧啧的称赞声,说花姐化装技术高超,让她有空也教教。
我教育郝少说,你也是一个有事业有老婆的人了,也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人,怎么还那么轻浮,要改!
郝少问我,瘸子怎么没来?
我答道,还在派出所写检查。
嫂姐姐意外的问,他怎么了?
郝少笑着对他女友解释说,前天我们去偷地下井盖,杨越跑的快就先撤了,我是望风的也脱身了,我们留着瘸子垫后。
花姐笑着对我说,杨越,这都是你在成都的好朋友吗?关系真是非比寻常,看来在成都还没人欺负得了你。
嫂姐姐抢着我的话,对花姐说,他们一见面总这样,他们要是凑在一起你不用买票就可以看很好的一场戏。
郝少又问我,五哥呢?
我说,还在店上忙哦,命苦,我们可能要等他一会才行。
郝少对我说,昨天南京那边已经打来电话,说他要的车已经发出,因为这次运车的卡车是拖了两节集装箱加上合肥那段高速公路起雾封路可能要耽误两天行进,当时我忙就忘了给五哥说。
我说,又不是我买车,五哥来了你自己报告。
我们边聊边等着五哥,嫂姐姐和花姐似乎也是那么投缘聊的很高兴。郝少告诉我他的一个惊人的决定,他说他以后早上要跑步准备减肥了,他说这次带女朋友去云南看望爸妈,妈妈爸爸都说他长胖了。
我问,你爸妈对女朋友还满意不?
郝少说,妈妈说她太贤惠了,把我都养胖了,我爸话倒是不多,不过他那么忙还是在云南把儿媳妇带出去玩了一圈。我们回成都那天,我爸刚好去北京开会,走时还给她包了个红包。
我调侃郝少说,啥时候定婚期哦?
郝少说,我妈比你还能计划哦,说等她做月子的时候就来云南做,那边气候好,也有人照顾。具体什么时候结婚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妈邀请了她爸妈去云南耍,可能到时候几个老年人就要商议这事。家里的事一般都是我妈做主,特别是我的事,我爸太忙也就没多问。
我听完郝少的话,我看了看花姐,花姐这时也似乎隐约看懂了我的神情,不光羡慕,幸福滋味连着一些无奈,脑海闪过思然的影子。
我刚要开口向郝少表示祝贺,这时,五哥推门而入。连着好几声说抱歉来晚了。
我问五哥,店上的事都处理好了没有?
五哥说,都忙完了,不过今天我算早退了,也害怕你们这边等久了。
我说,那我们点菜嘛!我把菜单给了两个姐姐。郝少让五哥坐在他身旁,他俩嘀咕了起来,五哥听完郝少的话,五哥正要说麻烦他出了不少力。郝少一挥手,他笑着说,没事,都是兄弟伙何必又讲究社会上那一套,到时候你的车弄回来了,要过什么手续就让我给你办,毕竟我办比你要轻松点。
我问五哥,能喝酒吗?
五哥说,不要问我,问郝少,他说了算。
我看着郝少。郝少说,喝豆奶。
我笑着问,哟!今天张飞怎么改吃素了?
花姐听到我们说话,她对我们说,你们也太假了嘛,出来吃饭咋酒都不准上哦?
嫂姐姐说,你们还是叫几瓶啤酒嘛,我和姐姐也想干几下。
我点点头。五哥问我,你给你姐姐的住宿安排好了没有?
我说,安排好了,我把我的床腾给她了。
五哥问, 那你晚上睡我那屋嘛,我还是回我爸妈家。
嫂姐姐问我,你那里住着方便吗,要不让花姐上我们家也行?
我笑着说,还是不麻烦了。好歹不能让我给她白铺了一下午的床。
五哥笑着对我说,杨越,让你姐姐在成都多玩几天。对了,以前你咋就从来没跟我们说过你这个姐姐?
嫂姐姐抢着说,就是就是!你们不知道,郝少从来就不多陪我,晚上回家不是困了就是醉了,让花姐多耍几天,我也好有个伴。
郝少不服气的说,我不陪你的话,今天晚上就不带你出来了,我这么好一个男人你还说三道四的!
我笑着问郝少,郝哥哥,你那么忙,晚上回家就倒床上,那不是生小宝宝的时间都没有?
郝少平静的说,我最不喜欢开她这种日本车了,现在她也在嫌弃我了,回家之前必须换掉工作服,上床睡觉还不能有机油味。
这时,嫂姐姐对花姐说,我们明天去做保健嘛,你也试试成都的美容效果怎么样?嫂姐姐又对郝少说,老娘明天就换一款大马力德国的引擎,我看你到时候还嫌不嫌起步慢?嫂姐姐说完,顿时引来了一阵笑声……
等菜上完了,我先举了杯。我对大家说,哥哥姐姐们,这里我最小。今天我重庆的姐姐来了,我很高兴。我也没多说什么,一口喝下那杯啤酒。对大家说,大家自由发挥哈,吃好喝好。
花姐问我,你这个郝少,看起来家业不一般哦!她又问嫂姐姐,他是干什么的?
郝少听后立马放下筷子,拿着酒杯向花姐攻来。他笑着对花姐说,也就是搞点汽车修配的生意,也惨淡啊,现在女朋友吵着要结婚,为挣这钱拼死拼活的奋斗在第一线。
我特别向花姐注明,我说,我和他是打了N多次架认识的。
郝少扒去衣服光了半边肩,笑着对花姐说,我女朋友问了我好几次,我这个疤,是不是以前哪个妖精咬的,其实是杨越当时给我盖的章。我女朋友不信我们关系一直很好。
我对花姐说,这个五哥我就不跟你多介绍了,上次在重庆也跟你说过他。
花姐凑过去和五哥又喝了杯酒。五哥小声的问我,都说重庆女孩过火,你姐姐看起好淑女哦,她不辣吗?
没想到花姐还是听到了,她对五哥说,我在重庆的时候,姐妹朋友送了我一个“百变妖姬”的称号,这个造型是来成都之前改的,当然性格也要随着变一下哦。不过耿直还是不会变的。
郝少问花姐,那你在重庆是做什么事业?
我拉了拉花姐的袖口,示意让她捡能说的说。花姐对我说,不要嫌你姐姐怕见光,这都是你的好朋友,真话用不着藏!花姐如实的对大家说,最开始在重庆混了几年,又跑到沿海下了两年水,后来回到重庆开了家夜总会,在那边有当官的保护,靠招小姐当妈妈支撑了几年,现在把店卖了,跑到成都来找弟弟躲几天清闲。
我对大家补充说,姐姐和我一样,也是很早爸爸妈妈就离婚了,书没能多读,靠飘!
郝少问花姐,那你这个生意应该挣钱嘛,咋卖了店不做了?
花姐喝了口酒说,我那个店,干部来公款消费你要帮他们遮羞,社会上的流氓来消费你要想法不能让他们赊帐,黑白关系都要维持,不但要相互算计连笑都是假的,天天晚上累死累活熬到别人耍尽兴了你才敢打烊,醉生梦死的日子过久了到最后数钱都嫌累。所以早点解脱重新做回人才不会老那么快。
郝少说,确实!我那几年也是瞎混,我爸爸差点就滥用私权把我发配边疆充军,就差没拿手枪把我毙了,也是恨铁不成钢啊!现在学乖了,不但对我好,连还没过门的女朋友都一碗水端平,想到二十过了好几才好好享受了一场父爱真是不应该……
五哥笑着对郝少说,你还不如杨越姐姐哦!人家是靠自己两只手走过来的,没人恨她不成钢都能这么懂。五哥说完,端起杯子又向花姐敬了过去。他对花姐说,刚见你时以为你很软弱,没想到是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