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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二三A的好牌。
我看着手里的牌说,这串电话号码都可以打到美国去了。
思然对遥遥说,干什么你每回都是地主啊?当地主也就算了,还总是要多拿三张牌,姐姐我容易吗?她说话的同时也总是把手里的牌摊着,让遥遥看到。
二点!报四!遥遥得意的说。
思然笑着说,小样儿!别以为你穿的是马甲,双王可是在我手里,我炸,嘿嘿!没招儿了吧?
于是乎,遥遥收的钱又翻番了,显然她剩四张牌就是等思然那对双王添砖加瓦。当我和一个牌仙一个牌痴打牌时,我也只能傻瓜瓜的看着思然了。思然却毫不在意,她手里的钱确实是纸做的,一边给钱,一边对遥遥说,下回让我也当当地主呗?我也多拿三张牌剥削剥削你们。
我说,效果都是一样,那样输的还多些!
事实确实如此,这天下午我输了八十,思然输了一百二,遥遥把钱揣进包包里,提上思然给买的新衣服,兴高采烈的让我们送回了学校。
我对思然说,这样变相给她钱可能比直接给要多的多哦?
思然说,你也别抠门儿了,好不容易才见上的妹妹,陪着玩刺儿又怎么了?
送遥遥到学校时差不多快下午下课了,遥遥下车后,我探出头对她说,明天就让我和你姐姐单独耍了,自己在学校好好上课!
本来笑着的遥遥,突然间神色显得失落起来,嘟起嘴,脸庞顺势滑下一颗珠珠来。
思然笑了,补充说道,我在成都要呆好些天呢,放心吧,还会再找你的!
我见气氛不对,对思然说,你下车好好哄她一下嘛。
遥遥却对思然说,我也不晓得咋回事?我有点想哥哥了……
思然笑着说,你越越哥不是在这儿吗?没什么好想的,回吧!思然刚说完,转头看着我,我也好像一下子明白过来。顿时大家都有些沉默了。
我对遥遥说,看来你今天是耍累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晚上早点睡。思然似乎也拿这小女生有些没办法了,下车帮着好一阵劝。遥遥的心理世界很丰富,不过她这么一提也是头一次让我低落起来,坐在车内,不想下车,也没去听这两姐妹在说些什么。
无心的一扭头,透过车窗看去却发现不远处站着一个夹着书矗在原地的人——又是那一位,看来她是刚下课回来见车停这里没好意思过来。
发什么楞啊?你也郁闷啦?思然打断了我的张望。
我问,送上楼了?
她叹道,她本来就是妹妹,那些事一直装着呢!搁了这么久,也怪难为她的。
思然见我不答话,顺着我刚才的张望看了过去。她对我撇撇嘴,也没说什么,拧动车钥匙匆匆离开了遥遥的学校。
从遥遥的学校出来,思然的情绪跟着冷了下来,更加小心的握着方向盘,我坐在旁边想说什么,正要开口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是用手给她指着方向。好多年了,我们都不愿意提起那件事也没有心思再去为他叹惜了,然而那毕竟是遥遥的哥哥,遥遥今天目睹着我们,突然一下子提起,提起了毕竟是我们一起长大的哥哥。我单记起小时候哥哥见我放学在路边和别人打架上前帮我就有好几回,姥姥的身体不是很好,学校要开家长会,他的妈妈就替我去过好几回,至于音容笑貌,在片刻之间也不是那么记得了。而思然,也没有多问我什么,两个人之间像吵过架那样冻住了对白。
我说,我看你今天有点累了,晚上我们还出不出去?
随便吧。思然淡淡的说。
我问,晚上我们吃什么,要不整简单点?
听你的。思然淡淡淡的说。
回到家把车停好后,我们没有上楼,我带思然直接去吃饭了,去了一家不远处的稀饭庄吃了顿清汤寡水。我看着思然一手托着腮一手拿着筷子,没多少精神的夹着菜,我笑了。
笑什么?思然注意到我。
我帮她夹着菜。筷子都拿倒了!我帮思然夹了菜,又对她说,行了,不要多想了,遥遥也只是个小女生。
思然看着我,她说,没有啊!我只是有点累。
吃过饭后,我牵着思然压了会路,顺道去了店上看看。路过瘸子店上时,正赶上他关门,他说他今晚要和大学生弟弟去打CS的比赛,时间来不及就不回来了。而五哥还在店上呆着没走,他见我和思然来了,满以为要和我说说当天的生意怎样,他却告诉我他想花姐了。
我也是第一次见五哥春生了这样的想念,于是我也试着和他开起玩笑。我笑着说,我又不晓得你这骚鸡公啥时候钻草堆,未必还差只瘟母鸡陪你耍哇?你有她的电话号嘛,要打自己打需不着给我说。
五哥见店上的员工都还没走,用手往下压了压示意让我小声些。他有些不服气,笑着对我说,好歹我是你老哥嘛,你都耍了朋友,我总不能落后哦!我一会就打电话叫她快点回来。
我问,今天生意如何嘛?
五哥看着思然,笑着说,你都没在这儿,我又没你帅,生意咋好的起来嘛?
我挥手打断他,我说,行了行了,我又不是乌龟公公,这窑洞洞不差我一个,越说越不像回事了。到底今天咋样?
五哥反问我,你咋给我感觉比我原先到店上查账时的架子还大哦!女朋友来了真就这么无敌了?
我配合着五哥,抹了一把本来就短的头发。
五哥笑着说,报告杨帅,说实话我还是比较帅的,今天生意可以。
我问,刚才我看瘸子都走了,你还不撤?
五哥说,是我让他先走的,他要跟那大学生耍,我想反正比他到外面乱飘好些。
我问,那你今晚上干啥?
我有个搞软件开发的朋友这次从上海回来耍几天,今晚我和你沈哥陪他吃饭,打算和好好他吹一下。五哥拍拍我的肩膀,对我说,今晚你陪女朋友才是正事,反正这两天你就安心耍嘛,这个老总也有点讲究,我就不叫你一起了。
这天晚上,思然说就只想和我遛遛马路,我见她白天和遥遥玩了一天,还没来得及和我单独聊上那么一会,所以为找那种情人幽会的感觉,我决定从磨子桥打的去合江亭九眼桥那边散布玩。
思然趴在沿河的石栏上,望向成都的这条河。她说,北京的护城河就没这么滋润了,不过北海公园倒是个好去处,可惜又要门票了。
她若有感触的问,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重庆时常去的那一截滨江路?
我说,咋会不记得嘛?好几次你都被那江风吹感冒了,那个时候你头发也很长。
她说,重庆那江面就宽多了,爸爸不久前出差回了一次重庆,他回来告诉我现在的夜景要漂亮多了。可惜当时在上课就没能跟着去,我看是很难再回去了。
我笑着说,小时候跑到江边去捡石头,为这个,回去都挨了不少骂。
她撇着嘴说,姥姥当时也没少说你,本来也是,那么大个江谁放心啊?可惜搞的我现在游泳都要套个圈儿。
她接着说,读五六年级那会,一到夏天你就不跟我玩了。
我笑着问,不会哦,我咋记不起来了?
她再次撇着嘴说,还好意思问,那个时候旱鸭子刚学会下水,一个夏天,整个人一身上下除了穿短裤的地方加上两眼睛是白色的,其余地方全是黑了吧叽的,只要跟哥哥一溜没影儿了就得我帮你们撒谎说你们又上小强家做暑假作业去了,好几次到江边找你们,见我来了,光着屁股就摸水里面去了。
我一拍大腿,兴奋的说,我想起来了!那个时候就为不带你玩,你还恨过我,巴不得我淹死算球了。
思然一听这话后,突然变沉默了,尤其是那个“死”字。
可惜了!思然从嘴里滑出这样的感叹。
我上前搂住她的肩。我说,这几年重庆也缺水了,那江也是越来越浑了。
好半天,思然对我说,看来遥遥还是没变,那死丫头还是贼疯。
我打断思然,为不让她再想下去。我问,今天累了没有,要不我们早点回家嘛?
……
走到小区附近。我说,我去给你称点水果嘛,你吃不吃?
思然微微一笑,对我说,你去吧,我就在这等你!最好是草莓,挑个儿小一点的才甜。
她坐在楼下歇凉的石凳上,看着我跑向了马路对面的水果摊。等我回来时,她望着一家医药店,对我说,要不你去把药买了呗,省得呆会又出来。
我关心的问,咋了,你哪里不舒服?
她白了我一眼。她说,讨厌!那要不就上楼,反正又不是我跑路。
我问,难道关心你还错了哇,咋回事哦?
正准备去摸她的额头,以为刚才我们在河边呆久了是不是又吹晕了。这时她抢过我手中拎着的草莓,对我说,哟?怎么没买香蕉啊,还好我也不是很喜欢吃那玩意儿。
顿时我终于反应过来她说的药是指什么,然而不得不再过一次街。
第十章
……
思然有她妩媚的一面。她坐在床上,穿着我那件雪白的衬衣,动情的注视着我,说实话,在曾经蒙有青涩记忆的年少时,我到底喜欢她哪些我说不上来,或者说那个时候我只知道喜欢她的全部有着割舍不开的情结,而这次,我只是简单的凑了过去,她那裸露在外的脚踝,和着房间内飞舞着她独特的香味,让我有些来不及分辨她的眼神会是怎样的真挚,片刻,屋内除了剩下的宁静,更多的应该就是我们不完的爱了。
思然揽着我的脖子。她笑着说,这次让我请你吃巧克力吧!
童话仍在继续,王子得到那把宝剑后穿越森林踏过激流为救得魔鬼所束缚着的公主不惜要受尽人间所有的疾苦,公主的吻仍在继续,芬芳的气息用尖尖的舌穿透了我周身的每一根神经。然而我不是什么狗屁王子,我只是用力抱紧她,双手滑过她的头发直到她的腰,瞬时间,那些经历的苦难被她高高举起,砸碎,亲吻下,爱像是一个世纪后的遥远又或似骤雨前农民的激动。
我尽量放轻放慢,一个个一颗颗除去她胸前的扣扣,有些舍不得多伤她的那对小兔兔。
你轻点别那么粗鲁,行不行?她却打断我,撇着嘴说。
我不服气的说,哪个叫你要穿我的衬衣嘛?我就这么一件雪白,不给你脱了我心不甘。
我笑笑俯身下去,她却比我更加粗鲁的反将我压在身下,如农民伯伯热火朝天打谷子时的喜悦,又如天狗吞月时的张狂,再如夏天夜虫无心的吟唱。我一下子喘不过气来,整个过程像是猫科动物猎获食物,匍匐前进,爆发欲望的奔跑,完成致命一击后倒在食物旁大吐着粗气。
她使劲一拍我的背,咬着嘴唇,对我说,就不能温柔点?就算齐天大圣孙哥哥捉白骨精使那金箍棒也不是像你这样一个劲的狠啊!
老子比他棒!我笑着说。
她撇着嘴说,得了吧你!我是你什么人啊?
我开着玩笑说,你也凶嘛!巧克力也不是你那样一把一把的喂嘞!
她突然又变蛇精了,两手缠着我嫌不够,两脚又绑了过来。懒洋洋的说,越公子,给你姐姐唱首歌听呗?
让我先去洗个澡。我一边说一边挣开她,广告十分钟,回来我就开演唱会!
滚吧!洗干净点。她说,瞧你那副德行,给你张二皮脸还真敢拿自己是耍大刀的。
……
洗完澡出来,我见她翻身过去似乎已经睡着了,我关掉灯,轻轻的爬上床生怕将她惊醒,正要扯来被子的一角盖时,却被她一把抢过。
啊!痛啊!她猛的掐了我一下,我笑着问,豆腐还没吃够?
她不理我,又翻身过去。我凑近她,主要是想争取一点被子盖。
刚接触到她的身体。她却说,别碰我,把你那爪儿拿开!
我笑着说,咋了哦?我洗干净了嘛。
她不说话了,我凑拢过去轻轻摇了两下她的肩问她到底怎么了,等了好半天。她说,能把灯打开吗?我想跟你说点事。
我笑着说,还有啥悄悄话嘛?都累一天了,早点休息。
刚说完这话,我就听见了哭声,她侧着身子,黑暗中也看不到她的脸,顿时我慌了,赶紧把灯打开。她似乎比我还犟,我怎么用力她也不肯翻身过来,于是,我下床走到她床头的那一边,我半蹲下去关心的看着她,真的很想问问她为什么突然间难过起来,但她红红的眼眶止住了我让我不知道该如何去问。
可能是眼泪打湿了枕巾,她也不再跟我撇嘴了,不理我,又侧到另一边抽噎起来。
等了良久。她说,其实我挺羡慕遥遥的……
我虚惊一场。笑着说,她有啥好羡慕的,一个小女娃娃成天都只知道疯,一会哭一会笑巴不得哪个把她当个洋娃娃,随时都把她抱在手上。
我看着她躺在床上抽噎的背影,又摸到刚才她打湿的枕巾,我有些心疼了。我接着说,不要多想了,早都过了的事,再拿出来伤心就不至于了,再这样我要喝醋了哦?
也不知道是哪里惹她生气了,听到这话后,她立刻从床上翻了起来脱掉我的衬衣跑去穿她自己的衣服,我见情形不对,似乎她要冲出去,我赶紧上前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走。
这么晚了,你去哪儿?我问。
去北京!她说。
听着以为是句玩笑话,但看着她真有些生气的表情,我不敢笑。认真的问,到底咋了你总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