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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哑然,咽着口水,对她说,今晚就算了嘛!我马上还要出去。
去接你女朋友?她望着我沉默的表情,嘘吐了一口气,又对我说,上次打电话那事……对不起……
我摇了摇头,示意没什么。我再次问她,最近怎么了?看你这身体,是不是生病了?
她不语,一点一点的开始哭了起来。这一下让我不知如何是好,犹豫着是否应该劝她,我刚挪动了两下脚步,她像是发了神经一样让我来不及躲闪的被她抱住了。
她的手很冷,我的脖子在她的手里微微颤了一下,刚想要挣开这亲密的荒唐,她却又一次将眼泪湿在了我的肩上。她呜咽的在我耳边说,我现在也受不了我自己,这感觉好讨厌!哪怕能做你一天时间的女朋友我都愿意,自己都快疯了!
来不及反应,又被她吻了下来……我推开她,见她又是神经质的笑了起来。
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嘛?当我理智的说完这句话时。却见思然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从我和严雨惟的中间走过,快步上楼去了。
这时,后面的花姐跑上前来一把差点将严雨惟推倒在地上。又对我吼道,我是说哟!你个杂痞之前打电话原来是探口风,搞这儿偷油腥腥,也不晓得换个地方?
我问花姐,你们咋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说要多耍一会?
花姐对我没好气的说,人家思然还不是怕你嫌她耍忘了时间舍不得回家,你倒好,我们这一提前啥都看穿了!我看你咋收这个场?
花姐转过头看着严雨惟,她的脸上突然裂出了几道口子凸出了气愤,我以前见她带手下的小妹都没这样发过火。我也怕花姐对严雨惟真有什么过激的举动,我挥手示意严雨惟,让她先回去。
我的脑袋已经被她和她煮开了。看着严雨惟可怜的样子,似乎仍有些不放心离开,我也找不到该再对她说什么了。
还不搞快滚!非要老子给你两耳巴才舒服,是不是?我任由着花姐对严雨惟的谩骂,也无心再去劝阻。
花姐继续对我吵道,你啥时候粘上了这块“年糕”,我咋没看出来你那爪爪这么不懂利害,莫非你还真想当个男人?
花姐不休起来,声音又高了些。她骂道,去他妈嘞!后妈带来的没一个好种,你还真把她当个妹妹看,无非就是脸上那张皮整齐点!
严雨惟迈出去的那几步,花姐似乎想让她听见这样的叫骂,声音一再的大起来。我终于忍不住,打断花姐说,算了嘛!人都走了,你也不要说她了,我也有责任。
看着严雨惟离去的背影,我掉泪了。面对那刺耳的骂声看来她是受到了过度的惊吓,步子很慢却不敢回头。花姐仍是对我说,她要不是个风都能吹倒的秧子,我肯定两耳光扇得她回去连妈都认不出来!
她这一下把眼泪丢在了我这儿。而楼上的她又让我不知如何去说清,转身上楼的每一步都很艰难。
花姐冲我抱怨说,你让我咋去帮你劝嘛?人家啥都看见了,又是抱又是KISS的,思然脾气再好也不可能没火!
爬到门口的最后几步楼梯间,花姐停下来想了想,又对我说,我先敲门进去帮你稳一下,合适了你再进来?
我点点头,看着花姐进了屋,满以为要等很久,却没想到只隔了两分钟花姐又出来了。我赶紧问,怎么了?
花姐对我说,看嘛!人家还是心疼你,这会要你,你进去嘛!
我刚迈出一步。花姐又叫住我说,进去好好跟思然说,是咋回事说清楚,男子汉能屈能伸大不了让她骂几句打几下发个火就过去了,不要再惹她生气哦!
我对花姐说,没事,你回去嘛!我自己来处理。
花姐说,那我在楼底下呆一会再走,有事就闪我电话,我好冲上来救你。
我对花姐苦笑着,转身进了屋。
客厅里开着明晃晃的大灯,她坐在沙发上,脸转了过去悄悄的伤心。她听见我那关门的一声响,顿时人感觉像是垮了一样,从沙发卷缩到地上,埋头失声的哭了。
别过来!她见我想上前,吼住了我。
思然?我刚叫出她的名字,突然觉得自己的嗓子好渴,面对今晚这场闹剧,想想自己挺冤的,真想抱着茶壶猛灌。
我矗在原地痴望着她,直等到听她哭的让我心慌时。她收起了哭声,对我叹着气说,看来你真舍得,把什么都拿出来让我看见了……
思然!我的嗓子一时像是被人勒住了一样,我说,我跟她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她望着我,那眼神像突然间不认识我了一样,这一次我没有低下头而是和她认真的对视着,尽量求她相信我并没有撒谎。
我有些想掉泪了,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她这样狠狠的看着我恨。我无奈的说,我跟她真的啥都没有啊!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了,泪水像是断流的河竭力想要冲跨幸福。那双眼睛充满恨意,她质问我,啥都瞧见了,还用得着解释吗?
你冷静一下听我说好不好?早在之前就打算给你说的,我和她其实是兄妹关系,一时间没来得及说,我也没想到今晚会发生这事……
她瞪着我,还没等我说完,她解下手中那块钢制的表朝我砸来,重重的将幸福扔在了我的头上。并撒气的说,为什么你们会抱在一起,为什么她对你那样?
我一句一句向她解释着,解释严雨惟是成都的父亲所带来的这样一个妹妹,解释她和王遥的关系,更解释今晚这场闹剧之前的那些日子里是我没有处理好严雨惟那毫无意义的追求,也解释着严雨惟是怎样一个女孩。
我认真的对思然说,我不是要向你隐瞒,只是成都这边的家庭让我找不到该咋跟你说,你也知道我一直和我的父亲关系不是很好。自从多出来这么一个妹妹,我始终没找对该如何对她,假如用对遥遥那种态度对她,严厉点后也怕伤她自尊,所以我一直没处理好这层关系,今晚发生的事我希望你相信我……
思然似乎并没有那么快相信我,眼睛仍旧恨着,她甚至连擦眼泪的习惯动作都忘了。她追问我,你让我拿什么信你,她亲你的时候也没见你躲啊?那你说说她身上又怎么会有我的香水味?
经她这么一问,我卡住了,这才想起严雨惟今晚携着的气息似乎与思然耳根存留的味道相同,我站在原地找不出解释,湿湿的眼眶已模糊了,猛然间像是有人敲击了我的头顶,一阵眩晕。
我断断续续的说,只是妹妹,真的只是妹妹,什么都没有……
说完,我一屁股软在了地上。思然见我这样,也不知如何是好了,她脸上的神色又像是谷地的天气一样,一时恨一时阴沉。
你为什么不躲呢?她走来蹲在我的身旁突然关心的问。
什么都没有,真的什么都没有!我急得不知该说什么了。
思然开始认真的看着我,意外的托起我的下巴,声音一下子柔和了许多。她淡淡的说,都出血了。
这时我才意识到,原来思然刚才那一举动致使我的脑袋破了个不大不小的口子,血也像泪一样,一颗颗滑在了思然买的那件衬衫领子上。
她赶紧取来冰块,抱着我的头敷了起来。她小声的问,为什么总是那么倔,砸你也不知道躲?
思然扶我起身坐在了沙发上,关心的看着我的额头。她问,我就真的不好吗?你告诉我,我一定改!
泪已经掉过了,但听到思然这样说,我赶紧一把将她抱住。我说,在一起都那么久了,你要相信我才对嘛!
你要是怕我离开你,那你该抱紧点!思然说完,她的手比我更紧了。
泪停了,血止了。思然问我要不要出门包扎一下,我摇摇头,伸手揩去了她眼角的泪痕。似乎她已放下了追问不再生气了。我开始重复着在她耳边喃喃的说我爱她,刚要用力抱紧她时,她突然又从我的怀里挣开。
我轻声的问,怎么了?
她叹着气说,这次听你说爱,觉得有点恶心……
我无奈的望着她,以为她是不肯相信今晚这场闹剧下我的无心。她理了理头发,又帮我拿来毛巾叫我擦擦。
我小心的问,怎么,你还是不信?
她摇摇头。虽然愁眉苦脸已经洗掉了,但她的样子还是不高兴。只听她说,行了,我原谅你了。洗洗早点睡吧!我累了。
这天晚上睡觉时,思然翻身睡在床的另一边,她只许我将一只手轻轻的搭在她身上,也不知道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刚想要抱紧一些,她就叫我拿开。
关掉灯,我知道她并没有那么快睡着。我轻轻的问,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她不说话,面对她的背影,等了好久仍是不出声,我难过的翻过身去。一转身没多久,她又主动靠过来紧紧抱住我,这一下,我更加舍不得了,想要去吻她,刚亲了一口。却听她说,你知道吗?越越,我怕有一天我们再分开!
黑暗中听出那一句用心,我不说话,只是重来一遍,亲下她,轻轻拍拍她的肩让她放心,给了她一个足够安稳的姿势,让她入睡。
她会意的一笑,有些顽皮的又从我的怀里溜出,翻身睡了。
看来今晚这场闹剧,算是结束了。思然玩了一整天也确实累了,不一会儿就一动不动的睡着了,她还是那样,使过脾气之后总会比上次要温柔的多,明天肯定更加美丽。那身美丽是我的心事,正要揣着这样的心事入睡,这时,花姐发来短信询问,OK?我回复她,KO!
我也在想,严雨惟通过今晚这事,也会慢慢回到原点,做她那惹我羡慕的善良的女孩。
……
第二天早上醒来,思然又不在床边了,每次她都起这么早,我慢吞吞的穿好衣服,走到客厅,发现思然没在客厅,正要以为她可能是出门买早饭去了。却发现茶几上丢有她的那块女表,旁边用烟灰缸压着一张她留着的字条:
我走了,坐早上九点那班飞机回北京!来成都的这几天你对我很好,我也很开心,但半夜醒来一想到晚上发生的一切,心里总不是滋味,可能换任何一个女孩都受不了你这样,心口有些疼了,想回去养养。这段不见面的日子就留给你也留给我吧!好好想想我们的爱情该怎样继续?若你真想要去选另外的感情,那么留给你的这段时间也可以当个机会。
纸条从手里滑落,我慌了,又跑回卧室发现她的行李包果真不在了。赶紧拿起电话追打了过去,那边却是关机,八点四十五,就算赶到机场也来不及了。看来她是真的走了,除了那块腕表什么都没留下。
我很后悔昨晚为什么没有用心去听她的话头就那么放心大胆的睡去,甚至她今早什么时候走的我都没察觉,一个人呆坐在沙发上,感觉像是在演电视剧,可惜女主人翁连让我打个电话的机会都没给更不说送她了。
开始崩溃了,忘了刷牙洗脸,尽可能的回想昨晚的每一步细节,想来想去,明明说好了不生气了,为什么还是要走?她把那块表留下了,又到底想要我和她去意味着什么?
呆坐在沙发上没多久,手机上又闪来了严雨惟的短信,她解释着她的昨晚,她说她也没想到思然会撞上。看完了发来的这条短信,很想把手机扔出去砸向电视机,可能思然已经上飞机了,尤然生出了连昨晚都没有的对严雨惟的气愤,我把电话打过去,对她直接吵道,我跟思然很好,不用你来关心我!你以后也不要来找我了,我他妈跟你玩不起!
说完这句话就把电话挂了,这一下,所有防御痛苦的能力被击穿,严雨惟那里也是用了最重的一次语气。想着想着一个人嗷嗷的哭了……
而这一天,感觉身上的魂像是被思然带走了一样,剩下这身冤枉的躯壳,不知道该干什么。回想起思然来成都的这三四天时间,她所有的开心一一被我包裹,和她一起把之后的幸福都揭过了,但她这一走,这一切似乎即将成为往事,敷衍着今天。
上午出门和五哥做事,五哥一直问我咋了?花姐可能没有跟他说我和思然昨晚吵过架,他一边说我精神恍惚一边还开我的玩笑,问我晚上是不是和思然把坏事干多了才导致白天这样累?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他,尽量不去多想认真的和五哥做事情,直等到日落,在一起吃饭时,花姐见思然没来,她小声的问我,思然咋没来?
不想说话,只对花姐吐了两个字,走了。
她赶紧问,走了?
我沮丧的说,是啊!回北京去了。
既然没本事把人家思然哄住那谁叫你跟其他哪个乱整嘛,该遭!花姐骂完我,又转去帮我对五哥郝少他们做了解释。只说思然是有事才急着回北京,杨越他舍不得,所以今天一天都郁闷。
我无心去听他们说话,无聊的捏着筷子玩,却不知道该夹什么菜。花姐见我在一旁独自难过,她停下了说笑,扭过头语气转缓和的问,昨晚你不是说你们好了嘛都?
我苦笑着说,是啊!她昨晚也说了她不生气的,我哪里又想到她今早多早招呼都没打就不见了,她太草率了。
花姐想用她的话头把我难过的心情遮掩过去,她开始笑着说,没事!女生都是这样,等两天就好了,到时候你再打电话问她,她肯定就换心情了。放心,你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