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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十一点左右,我们到了重庆。按照五哥的意思,我们下了高速公路我就联系了名片上那位姓王的女的,直奔她的店上去了。我想这样也好,晚上把该办的事情弄妥了可以挤出白天更多的空闲时间去玩。差不多十二点的样子,我和瘸子才摇摇晃晃的找到她那里去。到了她那儿,见一个年龄貌似少妇的女人坐在门口等着,我对那女人说道,你好,你就是王姐吧!我们是五哥叫来运机器给你的,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她笑着说,没得关系。今天周末,我也是去打了会麻将,接到你的电话这才来店子上等你们来。你应该是杨越,他是冯易,对不对?陈兴明可是说你们很能干哦,我也以为你们至少要明天下午才来,没有想到你们还真快。我笑了,准备帮她的小工一起把车上的电脑搬进来,瘸子正参观着她店里的展柜时听到王姐的话后,说,你咋个晓得他是杨越我才是冯易呢?王姐眨了眨眼问,我搞反了么?冯易很诙谐的说,五哥没跟你讲我们这个组合当中最帅的那个才是杨越哇?
我见瘸子和王姐有说有笑的聊着,我就一个人去帮小工去搬东西了。由于她的店店不是在马路边上,所以花了点时间才搬进来。
她看我把机器都弄进来后,她比较委婉的对我们说,机器我就不用看了,我信得过陈兴明,也信得过你们两个。我也是最近经营不好,才找的你们五哥帮忙要的机器,所以手上也比较紧,这是六万块钱,暂时也只能给这么多了。我不知道她跟五哥是什么关系,五哥也从来没讲过有这么一位朋友,我也知道六万块钱对于这批电脑来说价格算是低了,也不知道五哥跟她说了些什么。但我还是按照五哥的意思接过了她递给我用牛皮纸包着的现金,没有多说一句。我问,那我们五哥要的配件你这里有么?她笑着说,都给你们准备起了。说完,瘸子去看了看角落上的一个纸箱里的东西。我说,这些需要好多钱?五哥让我们按原价付给你。我正要准备数钱,她笑道,不用了,那批电脑本来给你们的价就低,其实是你们五哥救济我的生意才对,这点小钱就算了嘛。我见她坚持不收这钱,我看了看瘸子,瘸子站在她身后用手给我比了个二出来。我说,要不然按我们的价位付给你两千元钱要得不?她似乎有点不高兴了,她说,你要我收这钱那叫陈兴明亲自来给我这钱,他要真让你们这样见外,那我也不好意思要他的电脑了。我连忙笑着说,不好意思,王姐。我不晓得你也是性情中人,既然你和五哥都这么熟了,那我们也听你的命令就是。王姐笑着说,这就对了,把钱收好,拿回去给陈兴明,告诉他我很感谢他的帮助。对了,他最近还好不好?我说,可以,生意也不错,最近也忙。不过就是忙起来了顾不上点吃饭,他最近老在叫胃痛。王姐关切的说,那是他的老毛病了,我认识他那会他身体就不怎么好。未必这么久了他还在单身,没找个女朋友关心他一下么?瘸子听到这里接腔说道,说好听点五哥是事业心太强无暇顾及儿女私情,说不好听那是人丑找不到。不然我们早叫他五弟了。王姐叹了口气,说,平时你们要多帮帮他,不要让他太累了。我说,一定。瘸子却开玩笑说,这回去了忙过了这段时间,我们就带他去好好补一下,什么狗肉火锅羊杂汤锅这些天天换起吃。其实他这种事业心太强的男人,胃只是现象问题,关键还是肾要保住,底火要足嘛。
最后该谈的都谈妥了,我和瘸子要准备走时,王姐说要请我们去吃一下重庆的宵夜。我说,不用了,都一点多,明天还要办事,五哥只放了两天假出来放风。王姐既然要请吃饭那就先欠起,等二回有机会一定来。现在太累了,想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的事比较重要,多早就要起来干活。
她见我说的理由很充分,我们也的确太累了。这才收回了热情,走时她说要是在重庆有事就打电话,最好把事办完了来找她耍一下。重庆人其实都这样,如果你理由不够充分,不要想可以轻易逃脱人家的请客吃酒。我这晚已经很累了,准备随便找个旅馆就躺下了。可瘸子似乎还比较兴奋,他也许是因为没有吃到酒而生我推托的气,也许他是个农民没见过世面,执意要开着车让我带他看看重庆的夜景,当我们绕着市区转了小半圈后,我顿时有种土匪回山寨的感觉。
瘸子说,成都与重庆我觉得还是成都好,起码在成都的私家车开起没那么废油,成都的三环环一圈油表也只下去一小格,重庆的滨江路要走上一程就下去一大格了。这走你妈趟重庆,这车都烧了两百多的油了,回去还得烧两百。钱给的心疼。
这晚,我们在市区随便找了个旅馆便睡了。瘸子却想睡个好点的地方,我对他说,我们出来给五哥办事,还是给他节约一点好了。所以只挑了个四十一晚上的地方。睡觉前瘸子问我,你觉不觉得这个女人会跟五哥有一手?我说,可能有点关系嘛!搞不好是以前的情人,五哥的品味可以,人还是有那么乖。这跟你很重要么?瘸子听我这样回答,他有点高兴的说,确定这个后,回去要洗他几次脑壳才要得。看来他的爱也爱的辛苦啊!
第二天早上九点,我先起床。从厕所洗澡出来时见瘸子已经醒来躺在床上抽着烟。我问他,昨晚睡得如何?瘸子拿着我放在床头柜上的钱夹,问我,钱夹里的这个人是林思然么?我说,那是我妈。瘸子很惊讶。其实这个钱夹我经常用,但我却忽略了这张夹在里面的照片,真不知道妈妈她还好不好。瘸子对我说,没想到你妈年轻时也这么漂亮,那林思然到底长什么样啊?我说,这个不好描述,毕竟我的记忆也是她从前的样子。谁知道现在长什么样了,搞不好现在都成蜘蛛精了。我见瘸子还有话想说,我也不喜欢清早就说这些。我说,不提这些坛子里的老事了,赶紧去洗漱争取上午就把事办完。下午就可以耍一下了。
五哥要我们这次来重庆办的事情很简单,反正他事先铺好了路只是要我们走一趟就好。这天早上,我们找到那位卖手机的商家按照购物单上写的,拿了货给了钱就完事走人了。手机这门行业,其实五哥涉足也不深,店子上的展柜也只是放那么几部比较好卖的手机而已。不过五哥近来对手机很感兴趣,他说电脑这些玩烦了想换换口味试着卖卖手机。至于水货机,只要你进货的渠道便宜机器的质量也好,那么找你买水货机的人也自然多了,况且卖一部出去至少要赚那么一两百。加上我现在用的手机也是水货,在成都托朋友才拿成二千六,我再看这购物单上写着V3I是二千二,看来五哥的来货渠道可以。在成都,比起太升路磨子桥卖手机的店铺还是少得多,看来五哥试着做做手机生意是对的。至于,我和瘸子,我比瘸子要研究的多一些,最近也常抽时间看一些手机维修手机销售方面的资料。搞不好,以后真做起这个来我会打主力。
当天上午,不到两个小时,我们就办完了所有的事情。回到旅店把车子停好,所有的货物都放好后。吃过中午饭,我带着瘸子逛起来街来。瘸子告诉我从小到大他一直在成都长大,去的最远的地方也不过是都江堰,就没出过028区。我见他出门前有点高兴,开始还以为他要好好逛逛,像一个女孩那样买买东西逛逛商店什么的,可当我们坐上了公交就要到解放碑时,他说,要买什么东西在成都也买的到,算了,还是返回算了。我问,怎么了,咋又不想去了?他说,我又不是个女人没那心思到处耍,再说身上的钱也没带好多,两下用完了回去烟都买不起了。我说,五哥出门前不是给我们发了点钱吗,五哥批准了扯起来用一点没事。他说,这回去车子还要加油,还有过路费。花的钱够不到咋办?我一想他说的也对,结果这天下午,我们只在解放碑玩了一会,我掏钱给瘸子买了件衣服,然后就回旅馆了。
其实我们这次来重庆,应该说是五哥心血来潮让我们跑的最远的一次。五哥对我们一直也很好,每次让我们出门他都会把钱派够的,在薪水问题上,也是当月营业额多就多给少就少给,所以我们出门替五哥着想的时候还是多。他的钱我们也不好乱挥霍,自己的工资也不多,前天瘸子刚好给家里多拿了些钱,只给自己留下少许的烟钱和饭钱就没多的了。不过我身上还是有个千把块钱,所以这天我很大方的给瘸子买了件衣服。可是他却厚着脸说,我要是个女的就安逸了,搞不好你要给我买两套了。我说,就算冯思思来了,老子也只给她扯二尺花布,多一尺也不干。
回了旅馆,瘸子买了包重庆当地的烟,倒在床上抽了起来,他问我,我们好久回成都?我忽然想起我应该去看看小花姐,就算找不到也该打听一下。我说,你看这样要得不,我想去找一下小花姐。如果找不到就今晚上走,找到了那我们就耍一晚上明天走如何?瘸子似乎很想早点回去,我说,你娃娃真是孔子装怪,没出来时你想多耍几天,生怕五哥不多放假。这出来了,又急到回去。未必还指望五哥熬汤等你回去喝。他说,不是那个意思,郝少爷店子上那款小妹发短信说今晚上有空,要约我去耍。我说,那你改天再约,要找她耍还不简单。你给郝少爷说你要找这小妹谈谈心,郝少爷还敢不给你面子批准你们自由活动么?瘸子听我这么一说觉得也对,他说,好嘛!那你去找,我就不陪你了,我在这里睡一会瞌睡。找到了你再叫我。瘸子躺在床上用手机发着短信,我一个人出门去了。
出门没走多远一截路,我接到一个电话。我一看来电显示,是成都的父亲打来的,我犹豫着该不该接。也不知道他又会带给我什么不好的消息,最后我没接这个长途加漫游的电话而是走到路边的公话超市去给他打了个电话。我问,啥事?有事就赶快说,我这会儿忙。我爸在电话那头说,这两天你疯也疯够了,生气也该完了嘛!是不是你该回来我俩爷子心平气和的谈一下哦?他是用家里的座机打的,可能看不到号码显示的我在重庆。我说,我在重庆出差,回来不到,你没啥重要的事就先不忙讲。他说,你咋跑重庆去了,去干啥子?我说,行了行了,生意上的事情你问了我也不想多讲,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好,就这样。我很快的挂上电话,我也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反正和他的关系在我不知道怎么处理之前我想回避应该是最好的办法。
走在重庆的街道上,顿时有了种感受。一时又找不到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这种感受,我也不知道用坎坷来形容我现在这种感受对不对。倒不是沿街人行道不好走,而是当我隔了这么久回来看到起伏较多的公路时,我觉得能想到辛酸的事似乎会很多。我不是没有记忆,这座城市或许现在在我心里已比不上成都了。成都是平原城市,爬坡上坎的时候很少很少。小花姐曾经就说过一句话,她说人生其实和重庆的街道一样,我们最多只能把路面修的平滑,但始终免不了爬坡上坎的时候。
请问花姐在不在?我去了以前我们常去的地方打听她的消息。直到问了三处地方才得到她的手机号。我赶紧打电话过去,生怕她会消失。喂,那位?那边似乎在打麻将。我说,我,听出来没有啊?她听到我的声音很惊喜的说,天老爷啊!你还活起的哦?我说,我现在在重庆呢,你现在在哪儿,我们还是见下面如何?她说,你现在坐标哪儿嘛?我马上来接你。我说,原来我们经常耍的这个街心花园附近,我蹲在马路边等你。
没等十分钟,花姐开着一辆奥托车过来了。她从车窗探出头说,快点上来,这儿不准停车。我一上车,见她的穿着打扮全然变了一个人。装化的很淡,眼角的眉画出了年轻,穿着一身很随意又不失品味的淡灰色女装。她见我不说话,笑道,为啥不开腔了?是不是我长漂亮了。看够没有?再多看就要给钱哦!我说,是比以前要漂亮多了,就是走近一闻有股烟草味道,好像还是红塔山哦!她笑了,你见了姐姐也不叫,太没礼貌了。前段时间我给你打电话啷个打不通哦?怎么样,最近好不好?我说,不好意思哈,我前段时间电话掉了,刚才给你打的那个号码是我现在的。最近还可以,忙是忙了点,反正店店头的生意好就对。她问,那你忙还到重庆来干啥?我笑着说,来吃火锅可不可以嘛?她问,成都那么大的地方没火锅店了?我笑着说,没钱,吃不起,这才坐车过来等你请客哦。她说,那要得嘛!我们去吃土灶,不过今天星期天人有点多,我们早点去。我说,不忙,先去接个人,我还有个同行的朋友在旅馆里等我。花姐笑着用置疑的眼光看着我,我解释道,是男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