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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葳皱眉,他也大有自信了吧!“我是特别来警告你,唐悦楠会对你不利。”
“他很难办到。”任捷点点头,又扬扬眉,勾勒起一抹笑意。
蓝葳发现自己拿这个人一点办法都没有,她只好冷冷的说:“你别小看了唐悦楠,他人多势为,而且……”
“小姐,我也绝非孤军奋战。”任捷打断她不让她继续说下去,反正再说下去也是白说。
“我叫蓝葳。”她闷闷的告诉他自己的名字,这总比他永远不知道她叫什么好多了。
“好吧,蓝葳小姐,我也绝非孤军奋战。”任捷迁就著她,无所谓的说。
蓝葳更生气了,“我知道你在“风云际会”的地位,但是你也该知道…X…的势力,或者是你大不将唐悦楠放在眼里?”
“随便你怎为说。”他不以为忤,还堪称愉快。
“看来我今天并不受你的欢迎。”蓝葳紧盯著他。
“哈,你希望我怎为做?给你一个谢礼,谢谢你的通风报信?”任捷狡狯的笑容浮上嘴角,调侃的反问。
“至少你可以请我进去坐一坐。”她提出要求。
任捷唇边漾起古怪的笑意,“我看不必了吧!你不是自己就可以进入我的房子了吗?改天有空你再自己来好了。”
蓝葳迸出些微怒气,她终于被他气走了。
任捷关上门,对于唐悦楠会派这样一个行事古怪的女子来杀他深感不解,“x”
不是号称阵容庞大吗?怎为唐悦楠……此时门铃又响起了,任捷烦躁的皱眉,那个女人还不死心?看来她是打算将他一个安静的生日夜晚破坏殆尽。
任捷大剌剌的将门打开,准备再加一点傲慢的姿态来回应蓝葳。
“你还有什么忘了说吗?蓝葳小姐?”还没看见来人,他劈头就调侃的问。
“看来你颇受欢迎。”小季淡淡的为眼看著他。
“小季为!”任捷愣了好一会,不敢相信自己今天有这种好运气,上帝太眷顾他了,小季真的来了为!
“问你一点事情。”小季无视于他的惊喜,“关于…户川会。”
“先进来再说。”他不由分说的将小季揽入屋内,同时懊恼自己怎为就没买个大蛋糕回来呢?如此一来他不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要小季陪他过生日了吗?
“我问完就走。”小季没有坐下,一副随时准备走人的样子。
“先喝杯热茶。”任捷为她倒了一杯热荼,开始苦思对策留住她。
小季也不理会烫舌,她站著一口气的把热茶喝完,将杯子放下。
“喝完了,你可以说了吧?”她直视著任捷,简单的问:“关于…户川会…的事,你知道多少?”
任捷凝视著她,半晌后突然风马牛不相及的说:“喂,小季,你知道吧!今天是我生日。”
“那又如何?”小季淡淡的撇撇唇。
任捷一时之间忽然又燃起了希望,“那又如何”这句话代表著小季并没有忘记他的生日,哈,哈,好现象!
“如果你肯陪我去买个蛋糕的话,我就告诉你。”他看著她,很无赖又很无聊的提出要求,而且表情非常坚毅,所以看起来更加好笑。
其实对于小季会有什么反应,他一点把握都没有。
她可能会二话不说的转身离去,也可能会说他的生日关她屁事,更可能会直接叫他去找别的女人陪他,或她不想从他口中获得答案了,这种种的可能……而小季却只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就率先往门口走去,“不是要买蛋糕吗?还不走?”
任捷高兴得像什么似的,难以自持。
==http://book==买了蛋糕之后,在都市的霓虹灯闪烁中,任捷将车子直接开上了阳明山,他没有经过小季的同意,而坐在他身边的小季也似乎没有意见。
“看看夜景,我记得你喜欢看夜景,尤其是灯火。”他温柔的说。
这个夜晚对他不再毫无意义了,有小季在身边,其余的一切他都不在乎。
对于任捷的话语小季不置可否。
任捷将车子往山顶驶去,驶上绿树围绕的山坡,夜里非常寂静,无数的星斗明灭著布成台北市的璀璨夜色。
他们下了车,任捷满心喜悦的提著八寸蛋糕和几罐啤酒,他买了一个小季最喜欢的口味——蓝莓。
小季在一片触感很柔软的草地上席地而坐,眺望著熠熠生辉的壮丽夜景,像一片钻海似的。
任捷自顾自的往蛋糕插上二十八根蜡烛,再一一点上火,霎时间与星海相辉映。
“我要许愿了。”任捷宣布著。
小季开了一罐啤酒喝,没有理会他。
“我要吹蜡烛了。”他中规中矩的许了愿后,又再度宣布道。
小季仍继续喝著啤酒。
蜡烛吹灭了,四周又变成一片漆黑,可以看见的只有星光和月色。
任捷切了一块特大的蛋糕递给小季,她照单全收,并且很快的将蛋糕吃完,将盘子还给任捷。
任捷的视线一直没离开小季的侧脸,他语重心长的说:“小季,其实知道…户川会…的事对你并没有好处。”
“如果你不想说,就不要说,像这种废话也请你收回。”小季扬扬嘴角道。
他揉了揉每当这样跟她针锋相对就会发疼的太阳穴,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小季,你为什么就不肯听我的话?你……”
“我想,我可能来错了。”她站起身就要走。
任捷一把将她扯回原位,也不管她是否会跌伤,因他真的火冒三丈。
“为什么你总是要说著违心之论?”他死命的盯著她,“对你自己坦诚点!你不能老是活在一个人的世界里,你会疯的!我知道你又要说…那是你的事,关我屁事对吗?…但是很对不起,只要是关于你的事,我就一定非管不可!”
小季沉默了,无言的面对闪烁的星空,她竟没有反驳他。
确实,为什么她不能对自己坦诚一点?明明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所以她绕过去他住的地方,但是在他面前她却要找尽借口表示自己的不经意。
为什么为她是害怕爱太多时,当失去后痛苦难当吗?就像她最爱的父亲一样,毫无预警的离开了她,留下她不知所措的生活,她悲伤,却不知能说给谁听;她难受,却只能永远放在心里。
她情愿当个冷血动物也远比感情丰富来得好,况且任捷也并非如他自己所表现出来的那为多情。
那个女子,那个曾跑到她家去威胁过她的女子,她今天在任捷的公寓楼下与那女子擦肩而过,那名女子还是充满了敌意,带著冷峻、轻视的目光瞪著她。
也罢,那名女子与她何干?世间的一切原本就瞬息在变,如果她还会想到任捷,还会对他绕道而过,那充其量只能表示她的心还活著罢了。
是的,她的心活著,她必须找到“户川会”,揭开自己父亲的死亡之谜。
第八章
小季难得在店里播放爵士音乐,不过客人似乎很陶醉的在舞池里摆动、喧闹著,每个人都显得乐在其中。
唐悦樵曾说过:“他开这家PUB是为了让许多寂寞的人有处可去,或是让他们找到相同寂寞的人,聚在一起,虽心不见得会不再寂寞,但一定会有短暂的快乐。”
小季认为他对了。这里确实经常有著寂寞人。
倒著客人要的伏特加,小季想到昨天。
昨天她和任捷在山顶待到凌晨四点左右才下山,风很强冷,他们很少交谈,任捷是什么也没透露,他只告诉她“户川会”确实在台湾,而他一定会将他们找到,要她不能轻举妄动。
轻举妄动?如果她是去从事什么革命性的活动,或者可以用这四个字,但是她只不过是要那些没人性的家伙付出代价而已,不至于这为严重吧?
泡上一壶红茶,她准备给那些外场服务生喝。
约凌晨一点时,又有客人进来了。
小季没有为眼,她专心的做著自己份内的工作,但是,她灵敏的感觉到四周围的气氛稍微缓和了下来,有一股凝重又异常的压力正朝她而来。
“季林。”蓝葳一身墨黑,令人望而生颤,她直勾勾的瞪视著小季,活像小季掠夺了她什么珍藏已久的实物似的。
小季继续做自己的工作,她的工作内容可没有“安抚陌生女客”这一项,纵使他人表现得再凶恶,那都不关她的事,况且这个三度会面的女子恐怕不知道,只要她愿意、店里经常来棒场的那些帮会大姐随时会为她出力。
“季林,我已经警告过你了,离开任捷。”蓝葳眼中闪著狂野的光芒。
她昨天悄然跟踪著他们,发现他们一起上山、一起庆祝生日,又一起坐到几近破晓才离去,她几乎要疯了!他们那份无形中的默契使她溃堤。
她不允许!不允许他们在一起,她这二十几年来好不容易才有一样真正想要的东西,她不容许任何人来抢夺,她要拥有任捷,要与他比翼双飞,要和他一辈子在一起,任捷永远是属于她的!
小季笑了,笑得冷酷,她蓄意这为笑的,而她的笑容更激起了蓝葳的愤怒。
“你不准笑!”蓝葳失控的朝她咆哮。
小季知道她们之间的情势已经引起许多人侧目了,说不定已经有怕事的服务生打电话给唐悦樵。
小季的漠然笑容并没有因为受到蓝葳的威胁而淡去,反而更显得恣意,她不在乎掀起蓝葳的怒火。
“不笑?”小季冷郁的做自己的事,无视于蓝葳眼中那即将喷射而出的火焰,“你的手段似乎不太高明。”
“你说什么?”蓝葳死盯著这个甩都不甩她的女孩,任捷到底看上这女孩哪一点?她根本不像个女人!
“你没有耳聋吧?”小季将另一杯调好的酒顺著光滑的平台推出去,顺道换了一片CD。
蓝葳眼看著她目中无人的动作,不由得更添反感,“你很嚣张,你的靠山究竟是谁。”
“我没有靠山。”小季冷冷的斜睨著蓝葳,笑得依然清淡,“只有无能的女人才需要靠山。”
“你——”蓝葳难掩气愤,她从来没有被这为忽视过。
“我想你可以走了,蓝调并不需要闹场者。”小季淡不可闻的说,她已经看到几个在附近有恶势力的大姊大朝这边关切了,她不想让唐悦樵的PUB成为打架的场所。
“笑话,如果我不走呢?”蓝葳暗中握著一把特别打造的蝴蝶刀,不会的,她绝不人善罢干休,她和季林是耗上了,如果季林再不识相,就送她去黄泉路上学著识相。
“那很糟。”小季感觉到蓝葳骤起的杀意,她弯起嘴角,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这个女人很刚烈,但刚烈得不是地点,也不是时候,更不是物件。
蓝葳心中升起一股比想要占有任捷更强的欲念,她要打击这个冷漠的女孩,她不容许季林的无动于衷、不容许她流露出轻视,更不容许季林在她面前所有的沉着和冷静。
“季林,你最好听著,也最好相信,我会要你的命!”
“听到了,可惜,我不想给。”小季笑了笑,她把玩著手中的玻璃杯。
蓝葳终于亮出蝴蝶刀了,那犀利、薄亮的刀烽像在告诉著人们,它沾上血之后的光华。
蓝葳不管这把刀子会引起多大的骚动,至少她没亮出外套内层里的枪支,那就已经算是给足了台湾治安界的面子了。
小季只觉得好笑,这个女人怎为有胆子这为藐视人权?难道她真的以为杀人像掐死一只蚂蚁般简单?她如果不是大有自信,就是太蠢。
蓝葳瞬间勾勒起一抹残忍又冷酷的笑意,隔著吧台朝小季接近,而小季仿如未见般的在吧台里继续工作著,刀锋距离她不到一公分,顷刻间就会往她心脏部位贯穿。
“去死吧!”蓝葳下手凶猛的奋力举刀一刺,但出乎意料之外的,有人即时制住她的手腕,对方的力量强硬直接,使她动弹不得。
“蓝葳。”唐悦楠不悦的将蓝葳摔开,这个女人差一点就要杀死他最想得到的女孩,如果她伤了季林,他不会饶过她。
小季冷眼瞥了瞥他们两个,并不意外唐悦楠认识这个狂妄女人,她只觉得好笑,这是一场闹剧,而且是针对她而来的,但是她并没有参与的感觉,反倒像是置身事外。
“蓝葳,你应该清楚,我没有要你来杀她。”身为“x”领袖的唐悦楠,他聪明一等,知道蓝葳不再对组织效忠,但是他没料到她会来对小季下手。被唐悦楠给摔在地上的蓝葳装出副傲然的脸孔别过脸去,她强忍著痛楚按住手腕,那手骨像是碎了,被唐悦楠的大力道给捏碎了。
“你最好送她去医院,她的手骨碎了。”小季提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