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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越哄她越哭。因为她哭的目的就是为了你去哄。
“乖,别哭了”。我摸着她的脸蛋。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还‘乖’?”她用力掐我的左胸。破泪为笑。
果然,她非一般女子,连哭的水准都比普通女人高得多,一个‘乖’字就将她从哭哄到笑。从此,我就不再担心她哭了。
“我们看车去,好吧?”我尽量不要让她在我怀里呆久了。时久磨情。
“你亲我五分钟就去。”
“好。”
我们到了全市最大的汽车销售公司。大楷有一百多个型号的轿车。
“我们先看国产车好吧?”我做事喜欢有头绪、有重点。
“真正的国产车少得可怜,大多数的所谓国产车,都是挂羊头卖狗肉的杂种,用中国的俗话说,就叫‘野种’。还是去看看红旗吧。”薛梦对中国的汽车发展之落后很是感慨。
大失所望,竟没有“红旗”。整个车库,绝大多数的车不是‘鬼子造’或是中外“杂交稻”。
“咋办?”我不想再看了。于是拉着薛梦出了车库。
“去农机公司买一辆‘东方红’算了,那是正宗中国造。”薛梦幽默地说。
“可在市内不准行驶也办不了车牌呀。”我认真地说。
“干爹,你有时傻得可爱。我是开玩笑,哪真的去买拖拉机。”
“还是买辆德国造或美国造算了。”我不想消磨时间。
“干爹,那就买一辆正宗的梅赛德斯。奔驰好吧?”
“太高档了吧?”我从来没想过。
“现在不过七八十万,要买还是买得起的。但要特别注意,奔驰也有杂种。”薛梦对于此类车似乎耿耿于怀。
我们重新回到车库,选了一辆奔驰V6。排量3。0马力的车。薛梦里里外外审查它的身份,并将中文和English资料仔细看了一遍。确认它是正宗梅赛德斯后,才开始试车。
“还不错。”开了几圈后,薛梦满意地说。
“我也试试看。”我的手也有点痒痒的。
“我还真以为当年叱咤风云的团参谋长、公安局政委不会开车,那才怪呢。”
“我没说过我不会开车,我只问过你会不会开车。不怪吧。”
我第一次开奔驰。比我当年开‘213’和‘上海’差不多。“薛梦。你刚才问了价格没有?”
“问了,七十九万八千。”
“那来这么多钱?”
“钱到没问题,可以按揭。干爹,就要这一辆好吧?”
“它娘的,就是它。”我怎么说出这么粗鲁的话来呢。
“干爹,你看过电视剧‘亮剑’吗,你有时也有点李云龙的味道。”
“味道好吗?”
“我还真有点喜欢那个独立团团长。”
“那你不喜欢我了?”
“干爹,你就是李云龙嘛。”
“我生不改名,死不改姓,怎么变成了李云龙呢?”
“你宝贝干女儿要你变你就得变。懂吗,干爹?”
“好像懂了一点点。”
“快往左打。”薛梦的手抓住了方向盘。我思想到了李云龙身上去了,竟把左当成右。
“没事,”自我安慰。
“干爹,这车的外观颜色可以吗?”
“你不是很喜欢黑色吗?这种高档车黑色更凸显它的魅力。我看不错。”
“干爹,快停一下。”
“又啥事?”我停住车。“
“我俩从此就是它的主人,你是主户,我是主妇,我们亲一下,让它也认识我们的身份。”
“薛梦,你的主意有时也太多了一点。”
“干爹,你有了它就不要我了?”
“我敢吗?”我俩都笑了,开心的笑,开心地笑。
正文第十五章
我自己也不知道今年是福还是祸、是吉还是凶?好事、坏事、财运、桃花运我都遇上了。但心中一点也不踏实,好像是捡到了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又好像坐在宇宙飞船上失去了重力,无论坐、卧、行走都是飘飘的。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请客送礼加红包,我和薛梦总算拿到了新驾照。今天上午我们决定驾驶自己的新车去兜风,薛梦高兴得又唱又笑。还未出门,手机响了。‘
“哪位?”我很不高兴地接话。
“唐助理,我是丁岚。”
“请问有什么吩咐?”听到是她,就更不高兴了。
“吩咐不敢,今天中午我专门请您,不知是否赏脸?”
“我今天确实没时间,能改一天吗?。”
“哟,这么不给我面子?唐助理,其实我是为了你的大好前程才这么巴结你的。”
“丁总,我一个打工的有什么大好前程值得您操心?”
“唐助理,在电话里不好说,你来了就知道了,你刚才说有事,能不能往后推一下吗?我也是个大忙人,为了巴结你老兄,我还不是推掉了不少事情。”
“那好吧,几点?”
“十二点正,怎样?”
“好吧。”
“干爹,你为什么答应她?”薛梦听到了我跟丁岚的通话,一脸的不高兴。
“她还不是为了想拿到我手中的资料,这个事是回避不了的。今天不去,她明天、后天还得找我。我估计,今天一定还有其他人在场,看看他们的表演也并非坏事。”
“市府秘书长不可能亲自出马吧?”
“这不可能,他的水平若如此低,就不可能爬上秘书长的位子。更当不了未来的市长。”
“他们不会为难你吧?要不我跟你一起去。”
“不必。他们奈我不何,我又没犯法。你尽管放心好了。”
“你就是我的命,我的心又如何放得下?”一眶深情,两眸爱意。
上午十一点半,在薛梦千叮咛,万嘱咐之后我开车去见丁岚。心中稍感不快,为我的奔驰不平,它来到我们家,想不到第一趟差竟是去见一个不伦不类的女人。大杀风景。
一身珠光宝气的丁岚站在大门口。“哟,我的唐大助理,总算把你盼来了。在这大门口站了半天等一个男人,我还是第一次呢。”一俏二乖地走到我面前。伸出她那只金光闪闪的手来。
“据说黄金又涨价了?”我轻轻握住她的手,生怕戒指划破我的手。
她谛笑皆非。“黄金哪涨得过股票?”蠢女人有时蠢到让你哭笑不得,我眼前这个富婆就是这么个蠢女人。
她陪我走进一个豪华包厢,摆了三套餐具,硬拉我坐在首席上,我确实不想与她拉拉扯扯,也就坐了下去。
“唐助理,我还有位好朋友,很想与您交个朋友,没有您的同意,我不敢让他进来。”
“丁总,这在你的家里。”我不想说完后半句。
“那我就请他进来。”
不一会一个大腹便便的男子走了进来:丁总介绍“这是市公安局的吴副局长。”“这位就是新潮流的总经理助理唐先生”。
“唐总,您好。”吴副局长伸出肥大的右手。
“我是总经理助理,不是总经理。够不上‘总’。”我纠正他。
“差不多,差不多,都一样,都一样。”吴副局长大笑道。
我内心想,如果把‘差不多,都一样’用在办案上,那就差得太多了啊。
三人坐了下来,丁总忙于拍马屁,拍了我的又去拍吴副局长的。吴副局长就只管吃、喝、打哈哈,我就只知“啊,啊,啊”。
丁总不断给吴副局长使眼色。姓吴的只当没看见。丁岚只得亲自上阵了了。
“唐助理,上次那件事你考虑得怎样了?”
“上次什么事?”装傻我可是‘傻瓜蛋’的祖师。
“买你手中的东西。”
“我是个穷光蛋,手中有什么可卖的?”
“唐先生,就是我表哥讲的那东西。”
“啊,你表哥好像讲过要买我的什么资料。那资料已经被我烧掉了。对不住。”
“唐助理,不要怕,一切有我负责。”吴副局长开腔了。
“您能负什么责?”
“任何责任我都可以负。”他还拍了几下胸部。
“吴局长,我若是你,躲还来不及呢。”
“叫老子躲的事还没有,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把资料给了丁总吧,你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吴副局长还真有点牛。
“吴副局长,恕难从命。”
“唐老兄,在这里,我把你看做朋友,如果到了我那里,你想跟我交朋友就像架起梯子上青天。”
“吴局长,我是在湖南洞庭湖的风浪中长大的。恕我直言,你若不想丢掉头上的乌纱帽,最好不要趟这潭浑水。”我也针锋相对……
“吴局长,清水里哪有鱼?”丁岚生怕吴局长被我唬住。
“喝醉了,今天就不摸鱼了。这事今天就到此为止,以后再说。我还有事,先走了。唐老兄,这是我的名片。你们慢慢喝。”他递给我一张名片就开溜了。变得如此快的人还很少见。
丁岚气得说不出话来。我指着一桌的好酒好菜对丁岚说道:“您请慢用。”我也开溜了。
“干爹,你去了这么久,我都快急死了”我一进门,薛梦就搂住我。
“急什么,又不是去打仗。薛梦,以后遇到任何事情都要沉得住气。你干爹是个喜欢在风口浪尖上玩的男人。”
“丁岚请了些什么人对付你?”
“一个公安局的副局长,他似乎对丁岚要他帮什么忙都没弄清楚。稀里糊涂地去了,又稀里糊涂地走了。还送了张名片给我。”我将名片给了薛梦。
“真可悲,堂堂公安局的副局长,竟被一个酒店经理驱使。”薛梦将他的名片顺手丢进垃圾篓里;还吐了一口在上面。
“历史都是如此,官场如战场,剑影刀光。争得你死我活。如果这类人当了官,除了他们自己,哪里还有老百姓?党中央常讲‘立党为公,执政为民’,这些地方官员却阳奉阴违。”我越说越气愤。
“干爹,你估计他们下一步又会耍些什么花招?不会绑架你吧?”
“我没想过。无论他们来明的还是暗的,都不可能从我手中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唯一能从我手中可以得到资料的只有市纪委。也可能有这么一天,也可能没有这么一天,这就要看罗副市长当官为民还是为私了。”
“你的期望呢?干爹?”
“我的期望很简档,共产党的官都应该是清官、好官。我最恨的是贪官、庸官。但残酷的现实不会以人们的美好愿望为宗旨。”
“我干爹万岁。”薛梦这丫头喊一声就亲我一口。一共亲了我十八口,满脸都是她的口红和口水。
“还不快把我抹干净。”
“这个样子更帅。”她格格笑过不停。“干爹,你现在还是共产党员吗?”
“党认为我合格,我就是。党认为我不合格,我就不是。起码现在这样子不是。”
“干爹,在我这样的工作岗位上能不能申请入党?”
“我无法回答你。目前在私营企业、外资企业中,几乎还未建立党的组织。将我们很多优秀科学工作者都挡在了大门外。”
“干爹,你自捡到我这个干女儿后,打破了你原来平静的生活,又让你卷进了官场争斗的旋涡,你后悔过吗?”
“我这一辈子无论做任何事情,从没后悔过,也从没埋怨过。”
“既然没后悔过,那庆幸过没有?”她点亮两只大眼睛照着我,格格笑了起来。很是得意的形态。
“有一点点。更多的是像做梦一样。”
“你猜猜我的感觉看?”
“你不是说过,‘这是天意’嘛。”
“多谢你记得我这句名言。真正属于天意。我还真感谢那两个掐死我的坏蛋,不然哪能遇到你这么个好干爹。”
“薛梦,他们为什么要掐死你?”我一直想知道这件事,但又不好问。
“但你要保密。”
“好。”我伸出打勾的小指头。
我俩打过勾勾后,她叹了一口气后说道:
“他们开了辆的士,我下班正好坐了这辆车。也怪自己警惕性不高。他们将我劫持到‘三不管’后,企图强奸我。我斗不过她们,被他们拖下车,按倒在地。第一个向我动粗的男人,被我内裤上的‘反弹导导弹’射伤了手,嚎叫了起来。第二个又向我下手,结果更惨,他们的企图未得逞还负了伤,于是企图掐死我灭口。干爹,被掐的滋味真不好受。他们也被我踢伤了。后来我就‘死’了,他们把我丢到垃圾堆里,再后来就被你捡到了。”她还格格地笑。
“亏你还笑得出来。”
“他们不掐死我,你怎么能捡到我呢,你不捡到我,我哪里能得到你这个好干爹呢。怎个笑不出?我就是要笑,笑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已掉进了福中。”
“薛梦,你刚才说的‘反弹导导弹’是咋回事?”
“这是我钻研了两年才发明的,只要我穿上有这种装置的内裤,强奸犯的阴谋很难得逞。要不要我拿来你看看。”
“算了,不过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