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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一个坐台小姐-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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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备去哪里?爬长城?”因为她穿的是旅游鞋
    “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比你聪明的男人了,怪不得这么多美女都想嫁给你。”
    “现在这么晚了,你到八达岭能呆多久?”我打退堂鼓。
    “半个小时就够了,快换鞋。”她催我。
    “我除了皮鞋,从不穿其他鞋。”我哪有鞋换?
    “给你五分钟小解,我回去拿包。”她说完跑回她的客房。
    也不知啥时候,A国大使馆给她准备了一辆车牌带“使”的奔驰车,我还以为坐出租车去。她对北京也很熟悉,连路标都不用看。开车的技术算得上一流。
    “助理,这两天我好像做了皇后,要多开心有多开心。”她边开车边说道。
    “我这两天好像成了保镖,要多紧张有多紧张。”我回答她。
    “我天天侍候着你,你倒成了我的保镖,此话怎讲?”她笑道。
    “就是你的侍候让我惶恐不安。”
    “那好,从现在起,你就侍候我好了。”
    “我从来没侍候过女人,我干不了。”
    “听说你跟薛梦住在一起,是他侍候你还是你侍候她?”我大吃一惊。我跟薛梦住在一起,除了阿闵,没任何人知道,她怎么晓得?
    “谁说我跟她住在一起?”在没证据前,我也喜欢耍赖。
    “助理,你这就不厚道了,跟人家薛梦住了半年了,还要谁说吗?”
    我无言以对,败下阵来。只好说道:“我想抽烟了?“
    “如果不是你,纵然是天皇老子;我都不会让他抽。”她说道。
    我点燃了烟,慢条斯理地吸了起来,我不敢多嘴,她的嘴巴比我的厉害,我用烟塞住嘴,决定不再作声。
    进入八达岭停车场后,当我和她走出车时,数十只照相机、摄像机立即对准我和她,她立即挽住我的手臂,微笑着从正在拍摄的人群中从容地走过。
    “黎总,这是怎么回事?刚才那些人好像都是你A国记者。”我有些生气。
    “助理,这不能怪我,是商务参赞多嘴,他上午给我送车来时,跟使馆里的同事说我要去八达岭,这消息很快被A国记者知道了,于是他们提前赶到这里守株待兔,我也是刚才在来的路上接到短信才知道的。”她解析道。
    “那你当时怎不告诉我呢?”
    “我如告诉你,你还能来到这地方吗?还不如事后让你骂一顿划得来。”
    “你倒会打算盘,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对你百利而无一害,请你不要生我的气,我是个女人。”她温柔如水,声调似绵,回眸一笑,脉脉含情。我的气顿时烟消云散。
    正文第三十八章
    我这一生去得最多的旅游景点就是八达岭长城,但我只有两次爬到长城上面。其他都是我的朋友们上去,我呆在下面欣赏那些专门让老外们掏口袋的工艺品,有的工艺品成本不过两块钱,销价高达上百元。
    “助理。还在生我的气?”黎总走到“不到长城非好汉”的字碑前说道。
    “我生气从来不超过十分钟,早过去了。”我今天又没打算上去。
    “没生气,那为什么站着不走?”
    “我在下面等你好吧?”
    “你不陪我,我还有什么意思?”
    “你不是有很多记者陪吗?”
    “他们早走了,你看,哪有他们的影子?”
    我环视四周,没发现刚才那班人了。但我不相信他们真的走了。既然他们不再烦我,我也用不着再生气。于是就向城墙走去。
    “我要去右边那座烽火台。”她说道。
    “最高那座?”
    “当然,毛泽东主席讲的‘不到长城非好汉’,我想只有爬到最高那座烽火台才能算好汉。”我自作诠释。
    “我上次也是穿皮鞋爬那座烽火台,当时下过一点小雨。爬到前面那陡坡上,皮鞋一滑,我人就像溜冰那般往下溜去好几米,但没摔倒。”
    “那镜头一定很惊险吧?”她笑道,“今天你放心,我给你当拐棍,决不会滑到。”
    “先休息一下吧,喝点水,抽支烟。”我累了,双手趴在城墙上,望着远处天际的一片白云,好像天马行空,正向这边跑来。
    “助理,你在想什么?”她开了一听饮料,插上吸管,自己先喝了一口后再递给我。据她说,这是他们A国老婆对老公、情婆对情公的一种爱的表示。
    “我在想这空前绝后的长城,不但显示了当时劳动人民的聪明才智,同样也显示了秦皇朝的组织才能。”
    “在A国,只要讲去中国旅游,第一个要去的地方就是这长城。”
    “我们的祖先为后人留下了许许多多的宝贵财富,我们这一代人又能为后代留下什么呢?”我在自言自语地问自己。
    “留下股票和别墅,现在不是全民在炒股吗?”她插嘴道。
    “不对,应该是,城市全民在炒股,农村全民在打工,这就是当然我国的城乡差别。”我说道。
    “助理,我牵着你走好吗?”她贴近我,双手搂住我的右臂。
    “你当我真的老了?”
    “我是怕你皮鞋打滑又要溜冰。”她盈盈一笑。
    上上下下的人很多,老是把我俩当作目标,时不时地偷拍。我突然在想,莫不是A国那些记者在打我们的游击?
    “助理,我没力气了,你背我好吗?”她娇喘吁吁地拉住我坐了下去。
    “你就这样子给我当拐棍?”我也累了,两人坐下来休息。她干脆躺倒在我肩膀上。又被下来的一对男女将这摄进了镜头。
    到了烽火台后,征得我的同意,拍了一张合影照。时间也不早了,于是准备回城。
    车到十三陵时,她向右拐。“去哪?”我问。
    “当然是十三陵呀,还能去哪?”她回答。
    “明朝的皇帝太自私,没给后人留下什么东西,我不去看,也没时间看了。”我说道。
    “这十三陵不是进入世界遗产了吗?”
    “它比起长城来,只能永远湮没在地底下。”
    最能放松身心的是旅游,最能劳其筋骨的也是旅游。这大概是有得必有失吧。回到饭店后,我就泡在浴盆里。不一会,浴室的电话突然响了。
    “我在洗澡。”我拿起听筒就说,我估计一定是黎总打的骚扰电话。
    “干爹,你这时候洗什么澡?跟那个女人睡了?”哇,原来是薛梦的电话。我到北京后,她每天不定时地至少要打四次电话。晚上要查两次房。
    “今天陪黎总去了八达岭,刚才回到饭店,太累了,所以先泡一下。”
    “没跟她泡在一起吧?”她在格格地笑。
    “有那个色心,没有那个色胆。”我也在笑。
    “她在你面前骚过没有?”
    “不要乱讲有损别人的话,她是个很有教养的女子,背后尽在说你的好话。”我说道。
    “干爹,这叫‘此地无银三百两’,你越是帮她说好话,就越是说明她在向你进攻。你已中弹;对吧?”
    “不全对。”我这人确实撒不得谎,一撒谎,说话就没底气,薛梦一听就觉察到了。
    “反正你得把裤带锁紧点,回来后,我要彻底检查的。”她笑道,“啥时回来?”
    “明上午九点的机票。”
    “我去机场接你。”
    “那就辛苦你了。”
    与薛梦聊了半个钟头她才挂机。她现在完完全全以‘准老婆’的身份自居,我真有点受不了。女人最大的毛病就是‘怀疑’。总是怀疑别的女人勾引自己的男人,总是怀疑自己的男人把属于她的专利给了别的女人,哪怕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也不例外,只是不像俗女那般扯男人的耳朵。
    不过话也得说回来,世界上的男人不贪色的微乎其微,就像寺庙里的和尚在暗地里也打尼姑的主意。在这个问题上,女人骂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并没骂错。是男人就一定贪色,无论你在嘴巴上承认不承认自己贪色,但你扪心自问,你不承认也得承认。这并不丢面子,男人不贪色还是男人吗?这是男人的属性。
    又不过话还得说回来,男人贪色,并不等于乱性,就像是人都想发财一样,想发财并不等于去抢银行。所以,女人对自己的男人只能宏观调控,千千万万不要把自己的男人拴在裤腰带上。凡是深爱自己男人的女人,千万不要误入爱得越深管得越严,那样,只会走向愿望的反面。
    薛梦的一个电话让我坦白了男人。做人难,做男人更难。撑起这个世界的是男人,危害这个世界的也是男人。呵护女人的是男人,欺负女人的也是男人。是男人,就应该给世界带来光明;是男人,就应该给女人带来幸福。
第39…45章
    今天的天气不太好,也不太坏,国航CA1833航班按时起飞了。随着波音昂首拔高时,两个翅膀老不停地抖动,越往上爬越是抖得厉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穿过云层,到了碧空,参见蓝天。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总算没掉下去。是人都怕死,凡是坐飞机的,最最担心的就是这东西突然掉下去。
    今天头等舱还没满员,大部分都是老外。
    “亲爱的,马上就要分手了。”坐在我右边机窗下的黎总说道,她突然这样称呼我。她的心情看来就像刚才穿过的那厚厚的云层。
    “怎么用‘分手’这个词呢?”我说道。
    “做人都有几副面孔,下了飞机后,就要换上另一副面孔了。随着面孔的改变,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也在相应地调整。”她说道。
    “我就只有一副面孔,什么时候、什么场合都不戴面具,我就是我。”我说道。
    “亲爱的,这是不可能的。是人就必然也必须有几副面孔,人的一生都是在面具下生活,有的人直到死都不以真面目示人。”
    “那我现在是什么样的面孔?”我问道。我突然觉得她的话是对的。
    “道貌岸然。”她笑道。
    “这正说明做人难嘛,有时不得不换上另一副面孔。”我说道。我知道自己刚才错了,但我是一个死要面子的男人,只能自己给自己搭梯子。
    “这只能说明人的虚伪与狡诈,当然也包括我。但我对你永远是真实的。”她说道。她用双手紧紧握住我的右手。我确实感到了真实。她的头靠在我肩上,慢慢睡着了,她不想失去属于她的这点时间。
    飞机开始下降,我摇醒了黎总,并帮她检查安全带。
    出了舱门后,她牵着我的手走下舷梯。
    从停机坪走向出口时,她紧紧地挽着我的手臂。她没说一句话,时不是深情地瞟我一眼。此时无声胜有声,声声都在不言中。
    在离出口五十米远时,她松开了挽住我手臂的双手,加快了步伐,几步就走到了我的前面,突然回眸一笑后,瞬间就已换了副面孔。高根鞋很有节奏、很有弹力地踮击着地板,发出女强人凯旋归来的信号。我还是那个我,我没面孔可换,我的皮鞋踮在地板上,只发出一点沉闷声,地板似乎感觉不到我的存在。
    薛梦、柳秘书站在出口处,伸长脖子在向我们招手。
    出了出口后,矜持、高贵的黎总经理热情地跟她们握手。在给我握别时说道:
    “唐助理,谢谢你这次在北京所做的一切。”我不知道我在北京到底做了什么?吃饭、睡觉、爬长城?还是陪她聊天、欣赏她的情骚?
    “不要客气,这是我分内应该做的。”我回谢道。我突然感觉到我这时也在不知不觉中换了副面孔,我已不再是刚才的我了。我这才真正理解到:人,都在面具下生活;学会做人,就是学会换面孔;凡会做人的,就一定是换面变脸高手。可惜我醒悟得太晚了,这一辈子失败的根本原因就是不会换面孔。
    握过手、问过好后,就像黎总在飞机上所说的,‘分手了’。黎总上了柳秘书开来的红宝马,我上了薛梦开来的黑奔驰。一前一后驶出了机场。
    薛梦故意放慢了车速,让宝马遥遥领先。她突然停下车,搂住我亲了起来。没说一句话,搂得紧紧的,亲得甜甜的。此时无声胜有声,声声都在不言中。
    我又换了副面孔。
    从北京回来的当天下午,我去到了“津东别墅”,是阿闵用短信约我去的,并要我自己开门进去。我估计这小妮子又负了伤。
    我掏出久违了的钥匙开了门,里面开着灯,阿闵睡在床上。
    “阿唐,我担心见不到你了。”她一边艰难地起身,一边说道。
    “你怎么了?”我立即扶住她。只见她披头散发,脸色煞白。
    “我突然病了,上呕下泻。”
    “看大夫没有?”
    “去不了,我可能怕不行了。”
    “我抱你去。”我给她穿衣服。
    “在路上泻了咋办?”
    “我车里有塑料袋。”
    “又臭又脏,多难为情?”她苦笑道。
    “别罗嗦,搂住我的脖子。”我边说边把她抱了起来。
    “阿唐,我长大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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