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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您今天又欠了奕奕一个人情。”她盈盈笑道。
“我又欠你什么人情?”我还她一个笑。
“您要奕奕给女老板的专卖店当了半天的模特。”
“这倒是实情,那个女老板不是欠了我的人情?”我笑道。
“是的,您可以要她还您的。”
“怎么个还法?”
“要她再打两个折。返回您现金四千八百元。”
“好主意,明天吧。”
阿闵的手还没完全恢复,我每天要给她进行两次的按摩和上药,时间都安排在中午和晚上吃饭的时间。
“阿唐,公安局的副局长约你吃饭又跟你讲了什么新闻?”我为她按摩手臂,她望着我问道。
“他神秘兮兮地告诉我说,抓住邓大为的是安全部的一位比世界小姐还漂亮的女高侦。他还告诉我说在飞机上抓住了外逃的市政府的程秘书长。”
“这说明他还是多多少少知道一点消息的。”
“阿闵,对邓大为的消息不保密。岂不打草惊蛇?”
“对外封锁,对内属三级机密。所以吴副局长能知道一点蛛丝马迹。这是一种策略。”
“阿闵,春节去王小丫家,你抽得出时间来吗?”
“我抽不出也得抽,去不成也得去,机票和行李我就不管了。你给奕奕买了那么多名牌新服装,总得给我买套棉衣御寒吧?”她格格笑道。
“已经给你买好了,你的衣服不用试穿我就包你像定做的一样。”
“阿唐。在哪?你不是在诓我吧?”
“我几时骗过你阿闵?我跟你不知讲了多少次了,任何人都无法代替你阿闵在我心中的霸主地位。”
“阿唐,你什么时候你又把我封为霸主了呢?这霸主到底是什么官?”这小妮子又拿我开心了。
“霸主就是你阿闵永远占据我的这颗心,这是我赋予你至高无尚、神圣不可侵犯
的权利。”
“阿唐,阿闵赋予你同样的权利。我饿了。”
“吃饭吧,今天是清炖排骨,还是吃火锅的好。”我洗完手开始弄火锅。
“阿唐,汪娜要出嫁了,你打算送什么样的嫁妆?”
“她又不是我的女儿,我为何要送她嫁妆呢?”
“她昨天跟我讲,她家离这里十万八千里,他父亲早去世了,现在只有一个在农村的老妈和妹妹。她不想让她们千里迢迢来出席她的婚礼。你是她的上司,又是她的媒公,她把嫁她自己的媒妁之言和父母之命全都交给你,你说你要不要送她嫁妆?”
“真是岂有此礼?我给她和陈关牵线,又不是我命令她嫁给陈关。怎么扯到父母之命上来呢?”我听了阿闵的话真是哭笑不得,亏了汪娜这死丫头竟想得出这种绝招来。
“阿唐,你现在位高权重,谁不想攀上你这份亲?”
“阿闵,我现在只是个高级打工仔,何以谈得上位高权重?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汪娜和陈关已买了一套二手房,装修后再也没钱买家具和家电了,他们不敲你的竹竿敲谁的?”阿闵咯咯笑道。
“汪娜是不是请你传话给我?”
“她没直说,但有这个意思。”
“我装迷糊,看她怎么办?”
“你阿唐是那种装迷糊的人吗?”
“不说这个死丫头的事了。柯迩这次的春节走私物资全被海关没收了,他有什么反应?”
“目前还没有。这家伙看来很有钱似的,损失上千万,他好像脸不变色心不跳,还蛮镇定似的。”
“看来,我们碰到真正的对手了。”
“我倒希望是如此。阿唐,那个疯保安被我派去的人找到了。”
“那好,又多了一条线索。现在还疯不疯?”
“正在治疗,可能有希望。”
“阿闵,这可是大好消息,我们干一杯。”
“好,我喝醉了的话,你可不要走。”
“我几时舍得丢下你不管?”
“阿唐,我两人,到底是我欠你的还是你欠我的?”她脉脉含情地看着我。
“我也欠你的,你也欠我的,我们两人相互欠下的,三辈子也还不情。”
“为我们两人相互欠下三辈子也还不清的,干杯。”她咯咯笑个不停。“阿唐,三辈子的什么?”
“天机不可泄露。”我也笑了起来,只是不会“咯咯”。
第九十二章
薛梦根据她自己的欣赏视角,把她的家、我的家、我们两人的家布置得春光明媚,温馨宜人。
“干爹,这对联就拜托你了,文房四宝都在桌上,你几时灵感来了就动笔。当年贵妃为李白捧砚,我今天就为干爹捧砚吧。”
“谢谢娘娘,我现在就已来了灵感,请您磨墨。”
“干爹,你怎个那么正儿八经?”薛梦格格笑道。
“在薛贵妃面前我怎敢嬉皮笑脸?当年李白受挫,就是吃了贵妃娘娘眉来眼去的亏,李太白如像我这般正儿八经的话,也不会被贬出京城。”
“干爹,墨好了,纸也裁好了。”
“薛梦,我的灵感走了,赶快拿酒来,不喝半瓶酒,这灵感回不来。”
“干爹,你喝醉了这对联怎么写?”
“半瓶下肚,包你绝对。”
“什么酒最有灵感?”
“酒鬼。”
薛梦用一个啤酒杯给我酌了半瓶酒鬼酒。我一气喝完,嘴巴一抹,灵感钻进了脑海里。我把纸展开,抓起毛笔,沾饱墨水,龙飞凤舞,一气呵成:
科学发展安天下;
社会和谐定乾坤。
“好联、绝对。横批呢?”薛梦
“再来二两。”我指着酒杯。
她又给我酌了半杯酒,我一口干完,挥笔写下:
国泰民安。
“干爹,你的书法炉火纯青?你怎么不写点东西举办一个书法展呢?”
“谈何容易?天外有天。我都能当书法家的话,那书法家协会就挤不下了。我的任务完成了吧?”
“你准备过年就是了。干爹,汪娜的请帖已给了我,我们送点什么礼品?”
“这个汪娜,人心不足蛇吞象,她跟阿闵讲,要我把她嫁给陈关。”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都没有,就是送她一套嫁妆。她跟陈关已买了一套一室一厅的二手房,房子是有了,只是房内空空如也,结婚没床铺睡。”我笑道。
“这个死丫头倒是在工作上帮了我不少忙,你又是她的媒人公,她不问你我要问谁要?”
“那就送她一套嫁妆?”我望着薛梦,这种事最好让她先表态的好,我跟在她屁股后面吆喝几声就成了。
“送,为了干爹的面子,要送就送一套让汪娜两公婆新婚之夜笑得睡不着觉的超级嫁妆。”续梦说道。
“那要多少钱?”我还是小气一点的好。
“大概八万。”薛梦今天不知怎么这么大方。八万块钱在她嘴里就像喝蛋汤一般。我内心自然高兴得要命。
“薛梦,我上次要你也牵线几对办个集体婚礼,你有什么进展?”
“唉,我倒想把柳竟频、奕奕两人做媒嫁掉,可她两人误会了我的意思,好心不得好报。真是狗咬吕洞宾。”
“你打算把她两人嫁给谁?”
“我想把奕奕嫁给李勇,把柳竟频嫁给公关部副部长杨立山。”
“她两人怎么个误会法?”我明知故问。
“她两人认为我怕她们同我竞争你。”
“你手下那么多女工你不去牵线做媒,你又何必去惹柳竟频这种高级白领呢?”
“高级白领就永远不嫁人了?”
“这个我倒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我只是说你出门走错了方向。”
“当媒婆这碗饭不是我薛梦吃的,算了,她们就是当老处女也不关我的事。我也不当心她们来跟我竞争。干爹就跟我住在一起,她们再有本事也不可能把我的干爹抢了去。”她格格笑道。
“我真有你讲的那么俏?”
“干爹,你何止是俏,阿闵、柳竟频、黎总、奕奕、黛丽这几个人哪个不是虎视眈眈?恨不得把你从我身边抢走。我守住这道门也真不容易啊。”她笑得更欢了。
我一个捡破烂的,一没地位、二没财产、三没年龄优势、四没安身之处,为什么能得到这么多拔尖美女的喜欢呢?如果不是身临其境,就是连观音娘娘都不会相信。这事儿我也经常想,结果越想越糊涂。
“薛梦,你们到底图我什么?”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赤裸裸地提出这个问题。
“干爹,男女之间的爱慕是没有理由的,也永远解释不了的。正由于这样,所以人们才用缘分这个词来解释,其实,什么叫做缘分,又有谁能说清呢?”
薛梦这个回答我倒有点认同,到底是不是缘分在作怪,恐怕连孔老二听了也抓耳朵。
“薛梦,你刚才说了那么多女孩子喜欢我,你给我出个点子,我到底怎么办?”
“干爹,这个最好办。我两人一结婚,我再给你生个胖小子,她们不死心也会死心。”她高兴得笑过不停。
“这主意倒是不错。”我说道,但不能再说下去了。
“那什么时候结?干脆同汪娜她们一天怎么样?”她的眸子在闪光放亮。
“我上次不是讲过吧,要等我那宝贝女儿回国后,同她沟通一下。”
“现在快过年了,她回来吗?”
“她前几天说还没确定。”
“干爹,你再催她一下,她若耽误了工作的话,我给她补助十万就是了。”
“这丫头比我还倔,大学毕业后,就再也不要她妈妈的钱了,说是要自立。”
“干爹,我等不住了。”她又开始行使她的专利权了。
第九十三章
想见她的人见不到她,不想见她的人却推不掉。
我从来就没想过要见她,更没想过要见到她,她却偏偏要召见我,而且单独召见我,还不得以任何理由拒绝。
我心不在焉地开着车,车头差点撞在市政府大门前面的横杠上。值班的武警战士瞪了我一眼,我也还了他一眼,当过兵的从来不怕当兵的。我向他出示了驾驶证,他要看我的身份证,我说第一代的丢了,第二代的还在公安局。我真希望他不让我进去,因为我不出示身份证的目的就是这个。他打了一个电话后,向我敬了一个礼,说了声对不住,就启动了电动栏杆示意我进去。我这一计划就这么轻易地泡汤了。
市政府里我不知到底有多少当官的,十二层的办公大楼数百个办公室,周围还有几栋小楼。停车场内,大大小小的汽车就停了上百辆。
新任女市长的市长室在八楼,‘八’就是发,也不知是市长发还是全市百姓发,最好是市长先发起来,她好带领全市老百姓也发起来。
门牌并不大,与她的官衔很不相称,照我的想法,官有多大,办公室的门牌就应该有多大。她的官衔相当于副省级,门牌应该比地市级大比正省级小就最合适,而现在她办公室的门牌就跟科长们的门牌差不多,只是材质好一点而已。
我虽不想见到她,但我并不怕见到她。她是人我也是人,我还是个男人,而且比她身上多那么一点东西。我敲了敲门,不是门里的人为我开门,而是门外的人为我开门,我真有点少见多怪。
“您是唐副总经理吧,我是市长秘书。”为我开门的、跟我说话的是一个年纪跟我差不多的男人。我对他倒有几分同情心,他跟我一样,在给女人打工,只不过他的工比我的工多了一个“公”。
我只向他点了点头就进去了;我不想巴结他;这是我娘生我时给我的这副德性。
我向里走,她向外走,两人在市长室的半路碰头。她先向我伸出右手,我后用右手握住她的手。我的手比她的手大、比她的手粗。她的手比我的手白、比我的手嫩。我只轻轻地象征性地握了一下就立马松开。
“唐副总,您请坐,我叫刘玟倩。”她很客气、很谦虚、很有礼貌,一定受过高等教育。
“刘市长还这么年轻?我还以为是个老太婆呢。”我笑道。
“都四十了还年轻?男人四十一枝花,女人四十老嬷嬷。”她还我一个笑。她笑时显得还要年轻一些。她的打扮很朴素,红色羊毛衫外面套了件青色短呢上衣,水洗牛仔裤,棕色休闲鞋。给人精明强干的感觉。
“请喝茶。”她亲自泡的茶,闻到一股铁观音的清香。
反正是她请我来的,随她怎么招待我,我都承受得起。于是也不客气,端起杯子就喝了起来,还讲了一声“好茶。”
“您吸烟的吧?”她看着我在问客人‘你吃鸡肉吗?吃的话我就杀一只。’
“我有烟,如果您这里不禁烟的话,我就要抽了。”我话没说完,烟已掏了出来。我既不是她的上级,也不是她的下级,还不是她的正宗市民,所以我行我素,无拘无束。
“您请便。”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嘴上开始冒烟了。我想,我应该给她一个综合素质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