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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就是您的,您的也是我的。”
“我不想占你的便宜。”
“只要我喜欢,您愿意占多少就占多少,如果我不喜欢,我连一点气味都不让你占到。”
“我不希罕别人的气味。”
“我的气味与所有女人的气味都不同,哪个男人如果能有幸占到我的气味,就等于做了皇上。”
“你是七仙姑下凡?得到七仙姑的男人似乎也没做皇上呀?”
“我的身体与所有女子不同,是男人梦寐以求的那种。”
“我不懂,我也是男人,可我从来也没对女人的身体梦寐以求过什么,你是个没结婚的女孩子,连男人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你也知道,不羞?”
“干爹,您看过女性学吗?”
“我只看马列。”
“难怪您对女人一窍不通,也难怪这么大的年纪了还是光棍一条。”
“你就不能说文明一点?我喜欢打光棍。”
“我不相信,如果今晚我同您睡在一张床上,您会不会干掉我?”她格格笑道。
“有可能,你最好不要冒这个险。”
“干爹,我想问您一个秘密,男人为什么老是占主动?”
“因为男人没做面膜,脸皮要比女人的厚。”
“不过我倒相反,如果我想得到那个男人的话,我就敢主动找那个男人,他不干掉我,有有可能干掉他。干爹,女人强奸男人,算不算犯法?”她格格笑道。
“你是法学硕士还问我?”听了她的奇谈怪论,真让我哭笑不得,真想不到这个鬼丫头心里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可能由于我读书不努力吧,竟连这个小问题都没弄清楚。哪天发邮件问我的导师去。”
“不被你导师骂得狗血淋头才怪呢。”
“我的导师是个老处女,一辈子不知道男人身上长着什么东西。”
“她一定是个典型的书呆子,所以才教出你这么顽皮的的学生来。”
“这个确实被你说中了。干爹,你认为我顽皮?”
“有点,不很过瘾。”
“您蛮喜欢顽皮的女孩?”
“我脑子进了水?”
“那您刚才怎么说我的顽皮还不过瘾呢?”
“你看,那是不是姑嫂峰?”我总算找机会叉开了她的话题。
“应该是的,妹妹苗条,嫂子胖。”
姑嫂峰的名气不很大,但也敲得响。它座落在离海几公里的丘陵中,是一个不卖票、不收费的景点。我做梦也未曾想过要游这座山。
我们将车停在山脚下的简易停车场里,带上矿泉水和相机就开始爬山。路是石板铺成的小路。山上的树木不很多,还没到开花的季节。只是青翠,没有彩色。
“干爹,拉我一把,爬不动了。”
“给你身上的包包给我。”我拉住她的手说道。
“多谢干爹。先休息一下再爬好吧?“
“这里休息没处坐,再往上一点,那里有个凉亭。再坚持一会。”
凉亭建在姑嫂两座山之间的山凹,这里的风真大,如果是热天,确实是个纳凉的好地方。石凳冰冷的,薛孟的裙子根本垫不到屁股,一坐下去就尖叫“冷死我了。”
“那你就站着休息吧。”我坐下后边喝水边说道。
“干爹,您怎么那么没良心。幸灾乐祸?我穿这短裙还不是为了您。”
“打住,你穿短裙怎么为了我呢?”
“性感一点,您是男人,是男人都喜欢自己身边的女人性感一点嘛。”
“那我真冤枉你了,给我的西装给你垫屁股好吧?”
“好,回去我把您的西装拿去干洗店就行了。”
她还真拿我的一万多块钱的西装垫到了她的臭屁股下面。我真后悔不该假情假意讨她的喜欢。
“身上冷不冷?”
“有点冷,但您身上没什么可以救济我的了呀?”
“继续爬山就不冷了。”
“不爬了,到此为止。就在这里照几个镜头算了。”
“是爬不动了还是不想爬了?”
“两者都有。让我靠着您的身子坐好吧?提高一点温度,”未经我回答。她的屁股已挨紧了我。
“薛孟,你也太娇生惯养了吧?”
“现在从学校出来的女孩有几个能吃苦耐劳的?干爹,我能问您一个私人问题吗?”
“你问吧,但不要扯远了。”
“我在新潮流到底能拿到多少钱?”
“现在还没确定,等我去A国见过黎总的父亲后才能知道。”
“您什么时候去?能不能快一点吗?算我求您了。”
“你现在又不缺钱用,急什么?”
“知道具体数字后,我好筹划今后的事。”
“今后你打算干什么?”
“钱多就准备办实业,请您做我的老板。”
“我没那个能耐。”
“这个我已决定了,老板非您莫属。”
“你希望能拿到多少钱?”
“越多越好办事,最好不少于两百万。”
“这个欲望不算太高,可能实现得了。”
“真的?那您就准备当我的老板就是了。”
“我没那个能力,也没那个胆量。”
“您怕我吃了您还是干掉您?”她格格笑道。
“我怕亏本。”这是一句连法学硕士也没法准确诠释的话。
“先照相,后亏本。劳驾干爹把我的亮点统统留下来。”
薛孟今天确实漂亮。女人也很奇怪,有时看起来是漂亮,但就好像一张平面画,有时看起来特漂亮,几乎把男人的魂钩去。今天的薛孟就有一点钩我的魂。她那胸脯、臀部、大腿,,眸子,没有一处不让我动心的。我心里在想,我跟她她打的赌我一定输个精光。
我给她照了几十张,起码有一半是走光照。她也给我照了两张,最后还请一个游客给我俩照了三张合影照。然后高高兴兴往回走。
第一百二十八章
晚上十点钟,我接到黛丽的紧急呼救电话,立即驱车赶往她住的新潮流白楼。
有个洋人站在黛丽的家门口似乎在守着那半开着的安全门。我不理他,径直往里面走去,却被他拦住了,他不说话,也可能不会说中国话,我也不说话,我怕他听不懂中国话。我一掌击向他拦住我的那只手,他的手还真有点蛮劲,竟将我的手震痛了。我于是给了他一脚。我的腿比他的腿劲大,他站立不稳跌倒,我一拳将他击晕,拖进门内,在客厅不见黛丽,也不见她的女佣,我更急了。冲向卧室。卧室的门关着,我贴着木门一听,里面似乎有动静,于是我一脚将门踢开,我这一脚起码有半吨重的力,门被踢开。
首先映入我眼里的是光着毛茸茸上身的N。鲁思,他正在企图对被他压在床上的黛丽施暴,他冲上前,抬起右腿踢向他的腰身,这一腿起码有一吨重的力。他立即蹲了下来,我又一重拳打在他的后颈上,他瘫倒在地昏死过去。
黛丽似乎已经晕倒,全身衣服被撕破,前身一丝不剩,高贵的玉体拜见天日,我立即将她抱了起来,用手指掐她的人中,她终于苏醒了过来,睁开双眼看见我时,哭倒在我怀中。
我立即从她床上拿起一件睡衣给她披在身上,“受到侵害没有?”我问道。
“我被打晕了,不知道,您快帮我检查一下,如果这个畜生毁了我,我就立即杀了她。”
“这个,我不会。”我好为难地说道。
“看看有没有血和脏物?”她躺倒在床上,岔开双腿。
我结过婚,睡过女人,却从来也没看过女人最神秘的私处,更何况她又不是我的女人。我呆呆地站在她的大腿前不敢弯下腰。
“亲爱的,请您快一点。”她闭着双眼催促道。
我毫不情愿地弯下男人的腰,不看不知道,一看心惊肉跳,地壳凸起,青草幽幽,原始宫内,神秘离奇。我仔细检查后说道:“没任何发现,很洁净。”
“给我看看处女膜破没破?”
“我不知道那个宝贝在哪里?等会请医生检查好吗?”我一辈子都没碰到这么尴尬的事情。只怕我这个男人也快做到头了。
就在我站直身子时,肩上突然挨了一棒,而且很重。我立即返转身子还击,原来是N鲁思又醒过来了,手中拿着个酒瓶。也只怪我自己太麻痹,怎么先不将他绑起来呢?
“要打就出去打。”我吼道。
“有种,出去就出去。”N鲁思回答。
我把N。鲁思引到客厅里,立即将黛丽的卧室门关死。真不走运,躺在客厅里那个家伙这时也活过来了,他们两个打我一个。
由于最近新潮流比较平静,所以在楼道里的保安在晚上九点就下班了,外面就是能听到里面的打斗声,也没人来帮我,为了不危及黛丽的安全,我找机会打开客厅的门,将两个家伙引到了走廊里,并关死了黛丽的房门。
就在我关门的时候,头上挨了一重拳,右臂挨了一酒瓶,我艰难地支持着,只希望黛丽给我搬来救兵。
白楼第十层是高管办公室,只住了黛丽一家,数十间办公室似乎没有一个人,看来我今晚十分倒霉。我踢了N鲁思一脚,可我后脑又挨了一拳,脑子轰地一声响,身子已站立不稳倒了下去,接着又挨了一脚,完了。
当我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在船舱里,是一艘渔船,船舱不很大,很清洁,我睡在舱板上,舱板冰凉的。舱顶上还有盏电灯。我艰难地坐了起来,还好,手脚没被绑住。
我拼命地站了起来,男子汉只要有一口气就要顶天立地,我扶着船身走到了舱门口,船头坐着两个人,但不是跟我打架的N路思两个洋种,而是两个汉奸。月色暗淡,看不清他们的面孔,似乎不认识这两个家伙。
“那两个洋种呢?”我对着他们喝道。
“他们喝酒去了。”一个家伙回答。
“这是什么鬼地方?”
“这是三里湾。”
‘离市内多远?”
“开船大概两个小时。”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帮洋鬼子卖命?”
“我们是杀手。谁出得起钱我们就给谁杀人。”
“帮我杀掉那两个家伙,你们要多少钱?”
“杀你是十万,杀那两个家伙就四十万吧。”
“难道他们的命比我还值钱?”
“你已是死鱼一条,不用费劲,杀他们两人就难得多了,所以价格要高一点。”
“我不要你们杀死他们两人,只要你们抓住他们交给我就行了。”
“我们不做活人生意。”
“为什么?”
“活人今后会报仇。”
“我给你们五十万怎么样?”
“再多都不行,命比钱更重要。”
“我刚才没苏醒过来,你们怎么不动手呢?我也少点痛苦吗?”
“还没到时间,等他们,他们喝完酒回来给了钱后才能杀你。”
“用刀也是用枪?”
“用水。”
“你们就不怕坐牢或杀头吗?”
“当然怕。”
“那为什么还干这个勾当?”
“这个赚钱快,又简单。只要自己做得干净,不留痕迹就不会被公安抓住。”
“你们杀过多少人了?”
“杀过一个。”
“什么人?”
“女人。”
“你们真他**混蛋,为了钱竟连女人都杀。王八蛋,兔崽子。”我拼尽全身力气,使出了旋风腿。将一个家伙踢下海去。
这叫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剩下一个杀手了,一对一。我骂道:
“兔崽子,你如果不想下去喂鱼,就给我开船回‘市内。”。
他开始怕了,对付这个三流杀手,我根本没把他不放在眼内。
“还不知谁下去为鱼。”他终于像个杀手样子向我出拳了。
“我的手臂挨过N鲁思的袭击,现在使不出劲。我只有靠腿。”
他使的是拳,我使的是腿,一来一往,十来的回合还难分胜负。我不能与他磨。掉下水里的那个万一爬了上来就麻烦了。
我使出吃我娘奶的气力,加快旋风腿的速度,终于又将他踢下海去,我彻底赢了,我举臂高呼我自己万岁。
我不觉心里哈哈大笑,世界上的杀手如果都像这两个废物,那连小孩子都不怕杀手了。也不知N鲁思这个王八蛋从哪里请来这么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蛋来。
“啪”地一枪,从我的肩膀上擦皮而过。我立即蹲了下来,顺着枪声一看,原来最先被我踢下海去的杀手已到了船尾,这家伙手里拿着把短枪。我刚才高兴得太早了。他手里有把枪,就是打不准也要比拳头强。我现在一点也不敢大意。
“投降吧?”杀手在喊。
我现在必须把他手中的枪搞掉。对于枪以前我从未想过它的威力,现在只有现在才知道这个玩意不可小视,比我的旋风腿厉害。我在船头,他在船尾,他也不敢贸然过来。因为船舱有一个死角,我可以藏在死角里袭击他。我抓住他不敢过来的机会,起动了发动机,我将方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