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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的名字,进入大风工作。
之前面试的总总情况,都有理可证了。
她之所以对这份工作,考量这么久,才肯答应来上班,这应该就是让她顾忌的原因。她是个女的,而他公司找的人却是个男的……
放好皮夹,再次走回床边,凝视着她的醉颜。明天她醒来,若看见他睡在她的身边,她会有怎样的表情呢?他正期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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辗转了一整夜,怎么睡似乎都不安稳,想醒又醒不过来,白月的脑部像是被千斤压顶般的难过。
头疼、头好疼;口渴、口好渴哪!
强撑起意志,勉强睁开沉重的双眼,看了一眼天花板。不对!天花板的颜色不对,灯也不对。
侧头,发现一张熟悉的脸,在她的瞳孔放大了影像后,这下酒意被吓走了七八分。
扶着头,看着自己的左脚还大方的跨在他的大腿上,她连忙回脚,再缓缓坐起身。
完蛋了!她还以为是跨在她床上那只超大的趴趴熊身上,怎么会这么丢脸?
啊!她差点尖叫出声,低头看着自己的衬衫,还好连领带都在。幸好她一向穿着深色宽松的衬衫,不知他发现了没?希望还没有。
轻轻移动身子,她不能就这样暧昧不明的躺在他身边,脚才沾到地板,她整个人虚弱的跌下床去。
其实,任承融早就醒了,只为了贪看她醒来时的反应,只好故意装睡。
一整夜,他被她翻来复去的身子,一下是手、一下是脚,弄得欲火高涨,怎么都睡不好。谁让他不去睡沙发,偏爱跟她同睡一张床上,受尽折磨。
听到她摔下床的声音,这下他不醒都不行了。
他快速的翻下床去,走到另一边扶起了跌坐在地上的她。
“你醒了,怎么不叫我一声呢?”他将她扶回床上。
“我口好喝,头也好痛。”她呻吟着,不自觉流露出她真正清脆的嗓音。
他嘴角出现迷人的幅度,昨夜他就决定了,她不先说出自己的性别,他也不会点破。这场游戏,他决定陪她玩,否则怎么对得起她的用心良苦呢!
“你坐着别动,我去泡茶给你。”他走出房间,迅速的端回一杯热茶。
他在她的身边坐下,她伸手接过杯子,手却颤了一下。
“我来。”他怕她将热茶泼洒出来,只好拿回杯子,放到她的唇边,看着她慢慢将茶喝下去。
有了热茶的滋润,她的神智也清醒多了。“谢谢。”又恢复了粗厚的嗓音。
“不客气。”他真讶异,她在这种状况下,还能继续假装。
“这是哪里?”她发现跟他靠得太近,呼吸间全是他的气息,她只好假装伸伸懒腰,挪开些许距离。
他在心里笑看她的举动。“我家。昨夜你喝醉了,我忘了你家在哪里,又没有你家的电话,只好先把你送回我这里。”他说的正经八百。
“任总,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她仔细的看着他的表情,没什么异状,应该没被识破吧!
“不麻烦,你酒品很好,早知道你不能喝,我就不应该让你替我挡酒。”
“这是我应该做的。”
“打个商量。在私底下时,你可不可以别叫我任总,这样显得很拘束,你可以直接喊我任承融或者承融。”他皮皮的挑着双眉,等着她的回答。
从没看过他这副痞子的神情,她一下子呆了。
“好……好,几点了?白……”她紧急将“宏”宇吞下。“一晚回去,我哥会担心,我该回去了。”她巡视着四面,找着她的外套。
避免她再继续驼着背,他帮她将外套拿了过来。
“谢谢。”她穿上外套,只是没想到,她什么都没说,他就能懂她的意思,或许这就是默契吧?
“你哥?你还有哥哥?”
“嗯,我们家就只有两个小孩。”
他没再深究。“七点了,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你等下还要去公司,我自己坐计程车走就可以了。我回去洗个澡,晚点就会进公司。”她像刚学走路的婴孩,脚步颠来颠去。
他环住她的肩膀。“你这样,可能随时会倒在路边,还是坐我的车走吧!”
她抬眼看着他,他所坚持的事,她从来都没能说赢他。“好吧!”
于是等他刷牙洗脸后,换上另一套深蓝色的西装,他才扶着她走出门。
车子驶进了一条巷子,在她家的公寓前停了下来,这次他牢牢的记住了她家是哪一栋。
“我送你上去。”
她连忙摇头。如果让他送上楼,这一场戏不就不用演了。“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了,你还得赶着去公司。”
他点头,并不为难她,反正来日方长,他一定会让事情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也好,如果你还不舒服,就别急着到公司,今天干脆休息一天。”
“我看情形再说吧。”她还是头痛欲裂,宿醉真的很不好受,下次若要再为他挡酒,她会仔细考虑清楚。
向他挥手道别,才拖着摇摆不定的身子爬上楼。
他开车离开巷子,在外围的马路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刚刚停车的地方。现在正是上班的颠峰时间,他给自己半小时的时间。他想等等看,有没有什么人会从她家里走出来。
十五分钟后,他看见白月又走出来了。“不,这不是白月,应该是白宏,他的身形较为魁梧。”他低语着,以慢速度驶向白宏。
“先生,请问,金门街怎么走?”任承融随便说了附近的地名,双眼热切的注视着白宏。
白宏比着前方。“往前走,过了两个红绿灯,然后再右转,第一条向的马路就是了。”他仔细的为任承融指示着,丝毫没有查党问路人的异样。
“谢谢。”任承融得到满意的答案后,照着白宏指示的方向,开车走人。
他猜的一点都没错,眼前的白宏并不认识他,他们果真是双胞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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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承融带着愉快的心情回到公司,他和相关部门的主管再次讨论垦丁开发案的事情,就等下午森本浩一和木村俊目来公司开会时,提出更完善的细节报告。
中午过后,白月带着疲惫、昏沉的脑子来到公司。
“怎么不多休息会?”他在办公室里看着脸色不佳的她,心底有股难以形容的心疼。
“下午还要和森本先生及木村先生开会,有一些资料还在我手上,不早点过来,我不放心。”她从不会误到工作,况且是那么重要的事。
“你的酒量这么差,下次别再逞英雄,替我挡酒及挡女人了。”他话里满是怜惜。
“原来,任总是很喜欢和那些舞小姐做肢体上的接触,是我白作聪明,坏了任总的好事。”她的话酸不溜丢的,谁让她好心没好报,连一句道谢也没说就算了,还怪她坏了他的好事。
他怔住了,她怎么把他的话想歪了。“不是的,我是看你喝醉的样子很难受,这几天可能还会有类似的应酬,我是怕你再喝醉。”原来每个女人吃起醋来,都一个样子,可是他就特爱她吃醋的表情。
“任总,你放心好了,再有类似的情况,我不会坏你的好事,我还会想办法让任总和舞小姐玩一些亲热的游戏。”她挑起眉,心里气的直冒火,她是为谁受苦受难来的,真是不甘心。
她左一句任总,右一句任总,每次她一生气,喊他任总的次数也跟着增加,他只不过是体贴她,怎么会被她说成这个样子。
“白宏,你明知我没那个意思。”幸好他已经知道她是真正的女人,否则他又要以为自己的眼睛又有问题了。
她将一些资料放在他桌上。“这是我准备的文件,你看看,我先出去了。”转身将门“碰”的一声关上。
要走去会议室的同时,楚凡带着森本浩一和木村俊国走了过来。
一看他们满面春风的样子,昨晚那三个舞小姐一定把他们伺候的非常舒服。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都是次级的感官动物,白月忍不住在心底臭骂着。
“白宏啊,昨晚喝没几杯酒怎么就醉了I”森本浩一的手亲热的搭上了白月的肩。
“我的酒量哪能跟森本先生比呢!”她苦笑着,真想拿开放在她肩上的肥手。
“这就是训练的不够,以后多喝几次花酒,不但胆子大了,连酒量也会变好。”木村俊目揶揄的嘴脸直对着她笑着。
随后出来的任承融,看到森本浩一的手放在她的肩上,不着痕迹的加人了两人中间,并拿开了森本法一的手。
“森本先生、木村先生,白宏是因为要招待你们,才特地陪着喝酒的,平常她是不会轻易的和其他人去交际应酬。”任承融陪着笑,一方面指引他们前去会议室。
“是这样吗?那我和木村桑是很重要的客户,对不对?”森本浩一开心的自夸。
“当然,你们是大风企业最重要的客户。”楚凡绅士的为大家开了会议室的门。
经过了一下午冗长的会议,或许昨日的醉美人,让森本浩一及木村俊目尽情玩乐,心清大好,谈起事情来也特别顺利。
走出会议室后,楚凡问道:
“不知道今晚森本先生及木村先生有没有计划要去哪里?”
“先去吃小笼包,然后再去洗三温暖。”森本浩一提出建议。
“对对对!大家一起去,人多热闹,洗起来才舒服。”木村俊目附和着。
白月惨白着一张脸,她怎能和他们去洗三温暖,就连女子三温暖,她都没有勇气在人面前坦诚相见,更何况是他们?
任承融含住想笑又不敢笑的唇角,他倒要看看,这下她该怎么解决棘手的难题。
如同昨晚,不知道又会玩乐到几点?任承融没让司机开车,让楚凡充当司机,开着他那黑色的宾士大轿车,一行五人共坐一台。
“我这么胖,我喜欢坐前面。”还没等大家有意见,森本浩一已经钻进了前座。
按照国际礼仪,司机旁边的位置通常都是职位较低的人坐的,按道理应该是白月去坐,但既然森本浩一抱着出来玩的心态,没有计较到这一层,大家也就由他去了。
“白宏,你坐到最左边去。”任承融一等白月坐进去,他也跟着进去,速度若不快些,他怕会让木村俊目坐到她的旁边,那就不是他所乐见的。
紧贴着白月的身边而坐,任承融感到她出奇的安静,他心知肚明,她在为什么紧张。
吃完了日本人最爱吃的小笼包后,服务生上了最后的一道甜点。
白月闪烁着眼神,没特定看着谁,好不容易找到空挡,插了话。
“我昨晚喝太多了,现在头还在疼。”她故意用手搓揉着两边的太阳穴。“很抱歉,待会我就不去洗三温暖了,我想先回去休息。”其实经过一整个下午,她已经没有酒醉现象,她只好故意假装头痛眼花的样子。
“洗三温暖是消除疲劳最好的办法,你喝醉酒,更应该去洗。洗完后,保证你神清气爽,头再也不会痛了。”任承融好心的提醒她,三温暖的最佳功能,换来她恶狠狠的眼神。
他不是要让她下不了台,只是她忍心欺骗他,换他小小的捉弄她一下,似乎也不为过。
况且,他就爱看她大发雌威的样子,那种正义凛然,世间已经少见了。
大家又附和着任承融的说法,看来她不走上三温暖一趟是不行了,到时只好随机应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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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接近三温暖的换衣间,白月的脚步愈沉重。
当他们走进换衣间时。白月突然抚着肚子,脸上的五官全都皱在一起。
她对着准备脱下衣服的森本浩一说:“森本先生,对不起,我可能吃坏肚子了,我先去洗手间,待会再来。
没想到她竟然用最笨也是最好用的方法,任承融在心底暗笑着,若不助她一臂之力,他也不忍心看着她出糗。
“肚子不舒服,就别逞强了,还不快去。”任承融催促着她离去,他也不想让她看见其他男人光屁股的模样,尤其木村俊目已经脱光了上衣。
白月像得到特赦令般,向大家弯了个身,匆忙的跑出去。
怎么办?这种女扮男装的游戏,她是愈来愈玩不起,迟早会露出马脚,与其让任承融发现,以伪造文书之罪扭送法办,倒不如先辞职算了。
这两个日本人,预计要在台湾待上五天,这才第二天就已经状况连连,接下来还有三天,该怎么办?
可是,她心底始终舍不得啊!要是舍得,当初她就不会一步一步的踏入自己设的布局当中。
对任承融是怎样的一种情感?还是当初的那分偶像之情吗?她愈来愈不懂自己,也没时间去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