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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有没有跌痛痛?”严朗跪在地上,抱起儿子坐在他腿上。
“这里。”麦可胖嘟嘟的小手指着小腿,漂亮的眼睛里含着泪水,但没有放声大哭。“痛痛!呼呼!”
严朗赞赏地看了儿子一眼,只有轻微破皮的伤口,但没有流血。
“麦可好乖!痛痛都不哭!好勇敢喔!”严朗抱起他到一旁,用清水冲洗着伤口。“我们要跟妈咪说麦可好棒。对不对?”
黎珉儿正提着药箱走过来。
“对啊!麦可好勇敢喔!”她笑着看着这个儿子,麦可年纪虽然很小,但不管是受伤或跌倒,他总会勇敢地忍住眼泪。
“来!爹地呼呼,不痛喔!待会再帮你擦紫色的药药,凉凉的,就不痛了!”严朗哄着麦可。
黎珉儿看着这一切,内心翻腾着无比的爱与感动。
昔日流连花丛的猎艳高手,谁想得到,他竟会成为对婚姻忠态、对家庭全心付出的好男人。黎珉儿再度幸福地微笑。
到了晚上,“还没睡,等我吗?”严朗进入卧房笑着问。他刚刚为麦可说故事,好不容易才哄他睡着了。
“嗯!我有事想和你商量。”黎珉儿慎重地看着他。
“好!”他掀开被子上床。“先让我和BABY说晚安。”
严朗俯身低下头亲吻着黎珉儿的肚子。“乖女孩,晚安!”
黎珉儿好笑地看着他。
“还没照超音波呢!你怎么知道是女儿?”
他躺下来,让黎珉儿靠在自己的臂恋里。
“我一直想要有个像你一样气质的女儿,看她以后吸引一票男人又拒绝他们。
“你好坏!”黎珉儿笑骂着。
“谁教我老婆让我吃了不少苦。”严朗笑着拥紧她。
“朗!”黎珉儿转身趴在他胸膛上。“我想回台湾。”
“什么!?”他盯着黎珉儿。“不行!你现在有孕在身,怎能长途飞行!我不答应。”
“我看过医生,他说三个月后就可以。而且……”黎珉儿轻语。“我想念台湾的食物,自从怀了这一胎,我的口味全变了,想吃咸,吃辣,这里的食物完全不对味,我想吃臭豆腐,想吃麻辣火锅……最重要的是……我想念台湾的一切,我想回去待产。”
“如果你想吃台湾的食物,那我想办法托人空运过来,不然,我看能否找个台湾的欧巴桑来这里煮给你吃,这样好不好?”严格朗还是反对,他不能拿黎珉儿的安全冒险。
“不好!”黎珉儿抵着他的胸膛坐了起来。
“等你生完后,我们就回台湾。”严朗也坐起来陪笑着。
“朗,你不明白。”她转身面对来朗跪坐着。“我想回台湾,我想念天母的家,想念我们在那屋子里共度的一切,我觉得那是我的根,那是我开始懂得爱的起耗地,那屋子里有我这一生中最美丽的记忆。在那里,我由女孩蜕变为女人,贪图到身体的结合可以如此美丽纯净;在那里,我摆脱父母离婚的阴影,了解到原谅别人就是释放自己;在那里,不管我们之间有多少争执歧见,最后都会以爱化解。那是一座爱的城堡,就当我贪心吧!我想和我爱的男人住在那里,一起等待孩子的降临。生麦可时,我因为学业的关系无法达成。这一胎,我再没有任何的约束了,所以我想回去。”她休息一下,喘口气后又开口:“爸妈也一直想含饴弄孙,记得上次他们来瑞士时,看到麦可的喜悦神情吗?趁我现在肚子不大,行动还自如,我们回台湾吧!”
其实严朗听了一半,就已经被她说服了。但他没有打断话,仍让她说下去。
他偏爱她说话时柔软的嗓音,不疾不徐不徐的语调,态度自制而冷静,分析事情条理清楚,她不会像个泼妇般,以情绪化的高八度嗓子来表达心中的不满,甚至强迫他人接受。她自有一套优雅从容的气势震慑他人,使他人心甘情愿臣服于她。
也许,就是那次庆功宴的一席谈话,让他倾心于她,进而深陷情网,为她痴狂至今。结婚三年来,他仍对其他女人免疫,唯独偏爱她。
“好!”他在黎珉儿殷切期盼的目光下,微笑着一口答应。
“啊!?”黎珉儿讶异于他的允诺丝毫不犹豫。她兴奋地立刻扑到严朗身上,紧紧地搂住他。
“谢谢!”她说不出的快乐只能化为一句感谢。
“傻瓜,谢什么!”他温柔而满足地笑着。“满足你是我最大的快乐。何况,我喜欢看你笑、看你开心,你——就是我的幸福。”
黎珉儿幸福地叹息着。突然,她“唉哟”叫了一声。
“怎么了?”严朗紧张地扶着她。该不会是早产吧?
“我的脚麻了!”黎珉儿僵硬地攀着他。
“你这个傻瓜!这样跪着当然会麻。”他抱起她放在床上躺乎,轻轻揉着黎珉儿的小腿。
“唉哟!”黎珉儿又不禁脱口叫出声。一阵酸麻让她皱紧了小脸。
“忍耐点!一会就好了。”他失笑地看着黎珉儿。“我看你这辈子肯定离不开我了,打着灯笼也找不到我这种温柔体贴、床上功夫一流、按摩技巧一等一的超级好老公。”
黎珉儿心里百分之百认同,不过看着他得意的笑容,她不禁皱着鼻子。
“真是好狂妄!”
“不!你又忘了,是好自信。”严朗微笑地俯下头,攫取属于他的甜蜜,手也顺着黎珉儿的小腿游移上去,探进她的睡衣里。
此时、此刻,言语似乎是多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