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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颓废的消息出现在了我刚进安检口以后:F678航班的旅客,你好,我们很抱歉地告诉您,飞机因为大雾天气,所以延误,起飞时间待定。
天啊?我从宝山区拼死拼活地赶到虹桥,居然得到的是这样的消息,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在家多睡会呢,起码小睡也不至于有现在的黑眼圈,我开始抱怨了,希望能尽快到达泽的身边,我已经再也没有耐心了。
透过宽大的玻璃窗,我清晰地看到外面的雾并没有因为过了一个小时而有散去的起色。在万分难受下,我打给了泽:亲爱的。
泽很兴奋;飞机已经到了是吗?
我低落地说:没有,飞机因为下雾没有起飞,我一直在等,等了一个小时。我听到的都是延误的消息,飞行时间待定。
泽安慰我说;没事,飞机延误是很正常的,雾很容易散去了,中午的时候肯定会好。
泽的话让我重燃了希望。
又是两个小时过去了,雾渐渐地不象起先那么浓了,有部分航班飞走了,但是我依然在等。有些沉不住气的人不是退了,就是转签。只留下了不到二十个人。
我还在等,我把这种等待看成是我和泽的爱情命运,我想如果今天我们见不到,也许就再也见不到了,我开始害怕,甚至身体发抖:泽,我好害怕,我怕见不到你。
泽怜爱地说:傻瓜,说什么呢,乖,再等一会,一会就没雾了。
我:我们因为这事那事的一直拖到今天才见面,要是今天不能走,我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见面。我好怕再也见不到你。好怕。
泽心痛了,他用颤抖的声音说:不会吧。上天不会这么对待我们的,它一定知道我们相爱了这么久,它没有权利拆散我们。乖,好好的,飞机一会就会起飞的。让我们一起祈祷,让我们一起默念我爱你。
撞了南墙也绝不回头
雾渐渐地散去了,可我们的飞机仍然在据说是浦东机场的地方没有飞过来。为了保证其他飞机能够正点,所以,已经延误的飞机继续延误,一直要等到没有赶时间的飞机时,插空起飞。有人急着说它不飞过来,那么我们坐着大巴从虹桥机场去找它,也有人说航空公司因为乘客太少而取消这个航班,把我们和另外一架飞机的乘客予以合并。
有了泽的肯定,我也不再多想,只是轻叹一口气,是啊,本来是可以上午早早到达目的地,先一个人独自欣赏当地的人文的,谁料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我不禁摇摇头,但我告诉自己一定要等下去,就象在赌自己跟泽的爱情,也许,没有人能真正理解我对这份感情的执着,我也不需要别人的理解,我知道自己是铁了心,撞了南墙都不会回头,这就是我——上官懿群,一个敢爱,勇于争取的刚烈女子。
5个小时过去了,突然有了柳暗花明的消息:飞机不远万里从上海浦东机场奔到了上海虹桥。但令人没想到的是居然又有几位等到现在的乘客坚决改签下一班,他们的理由是认为这个飞机事情太多,不怎么安全,万一掉下来不划算。
我莫名地笑了笑,他们如果最后是这样的结果,还不如提早,何苦要坚持那么长时间呢。没过多久就开始登机了,心情是那个激动啊,跟中了500万的彩票一样,同时,我也特俗地捏了捏自己的脸问问自己是不是真的,尽管我曾无数次鄙视过电视剧里类似的镜头。
当我感觉到酸痛的时候,我幸福地象花儿一样笑了,心想或许自己没看过的幸福象花儿一样的电视剧说的就是这样的感觉吧,但要不是,希望大家不要笑我愚昧,我的确特别开心,看谁都长得不错。坐着大巴,我一路津津有味地观赏着一架架飞机,评价着各个航空公司的实力。可10分钟过去了,大巴居然停在了一架有些破旧的飞机前,甚至我发现飞机的翅膀缺了一块铁板,而迎接我们的空中小姐,也不象传说中的漂亮,恐怕要比我逊色不少。
哎,等了半天,等来的确是失望,不过还好,只要能把我带到泽的身边,一切都无所谓。要是真的掉下来,那就说明我该命丧黄泉。突然间,我觉得自己有很多事情对不起父母,长这么大了,都没好好孝敬他们,如果真的去了,他们要多么伤心啊。为了自己的父母,也要好好地活着,不管发生了什么,一定要坚强活下去,爸爸妈妈是那么地爱我,他们把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
找到自己的位置,也为了自己的小命,我一坐下就非常自觉地拿起了安全带,但想了5秒都不知道到底是如何系的,座位前的说明书我也懒的看,直接就对旁边的一个小姐说:小姐,这怎么系啊。
她惊讶地看着我,但也没说什么,就行动起来帮我弄好。我想她一定认为我很傻,就如老乡进城似的。
飞机终于奔跑起来,并瞬间直冲云霄,我闭上眼睛默念着:饿的神啊,你要保佑饿啊,饿可是一良民啊。
爱的期待
飞机一小时后到达了长乐机场,当它彻底停止前进,稳稳不动的一刻,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小命还在着呢,不由感叹月老注定会让我跟泽有情人终成眷属,我又乐了。当然,人也往往在乐极处出现生悲的状况,是啊,有人帮我系了安全带叫我安全地在仓内,可是,就要下飞机了,自己弄了半天都不知道应该如何解开。最后,只好喊了空中小姐来帮忙,我想自己真的糗大了,还好没认识我,就当从来没发生过吧。
走出机场,我激动地拨了泽的电话:泽,我到了,我在哪里等你呢。
泽的声音很兴奋:到了就好,门口有直通市区的大巴,大概一个小时就到了。
啊?一个小时?我从上海到福州才用一个小时,然而坐大巴就要一个小时:天那!这么久。
泽开始安慰我了:乖,几个小时都等了,再等一个小时也没什么的,要听话啊。
我用力地点点头。
泽:这样吧,你做到终点站,然后打车到台江步行街,在我下班前你还能逛会,我到那里去找你,晚上一起吃饭。
照着泽说的我到了台江步行街,可是一直以来的工作疲惫,精神压力以及有些重量的行李使得我无力去饶有兴致地逛街,只是进麦当劳叫了杯可乐和一包薯条,坐下来休息。闲暇时,我想起了在当地我有个要好的大学同学,在没毕业前就去了法国留学。每当想起她,我都会很心伤,我也会时常看着她那本借给我的书发呆,因为我不知道此生是否再有机会见到她,把书还了。
6点的时候,泽的电话来了:你在哪里,我现在已经到步行街了。
我突然开始紧张了,怕他并不喜欢我:我在麦当劳2层,就是在和商场连接的走廊处。
泽:好,我知道了,我马上上来。
天啊?他马上要上来了,我好紧张啊,我的发型会不会很乱,我的状态是不是很疲倦,我,还没准备好,他怎么就来了。不管了,豁出去拉,即来之,则安之。
我低着头,双手特淑女地放在桌子上,希望他在看见我的一刹那就喜欢上了我。我的心跳的越来越快,我用余光慌张地注视着每一个来往人群的腿。5分钟过去了,我发现没有一个人在此停留。地方就这么小,难道他离开了?他舍我而去了?他怎么可以这样。他不会的。
电话在我惴惴不安地时候响了,是泽,难道他要连当面和我说话的勇气都没吗:上官,你在哪里,我没有看到你。我在走廊。
我:什么?你也在走廊,可走廊里只有我一个人拿着电话啊。你是不是在麦当劳跟商场连接的走廊处。
泽:哦,我是在麦当劳两层户外的走廊处,就是出了房间的。
我惊慌地说:那,我去找你吧。
挂了手机,透过明亮的玻璃窗,我终于见到了期待已久的泽。
决不
泽坐在窗外走廊的椅子上,他一直在拨打着我的手机,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手也在发抖着迟迟没有听电话。我想我应该从他身后走过,叫他先对我的背影有所了解,然后,就被一种感觉所吸引,在人群中一下认出我来。想到这,我背着包向门走去,但意外地是我刚来到泽停留过的位,却发现他已不在,我愣了,难道我们又错过了?不,月老不会这样对我的。
迟疑中,一个声音喊住了我:你是上官懿群吗?
我定定地站住了,接着,缓缓地转过身来,包涵着泪水:泽,我终于来了。
泽沉默地了一下,从我的肩膀上拿下来有些重量的行李,略带责怪地说:你干什么,要搬家啊,不是说过了,我这里什么都有的,不用带什么。
我低下头喃喃地说:人家想多给你带点好吃的吗,你又不喜欢吃糕类的东西,只能买素鸡素鸭和你妈爱吃的牛皮糖。
泽摸了摸我的头说:你长的很象徐静蕾。
我惊讶地看着他:不是吧,只是有人说我有气质,我还真没听别人说我象徐静蕾。不过,总算是被归在美女的一类里,但,你要真觉得我们有点相似,请你更改下语言,你应该说徐静蕾跟你有点象,OK?
泽笑了:傻瓜,我们去超市买点东西,晚上,我亲自下厨给你烹饪一桌满汉全席。
我用力地点点头,并抿了抿嘴。
超市就在隔壁,我觉得有些尴尬地是别人为了找个存储柜看来看去的,而我的行李和泽的包居然存了3个箱子,想来是很愧疚。
泽和我并排地走着:你想吃什么?
我羞涩地说:什么都行,你拿手什么就做什么吧,我南方北方的菜都习惯,我,适应性特强。
泽:随便的菜可是最难做的哦。对了,我给你褒排骨汤吧,不过,明天才能喝,今天有点晚了。
泽很帅气,谈吐中隐隐约约地透露出一种不凡的气质,可是就是这样气质下,他竟然非常熟练地挑选着各类物品。我不由乐了,心想:找老公就是要找会做饭的,恩,每天不仅有饭吃,还能有帅哥欣赏,真好。
我注意到泽虽然认真着琢磨地买什么菜,但他也不时地偷偷地看我。我心里甜蜜蜜的,尽管我不爱吃蜂蜜什么的:你喜欢我吗?
泽沉默地点点头。
我知道他是思考过的,我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你可要多给我买肉,我喜欢,我可是肉食动物。
泽看着我:不行,你要减肥,你看你的脸都婴儿肥了,把它减了。
我:我警告你,我上官懿群从不提减肥口号,你知道吗,健康才是最重要的,美丽对我来说只是第二哦。
泽:如果我就要呢。
我:那,我先考虑考虑吧。
说完了,我自己都觉得惊讶,我本来是一个不为任何人进行改变的人啊,甚至在口头也决不。
没有自己
难道爱一个人就会为他而改变吗?如果这个定律是成立的,那么我会不会越来越没有自己?我不知道,但我清楚只要泽爱我,我将愿意把身边所以的光环都抛弃,因为我爱他,我,可以没有自己。
思绪中,我发现泽突然看了看自己的身材说:我经常吃排骨,可现在我的身材越来越不象排骨了,不过,还好目前只是135斤,但要照这个进度下去,不知道会不会哪天成了个胖子。
我扑哧一下笑了:你的身高配合这个斤称是正好的,不用愁了。
泽也笑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上海的号码,望着那个数字,我迟疑了,并且身体抽搐了一下。泽有些莫名地看着我:接啊。
我慌忙地按了接听:喂,你好!
电话那头沉默了:上官,是我,海,我回来了。你还能再原谅我一次吗?
海?他居然回来了,还有脸给我电话,一时间,我异常地愤怒,什么都没说就挂了。
泽什么也没问我,只是低着头选菜,看着他,我觉得自己象犯了错误的孩子一样,于是,伸手去拿他手中的篮子。泽:很重的,怎么能叫你拎呢,我是男人。
我调皮地向他眨眨眼睛说:我是女人,谁说女人就不能提重的东西。对了,我有个大学同学也是福州人,大学没毕业就去了法国留学。不知道现在回来没有,现在过的好不好。在她刚出国的时候,我Q上碰到过她,她说打工很不容易,后来就再也没有收到有关她的任何消息,她怎么能这么无情,其实,我只想知道她过的如何,哪怕个只有一个好字。她过去的号码都已经停机了,可我依然舍不得删除,因为那毕竟是一段难忘的记忆。
泽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我冲他微微一笑。
买完东西,我们打车去了他的住所,他的家很大,并且,客厅里是没有窗帘的。于是我好奇地问:为什么客厅里没有窗帘啊?
泽用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我住的最高,况且,对面楼上的5层,6层还没住人,没人看的,要什么窗帘。再说了,对面楼的4层住的是个美女,我希望在晚上在他仰望星空的时候更容易观察我,了解我的生活。
我一既粉拳搐了过去:你这个人太坏了,简直是色狼。
泽抓住我的手:可是,你喜欢的就是色狼。
我紧张了,这是我第一次跟他有了身体上的触摸,顿时我的脸红了:讨厌,我饿了,你还不赶紧作饭。
泽迅速地亲了一下我的额头:好,我马上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