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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压在办公桌的玻璃垫下那张美丽灿笑的容颜.他还是不愿相信,他最爱的雅璇背叛了他。
“不!这不可能是真的。”一定是他误会了,雅璇是个温柔甜美的小女人,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这一定不是真的!
虽然他嘴里这么说,一颗心却惶惶难安,好不容易捱到下班,他连家都没回.就直接冲到她的住处找人。
戚怀磊取出钥匙打开们。当他看到她的身影出现在房里时,立即放下一颗担忧的心。
“雅璇,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中午我到樱见屋找你,结果樱见屋根本没开门,害我担心了一下午,你知不知道?”他气急败坏的问道。
“怀磊,你怎么来了?”林雅璇吓了一跳,连忙将一本厚厚的喜帖簿塞进橱柜的抽屉里。
“怀磊,”她上前抱住他健硕的腰,撒娇道.“你怎么突然跑来了?吓了人家一跳。以后你要来之前,先打个电话给找,我好事先准备料理给你吃。”
戚怀磊直直望着她,忽然觉得浑身冰冷,这下他更加确定,她真的背叛了地!
以前她从不曾要求他过来之前先打电话j现在她竟然这么要求,莫北是怕他撞见什么?
“雅璇,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他拉下她的手,神情严肃地审问。
“哪有?你不要瞎猜好不好,我怎么可能有事瞄着你?”她慌乱地将发丝拨到耳后,故意娇嚷着掩饰内心的慌乱。
“那你告诉我,今天你没去樱见屋,是到哪里去了?”
“我……”她一时答不出来,迟疑r一会儿才讷讷地说:“我突然觉得身体不舒服,所以在家休息。”
“身体不舒服?”他怀疑的上下打量着她,她面色红润,一点都看不出有任何不舒服的样子。
“呃,早上很不舒服,休息一下,下午就好多了”她真的不想对他撒谎,可是出于无奈,她也没有办法。
“是吗?”
他虽然没有继续追问,可是林雅璇看得出来,他仍是满肚子疑惑。为了怕他看穿她的谎言,她举步走向厨房,想借着忙碌来逃避他探索的目光。
“怀磊,你饿了吗?我买了一些肉片和高丽菜,晚上我们吃火锅……啊!”
他一言不发的跟着她走进厨房,冷不防自身后抱住她,低头亲吻她白皙的颈项和耳垂,她清楚的知道这个举动代表什么意义。
“怀磊,不行呀!现在我……”她的话淹没在他的唇里,他一把抱起她,走进她的卧房。
心底那种强烈的不安全感,让他必须借由肉体的占有,才能真正感觉到她是属于他的。他不想失去她,他不能失去她!
“怀磊,放开我嘛,我还没煮晚餐……”
他的大手迅速剥下她身上的束缚,热情的唇瓣沿着裸露之处蜿蜒而下,她趁着嘴唇获得自由的空档,断断续续地低求着。可是他置若罔闻,双手更加坚定地扯下她身上所有的布料。
他激切的热情迅速蔓延到她身上,她轻喘娇吟,几乎投降在他富有魔力的双手之下。但在理智完全丧失之前,她想起预防措施还没有做。
她伸手摸向床头柜,抽屉里放着他们每次激情时必备的物品.
不料她的手才刚碰到抽屉的把手,就被他按住了。
“不要!今天我不想用那样东西。”
“可是……”不用可能会怀孕呀,今天正好是她的危险期。
“我不想用!”他生气地覆住她的唇,掩住她的抗议声。
他太爱她了,爱得不惜用一切方法留住她,如果有了孩子就能让她留在他身边的话,又有何不可?
他以一个有力的动作充满她,接着便迅速冲刺起来.她在他的唇下呻吩着,完全忘了一切,只想跟着他的节奏,在欲海里翻腾起伏。
在最后爆发的那一刻,有这暖流注入她的体内,慈悲的上天不但让他们享受了欢愉,还免费奉送一样纪念品……
第十章
“该死!整个办公室的人,都跑到哪里去了?”一向维持着温文儒雅形象的戚怀磊,破天荒的发火了。
今天伙伴们不知怎么回事,全跑到外头出生差,只剩下几只小猫,个个比他还忙的样子,害他也不好意思请他们帮忙,只好一个人问头处理伙伴们丢下来,比蜘蛛丝还多、还杂的琐事。
而那些死没良心的夥伴,除了不停的打电话回来加重他的工作量外,根本毫无贡献耳言。
昔是平常,他不会介意这种事情,也很乐意帮忙,可是今天他和雅璇有约,无论如何都不能错过。
雅璇的一位朋友今天结婚,她要他在晚上七点之前,无论如何都要赶到国宾饭店,否则她这辈子再也不理他了。
眼看都快五点了,他手边的工作依然堆积如山,怎么也做不完,他忙得焦头烂额,恨不得多长几只手,把手边的工作一次解决掉。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戚怀磊接起电话夹在肩上,心里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打电话来的人,八成没好事。
“嗨,模范生!”果不其然,董立兴皮皮的声音,自话筒里传来。
“你想做什么?告诉你,我真的很忙,没办法再帮你了,你另请高明吧。”戚怀磊恶声恶气的警告着。
“别这么说嘛!我们是好兄弟,你不帮我,谁来帮我呢?”呵呵,模范生发火的声音真好听
“我只有两只手,而你们一个下午要我做的事,起码需要十只手才能完成,你们当我是千手观音呀?”
“别这样嘛,我保证这是最后一件事,办完这件事,我绝对不会再麻烦你了。”董立兴一面装腔作势的哀求,一面用手势指挥搬运工人将缀满粉红玫瑰的花环放在适当的位置。
站在他这个位置放眼望去,四周一片花海,整个国宾饭店的宴客厅全被粉红色的玫瑰和心形气球妆点得五彩缤纷。为了今天这场别出心裁的婚礼,饭店的公关处甚至还免费出借玫瑰造形的拱门给他们,让整个礼堂显得更浪漫、更有气氛。
没错!这就是林雅璇一手策划的婚礼惊喜。
戚怀磊一定没想到,这阵子林雅璇背着他进行的就是这件喜事。害他日日食不下咽、睡不安枕,被心中的假想情敌折磨得死去活来,结果他所以为的“敌人”,居然就是他梦想已久的结婚典礼。
这阵子为了确保林雅璇不会被人抢走,他几乎每晚都留宿在林雅璇的住处,怎么也不肯回家,硬是不让“情敌”轻易跨越雷池一步,久而久之,就和同居没什么两样了。
本来林雅璇是不赞同婚前同居的,可是眼看婚礼在即,她也就不计较那么多了。
“算了,有什么事你说吧。”戚怀磊认了。
镇日和这群折磨人的家伙为伍,如果他没有英年早逝的话,一定是老天对他的慈悲。
“嘿嘿,我就知道你会帮忙的!”董立兴狡狯的一笑,接着装模作样的清清喉咙,“咳!是这样的,我抓到一个重要的嫌疑犯,他坚称全台北市所有的银楼抢案都是他做的,我想请你帮我把过去十年间,大台北地区所有银楼抢案的档案整理出来,并列印一份给我,我好一一比对。唔,对了,今晚可以把资料给我吗?”
“今晚?!”戚怀磊忍不住大吼,“你知道过去十年间,大台北地区的银楼抢案有多少吗?我告诉你,无论如何,六点半我一定得离开,现在你丢这种工作给我,我根本处理不完,况且我手上还有其他的工作!”
“呵呵,别这样嘛,帮帮我吧!拜托、拜托啦!”
威怀磊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摇头。真不知道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才会和这群累死人不偿命的家伙共事?
“好吧,我尽量试试。”
“谢谢!我送你一个飞吻,报答你的大恩大德。嗯啾——”
戚怀磊断然挂上电话,将那个恶心的飞吻隔绝在话筒的另一端。像造种“艳福”他可消受不起。
想了想.他重新拿起话筒,拨了林雅璇的行动电话。
“喂,我是林雅璇,请问哪位?”
林雅璇甜美的声音传来,顿时令戚怀磊满腔的怨气烟消气云散。
“雅璇,我是怀磊。”
“怀磊,你在哪里?”
“我还在上班。雅璇,你听我说,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组里好多事情全挤在一起,我根本处理不完,连喘口气的时问都没有。”
“好可怜,你一定累坏了。”她~一面讲电话,一面让发型设计师在她盘起的发髻上缀上粉红色的小玫瑰。
“所以我想……今晚你朋友的喜筵,我就不参加了好不好?我想加班将这些工作做完。”
“怀磊,你也听我说。”林雅璇平静地开口。吉考依然清脆甜美,“今晚的喜筵对我来说非常重要,如果你不能及时赶到的话,那我们之间就完了!我是说真的,你不要以为我在开玩笑。”事实上,陆续出发的数百名宾客,也由不得他们开玩笑。
“我没有以为你在开玩笑,只是我真的走不开呀!”
发型设计师完成后,指指镜子要她瞧瞧,她满意地点点头,一面审视自己漂亮的麦型,一面装出冰冷的声音质问。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就此分手罗?”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有工作要做呀。”戚怀磊头痛地揉捏额头。
他真不明白,像雅璇这么温柔体贴、善体人意的好女人,今天为什么会像吃错药一样,做出这种无理的要求?
“你的意思就是你选择工作,放弃了我?”
“我没有这么说!雅璇,我已经一个头两个大了,请你体谅、体谅我好吗?”
“那你说,到底是我重要还是工作重要?反正在我和工作之间,你只能选一个,不是我就是工作,你自己考虑清楚吧!”林雅璇故意无理取闹,想看看他的反应如何。
“你一一”戚怀磊急得不知该说什么,沉默片刻,才软下语气说:“和工作比起来,你当然重要多了。可是我不能不工作,现在不努力一点存钱,将来怎么养活你和孩子呢?”
“这我不管!你要是真的爱我,就在七点以前赶到饭店,否则我们就一刀两断,拜拜!”她狠心地按掉通话键,内心有点小小的不安。怀磊不会一气之下,乾脆不来了吧?
“放心!一切都在我们的严密监控中,安心啦,嫂子!”孙吉笑咪咪地安抚道。
女人喜欢胡思乱想的毛病,有个神经质老妈的孙吉非常了解,他知道这时候她最需要一点安慰和保证,否则在模范生平安到达前,她的一颗心铁定会一直悬在那里,最后变成一个崩溃的新娘。
身为伴娘的杨筱君气呼呼的骂道:“既然知道雅璇姐会担心,你们干嘛派那么多工作给戚大哥做?这不是存心为难他吗?”
这又不是整人游戏,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好玩嘛!大家只是想看着八风吹不动的模范生,生气发狂起来会是什么模样。”
“就因为这样,你们便要将戚大哥整得死去活来的?”杨筱君可不苟同他们的作为。
“呵呵,我们已经良心发现了,正打算派人去解救他脱离苦海。”
孙吉干笑两声,赶紧退出新娘休息室。再不走,彼君这只小野猫就要发火了。
“什么?!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我查了半天的资料,眼看就快完成了,你们才告诉我,那个自称抢遍台北所有银楼的家伙是个神经病?”
戚怀磊惊天动地的怒吼声响起,办公室里几位正在振笔疾书的同事纷纷抬起头,惊讶的看着快抓狂的他。
原来模范生发火就是这样子呀,呵呵,还真吓人哪!
“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董立兴憋着笑说:“刚才疗养院的人找来,我们才知道原来那个人是个神智不正常的疯子。我们也很懊恼,好不容易抓到的嫌疑犯,就这么让疗养院的人带走了。唉,可惜呀!”
戚怀磊气得猛跳脚,如果他因此而暴毙,大概有幸成为台湾第一个被同事活活气死的警察。
他看了看表,六点三十五分,很好,他快来不及了。
要是他真的迟到,雅璇因此不理他的话,他可不管师父说过什么“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鬼话,铁定要他们死得很难看!
“我告诉你们,我不管你们有什么天大的任务或是什么见鬼的理由,现在我乖走不可!今晚我不加班,而且不接任何电话,你们不用打我的手机,因为我会关机!”
他大声吼完,甩上电活,抓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披上,飞快冲出办公室。
他的内心非常清楚,他可以丢了工作,但是他不能没有雅璇!
“怀磊!”
戚怀磊才刚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