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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情之吻-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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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谎言不攻自破了吧,还说我喜欢什么,你就送我什么。结果呢?哼!看来人们说你们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这一点都不假。”

    “小猪才“哼哼”呢!你不许再反驳了。否则,哼!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天下的女人果然都师从一派,招式简单却所向披敌。

    “是,打住。我决不反驳你那近乎于真理的意见。你说的对,只有小猪才“哼哼”呢!不过刚才似乎有位小姐,也情不自禁的露出本来面目“哼”了那么一下。”

    “你想死呀,竟敢说本小姐,不过你要看清楚我说的小猪才“哼哼”,不是小猪才“哼”,你真是够笨的。”

    “哦——小生不才有一事请教,你是说小猪才“哼哼”,你刚才那一“哼”,不知是小呢?还是猪呢?还烦请小姐不吝赐教。”

    “不跟你抬杠了。对了,问你个问题,你会做饭吗?”梅终于问我这个恋爱中最俗不可耐,却又最实际的问题了。

    “这个问题吗?我们要先认识它的最终目的,是一桌美味佳肴。至于我会不会做饭这个过程,倒不是很重要的。你说对吧。”

    “你少在那叽叽歪歪的,老老实实说你会不会做饭。国家从小就教育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忘了吗?”

    “这个饭我是肯定会做的,但是会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吗?这个问题的答案也是肯定的。我现坦白了,请从宽吧。”

    “晚了,鉴于该同志隐瞒事实真相,浪费众多网民的网络资源,决定将你法办,你去买本菜谱劳动改造吧!”

    “改造可以,不过我想问你一句,你会做饭吗?”

    “我不会做饭又能怎么样呢?难道地球还能因为我不会做饭,而停止转动不成?”

    “我对你这种女人不会做饭有理的态度不敢苟同,我申请法院判咱们一块下放。”

    “由于被告持有偏见,所以上诉驳回,维持原判,立即执行。谢绝一切托关系走后门之举。”

    “你这一句话真可谓一剑封喉。我只有手抓铁窗,用羡慕的目光看着外面的世界里那些会做饭的幸福男人黯然神伤,恍惚间我只觉无语问苍天,接着从眼角流下两行悔恨的泪,都怪我没有学做饭,然后毅然转过身面向你坚定的说:“孩子他妈,等我。””

    “你胡说什么呢?什么孩子他妈多难听,你又在替那个台湾连续剧写剧本呢?”

    “这不是剧本,我是在讲述咱老百姓自己的故事,再说不会做饭,也不至于判劳动改造吧。”

    “你不是说你跟朋友在外面合住吗?平常你不做饭吃什么?”

    “看来你把我估计太底了。象这种做饭炒菜的简单活,全由八旗子弟独当一面,我们则勇挑重担,甘心刷锅洗碗收拾房间,而且从不叫苦叫累。”

    “看来你得多锻练一下,现在随便在街上抓个男的一问,人家都会做饭。你也学学吧,最少将来你不会饿死嘛。”

    “那是他们没抓住我问,不过女孩不会做饭倒是挺奇怪的,我身边的女性朋友全都会做饭。”

    “那我就非得会做饭吗?老实说我连毛衣也不会织,没办法谁让你喜欢我,活该你倒霉。”

    “你怎么忽然问起我这个居家过日子的问题?难道明天你要嫁给我吗?”我的这句话换来了梅短时间的沉默。

    “你想的美,嫁给你这辈子你都别指望,你还不如指望世界和平现实一点。”

    “好,就让我们为庆祝世界和平而结婚吧!据可靠消息说明天世界就和平了,怎么样你想好明天穿什么样的婚纱了没有?”

    “你可不可以为我学做饭?我可是正经的问你的。”又经过短时间的沉默,梅发来了这句改变话题的话。

    “你这句话让我有一种使命感,那我也正经告诉你。为你我可以学,但你别抱太大指望,免得将来你太失望。我还是知道自己有几两重的。”

    “不会的,时间长着呢,你可以慢慢来。你不是说是钻石总会闪光的吗?那就闪一下吧。”

    “我就怕闪过光后,你定睛一看,原来是块碎玻璃片。到时候你可别太失望了,我是没多大自信能办到,你千万要给我留一条后路,我看不行咱改刷锅行不?”

    “行了,你努力吧。这个星期见面时,告诉我你会做什么菜吧!晚安,我的大厨师。”

    “这个高帽我可不敢戴,晚安,我的难题专家。”
十九章 奢侈
    十九章奢侈

    每个星期去西安见梅已变得象天天要吃饭那样重要了;这个星期自然也不例外,我干脆星期五下午就请假去西安。从2月28日到现在已经96天了,三个多月我们共见了二次面,第一次呆了一天,第二次呆了二天,这次我打算呆他个三天两夜。照此下去,看来得在西安长住了。这次我们约好5点在我们的“井岗山”见面。4点多梅打来电话说:“有事离不开,要改到6点。”我则装成一幅无所谓的样子,说我正好要去海星购物广场买点手机的配件,到时候在那儿见面好了。如果找不到就给我打电话,三个多月来我总算能被动一回,让梅来找我。

    远远的看见了梅,她今天穿了一件淡绿色的连衣裙,显得婀娜多姿。她依然低头走着。她用这种方式走路,能在川流不息的车河中平安的来到我面前,真是一个奇迹。真不知道她的脑袋里一天到晚在想什么。令我伤心的是,她竟从离我一米都不到的距离走过去而没有看到我,而且还在海星购物广场前,离我四五米外张望一番后,就到商场西边墙上的IC卡电话那,用电波来找我。不一会儿,从我腰上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这振动还真带劲。我从她背后悄悄的走过去。我要吓她一跳以示惩罚。

    当走到她身后,看着她的背影时,我忽然改变主意,我用手轻轻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轻声的说:“我在这。”或许是腰上突然被人搂住的原故,她象受到惊吓的兔子般跳开,还夸张的叫了出来。看样子她是想激起路人的侠义之心,给我这头“色狼”给予迎头痛击。

    “你吓死我了。”见到是我后她总算松了一口气。“我还以碰上流氓了。”我果然是被她当成了不法之徒。她摇了摇头无可奈何的笑了一下,把还在一边晃来晃去的话筒抓住挂好后又问:“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你从我身边走过去,没有看到我。你在我的注视下离我十米不到的距离,给我打电话。让我接电话,我傻了?小姐,难道话费不是钱吗?”她听到我这句话后,她又摘下电话噼了啪拉的拨了一阵,我的手机再次变成了按摩器。

    “拿去,接个电话会死呀!”她趁我发呆之际从腰间摘走我的电话,按下了接听键。完了,我的金钱在随时间流逝。

    “喂!你是谁呀!”反正已经接了,一秒钟和一分钟都是一个价,决不能让电信多挣一分钱。

    “喂!我是梅啊!你连我都听不出来,你真够可以的。”她居然能忍着笑一本正经的拿着话筒与我对话。

    “对了,说真的我只知道你的生日是7月20日,还不知道你芳龄几何呢?其实这个问题我早就想问你了,只不过一直没有胆量罢了,怕一不小心触动你的隐私。”

    “今年生日过完我就二十二了,你呢?我也不知道你多大了,我感觉你应该比我小。”

    “你不是第一个有这种感觉的人,只因我有一张年轻的脸。你也被我的外表骗了,本人也二十郎当岁了,早在三年前我就二十出头了,不过我跟别人说十八也有人信。只能怪我的脸太纯真了。”

    “你又在卖瓜了,还纯真呢。我看幼稚还差不多。还郎当呢,浪子还差不多。”梅一句话把无奈的笑逼上我“幼稚”的脸。

    “说真的,每次见面你都是低着头走路,显得挺忧郁的,你一天到晚有多少问题要想啊?”

    “我在想该在什么时候跟你分手。”看到我吃惊的样子,她才又笑着说:“骗你的,公司里有事嘛,有的同事处起来很难的。”

    “说给我听听,以我多年社会经验,或许能给你出些主意也说不定。”我特地把或许的口气加重了一下,话不能说的太瞒,这也是我的社会经验之一。

    “不说了,说起来我就心烦,别逼我说了,好不好。”

    “你就是爱把事藏在心里,不愿让我知道,真不知道什么时候你才会向我坦露。好吧,不烦你了,现在让我为你做点有意义的贡献。来吧,我让你依靠,让你靠,没什么大不了。”不知道给任贤齐写这歌词的人,是不是也有这经历。

    “你又在乱说人家的歌词了。”出乎意料的是梅说完这句话后,真的一手拿着话筒,靠在我的胸前,另一只手搭在我的肩头,我当然毫不客气的搂住她的腰,将她搂的离我更近一些,她的秀发依然是清香的。我们用这种“奢侈”的方式聊着,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搁在我胸前的话筒有点硬。

    “你有没有去过蓝田的王顺山,那里的风景很美的,简直可以算是人间仙境。”当聊到旅游时我顺口就说了出来。

    “没有,我一直上学,大学毕业后,就忙着去找工作,半年前才找到工作。哪有时间去玩,你说给我听听。”

    “那次我们是六年前去的。哎呀!时间过的还真快,都六年了。上次去的时候王顺山正在开发,没经过开发时很美的。一路上一边是险要的峭壁,一边是清澈的河水,那条河很大很宽,河水清的可以看到底。据当地人说河里面有娃娃鱼的。到山门口时,在一间屋子里,果然有一条娃娃鱼,那条娃娃鱼有一米多长,不知道它多大了,估计都快成精了。对面的小屋里关着两头村民从山上捕捉的小黑熊,好可爱,就那么大一点毛绒绒的。那时还没有旅馆,当晚我们住在村民家里,他们很热情的,我们5点起来爬山时他们还给我们灌好了水,让我们带在路上喝。当时天上下着小毛毛雨,7点多雨停后,山里起了雾,白茫茫的一片好迷人。山里不时传来鸟儿的叫声,还有松鼠在树上跳来跳去。那时已是4月底满山的野花都开了,白的、黄的、红的,一团团;一簇簇随处可见。循着从山上流下的水拾阶而上。让人有一种已远离了烦杂世界的感觉。山势的忽陡忽缓将一条条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瀑布呈现在我们眼前。有的气势磅礴急泻而下,发出雷鸣般的声响,溅起片片水花。那声音,那气势就象北方男儿在旷野上豪迈的奔跑。有的顺着岩石的缝隙蜿蜓而下,轻轻的,缓缓的不发出一丝声响,不溅起一片水花。那感觉就象一位婀娜多姿的南方少女,在微微的晨风中翩翩起舞。山上还有一些栈道样式的木梯,需手脚并用方能攀上。不知是老天刻意的安排,还是自然的规律,当你顺着山路爬上观景台后,你就走出了山雾。当你站在观景台上,望着山雾随着山风在山谷中飘来荡去时,你会怀疑你已经到了天堂,不然那来的如此美景。雾海与云海相比虽少了一份磅礴,但多了一份雅致;虽少了一份浩瀚,但多了一份清秀。雾真是种奇妙的东西,它掩去了山中的枯黄,留下一片翠绿,掩去裸露的岩石,留下山泉的叮咚之声,掩去了看雾人心中的烦杂,只留下闲云野鹤般的潇洒与从容。不过,当我们收拾心情正要向上爬时,天上忽然下起了冰雹。你能想象吗?4月底居然下起了冰雹。唉!无奈我们只好下山了,回去的路上,看到一座座没入云中的山峰,觉的太遗憾了。有机会一定要再去一趟王顺山。”梅在我怀中闭着眼,静静的聆听着我的描述。想象着我诉说的美景竟似有些痴了。

    “我们明天就去王顺山好吗?听你这么一说,我真想去看看。”梅忽然离开我的怀抱用垦切的眼神看着我。

    “好啊!就让你和我去完成我心中那小小的遗憾。”

    “你觉不觉得忽然决定,是不是有点苍促了,我们要不要准备一天,后天再去。”

    “只准备一天,还不是一样显得很苍促,到了后天反而少了那份激情,你说是吗?再说,也不用准备什么,准备好钱就行了。”

    “真想现在就去,你说的太美了,真想马上去看看,现在已是6月2日总不会再下冰雹了吧!”兴奋飘扬在梅的脸上,她的眼中显露出一丝向往。

    “好,这样吧,明天早7点我们在车站见,你可别睡过了。”梅的担心倒不是多余的,我真的很喜欢睡懒觉。不过明天我决不会迟到。我们挂上电话后送梅回家,还是上次的情景,只不过时间晚了点,而且也没有梅的轻吻。

    “记住明天早上七点,可别睡过了,要不我给你打电话好了,别关机哦!”梅临走还不住的在我脑中加深一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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