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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下线了,和你聊天很有意思:)再见!”
在我的再见还没有发出之前,她已“嗖”一下不见了,我不禁感叹“网络就是快”。这就是我们的第一次对话。网络的神奇之处就在于此。它能让人忘了矜持,和谁都可以这么轻松的交谈。
二再次见到,通幽小径
再见到她时已是3月3日了。“还记得我吗?”我主动的打招呼,毕竟我的好友里现在只有她一人。可她半天没有回话,我不禁急了,向她发出了一串“还记得我吗?”
“别激动,别激动,来喝杯水,冷静一下。”
“水就不用了,说,还记得我吗?”
“你是……”
“天啊!打雷吧。用你的力量唤醒她的记忆吧。”
“雷下留人,我想起来了。”
“晚了,通幽小径,已成了残椽断壁了。”
“你好狠啊!不过你为什么用她而不用他呢?”
“我的直觉告诉我,你是女的。”
“你的直觉满历害的嘛!”
“哪里!哪里!”
“佩服,佩服。”
“别说了,我这人不经夸,我都快飞到天上了。”
“快下来,你是属于地狱的。”
“没看到我正在奔向新生命吗?天堂在不远处等着我。”
“还有人需要你呢?”
“可是上帝说他更需要我。”
“人类需要你来拯救。”
“我上去就是为了拯救人类。”
“算了吧,你还不如下来和我聊天实际一些。”
“好吧,啊!回到地球的感觉真好。”
“呵呵……”
“笑什么?老一辈教导我们,脚踏实地的做人才不会摔跟头。”
“话是没错,可现在时代不同了。谁知道你正走的好好的,天上会不会掉个痰盂下来,把你砸翻在地。或者地上突然冒出个什么东西,把你搞个人仰马翻。”
“你怎么这么悲观呢?做人开心点好,长寿。”
“做人有什么好开心的。生命实在是太脆弱了,一点意外就得划个句号。而且还要勾心斗角,处心积虑的活着。多累啊!趁现在年轻好好享受才是真的。”
“我一直以为我看的挺开的,今天我算是遇到高人了。请允许我冒昧的叫你一声师傅。”
“别那么客气,互相学习互相进步嘛!”
“你也太谦虚了。”
“毛主席教导我们,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
“行了吧!胖子,别喘了,喝口水歇歇。”
“你这人挺有意思。你是第一个和我抬杠的人。”
“没办法,这是我的性格决定的。习惯了,想改也改不了了。”
“你就不能让让我,我可是女生。你们男生不是老说女士优先吗?”
“那么你们女生就别老叫唤什么男女平等。”
就这样通过这次无聊的聊天,我们成了网上的朋友。我得知,我们离的不是很远,她在西安。渐渐的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从政治到军事,从小事到大事。可改变我们的关系还是那一次的谈话。
三漫步踏上那条通幽小径
“巧啊!”虽然我是在刻意的等她,可每次见到她,总是用这一句来掩饰。
“是啊!真巧。奇怪的是每次都这么巧是吧?”
“哈哈…”看到拙劣的骗术被揭穿后,我红着脸在屏幕上留下北方男儿那爽朗的笑。
“笑什么?”
“没什么。来句俗的,吃了吗?”
“吃了。”
“吃饱了可千万别撑着。那样伤人不说还伤胃。”
“礼貌向你说谢谢,我向你说去死吧!”
“不知是谁说的最毒妇人心,真是一针见血,只可惜光见血没封喉。”
“喂!你看过《上海宝贝》吗?”
“是那本禁书吧!”
“是的,你肯定看过了吧。你们这些男人,一听禁书就象见了鱼的猫。”
“我承认,我是看过,但我不承认我是猫,我只是正常的男人。”
“没错,贼怎么能承认自己是贼呢?别说那么多了,怪累的。我理解你。不就是“贼”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别,这关系我一世清白。”
“行了,说正经的,你看完后有什么感想?”
“没什么感想,我是一根可爱的木头。”
“你是木头,不会吧?”
“那我就是一块憨厚的石头好了。”
“谈正经的呢。我认为文字变了铅字多少会有一些道理。你说呢?”
“那本书有什么道理,以前汉朝有个叫班昭的女人写了本《女戒》,来压迫中国女性,现在又有个叫卫慧的写《上海宝贝》来毒害中国女性。”
“怎么了,你好象很愤怒?”
“是的,传统的美德已从一片汪洋变成几滴水,那个卫慧还要跑出来蒸发一下。”
“你认真看了吗?”
“有啊,我认为里面最精采的一句就是,倪可和马克在舞厅的卫生间里做爱时,倪可说觉得自己连外面的娼妓还不如。”
“为什么?”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嘛,娼妓在出卖肉体时还收钱呢,何况她们还不出卖灵魂。可她却连灵魂带肉体一块捐给了马克。没错,咱中国人是有好客的美德,可她也太……”
“可是倪可爱马克啊!”
“爱!爱的话她会在每次做完后,说想让马克去死吗?我觉得她在书里想说的是,她已经分不清爱情与性爱的界限。在两者之间徘徊。但我觉得她没有搞清楚,性爱只要是异性就能给予,而爱情并不是可以从每一个异性身上得到的。”
“可她也没毒害谁啊!”
“你怎么知道没毒害人?我在网上看到过一个女读者的读后感。大概意思是说中国男人劣等,她宁愿拉着老外的裤腰带,也不愿为中国男人生儿育女,所以她选择不嫁,这样才符合达尔文的进化论。其实我觉得她是在为自己嫁不出去找借口,我就给她发了一封E—MAIL向她表示深刻的同情。”
“你说什么了?”
“我说恭喜她达到了进化论的最高境界,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套完美的生殖系统。”
“呵呵……你还真损。结果呢?”
“我被她的回信骂的狗血喷头,我就知道说实话就是这下场。”
“那你还说。”
“那我总不能昧着良心对她伸出大拇指说:“高,实在是高。””
“呵呵……你挺能瞎掰的。”
“哈哈……我不过是一只不愿披羊皮的情人。”
“你想见我吗?不愿披羊皮的情人。”
“想,不过要先找到“通幽小径”才行。”
“呵呵……“通幽小径”就在西安啊!”
“好一条宽阔的小径啊!”
“呵呵……你说怎么见面吧?”
“就在开元前面吧,这是我对于西安所知道的几个地方之一。”
“北大街知道吗?”
“恭喜!你中奖了。这是我所知道的几个地方之二。”
“就在北大街东边的IC卡电话那里。星期六,两点怎么样?”
“那有好多IC卡电话,到底是哪个?”
“凭感觉吧,找不到给我打传呼”
“你长什么样,我不能挨个去感觉吧?见一位女士就对人家说:“小姐,能不能感觉一下你是不是我的一个网友”那我不被女士们身边的“护法”打死才怪呢。”
“呵呵……你先说你长什么样?”
“我很好认,一米七二,瘦肉型,近视眼。”
“你那天戴眼镜吗?”
“你也太狠了吧,想让我被车撞死就直说好了。”
“别,我可没有那个意思。”
“说说你吧。”
“我一米六三,小个子,好认吧。”
“什么样的头发?”
“你喜欢什么样的?”
“温柔的长发,活泼的短发。我都喜欢”。
“可惜啊!让你失望了,我不在这两者之列。”
“我为你没有头发而难过。你别太伤心了,面包会有的,头发也会长出来的。”
“你去死吧,我是板寸。”
“还好,总算你还有点保护生态的概念。”
“我们见面说什么?”
“你就说:“同志啊!我总算见到亲人了。””
“呵呵……你呢?”
“我激动的说不出话,任由热泪从眼中流出。”
“呵呵……不行你也要有点台词。”
“我又流下一滴热泪后说:“能请我喝一杯吗?””
“你帅吗?”
“看和谁比了,比刘德华差那么点,比葛优我帅得一踏糊涂。”
“你别刺激我。我很丑的而且极为丰满。”
“是吗?我认为,象你说的那样的女孩想不出通幽小径的名字。”
“呵呵……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就这么定了,我要下线了,星期六见。”
象往日一样她依然是“嗖”的就不见了。
四通幽小径与我相隔一条街
那天我早上七点就坐上了去西安的车,这是我第一次见她,决不能迟到。记得在哪本书上说过,要给人好印象首先要遵守时间。于是我遵循着这位智者的话,早早地赶去西安。
到西安时还不到九点,离两点还差五个小时。我就在康复路下了车,随意的走在街上。我现在多的是时间,我走进我所路过的每一间商店,不为买东西,只为了消磨时间。我当然也不会放过每一个能消磨时间的热闹,甚至我还站在五路口的天桥上看人下象棋,虽然我对象棋毫无兴趣只知道马走日,象走田。既便如此,我到东大街的时候才十二点多,我便继续的一路遛达下去。在东大街我看到一家眼镜店,门面不是很大,眼镜到是多的象海滩上的贝壳一般,当我看到墨镜时,我才发觉阳光的刺眼,便动了心。里面有一款天蓝色的墨镜让我驻足,且越看越心动,我心里知道我要出血了。可它是那么的精致,那么的迷人。我毅然地取下它向老板询问价钱。“十五块钱”听老板说完我不禁一乐,象捡到多大便宜一样匆忙付了钱,拿着已属于我的墨镜很愉快的走了。
一点四十我到了钟楼,看到满街的IC卡电话亭,我头都大了。我放弃了寻找通幽小径的打算,站在北大街邮局前的IC卡前,开始了现代版的守株待兔。忽然我意识到自己犯了个严重的错误。二点见,那她一定是吃过饭了,可我竟没想到应该在见面前吃点东西。可时间快到了,我又不敢离开,生怕与她错过只好继续在烈日下挺立着。五月的阳光毫不留情的压榨着我身上的水份,身体内的水份象早就不满意这个躯壳一样,拼了命的钻了出来,最终化为水气回归到了自然的怀抱。我一边恶毒的诅咒着五月的阳光。一边将自己的身体缩进广告牌的阴影下,等待着两点的到来。我终于体会到度日如年的感觉。要不是为了见通幽小径,别说一分钟,就是一秒钟我也不愿多呆下去。随着秒针的跳动,我的心情也变的越来越紧张,同时紧张又带来了莫名其妙的兴奋。我注视着每一个企图接近IC卡电话的女孩,但没有发现一个象我想象中的通幽小径,随着时间的推移,兴奋变为了不安,不安又演变为焦急。我几乎是冲向IC卡电话,摘机、插卡、拨号,毫不拖泥带水,一气呵成。连我自己都惊讶我在饱受阳光的折磨后,还能如此的利落。我向旁边看呆了的中年男子挤出一丝微笑,用干涩的声音尽量动听的说:“我打传呼”。他向我笑了笑了便走向另一个IC卡电话。
不一会儿电话响起,电话中传来一个略带怒火的声音“谁打的传呼?”
“是我啊!情人”
“你在那里?”她一招先发制人叫我顿时一哑,心想此女子的孙子兵法倒是运用娴熟,
“我在北大街钟楼这,我一点四十就到了”我特地的把一点四十说的很重,给她了一个不卑不亢的回答。
“你猜我在那里?”
一听此话不禁向我身前身后的电话亭看了一遍,在确信周围的人都不可能是她时,我才说:“你在北大街吗?”我可不想发生无缘对面不相识的事。
“我在北大街天桥。”
天啊!她在北大街的最北,而我在最南边,我们相隔整整一条北大街。
五通幽小径就在我的面前
“怎么办?是你过来?还是我过去?”她声音中的怒火已渐渐的熄灭。
“这样吧,我们一起走,我们会师的地方就是我们的“井岗山”。”
“要是我们没认出对方呢?”
“不会的,我们一定会认出对方的。”
“要是万一错过的话,我们怎么办?”
“那我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