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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优点展现在你面前,想让你喜欢我。说实话我从来都没有这么委屈过我自己,可是…可是你…”她大声的说着,眼角掉下泪来。说到后来竟泣不成声。
我冷笑了一下说:“那你现在为什么又要告诉我事情的真相。”
她转过头擦去眼泪,回过头的时候脸上有一丝无奈。她忽然笑了一下,是很不自然的那种笑,然后她对我说:“我本不想说的。我以为你很快就会把她忘记,但你没有。或许时间再长一些你能忘记她。可要多久呢?一年、两年、三年,还是五年、八年。我不想等那么长时间,我也不能等那么长时间,所以我把我的爱对你说了。结果你依然忘不了梅,在你心中谁也比不上她。就算你将来和我在一起,你也不会忘记她。如果我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也就算了,可我知道。我夹在中间很难做。说了,我会失去梅。不说,我会失去你。是你逼我做选择的。如果非要我失去一个人,我宁愿失去梅。”
我笑了笑说:“现在呢?现在,你不怕我和梅和好吗?”
她用一种坚定的口气对我说:“不怕,只要有一点点欺骗,感情就不会再象从前,它是无法还原的。就算你们勉强在一起,你还会觉得幸福吗?”
我依然冷漠。将烟头丢在地上说:“你认为我会相信你吗?你的演技是那么的出色,那天你哭的多逼真,我已经被骗够了,我不想再上当了。”
她的声音十分恳切,她柔声的说:“那天我是为我自己而哭,我知道我很傻,我为了能离你近一些竟答应了梅那么荒唐的要求,我没有骗你,我真的爱你。”停了一下她又用一种几乎令我信以为真的坚定口气说:“我真的爱你,我可以证明给你。”
我不禁笑了“证明?怎么证明?你认为感情这东西可以证明吗?”我刚说完,她站起来,站在我的面前。她面带微笑,轻轻的解开腰间的裙带,解开系在肩头的结,连衣裙慢慢的滑落。她依然面带笑容慢慢的,毫不退缩的除去身上仅存的内衣,赤裸的站在我的面前。她的身体轻轻的抖着,坚挺的胸膛急速的起伏着。她柔声的说:“没有一个女人会拿她的第一次来开玩笑。现在只要你要,我就会给你,我不需要你负什么责任。”
我将头转向一边说:“把衣服穿上吧。这么做将来你会后悔的。”
“我只要现在,我不愿去想将来。”说完她轻轻的用手扶住我的脸,把我的头转过来。在我的额头轻吻了一下,又将我的头贴在她滚烫的胸膛之上。脸上那柔软的感觉和女性所特有的甜美气息,令我的道德观念迅速的崩溃了,只剩下那欲望的火焰燃烧着。我亲吻着她胸前那成熟的果实,她轻轻的笑着,尽管笑声显得苦涩,但她仍紧紧的抱住我。我将她抱起来到她的卧室,把她放在床上。她吃吃的笑着,眼角闪过一些东西,她毫不在意我的手在她身上肆意妄为,我疯狂的吻着她,吻她泌出汗水的额头;吻她羞涩潮红的脸颊;吻她烫的要使我融化的朱唇;吻她晶莹带有苦涩的眼泪。我们彼此温柔的爱抚着对方,沉醉在性爱的甜美之中。
“你爱我吗?”她抬起头问我。
“我不知道。”说完,我吻了她一下又说:“你后悔了?”她摇了摇头。靠在我的胸口,我在她背上轻轻的抚着,渐渐睡去。
四十一章 一切从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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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章一切从零开始
早晨,我醒来时。她已不在我的怀中,我起了床穿好衣服。床单上的那丝血迹,它的形状象极了隆冬开放的寒梅,这朵美丽的梅花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一夜的激情,可对夏雪来说这是改变她一生的抉择。这朵美丽的梅花使我心里生出一丝愧疚。
我来到客厅,从厨房里传来夏雪忙碌的声音。我来到厨房的门口,她系着一条围裙在那里忙着。我轻唤了一声“雪”她回过头来惊喜的问我“你刚才叫我雪是吗?”
我笑了笑说:“我是随口叫出来的。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可以……”
她急忙打断我说:“我可没有说我不喜欢。你先去洗脸吧,饭马上就好了。”说完,她将我推进了卫生间又说:“你的牙刷在那。”然后就回厨房忙去了,我刷牙的时候不断的想着我是否爱她。说我爱她吧,我对她又没有那种爱的感觉。说我不爱她吧,又和她做出了那种事情。我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只好由它去了,走到那里算那里吧。吃饭的时候,她不断的向我说着什么。可我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在我的脑子里不断的重复着昨天所发生的一切。当我抬头看她的时候,她已不在言语,默默的吃着饭,大概是她叫过我,可我没有听见的缘故,她脸上的表情变得黯然。我草草的吃完饭便向她告辞,她起身开了门,在她脸上勉强的露出一丝笑容问我“我们以后还会见面吗?”
我笑了笑,低下头,当我再抬起头的时候我告诉她“不知道。”
回到住处,大男子主义他们还没有起床。天知道他们昨天晚上干了什么。竟睡到现在还不肯起床。我坐在床上思索着今后我到底该怎么办。最终我长叹一声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大男子主义叫我上班的时候。我竟对工作产生了极大的厌恶。我告诉他我不去。就再度睡了过去。连续过了这么几天放纵的生活,一天一个同事打电话给我说厂领导要找我谈话,让我到厂里去一趟。
进了厂长办公室,我丢掉以前对厂长的敬畏,点上一根烟,翘着二郎腿在他对面坐下。厂长皱了一下眉头问我“你最近怎么不请假就不来了,这是旷工你知道吗?”我毫不理会厂长那挽救我这失足青年的好意,淡淡的说:“知道。”厂长便威严的对我说:“你知道你现在的行为足以让你下岗吗?”真是好笑,他居然用下岗这个词来威胁我,以前我或许会害怕,可现在我会在乎吗?我用一种玩世不恭的口气说:“知道又怎么样?不就是下岗吗?你吓唬谁呀。你是什么东西吗?”本来我只要低声下气的说点好话也就没事了,可我触怒了厂长的虎威,所以我理所当然的光荣下岗了。
父亲知道我下岗的事后,把我叫回家对我批评教导了一晚上,叫我去向厂长承认错误,我不耐烦的拒绝了,结果我父亲也理所当然的和我脱离了父子关系,我的任性最终使我的世界坍塌了。不过我一点都不在乎,现在一切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我又有了一种想死的欲望。但我仍无法面对那痛苦的过程,只好作罢。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知道我丢了工作,失去家庭后大男子主义问我。
我笑着对他们说:“不知道。”
“你有多少积蓄能让你无所事事的活下去?”名牌主义者皱着眉头问我。
我依旧笑着说:“没多少,但是我的确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你至少应该先找份工作。”八旗子弟关切的说着。
“嗯。”我点了点头后又说:“我想去外地。”
“你最好还是留在这里,毕竟这里你熟悉,而且我们还可以帮你的忙。”大男子主义说完,他们纷纷的点着头。
我叹了口气说:“在这里我无法安静下来。我只想离开这里,去过一种崭新的,自由自在的生活。没错,我应该去过一下这种生活。我要去收拾一下行李,电脑留给你们吧。”说完,我进了屋开始收拾行李。他们跟了进来问我想去哪里。我想了想对他们说:“广州吧,那里的就业机会可能多一些。”听了我的话他们便离开了我的房间,再进来时大男子主义递给我一千块钱说:“现在银行已经关门了,要不然我们还能多拿出一些,虽然少了点但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拿上吧。”说完他把钱硬塞进我的口袋。
“安顿好以后,给我们个消息。”八旗子弟轻声的说着。
名牌主义者拍了拍我的肩说:“如果钱不够,跟我们说一声,我们一定会帮你的,实在混不下去就回来。”听了他们的话有一种酸酸的感觉从鼻子传来。我笑了笑对他们说:“太晚了,大家回去睡吧。”然后我将他们推出房门,关上门,我哭了出来。
不知道是最近一连串的事情将我变得脆弱。还是在我原本开朗的性格之下就隐藏着脆弱。我躺在床上静静的流着泪,不发出一丝声响,渐渐的泪水干涸了。在我的脑海里冒出一个念头,走之前应该跟夏雪打个招呼,但我不想惊动她,于是我在网上给她发了封E——MAIL,告诉她我要离去的消息。不久之后我接到夏雪的电话,她在电话里哭着问我为什么要走。我告诉她我想静下心来好好的想一想。她又问我是不是因为她的原故。我告诉她不是,我只是想静下心来好好的想一想,等想通了就好了。并告诉她她是一个好女孩,说天下的好男人多的是最好把我忘了,因为我只会令她哭泣。她在电话里反复的说着只喜欢我一个,说着我是她的全部世界,失去我就象失去整个世界之类的话。我说了声再见就挂了电话。在我关机的时候夏雪的电话再次打来。她的电话号码在显示屏上一闪而逝。望着手中的电话,我似乎看到夏雪那哭泣的脸。
早晨五点多,大男子主义他们送我的时候我对大男子主义说:“你不是也要买手机吗?这个就留给你用吧。”大男子主义刚要推辞,我将手机硬塞给他说:“拿上吧,反正到了那里我也用不起了。只要你别赖着不交电话费,让电信找我麻烦就行了。”
打开门我不禁楞住了,夏雪怀里抱着个纸袋睡在门口,开门的声音惊醒了她,她睁开朦胧的睡眼站了起来,她身上的黑色长裙随着她的站起轻巧的跳动了一下。我问她是什么时候来的,她告诉我是昨晚十二点多到的。虽然现在还是夏夜,但夜里的温度也不是她身上的那件黑色长裙所能抵御的,望着她失去血色的脸庞和她微微发紫的双唇,我不禁心疼起来。略带埋怨的说:“那你怎么不敲门呢?看你冷的。”大男子主义知趣的说:“我们要回去继续睡觉去了,夏雪你送他吧。”说完他们回了房间关上门。夏雪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幽怨的说:“我以为你生我的气了,不想见我了。”
我轻轻的抚摸着她冰冷的脸庞说:“傻瓜,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她抓住我的手说:“都是我太任性了,没有考虑你的感受就贸然的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了你。”
她的手也是冰凉的,我握住她的手叹了口气说:“不关你的事,我只是想一个人安静的想一想,想通了就没事了。”
她的眼神显得慌乱起来,紧紧的握住我的手说:“你是不是不想见到我了?”
“你不要想的太多了,我只是想一个人安静的想一想,没有别的意思。走吧,我先送你回去,现在的你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说完,我把她搂在怀中向车站走去。
路上她问我这一走还会不会回来。我本来想说我不知道,但看到她那悲哀的眼神就改口说:“会的,我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你。”听了我的话她象孩子一样开心的笑了。看着她开心的笑容我忽然觉得有点内疚,因为我知道我这一走,可能就再也不会回来。
坐到车上她将纸袋递给我说:“送给你的。”我接过纸袋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件白色的毛线织物。“拿出来才知道,那是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她靠在我的肩头说:“也不知道合不合适,我是估计着织的。如果不合适的话告诉我,我给你改一下。”我告诉她我要去的是广州可能用不上,于是我就看到她的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起转转。忽然她笑了笑说:本来想晚一点再送给你,可我觉得如果现在不送给你的话,以后可能就没有机会了。”一路上我们不再说话,我默默的将她搂在怀里,她极为乖巧的靠在我的胸口。
到了西安她说要送我上火车。我笑着告诉她“我自己都不知道几点才有车,还是先送你回家吧,现在的你需要好好的休息。”她便点头答应了。送她上了楼,看她在床上躺好后,我正要走,她叫住我问我能不能象在雨中吻梅那样吻她一次。我点了点头用情的吻了她,看着她脸上满意的笑容我关上门离去。
坐在南下的火车上,我抚摸着夏雪送我的毛衣心里一阵伤感。如果我先遇到的是她而不是梅,或许我的世界会美丽许多。火车慢慢的开动了,我放下毛衣向车外看去。我想再最后的看一眼这块我熟悉的土地,这块带给我许多快乐、悲伤、欣喜、失落、甜蜜、哀愁……的土地。当火车快出站的时候我忽然看到,在站台的一根柱子后面,泪流满面的夏雪勉强露出一丝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