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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一进门张总就问我外面怎么那么吵。我深吸一口气说:“张总,你交代的事情我办好了,另外……”说到这里我停下来观察了一下他的脸色。他没有催促我讲下去,脸上毫无表情静静的站在那看着我。我根本看不出来他的喜、怒、哀、乐,这使我变得惊慌失措,我舔了舔嘴唇低下头,眼一闭说:“另外我顺便把山渣精也买回来了。”房间里寂静的可以听到张总如同风箱一样的出气声。“啪”他拍桌子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我抬起头看着他。他的嘴角在不断的抽搐着,愤怒使他的身体轻微的抖着,他紧紧的盯着我咬着牙说:“好啊!好啊!你还真敢干啊!”
我把心一横看着他一字一字的说:“将在外,不由帅。我认为这批山渣精可以为公司挣钱,你先出去看一下再发火。”他听了以后没有说什么,看的出来他是在强忍着没有发怒。终于他开始移动,绕过我出了门,我跟在后面脸上露出一种老子十八年以后又是一条好汉的表情。他打开一箱山渣精看了看外包装后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胆怯已经从我心里消失,我打开一瓶山渣精递给他说:“你可以尝一尝,味道很好,尤其是吃了麻辣的东西以后味道更好。我们这里有很多经营川菜的酒楼,这些山渣精销路应该是不错的。”
“我用你教我?”说完他把山渣精放到嘴边尝了一下,我就象《宰相刘罗锅》里的八王爷一样,不失时机的说:“张总,英明。”他的脸上虽然还残留着一些怒意,但口气已经变得缓和了许多。他拿着山渣精在我脸前晃了晃说:“这玩意花了我多少钱?”
我松了一口气说:“这里一共五千箱,十万瓶。加上运费一共十三万。”
他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怎么这么贵”。还好他并没有问我,要不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他说完便不再理我叫过一位同事,让他把这些“昂贵”的山渣精送到一家酒店。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他的产业还包括一家酒店。嘱咐完他又回到了他的办公室,车也开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站在如血的夕阳下。总算是熬过了一关,回到我的桌子前本以为等到下班就可以回去见雪了,可报应说到就到,而且毫不拖泥带水。张总让我把桌子上的文件打完才可以下班。我意识到我的苦日子开始了。唉,管他的,是福是祸躲不过。
回到住处已是九点多了,无所事事的雪正在窗前发着呆。听到我开门的声响雪带着一脸的兴奋回过头。我拿出准备好的一块钱的硬币,对雪说:“雪,把你卖给我吧”
雪露出一脸的惊异揉了揉眼睛,在确定自己不是在梦中的时候,笑了。雪说我的衣服跟梦里的不一样,但还是把她给骗了,对于我的归来她真的以为是在梦中。我笑着说:“我如果是你的话,现在一定会象一只鸟儿一样扑到我的怀里说“好啊!”然后再给我一个香甜的吻。”雪听完居然真的象鸟儿一样扑到我的怀里,可她却说:“不,这么便宜我才不干呢。”说归说,雪还是给我了一个香甜的吻,一直甜到我的心里。
雪轻笑着说:“你还真狠,居然真的想用一块钱买我。”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我不是狠,我是会精打细算。用一块钱把你买下,然后只要卖掉你的手机我就可以轻易的收回我的投资,而且再零七碎八的卖掉点别的,哎呀!那我岂不是发的一塌糊涂。”我的话引起了雪强烈的不满,她离开我的怀抱,转过身背朝我重重的“哼”了一声。我绕到雪的面前嬉皮笑脸的说:“呦——我的小宝贝居然会生气。唉,看来这笔生意算是吹了。虽然我狮子大开口,不过你也可以坐地还钱啊。”雪极力忍住笑,但嘴角最终还是微微的翘了起来,她用无赖的口气说:“好啊!我要你把这个月的薪水全部给我买零食。”
“哇!”我夸张的大叫一声说:“那你岂不是要变成水桶身材了吗?”
她撇了撇嘴说:“我喜欢,不要你管。”接着她又用手指着我的鼻子说:“喂——你到底买不买,说啊!”
我轻轻的搂住雪那柔软的腰肢,附在在她的耳边说:“买给你可以,但是如果真成了水桶身材,你可别说要我下个月的薪水给你买减肥药。”大概是我说话时气息的缘故,雪缩了一下脖子脸颊出现了一片腮红。我轻轻的咬住雪的耳垂微微用了些劲,雪象猫儿一般叫了一声“哎呀!”接着便在那里吃吃的笑着。滚烫的唇,甜甜的舌构成了动情的吻;温柔的手,柔软的腰促成了煽情的爱抚;甜美的声音,细微的喘息使夜变得消魂。所有的一切在快乐中不停的旋转,直至一切目眩神迷。
今天单位忽然要求加班,加班后喝的已经开始横着走了,所幸文章也是横着写的虽然更新的晚了点但总算是更新了,望大家见谅
六十章 戏言成真
六十章戏言成真
“我表姐?”我迷茫的看着张总,自打我出世以来从没有人告诉我我有个表姐。
“没错,当然是你表姐了,要不我招你的时候连你的学历都不问?你表姐也真是的,还不让我对你说是她让我招你的。”
我苦笑着说:“是啊!我表姐也真是的。”也够难为雪这家伙的了,在我的面前她还要装出一副不知道的样子,不过雪还真是神通广大。正在我左思右想的时候,张总忽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问他怎么了。他自顾自的喝了一杯说:“其实我知道你表姐并不爱我,可我真的很爱她。”他看了看我眼里露出一丝询问之意说:“我真想不通,我对她那么好她为什么就是不爱我呢?”
我笑着对他说:“感情是不能勉强的。”我的心里却不已为然的说“废话,她爱的是我。”
他对我说的话并不在意,他摇了摇头说:“我们结婚后的这两年,我确实对不起她,可这也没有办法,生意忙嘛!你表姐这个人又爱钱,如果我不多挣点钱,她就更不会留在我身边了。”
他说的到是轻松,可结婚这两个字却象炸雷一般在我的脑里炸响。猛得我反应过来他嘴中的我表姐并不是雪。直到他说“我表姐”爱钱的时候,我才隐隐的觉得“我表姐”应该是梅才对。接下来他滔滔不绝的说着什么,可我一句话也没有记住。只感到他是在说他是如何如何的爱“我表姐”,甚至对她的外遇也忍让了。可“我表姐”却总是对他如何如何的冷淡,甚至在他的面前直说她爱他是因为他有钱。吃完饭,他坚持要自己开车回去。而大脑已经混乱的我也没有多想就随他去了。
回到家,雪正在桌前吃着泡面。我一言不发的坐在雪的身边。雪闻到了我身上的酒味皱着眉说:“咦,你身上一股酒味,稍微坐远一些,我在吃饭。”
我低着头向旁边挪了挪说:“我表姐,梅什么时候变成我表姐了?你不要说你不知道。”
雪刚把一筷子泡面放进嘴了,听我这么一说,她呆了一下便开始了咀嚼,咽下面后她才慢慢的说:“我可以把一切都告诉你,可我得知道你知道了多少。”
我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酒精的作用使它依然麻木。停了一下我说:“我只知道有这么个表姐存在。其它的什么都不知道。”
雪笑了笑说:“其实这一切应该怪你自己。”
我思索了一番,并没有发现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不解的问雪“怪我。”
雪点了点头说:“没错,你还记得我离开我父亲以后你叫我去上网的事情吗?”在我点了点头之后雪又继续说下去“那天刚开始的时候我只是随便的和别人聊天,后来梅来了。我们聊了一会她问我现在和你怎么样了。我就如实的把我们的事情全讲给她听了,她听完问要不要她帮忙去劝劝我的父亲。我自然是答应了。她就让我先出去吃饭,她给我的父亲打电话。后来她告诉我父亲早已后悔了,可毕竟他还是有自尊心的。所以他依然不肯同意我们的事情,说非要我吃点苦头,我才明白他的苦心,梅也劝不动他。于是梅就给我出注意,要我干脆离开西安,等父亲忍受不了寂寞的煎熬时,自然会同意我们的事情。也是她叫我来广州的。她说会替我们安排一切的。其实不光是你的工作,我的工作也是梅安排的。她不让我告诉你,说你知道后一定会拒绝的,所以我就没有告诉你。其实梅是一个很好的人,事情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你就别怪她了。”雪说完静静的看着我,等着我的回答。
我一言不发的低着头,脑子在飞快的转动着可什么也想不出来,它只是在那里徒劳无功的传动着。忽然一阵敲门声将这一切打乱。雪看了我一眼便出去开了门。
是小丽,她进来之后似乎发现我与雪之间有点不对,便对我们说:“你们今天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房间就变得怎么冷了。”说完她还顾做夸张的拉了拉领口。
我笑了笑说:“我和雪没什么,不一样的事情是有,不过说出来会把你吓死。”
小丽则把眼一瞪说:“老娘什么风浪没有见过,说是什么。”
我拿出支票递到小丽面前说:“我发财了,这是今天老板给我发的提成。”
小丽惊异的说:“十万,他就这么给你了?”看我点了点头后她挠了挠头说:“这些钱足够我挣两三年的。”
我笑了笑说:“以前我借了你五百,那时说将来还你五万。现在我终于可以实现我的诺言了,我还你五万。”
“五万?”小丽似乎被吓了一条她看了看我疑惑的问“是不是真的?”
我将支票放到了她的手里说:“当然是真的了,现在这张支票先给你,明天你只要给我五万就可以了。要知道那时候的五百对我来说可以说是救命钱,现在我还你五万后我还有五万。而且现在的五万永远无法买回我用那五百所买回的东西。”小丽似乎还没有明白我在说什么,可雪明白了。雪走过来说:“是啊!小丽姐你就拿上吧,不光是思明,我也希望你收下。如果你不收下的话,我和思明会失望的。”小丽有些不好意思,她扭捏的收下了。
在送走了小丽之后。关上门的房间再次的恢复了沉寂。雪静静的坐在床上等着我开口说话。辛亏这里没有烟,否则我一定会将它点燃。过了许久,在我的脑子快被搅烂的时候,我问雪知不知道梅现在在哪里。雪告诉我梅现在就在广州。
我抬起头说:“明天你帮我把梅约出来好吗?”停了一下我又说:“毕竟一切的事情都已经变成了过去了。”
雪笑着点了点头说:“可以啊!”雪又走过来拉着我的手说:“今天,我们还出去散步吗?”
我抓住雪的手说:“当然了,致死不渝。”
六十一章 我生命中的两盘棋
六十一章我生命中的两盘棋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发呆,时间使我越来越紧张。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紧张什么,或许是梅要来的缘故吧!世界就是这么奇妙,明明梅在我心中已不再重要,可是她却真的令我紧张,我甚至有些后悔让雪把梅约出来。
下了班我没有坐车,慢慢的往回走,走到那栋破败的小楼前已是黄昏时分。或许是北方人耐寒的缘故,又或许是梅想通过衣着向我说些什么。斜阳之下,梅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披着一道昏黄的夕阳站在楼前,但那条连衣裙并不是我送给她的那条,它只是一条白色的连衣裙而已。她的穿着令我觉得她是想告诉我,我对她来说已经变成了一种怀念,是一种模糊的记忆。
我笑了笑打破了这奇妙的气氛说:“怎么不上去,在这里站着干什么?“
夕阳沉的很快,只不过一会的功夫,梅在夕阳里就只剩下一个剪影,看不到她的表情,只是知道她拂了拂头发说:“那就要问你了,你和雪还真是奇怪,把我这个客人约来,结果你们两个当主人却回来的一个比一个晚。”她还特地的把“客人”的语气加重了不少。
“好吧,那我现在就以主人的身份请你上楼,坐一坐。”我也加重了语气强调了主人二字。
进了房间我开了瓶矿泉水递给梅,她喝了一口水说:“这一段时间你过的怎么样?”
“问你自己吧,我现在的一切不都是你一手策划的吗?”说完我笑了,梅也笑了。我的笑充满了无奈和感慨。她的笑显得很妩媚。
走廊里忽然传来小丽的呼喊“李思明,快点开门。”我应了一声打开房门,门刚一开小丽就夹带着风声闯了进来,一进来她就将一个纸袋扔到我的床头之上,喘着气说:“这么多钱拿在路上还真是提心吊胆的,你数数,看够不够。”梅转过身,背对着我们一句话也不说,尽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