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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过一家花店时,我忽然灵机一动,进去买了一只红色的玫瑰,一只含苞待放的红色玫瑰。我将玫瑰的花枝剪去后又把钻石戒指藏进了玫瑰的花苞之中,然后很小心的把那朵做了手脚的玫瑰放在口袋里,我准备给雪一个惊喜。
虽然物质生活提高了,可我们始终没有忘记我们的约定。吃完饭,我们又漫步在月光之下,幸福之中。当我们之间的爱意到了很浓很浓的时候我对雪说:“雪,我以前学过一个魔术,想不想看看?”雪笑着点了点头眼神里充满了期待,丝毫没有怀疑我的用心。我伸出双手把五指分开给她看了看,示意我手里什么东西都没有。然后我将双手合在一起说:“雪,你猜等一会里面会变出什么东西?”雪摇了摇头说她猜不出来,我非叫她猜一下的时候她便说是钱,我皱着眉说:“咦,这世界怎么翻过来了,我变得高雅了,你怎么越来越俗了?”雪听了后笑着说这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在她笑的最开心的时候忽然把手张开,大喊一声“看”
雪被吓了一跳,她定下心来看了看我那空空如也的双手说:“看什么?”我摇了摇头说:“看我什么都没有变出来啊!唉,这次失败了。”雪就开始笑起来。接着我把声音变得很温柔,我把右手伸到雪的面前说:“雪,有时候一些小小的技巧……”边说我边把手伸向空中在月下随意的抓了几下。果然,雪的目光被我的右手所吸引,趁雪的注意力分散的时候我用左手偷偷的取出那朵做了手脚的玫瑰。然后右手迅速的收回,在雪的目光还没有跟过来的时候合起了手掌,将玫瑰藏于手掌之中。我把手掌放到雪的面前继续轻声的说:“……再加上爱人一个温柔的吻……”雪象一个很配合的观众一样把一个温柔的吻印到我的手掌之上,在她的唇离开我手掌之即我缓缓的张开手掌柔声的说:“当一切都具备的时候,奇迹就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雪没有想到我竟然真的能变出空气以外的东西,望着突如其来的玫瑰她惊讶的张大了嘴,许久没有说话。我只是静静的看着她,雪回过神来嫣然一笑从我手中取过玫瑰说:“好浪漫。”可惜的是她并没有发现玫瑰的沉重,还好她总算是和普通人一样将花放在鼻子下轻轻的嗅了嗅“哎呀!什么东西扎我的鼻子?”听到雪的惊呼我顾做紧张的说:“不会是蜜蜂吧?快看看。”话是这么说,可我一点都没有帮她的意思。雪听了我的话轻轻的捏了捏鼻尖,在确定不是蜜蜂的所作所为后才小心翼翼的将花瓣轻轻剥开,花瓣剥去后钻石便暴露在月光之下,钻石在月光之下炫耀着自己的折光率,银色的光芒在夜里尽情的舞着,美丽的能让人忘了呼吸。雪情不自禁的“哇”了一声,眼睛迅速的适应了闪动的光芒后雪才发现这是一枚戒指。这使她更加的雀跃,她眼中出现了光芒,这光芒甚至已将钻石显得黯然失色,她惊喜的说:“戒指。”说完她凑到我的面前,用一种让人看了忍不住发笑的表情看着我说:“你送我戒指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估计她本来是想装出一幅凶恶的表情,但她实在是克制不住自己的笑容,于是她的脸上就露出了一幅怪异的令人无法形容的表情。)
我原来以为“我想向你求婚”这句话,我在雪的面前很容易就可以说出来,结果我错了,我支吾了半天也未能讲出口,雪这次似乎很有耐心,她静静的等着并不催促我。我几次三番的张开嘴傻傻的出着气。完了,看来在这句话说出之前我会石化的。我的脑子此刻笨的接近执着,幸亏,它还没有真的到了执着的地步,我忽然想到了以前有一个电脑游戏叫《虚拟人生》,于是心生一计。
我平静了一下自己试探着问雪“雪,你还记不记得以前有个电脑游戏叫《虚拟人生》?”
雪不解的看了我一眼说:“记得,不过我不喜欢玩那个游戏。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笑着把我的计划悄悄的展开,我对雪说:“现在那个游戏出了个续集叫《人生》,可那个游戏必须要两个人玩,我是很想玩。不知道你会不会陪我打通关?”
雪无可奈何的笑了笑说:“你也真是的,都这么大了……”说到这她终于明白了我话语中的真正含义,她看着我的微笑脸忽然红了,她低下头轻声的说:“那你的意思是向我求婚了?”说完她用脚尖轻轻的在地上划着,发出沙沙的声响。
我抓住她的手动情的说:“是的,你肯答应嫁给我吗?”雪的脚停止了动作,抬起头娇羞的说:“不,我还要考虑考虑。”
我哈哈的笑起来,雪诧异的看着我,我止住笑说:“你总是这样,还考虑什么?如果我是你的话,一定会靠在我的胸口搂住我的腰说“我愿意”然后闭上眼露出一脸的幸福。”
雪笑了笑后真的靠在我的胸口搂住我的腰说“我愿意”然后闭上眼露出一脸的幸福。
六十四章 春天总是与奇迹携手同行
六十四章春天总是与奇迹携手同行
雪答应嫁给我的两天后,我决定带雪回去见我的父母,雪欣然同意了,毕竟她也知道中国有句老话是“丑媳妇总要见公婆”。
所幸现在已经到了春天,南北的温差已不是很大,不必为随身的衣服发愁了。雪的穿着仍象一个前卫的女孩,短小的上衣,短小的裤子,可是挎包的绳子长的一塌糊涂,手机轻巧的挂在她的胸前。她现在的打扮一点都没有要做人妻的样子。我把我的这个想法笑着告诉了雪。雪撅着嘴嘟囔着说:“好嘛!大不了我以后注意一下我的穿着。”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的。我只是在想如果你的下属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会怎么想。”
雪则笑嘻嘻的说:“别人的意见我才不管呢。只要你没有什么意见就行了,毕竟我要嫁的是你嘛!”雪看了看我们的穿着说“不过你说我们的样子象一对夫妇吗?”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不过没有试过我们怎么知道不象呢?”雪笑了。
在北方,春天总是和奇迹联系在一起,不经意,你会发现鸟儿回来了,空气中有了一些花香,光秃秃的树枝有了芽儿,枯黄的草地里点缀出一些翠绿,阳光变得温柔,风儿变得多情,所有的一切都在向你诉说着新的开始。我的奇迹也从深夜走了出来。雪给她的父亲打电话说她已经决定要嫁给我了,这两天我们会回去看他。雪的父亲没有说什么,只是用鼻子重重的“哼”了一声算是回答,雪就故意的问她的父亲想不想让我们去看他时,雪的父亲在电话那边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语气之中大有退一步海阔天空之意。雪又说就算她的父亲依然不同意我们,我们也要回家看看,毕竟他是父亲。雪的父亲听了雪这句话似乎很高兴,至少他已经不再用鼻子说话了。雪这丫头居然得寸进尺的和她的父亲开起玩笑,她笑嘻嘻的夸她的父亲能屈能伸,果然有大丈夫的风范。看来雪的父亲对她确实无比的宠爱,不但没有生气,反尔还在电话里哈哈的笑起来,声音大到我都能听到。
坐在火车之上我甚感无聊,两旁的景物熟的不能再熟了,唯一令我欣慰的是,雪是百看不厌的。雪与我不同她一路上一直展露着笑容,似乎感觉坐火车十分惬意一样。我问她为什么非要选择坐火车,雪则说因为她喜欢火车,因为火车象我一样可以给她安全感。可在我脸上的幸福还没有完全展开的时候,雪又笑嘻嘻的补充了一句,她说:“还有一点,就是你的身材和火车一样,都是又细又长。”这时雪的样子,开始有点“讨厌”了。
还有三,四个小时就能踏上故乡的土地时雪的父亲打来电话,雪见到父亲的电话号码开心的不得了,她一接电话就高兴的说:“爸,听到了没有,是火车的声音。我马上就可以见到你了。”雪的父亲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雪就撅着嘴说:“随你的便。”说完雪便挂了电话。我问雪出了什么事情。雪一脸不高兴似乎受了极大的委屈一样撇了撇嘴说:“他说有个重要的客人来了,他要陪客人出去玩两天。回来以后他再给我电话。这叫什么事,有什么客人能比他女儿还重要。”我的轻笑似乎引起了雪不满,她看了看我说:“你笑什么?”接着她想突然想到什么一样,笑了。我就问她为什么笑,她笑嘻嘻的说她知道为什么父亲要去陪客人了。当我中了她的圈套傻乎乎的问雪是为什么时,雪就露出一脸“阴险”的笑容指着我的鼻子说:“一定是因为你的原因。”最糟糕的是我的一切都已经被雪摸透了,在我的脸色刚有变化之即,雪便笑着说她是开玩笑的,于是我的愤怒就轻易的被她消于无形。
嬉闹了一阵睡意便悄然而至。我们便停止了嬉闹。我在下铺躺下,雪钻入我的怀中。宁静在车厢里蔓延开来。它象一个魔术师一样悄然的转换着人的心情,在被宁静陶醉之后连乏味,无聊,单调的车轮声响在我耳中也变得悦耳起来,就在我即将梦回唐朝的时候,不肯安分的雪发出了梦呓般的声音。
“延安”雪低着头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然后象忽然想起什么一样抬起头笑着说:“思明,我陪你去延安玩吧!”
我皱着眉头说:“你陪我去?少来了。你想我陪你去就直说好了,反正我们现在有时间。”
雪笑着点了点头说:“没错,是我想去,其实我早就想去了,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罢了。”
“怎么,你想去了解一下党的历史,接受一次革命的洗礼?其实我们受不受那种教育对祖国的发展影响甚微,甚至可以忽略不计。因为我们没有机会去贪污去腐败。至于那些身处容易被腐化堕落位子上的各级干部到是该去接受一次教育,他们素质的高低直接影响着祖国的命运和我们的生活。”
雪早已习惯了我的慷慨激昂笑了笑说:“你总是有发不完的感慨,我又没有说我要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你就在那里叽喱哇啦的说那么一大堆。我去延安只不过是想看看壶口瀑布,俗话说的好,千里黄河一壶收。哇!你想想,那磅礴的气势,奔腾的河水,滔天的巨浪足以让你这类没事乱感慨的人感慨万千,万千,万万千。”
雪的言语引起我无限的遐想。俗话说心动不如行动,我们干脆下了车连火车站都没出,买了去延安的车票,坐在候车室里静静的等着。
延安的车站不是很大,但建造的很有陕北的韵味,象一座座连在一起的窑洞。不知道是车站刚被粉刷过,还是老区的人民素质高,车站的墙上干净的让人心情舒畅。墙上的涂料更是显出颜色的魅力,白就白的耀眼,红就红的娇艳。这座装修简陋的小站,是我所见过的车站中最美丽的,它的美足已让许多装修豪华的车站汗颜。
六十五章 壶口瀑布惊魂记
六十五章壶口瀑布惊魂记
在延安市的延河宾馆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我们租了辆车赶去壶口看黄河的豪迈。从延安到壶口一路上绿树荫荫,更迷人的是从早晨开始,天地间就飘荡着轻莎般的薄雾,似乎上天已把我们当成了他的宠儿,不断的将世间的美丽送到我们的面前。尤其是车至宜川境内时两旁的树木更是气势逼人。它们象是被一条无形的丝线栏在公路的两旁,路旁的树木郁郁葱葱,其间不时可以看到一朵朵各色各样的小花,它们拼命的向公路上伸展着自己的身躯,仿佛那无形的丝线悄然断裂后,它们立刻就会将公路淹没在自然的狂野之下。
“停车。”随着雪的一声惊喜的叫嚷,司机用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将汽车四周的薄雾惊得四散逃去。我的身体随着汽车的惯性向前猛得倾了一下,当身体恢复到原位后雪指着窗外对我说:“看,好美。”我顺着雪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小块空地,空地上长满挂满露水的碧绿色小草,空地的旁边有一个隆起的土丘,在薄舞的掩盖下显得朦胧。薄雾中隐约的看到有一些白桦树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分布在土丘之上,就连草地之上,薄雾之中的那一段朽木似乎也不是人间所有,它在着诱人的仙境之中成了不可缺少的一笔,正因为有了这一笔才使这美景变得真实,可信。否则这一切就会显得太过完美,使人怀疑自己的视觉在欺骗自己,便不会停下来细细的品味。
雪拉着我走下车小心翼翼的走在草地之上,我们生怕惊动了草叶上沉睡的露水。轻轻掀起薄雾的帐幕毫无声息的没入仙境之中。我们静静的走在这仙境之中,陕北的春天依然是寒冷的,这仙境之中的冰凉也不似来自俗尘,我轻轻的打了个冷颤。雪看着我,轻轻的笑着。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