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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二章 天 堂
七十二章天堂
我睁开眼环顾着四周的一切,刚才的噩梦令我惊出一身的汗水,天色已经很晚了,失去温度的阳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除了病房并不黑暗以外,现在的情形与梦中的一切象极了。最令我恐惧的是走廊里的的嘈杂声与梦中的嘈杂声几乎一模一样,而且也掺杂着推车的声响,护士竟也不在我的身边,我连按呼叫铃的勇气都没有,我紧紧的抓住被子将头蒙起,可那嘈杂声偏偏象魔咒一样钻进我的耳朵令我快要疯掉。
声音终于远了,在声音消失以后可怕的寂静随之而来,我掀开被子露出头来,嘈杂后的走廊竟静的出奇,不管我再怎么用心的去听,耳边就是没有一点声音。寂静远比嘈杂要可怕的多,嘈杂只不过是它在吓你,可寂静却让你自己吓自己。我实在忍受不了寂静的折磨了,我决定出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手上的吊针被我轻而易举的拔掉了,可我却无法下床,胸部以下毫无知觉,麻药令我连动动脚趾的力量都没有。为了逃避这可怕的寂静我逼迫自己快点睡去,可我的努力只能令我更加的清醒,无奈之下我转过头去看刚刚升起的月亮,,看到月亮我便想到了雪的脸庞,于是我的思想便活跃开来,我本以为我再也无法睡去,可谁知道刚转了两个念头我就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的时候已是皓月当空时,在我用尽力气后右腿已可以蜷缩了,我的左腿却丝毫不为我的努力所动,它仍象一根栓在我身上的柴火,我几乎怀疑手术中医生摘除我肾脏的时候,顺便锯下了我的左腿。更可怕的是走廊里寂静的如同坟墓一般,我根本无从得知雪的任何消息,我还是没有勇气把护士叫来问她关于雪的消息,我惟有静静的忍受着这份寂静。在这份寂静当中我才发现我的脆弱,我竟然自己把自己吓哭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以往我看到早晨的阳光后心情总是很舒畅,今天我却对明媚的阳光毫无知觉。所幸我的左腿也回到了我的身上,我试着动了动双腿,它们跟平时没什么两样,只是我被插了一根尿管。这我到是可以理解,要不是这样我恐怕已经沦为二十多岁的尿床第一人了。就在我准备下床的时候护士推门进来,令我不能接受的是她只说了一声可以拔尿管了,就开始对我为所欲为,虽然她戴着口罩但我感觉的出来面对赤裸的我,她毫无女人的羞涩之情,至少从眼睛里无法看出来,我估计医生和护士们并不把病人当人看,他们看病人恐怕如同我们在菜市场看萝卜白菜一样。接着她便要给我打吊针,我找了个借口说等会再打,护士点了点头出去了。
刚一坐起来就感到一阵眩晕,在床上坐了一会当渐渐适应过来后我试着下了床,脚软绵绵的但那感觉并不象书上所写的踩在棉花上一样,地依然是坚硬的,软的只是我的脚而已。终于可以慢慢的向前走了,唯一可气的是我不得不弯下腰去迁就那恼人的伤口,我想此刻我的样子一定滑稽的象马戏团里的小丑。
打开我的房门后,我忽然胆怯了,我弯着腰站在走廊之上,雪的房门离我仅有一步之遥,可我竟没有勇气去跨越这个距离,我深怕我走过这一步后雪会离我更远,远的我无法追上她。当我的疲惫开始显露出来时,雪的门开了。雪的父亲从里面走出来,他看到我以后微微的呆了一下便笑了,我象见到救命的稻草一样抓住他的肩膀默默的看着他,所幸他笑了笑说:“雪的手术很成功,你要不要进去看看她。”我欣喜的差点摔倒在地,幸亏雪的父亲一把将我扶住,我使劲的点着头,每一次点头就牵动着我的伤口引起一阵疼痛,可现在谁还管得了这么多呢?雪的父亲看着我疵牙咧嘴的表情似乎很开心,他笑着说:“昨天雪叫我过去看了你两三回,你居然都在睡觉。”我笑了一下说:“让我自己进去好吗?”雪的父亲点了点头松开了我。
打开房门便看到了那熟悉的,明媚的阳光,在阳光中雪的声音象仙乐一样飘来“爸,思明醒了没有?他还好吗?”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走过短短的走廊就看到了面带焦急的雪,我尽量伸直了身体说:“你说呢?”雪立刻变得开心起来,但她并不说话只是躺在那笑着,那笑容甜的足以将我溶化,我坐到她身边的时候她还在笑着,我不得不佩服她笑的技巧是多么的高超,她笑的这么开心还能不牵动伤口实在是太厉害了。忽然我的小腹向我的大脑通报“天降大气于厮人也,不吐不快”我不由的一阵窃喜,我终于可以吃饭了。我问雪她饿不饿,雪点了点头说:“当然饿了。”我又附在雪的耳边轻声的说:“不行,护士没告诉你要放屁后才能吃吗?你放了吗?”雪听完我的胡言乱语又急又羞的说:“讨厌。”望着雪脸颊上的红霞我忘乎所以的笑了,令我奇怪的是为什么我只要一笑便牵动了伤口,这次疼的我忍不住叫出声来。雪看到我的痛苦显得很是开心,不过这次她似乎忘记了笑的技巧也牵动了伤口痛得皱眉。平静下来后我们彼此看着对方,雪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丝少女般娇羞的红晕,雪这种娇羞的表情总是令我着迷,我爱怜的抚摸着她凌乱的短发。
这时候张医生和雪的父亲推门进来,张医生对我擅自下床的行为予以理解,他走到雪的床前带着骄傲的笑容说:“你的手术相当的成功,剩下的就要看你自己了。排斥反应有很多种,再有一天你就过了最危险的超急性排斥期,现在看来这已经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只要你再度过一个星期,过了加速性排斥期就没什么太大的危险了。急性排斥期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用类固醇和放射线治疗好。慢性排斥就更容易控制了。”张医生的话再次让我感觉到阳光是那么的明媚。
时间慢慢的过去了,七天后我和雪都拆了线,过了急性排斥期雪就再也住不下去了,非要出院不可,我们拗不过她只得同意了。回到雪的家里住了两天,她就急着要去见我的父母。
第二天,雪的气色很好,我们告别了雪的父亲坐上车回我朝思暮想的家。雪一坐上车就靠在我的怀里,这似乎已经变成了她的一个习惯一样。我也习惯的搂住雪对她说:“雪,我昨天晚上想了一下我们所经历的一切,我忽然感觉我象唐僧一样。”
“唐僧?”雪显然不明白我要说什么,我笑着说:“对啊!不过还是有不同的。唐僧千辛万苦取回的是真经,而我千辛万苦娶回来的是你。”
雪轻轻的笑着显得有些得意,停了一下她忽然说:“思明,你说你的父母会接受我这个儿媳妇吗?”说完她歪着头看着我,脸上露出一丝担忧。
我笑了,笑得雪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在雪开始皱眉的时候我说:“雪,现在我只有一颗左肾而你有一颗右肾,你现在坐在我的右边,这两颗肾就象一个括弧一样,在这个括弧之中你和我就成为了我们,你说我的父母会反对你做他们的儿媳妇吗?”雪笑了,笑的很甜很甜。
在蓝天之下,旷野之上,奔驰的汽车之中,雪紧紧的依偎在我的怀里,望着越来越近的故乡,我和雪都知道在前面有新的生活在等着我们,那将是有着天堂般美丽的幸福生活
其实从心里说这最后一章我是不想续上的,就算是给不喜欢看悲剧的读者的一份礼物吧!同时感谢大家对我长期的支持。
我会继续把《玻璃爱情》写完的,从现在开始《玻璃爱情》的情节会跌宕起伏的超过你们的想象的:)
希望大家能继续支持我的《玻璃爱情》
外篇
七十二章天堂
我睁开眼环顾着四周的一切,刚才的噩梦令我惊出一身的汗水,天色已经很晚了,失去温度的阳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除了病房并不黑暗以外,现在的情形与梦中的一切象极了。最令我恐惧的是走廊里的的嘈杂声与梦中的嘈杂声几乎一模一样,而且也掺杂着推车的声响,护士竟也不在我的身边,我连按呼叫铃的勇气都没有,我紧紧的抓住被子将头蒙起,可那嘈杂声偏偏象魔咒一样钻进我的耳朵令我快要疯掉。
声音终于远了,在声音消失以后可怕的寂静随之而来,我掀开被子露出头来,嘈杂后的走廊竟静的出奇,不管我再怎么用心的去听,耳边就是没有一点声音。寂静远比嘈杂要可怕的多,嘈杂只不过是它在吓你,可寂静却让你自己吓自己。我实在忍受不了寂静的折磨了,我决定出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手上的吊针被我轻而易举的拔掉了,可我却无法下床,胸部以下毫无知觉,麻药令我连动动脚趾的力量都没有。为了逃避这可怕的寂静我逼迫自己快点睡去,可我的努力只能令我更加的清醒,无奈之下我转过头去看刚刚升起的月亮,,看到月亮我便想到了雪的脸庞,于是我的思想便活跃开来,我本以为我再也无法睡去,可谁知道刚转了两个念头我就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的时候已是皓月当空时,在我用尽力气后右腿已可以蜷缩了,我的左腿却丝毫不为我的努力所动,它仍象一根栓在我身上的柴火,我几乎怀疑手术中医生摘除我肾脏的时候,顺便锯下了我的左腿。更可怕的是走廊里寂静的如同坟墓一般,我根本无从得知雪的任何消息,我还是没有勇气把护士叫来问她关于雪的消息,我惟有静静的忍受着这份寂静。在这份寂静当中我才发现我的脆弱,我竟然自己把自己吓哭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以往我看到早晨的阳光后心情总是很舒畅,今天我却对明媚的阳光毫无知觉。所幸我的左腿也回到了我的身上,我试着动了动双腿,它们跟平时没什么两样,只是我被插了一根尿管。这我到是可以理解,要不是这样我恐怕已经沦为二十多岁的尿床第一人了。就在我准备下床的时候护士推门进来,令我不能接受的是她只说了一声可以拔尿管了,就开始对我为所欲为,虽然她戴着口罩但我感觉的出来面对赤裸的我,她毫无女人的羞涩之情,至少从眼睛里无法看出来,我估计医生和护士们并不把病人当人看,他们看病人恐怕如同我们在菜市场看萝卜白菜一样。接着她便要给我打吊针,我找了个借口说等会再打,护士点了点头出去了。
刚一坐起来就感到一阵眩晕,在床上坐了一会当渐渐适应过来后我试着下了床,脚软绵绵的但那感觉并不象书上所写的踩在棉花上一样,地依然是坚硬的,软的只是我的脚而已。终于可以慢慢的向前走了,唯一可气的是我不得不弯下腰去迁就那恼人的伤口,我想此刻我的样子一定滑稽的象马戏团里的小丑。
打开我的房门后,我忽然胆怯了,我弯着腰站在走廊之上,雪的房门离我仅有一步之遥,可我竟没有勇气去跨越这个距离,我深怕我走过这一步后雪会离我更远,远的我无法追上她。当我的疲惫开始显露出来时,雪的门开了。雪的父亲从里面走出来,他看到我以后微微的呆了一下便笑了,我象见到救命的稻草一样抓住他的肩膀默默的看着他,所幸他笑了笑说:“雪的手术很成功,你要不要进去看看她。”我欣喜的差点摔倒在地,幸亏雪的父亲一把将我扶住,我使劲的点着头,每一次点头就牵动着我的伤口引起一阵疼痛,可现在谁还管得了这么多呢?雪的父亲看着我疵牙咧嘴的表情似乎很开心,他笑着说:“昨天雪叫我过去看了你两三回,你居然都在睡觉。”我笑了一下说:“让我自己进去好吗?”雪的父亲点了点头松开了我。
打开房门便看到了那熟悉的,明媚的阳光,在阳光中雪的声音象仙乐一样飘来“爸,思明醒了没有?他还好吗?”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走过短短的走廊就看到了面带焦急的雪,我尽量伸直了身体说:“你说呢?”雪立刻变得开心起来,但她并不说话只是躺在那笑着,那笑容甜的足以将我溶化,我坐到她身边的时候她还在笑着,我不得不佩服她笑的技巧是多么的高超,她笑的这么开心还能不牵动伤口实在是太厉害了。忽然我的小腹向我的大脑通报“天降大气于厮人也,不吐不快”我不由的一阵窃喜,我终于可以吃饭了。我问雪她饿不饿,雪点了点头说:“当然饿了。”我又附在雪的耳边轻声的说:“不行,护士没告诉你要放屁后才能吃吗?你放了吗?”雪听完我的胡言乱语又急又羞的说:“讨厌。”望着雪脸颊上的红霞我忘乎所以的笑了,令我奇怪的是为什么我只要一笑便牵动了伤口,这次疼的我忍不住叫出声来。雪看到我的痛苦显得很是开心,不过这次她似乎忘记了笑的技巧也牵动了伤口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