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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情之吻-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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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没什么,只不过你的手让我有点不自然,总觉得突然多了点什么。”她轻咬着下唇一幅手无足措的样子。听她这么一说我默然的将手从她肩上移开,使劲的挠了挠脑后,我心中竟冒出一种做了错事的感觉,亏我还是过来人,竟不知该怎么应付这尴尬的场面。

    “我只是有点不自然,并不是讨厌你搂着我,让我有点时间习惯一下好吗?”她越这么说我越觉得自己做错了,我甚至开始怀疑我在她心中的印象开始变坏了。正在我对自己的冒失懊悔的时候,忽然一阵温暖从我的手上传来,她抓住我的手,轻轻的抓住我的手。她的手是那样的纤薄,手指的指肚是那么的柔软,她的手象一阵微风吹去了我心中的疑虑,我曲起手指握住她的手,用力的握着。继尔我们张开五指深入彼此的指缝,牢牢的握在一起。我的手指在她的手背上轻轻的抚摸着,手指溢出的汗水打湿了她的肌肤,却也令我的触觉更灵敏。她的肌肤是如此的光滑,如此的细腻。在我仔细的品味着这份意外的幸福的感觉时,她将头轻轻的靠在我的肩上。一阵淡淡的发香飘来,我的嗅觉告诉我她今天洗过头,发香中有洗发水的味道,淡淡的,犹如雨后的空气般清新。我贪婪的嗅着,她头发的味道令我着迷。

    “你洗过头?”我不禁傻傻的脱口问出这么一句破坏气氛的话,说出后我就开始后悔起来。

    “加完班还有时间,我就回去洗了个澡,怎么了?”她将靠在我肩上的头轻轻抬起,转过来,略扬着,把下巴压在我的肩头,说话时的气息柔柔的在我耳后荡着,一阵痒痒的感觉使我缩了一下脖子。

    “没什么,我只是喜欢闻这种味道,我觉得它比香水更能让女人有女人味。”说完我转过头看她。我们离的是如此之近,我低着头转过去时,我的鼻尖从她的嘴角划过,随着我的脖子到达极限时,我的鼻尖也随之停在她的双唇之间。在我还没来的及体会这份意外收获时,一阵钻心的巨痛从鼻尖传来,她竟在我鼻尖上咬了一口,随即她迅速的跳开了。或许她咬的并不是很重,但鼻尖是如此的脆弱,疼痛中还掺和着一阵酸意,令我眼泪冲出眼眶的束缚来到脸上,我捂着鼻子冲她大叫:“干吗突然咬我的鼻子?”我的声音竟盖过街上的吵闹和人群喧哗,行人们纷纷向我看来。

    “我也不知道,刚才我就好想咬你,本来想咬你的肩头,谁知道你自己把鼻子送上门来,所以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喽!”她轻轻的笑着,仿佛一切都是应该的。我轻轻的摸着我的鼻尖,那小小的面积上竟留下了三个牙印。我哭笑不得的试去眼角的泪水。用“怨恨”的目光看着开心的梅。

    “别生气了,我下次再也不咬你了,我没想到你会那么疼。”她走过来拉着我的手,轻轻的摇了两下后又指左前方说:“看,那就是南门广场,克林顿就是从这进城的。”

    我还能说什么呢?我惟有随着她的话语将话题岔开说:“这地方我还是知道的。千禧年元旦我和朋友曾来这看过烟火。不过提起克林顿我就想起历史博物馆。”

    我们的手又再次握到一起,她用充满了疑惑的眼神看着我说:“克林顿和历史博物馆有什么关系?”

    “以前我和朋友路过时想进去看看,可当时他们说时间不够就没去。克林顿去过以后,当我们专门去看时,门票已暴涨了许多,我们一怒之下便断了进去的念头。”

    “这就叫名人效应,不过我也没去过,听你这么一说我也不想去了,他们想钱都想疯了。”她愤愤不平的说着,显然我的话激起了她的共呜。

    “这似乎已经成了一个铁的定律了,越穷的地方,人就越贪,而越贪这个地方就越穷。所有的旅游景点都是在以钱为本,那次我和朋友去黄帝陵玩,本想也祭一下祖先,可里面的商业气氛使我们祭祖的心情全毁了。你先要花十块买一柱香,虽然有点贵不过还算可以接受,毕竟香不会白送你,可上了香后规矩就变得令人无法接受,最起码我们觉得无法接受,首先你要逆时针围着皇陵转一圈,再去敲钟,一下一块钱,旁边有一块牌子写满了从一下到一百零八下的含义。”

    “那敲一百零八下岂不是要一百零八块,好贵!”她不禁吐了一下舌头。

    “是啊!不过那个大玻璃箱里也有伍拾,一百的钱,有钱人是不会在意那点钱,他们更在意那几下钟声的含义。”

    “用玻璃箱?那万一有人要求找钱怎么办?要是我,我就让他给我找钱。”

    “我的一位朋友,不知道要收钱,敲了三下。那位负责收钱的女士就叫住他让他捐钱,他就掏了一块零钱,还没塞进去就被勒令捐三块,而我们身上带的钱最小面额都是拾圆,刚好另一位朋友也敲了三下,他就“捐”了拾块。然后指着玻璃箱上的一些被他们称为功德带的黄布条问是不是“捐”钱就能拿一条,那位女士说捐拾块以上可以拿一条,我的朋友问她能拿两条吗?那人却说不能,如果想要的话可以,不过要掏钱买,两块一条。我的朋友就说那就当我买好了,一共敲了六下,两条带子加起来刚好拾块钱。可那位女士却极为认真的说那拾块钱是捐的,要买的话得另外交钱。”

    “那还叫捐?简直是硬性收费。”梅皱起眉头轻轻的摇了摇头后笑着说:“算了,不就拾块钱嘛!你们就节哀顺便好了。”

    “我也是这么问她,可她说这就是捐。我问她知不知道捐和硬性收费的区别。然后我又耐心的跟她解释,捐是凭人任意给,而她那叫硬性收费时,她又叫嚣着说现在的人都不自觉。我都没想到她那么瘦小的身体能有那么大的肺活量,我觉得她要是导游的话根本用不着话筒。”

    “你们和她吵架了?”她睁大了眼睛问我,我知道我的外表使她很难想象我也会吵架。

    “是啊!最后那位女士终于原形毕露高叫着让我们滚出去。”

    “那你们怎么办?”她的眼神让我觉得这个问题,比前面我所说的一切更能引起她的兴趣。

    “我们又不想和她吵,所以我们就走了,临走替她算了一下。多捐四块,少拿一条带子,她今天在我们身上多赚了六块,于是我就对她说,但愿这多赚的六块钱能让她今天晚上开心的多吃两碗饭。”

    “你的嘴倒挺损,这种话你都说得出来。”她轻轻的笑着,我几乎不相信有这种笑容的她,能做出在我鼻子上咬一口的事情,但她确确实实的咬了。

    我们就这样边走边聊,不知不觉的我们走过南门经过南二环到了雁塔路,走了那么长的路我竟没一点疲备的感觉,一定是因为她在我身边的原因,还有她那一直握着我手的柔软的手。

    在秋林门前我们停了下来,再走过一条小巷就到她的家了。

    “我送你到家属院门口吧。”

    “看,还不到10点,现在回去太早了。”她抬起手向我指了指腕上的表,听她这么一说,我开心的将头点的如鸡啄米一般。

    绕了一圈后,我们离环城公园还是不远,我便贼心不死的问她“现在去哪儿?”我想这次她总该问问我意见吧!

    “这离环城公园不远,我们去坐坐。”天啊!要么是这世界真的有神佛,要么我们已到了心有灵犀的境界,在我心中去环城公园坐坐的想法,已变得如同信念般执着了,而如今它竟如此轻而易举的实现了。

    沿着公园内的小径漫步其中。一边是巍峨的古城墙,一边经过治理的护城河。园内绿树葱葱。透过树叶的缝隙,月亮在路面上洒下一片斑澜,美中不足的是汽车的声音,街上的喧闹隔着河远远飘来。但这人世的烦杂,并不影响那些花前月下的情侣彼此诉说着甜言蜜语,立下那海誓山盟。想必是如今的河水经过了治理,没了往日令人作呕的气息。放眼望去,石凳上、石椅上满是一幅幅丘比特的作品。有的在窃窃私语,有的若无旁人亲昵着,全都毫无离去之意。我们惟有将坐坐化为走走。终于我们在一些运动器械之中找到了一席之地,在一个供老人们压腰的器械坐了下来。

    “你能从那上面安全的走个来回吗?”她指着那边用绳子将废汽车外胎绑在两根铁杠上的一组器械向我发问。

    男人在女人面前就是那么爱显,我边满不在乎的向那儿走去,边对她说:“这有什么,我走给你看。”

    “不能用手扶两边的杠子。”她立刻增加了题目的难度,我想她可能不是想看我安全的走个来回,而是想看我与地球激情的接吻。走上去后,我发现那些绳子实在是太长了,当我一踏上去,轮胎便落入地球的环抱,走在上面与脚踏实地并无太大区别。我顺利的走了个来回,甚至有几步还是用跳的。

    “你也去试试,一点也不难。”听到我这么一说,早已跃跃欲试的她,也迈步走了上去,女孩就是女孩,刚开始还胆怯地用手扶着杠子,走了几步发现走在上面竟如此的容易后,她就放开了双手。回来时剩下的几个轮胎,她竟嚣张的用跑来完成。但废旧的轮胎肯定是有缺陷的,最后的轮胎之上有一个缺口,在我还没来的及提醒她时,她已一脚踏空。随着一声惊呼,她挟带着风声向我扑来,我急忙张开双臂将她抱住,使她避过了地球对她的轻薄。

    她在我怀中急速的喘息着,眼神中流露着惊恐之色,她那惊慌失措的样子象受惊的小鸟一般惹人爱怜,月光之下这一切使我看痴了。

    “还好有你在,要不然……”她重新站好之后离开了我的怀抱,用手拍着胸口轻轻说着,一定是我异样的神色,令她将下半句话留在口中。她抬起头注视着我,她明亮的眼神在月光下闪着光辉,俏丽的鼻子显得小巧可爱,两片薄薄的双唇更是如魔鬼般的诱惑着我狂跳的心,我的双手揽住她的纤细的腰肢,将她重新拉回我的怀抱,低着头向她吻去。就在我们的唇快要接触的一瞬间,她突然把头偏向一边,令我只吻到了她的脸。

    “我可不想把我的吻就这么轻易的给你。”她调皮的捏着我的鼻子轻笑着,我的脸不禁开始热了起来,我的脸一定红了,亏得现在是晚上,不然一定会被她发现。

    “你的脸红了,好可爱呦!没想到你居然还能脸红。”唉!皎洁月光毫不留情的将我轻易出卖,她这句话犹如助燃剂一般,使我脸上的温度继续升高。

    “哟!连耳朵都红了,你不是向来自称脸皮厚吗?”她居然抓住了我的小把柄,开始接二连三的挖苦我。

    “我承认,都是我的错,但这全是你惹的祸”我也不知怎么想的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不要乱改人家歌词,何况你还改的这么烂,再说,你又没有做错什么。”说完她侧过身倚在我的怀里,将头靠在我的胸口。

    她闭着眼梦呓般的说:“刚才还真得谢谢你,没想到你干瘦的胸膛竟也能给我安全感。”

    从她头发上传来的清香,使我不由自主的将她搂的更紧,我索兴将鼻尖直接放入她的秀发中贪婪的嗅着,清香使我陶醉的几乎睡去。语言已显得多余起来,我们在月下无言的相拥在一起,幸福充满四周的空气。

    “我该回去了。”不知过了多久,她打破了这迷人的沉静。是啊!人总归要回到现实中来,我搂着她的肩头,向外走去。这次她没有拒绝。

    “我到了。”在一座家属院外的大门前她停了来,我细细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是一座五六十年代的建筑群,灰色的砖墙,坑洼的道路,幽暗的灯光,使我感觉象回到了以前的年代。如果我们穿上以前的学生装,倒象是港台一些言情片的情景。

    “你住那一幢?”她用手指了指最深处的一幢算回答了我的问题。

    “明天你出来吗?”这简直多余的问题,或许我问她几点有空会更好一些。

    “当然出来了,我们见面的机会不多,我会珍惜每个能见你的机会。不过要晚一些,就四点吧!早了估计你这个懒人也起不来,你属不属于换了床就睡不着的那类人?”

    “我在哪都能睡着,你不觉的四点太晚了点?”

    “我还要加班嘛,到时我们还是在北大街见。”现实就是如此,既然她要加班,我也只能无奈的答应了。

    “谢谢你,今天我比以前任何一天都开心。”她边说边用手点着我的鼻子。

    “谢什么,你不觉的见外吗?况且今天我也非常开心。”我轻轻捉住她在我鼻子上点来点去的手后,也在她的鼻子上轻轻捏了一下。

    “对了,你的鼻子还痛吗?”

    “早就不痛了,怎么你想再咬我一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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