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摹拟爱情-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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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会。从今天开始,我要你搬回阳明山大宅。」
                 「我不要。」
                 「这里我要卖掉。」
                 「我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为什么要逼我?」这算什么戏码,卖女求荣吗?
                 「你父亲抛弃我,在我大腹便便时逃得不见人影。我一名弱女子让人指指点点,当时是谁逼我的,就是他,你只是代父偿债而已。」
                 所以她小时候总是挨打,她心情不好便揍。她际遇不佳也是打。
                 「我让你过了十几年的千金小姐日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嘴,养你这么大,你不该反哺吗?」罗晓琪认为理所当然。
                 「我知道了。我会尽力,如果他不愿娶我,我也没办法。」
                 「你长得这么美,他会娶你的。」罗晓琪深信,只要女儿肯温柔点,哪个男人会不爱。
                 任务达成。罗晓琪高兴的离开。
                 虹葳坐在藤椅上发呆,过了与左少芬约定的时间,她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久久不能平复。
                 人生之不如意事十之八九,虹葳深深体会到。所以,她顺遂了母亲的心意搬回去,站在房间里,一样的粉红色系,却让她深恶痛绝。
                 这就是人生。由不断的磨难构成,运气好的折了枝更丰硕。
                 最后开成馥郁的花,运气不好的,折了枝还断了根,什么都没有,赤裸裸的来,赤裸裸的回去,什么都没留下。
                 如果有选择,她希望平凡一点,没有绝美的皮相,没有显赫的家世,这种外人看来光鲜的迷障她不要。
                 她母亲逼得她毫无退路、派人来收拾她的行李,仲介公司也找上门要卖掉房子。当她回到大宅、得到的消息是老爷跟夫人去瑞士的别墅了。
                 她不得不回来。情况急转直下,她才十七岁,应变能力果然有待加强。
                 「小姐,少爷今晚不回来用餐,你想吃什么?」陈妈打开门问。
                 「我吃不下。」虹葳今天请假一天,少芬应该会担心。
                 也幸好她有个挚友。可以商量事情、没办法解决时,也可以纾解郁闷。
                 虹葳爬上大庆、睡意来得很快,她想起来已有十八个小时没有合眼,坠入梦乡时,还祈祷醒来发现这只是个荒唐的梦。
                 陈曜煜一回到家,陈妈等门,也尽责的转述老爷交代的事。
                 「少爷。老爷说小姐已经搬回来,你要跟她好好培养感情。」
                 说完,陈妈放下消夜就回去休息。
                 陈曜煜表情阴鸷的坐在沙发,对嘴就灌着他由酒柜随手拿到的威士忌。
                 该死的,她就这么迫不及待搬回来,想要借她来控制他吗?
                 这是疑心妄想。要当妓女就让她当个够,他这辈子绝不会娶她。
                 丢下酒,陈曜煜冲上二楼她的房间,打开了房门。
                 没有人,浴室传来水龙头的声音,他毫不思索就打开隔着的毛玻璃。
                 虹葳半夜才睡醒,发现自己没有盥洗,虽然没有流汗,但那是养成的习惯。所以进浴室想要洗澡,趁着浴池放水,她脱了外衣只剩内衣要刷牙,挤了牙膏的刹那,玻璃门被粗鲁的打开,她吓了一跳。
                 「你──」
                 看着她仅着内衣裤,让他炙热的恶意更猛,完全没有怜香惜工。他粗暴的捉住她的长发,「你就那么迫不及待要当妓女是不是?」
                 虹葳被他恶毒的话吓坏了,他的手捉痛她的头发,她挣扎着想要拉开他的手,却使不上力,她知道痛刺激着她的眼睛,泪水快要决堤。她根本听不懂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如果那么想要男人。可以自慰,你不知道怎么做吗,我可以教你。」陈曜煜话才说完,用力将她推进浴池。
                 虹葳在他使劲一推之下,不仅跌入浴池,连带肩膀撞上池边,痛彻心肺让她白了脸,连胃肠部纠结在一起,好不容易一口气才从肺部挤出来,她想要起来却发现他拿起池边的莲蓬头。
                 陈曜煜用水淋湿她的身体,故意将水压转至最大。她一身白色象征纯洁的内衣在水的浸透下,呈现半透明状,雪白的胴体依稀可见光泽,随着曲线到贲起的胸部,最美丽的蓓蕾隐藏在蕾丝内衣底下,她就像只美人鱼,唯一不同的是她没有尾巴,取而代之是一双洁白无瑕的长腿。
                 可恶!他居然对她产生反应。
                 在她站起来后,陈曜煜一手拉掉领带,起她惊魂未定之际,迅速绑住她的双手。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快点放开我!」虹葳被吓坏了,尤其他靠近的身形充斥着浓烈的酒气。他喝醉了是不是,不然,依他厌恶自己的程度,绝对不会动她一丝一毫,她一定要阻止,不能让他做下他们都会后悔的事。
                 虹葳的挣扎让屡次要绑好的手得以挣脱,一次又一次,陈曜煜气得胀红脸,甩了她一巴掌让她安静下来。
                 根本没料到喝醉酒的他会动手打人,甚至不懂得控制力道,使得她耳鸣,有点头昏眼花,当她要伸手扶头时,却发现手被他的领带捆在浴池上的铁架。
                 「你……」毫无防务的展露身材在他面前,除了羞怯之外,她的头有越来越晕的倾向,是脑震汤吗?她会不会就这样死掉。
                 「放开我、放开我……头好痛。」
                 「为什么你要出现在我家,既然已经搬出去,就有骨气一点,为什么还要回来,你这个贱人,就像你母亲。你以为我会是我父亲。不、不可能。我不可能会娶你,你只是个妓女。」陈曜煜一只支手抬起她的腿,拿着莲蓬头的手转向她的乳房,随着水压时高时抵。除了头不舒服外,她觉得胸前的束缚快让她无法呼吸。
                 陈曜煜解开她的内衣扣子的刹那。丰满的乳房蹦出束缚,硬挺的迎接水的滋润,粉红色的花蕾在他的注视下渐渐变成深红色。沾着水滴就像娇嫩的雨后玫瑰,他口乾舌燥,想要尝点得水解渴。
                 不行,她是贱人,是来迷惑地的,他绝不能动摇。
                 无奈,情欲战胜了理智。
                 他低下头,轻轻含住令他渴望的花蕾,手上的莲蓬头水流有意识似的温润她的私处,时快时缓的快感击着她不经人事的身躯。
                 虹葳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她的头痛得快要裂开,她的身体却像被火烧融的蜡烛,全身软绵绵,身体里头的水分像滚沸的开水,从下体慢慢流泄出来,尤其水压的冲击……
                 她的身体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黑暗慢慢占据她的眼,她想……她在作梦吧!那么现在,该继续睡觉才对。
                 陈曜煜发现她不对劲。原本娇喘的声音停止,站着的姿态扭曲,除了他身体的支撑外,她整个人瘫软了。
                 该死的,她居然晕倒,就在他情欲高涨的时候。
                 因为怒意,陈曜煜的酒气散了一些,原本想要继续完成,不管她的死活。却发现她颊上浮肿的手印,在转红后淤血成青紫。
                 他终于意识到她之前有喊痛,可能被他打到脑震汤。思及此,他迅色解开领带,将她湿淋淋的内衣褪掉,但对着她比例完美如维娜斯的胴体,他必须不停的用力呼吸才不至于使脑部缺氧,也才克制自己肢体的动作。
                 好不容易,他帮她换上睡衣,打了电话给家庭医生。也叫回了女佣。
                 他醉得昏睡在椅子上,根本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第四章」
                 头好痛,虹葳想继续睡,瘫软的身体却开始用酸疼来抗议,还有,不知道是谁偷拧了她的手臂,好痛?
                 为什么她这么虚弱,想翻个身也不得所愿。
                 虹葳睁开眼睛,鹅黄色的天花板入眼,不是她的房间,耳边传来的声音像水滴在铁皮上,费了好大的力气,她们着头想:是医疗维生器材吗?她发生什么事了?
                 「小姐,你醒了。觉得哪里不舒服吗?」看着虹葳迷惘的眼神,陈妈更急了,「小姐,你别吓我老人家,我是陈妈,你不认得吗?」
                 虹葳想开口,却发现喉咙被塞进一把泥沙似的干涩,好不容易说出她最渴望的东西,「水。」
                 陈妈连忙拿起医院特制的水瓶。将吸管放在她的唇边,看她迫切的吸吮,心疼的帮她顺着头发,「少爷真狠心。把小姐这水嫩的脸蛋打成这样,都三天了还没消肿。」
                 陈妈不小心碰到,虹葳痛得蹙起眉头。总算喉咙觉得舒服点,虹葳停止喝水。
                 「陈妈,我怎么了?」
                 「医生说你有轻微脑震汤,还出现肩胛骨异位的情形,必须在床上好好休养,看你睡了三天。我真怕你有什么后遗症。吓死我了!」
                 「嗯!」睡了三天,难怪她全身的骨头软绵绵。
                 「陈太太,小姐醒了吗?」们被打开的刹那,声音也传来了。
                 「医生啊,我们小姐刚醒。」陈妈让开床头的位置,让医生检查。
                 「你觉得怎么样?」
                 「像纸娃娃一样使不上力气。」虹葳看着医生。他很年轻,戴着金丝边的眼镜是想看起来稳重些。
                 「这很正常,你睡了三天,照理说轻微脑震汤不应该昏迷这么久,你再不醒,我切要怀疑自己的医术了。」
                 「你……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医生看了她一眼,又继续低头写着病历,「才刚醒来不宜移动,至少也要再住三天。」
                 「这么久。」
                 「我帮你检查过,你才十七岁,有人虐待你吗?基于人道立场,如果你还有受到虐待,必须通知社工、」
                 「医生!」在一旁的陈妈要说话,却让虹葳给截断。
                 「没有。」
                 「我可以帮你!」医生怕她屈用于恶势力。
                 「我父亲是陈建恒,谁敢虐待我。」社工?她根本不需要社工,她需要上帝,让她重新投胎一次。
                 既然病人不肯透露,他自然得闭嘴,更何况陈建恒在政商界的关系都不错,或许她是为了家族的声望着想。
                 「你脸上的淤青很严重、积三天了还有点浮肿。要完全好可能需要三个礼拜。」他是大男人看得也心惊。那淤青他说得轻描淡写,天晓得她的眼睛也跟着受牵连肿成一片。
                 医生不说,虹葳也知道很严重,因为她只要一讲话,脸颊就痛得像针在扎。
                 做完例行检查,医生留下护士帮她打针,白藕般的手臂任人宰割,连想使点力气都不行,或许因为这样,她的痛觉神经变得迟缓,完全不会痛,等护士们落的换完点滴,人就出去了。
                 陈妈呐呐的说:「小姐,你别怪少爷,那晚他喝掉一整瓶威士忌,所以才会──」
                 「我没有怪他的意思,我同学有来找我吗?」
                 陈妈听虹葳这么说总算放心,忙不连这的点头,「小姐的一位同学有打电话来问您怎么了。」
                 「你有告诉她吗?」
                 「我说小姐身体不舒服在休息,她原本要来探病。我告诉她你现在不方便。」
                 「如果她再打电话来,告诉她我在医院,让她来。我好几天没去上课,要努力一点赶上进度。」
                 「可是,小姐,你的身体……」
                 「我想睡一下。」虹葳闭上眼,表示不想再跟陈妈说话了。
                 陈曜煜看着桌上烟雾袅袅的雪茄,他没有抽雪茄的习惯,点上只是为了平复心情,以及喜欢这种牌子的味道。
                 问题在于他点雪茄通常是心情烦闷,或遇上困难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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