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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准。”很干脆的回答,眼睛又变得可怕。
“再有半个月我就该开学了,可是学校的工作我还一点儿都没有准备呢。”多么充分的理由呀,她就不信他会继续拒绝。
“那就不要准备了,辞职好了。”还是很坚决。
什么嘛,他有没有搞错?那才是她正式的职业好不好?
“雨风,你要讲理。开始的时候就说好我只工作一个月的,现在都一个多月了。”都怪他啦,新花样层出不穷,闹得她把时间都忘了。
“你就这么不喜欢和我在一起?”语气开始冷冰冰了。
“这和那个没关系,公司生活太忙碌了,我不习惯,再说我还是喜欢当老师。”本来很简单的事情突然变得这么麻烦,她想哭。
“这件事等我们回家再讨论,现在你得回去工作,别忘了你手头上那份东西我明天一大早就要,而今天晚上你休想工作。”脸彻底沉下来了,他又成了恶魔上司。
肖怀静哭丧着脸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丝毫没注意到王秘书投给她的同情眼光,原本以为全公司除了人事部经理之外又多了一个人敢于向总经理挑战,谁知估计过高,小泥子吃了败仗回来了。
闷闷地给袁渊打电话,告诉他今天她要忙工作,没法见他了。电话那头的袁渊不但不生气,还一个劲儿地安慰他,关心地让她不要太累,更使她觉得委屈。老老实实地呆在办公室里办公,把手边的事情一件一件做好,就连午饭也没有去找施浣纱一起吃,自己埋头吃完,继续趴在桌子上伤心。
自从两个人的关系明朗之后,季雨风从来不在上班时候来找她,公事都是通过王秘书转交。没有事的话,她也从来不去他的办公室,她已经吃够成为全公司闲话中心的苦头了。
一阵腹痛传来,下半身的异常使她警觉,算算日子,唉,果然。
冲进卫生间验证,内裤上鲜红的血告诉她自己的好朋友来了。
糟糕,她没有准备卫生巾。现在,不给施浣纱打电话也不行了。
十分钟之后,施浣纱冲上来救命了。
“小坏蛋,你要不要回去休息?”看着好友苍白的脸,施浣纱说不出的着急。她的体质特殊,每次头两天腹痛的厉害,上高中的时候一见她苍白的脸,就知道要随时跟着她以防她晕倒了,幸亏她的周期是四十多天,否则更惨。
“不用。”肖怀静咬牙坚持,瘫坐在椅子上,最起码不用担心怀孕了。
施浣纱倒了杯热水给她,几口下肚,感觉稍微好一些。
“你躺一会儿也好,要不要到总经理办公室去?他不是有休息室吗?”幸亏有个男朋友可以提供有利条件。
“不去。”肖怀静任性地说。
“你们吵架了?”施浣纱很细心。
“没有。”委屈涌上心头,肖怀静的眼圈儿红了,“我想辞职他不准,还威胁我。”
“好好的怎么想辞职了?”
“我也不知道,今天早上袁渊打电话来说他到北京了,我想去看他,突然就对工作厌烦了,然后才想起来我已经在这儿做了一个多月了,不用担心你被辞退了,当然就去辞职了嘛。”肖怀静无精打采地说,现在倒是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觉得心烦了,但是肚子好痛哦。
“袁渊到了?”
“嗯,我现在没力气给他们两个打电话了,你找他们吧。”
“好,你现在身体不舒服,过几天再说吧,我给他们打电话。”
“时间快到了,你快回去吧。”
看看表,施浣纱站起来,“我把东西放在你的抽屉里了,你那儿还有没有?没有我再去给你买一些。”
“有,上回我拿过去了,我今天用不了多少,你不用操心我了。”肖怀静还是有气无力。
“要是觉得不舒服随时给我打电话,下了班我再来看你。”施浣纱不放心地嘱咐。
“知道了。”
“我走了。”
“嗯。”
还是不放心,施浣纱和王秘书交待了几句才离开。王秘书犹豫了一下,还是过去把肖怀静剩下的工作都拿了过来,虽然总经理不喜欢越俎代庖,可是谁让人家是总经理的女朋友呢,她这个无依无靠的小秘书只好自己来做了。反正在肖怀静来之前这些工作都是她的,倒也不会太忙。
肖怀敬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脸上一点儿血色都没有,王秘书想了又想,还是报告给了季雨风。看着总经理着急的样子,暗暗庆幸自己做对了。
把她抱进自己的休息室,安放在长沙发上,季雨风翻出自己从来没用过的毯子给她盖好,看着她蜷曲的身体和强忍痛苦的脸,心疼不已。他没有照顾女人的经验,更不知道身为女人还要经受这样的痛苦,她睡得极不安稳,想必即使在睡梦中也是在和身体的疼痛作斗争吧?想起上午自己对她的态度,他后悔了。她的确不适合公司的繁忙生活,可是他却为了一己之私硬要把她绑在身边。
“宝贝,对不起。”他喃喃道,轻轻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把工作拿到休息室来做,他要守着她。
常念哲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么一个居家男人的形象。
居家男人冲他摆摆手,他很知趣地退到外间去等着,见季雨风细心地把门关好,忍不住笑着挖苦他。
“什么时候我们的季大经理变得这么有人情味儿了?”
“我什么时候没有人情味儿了?”季雨风给了他一个白眼。
“事实上,什么时候都没有。”常年哲故意做深思状,然后说。
“去你的,找我什么事?”
“这是下个月的人事变动名单,你看看有什么不妥。”常念哲递上一个公文夹。
季雨风一边看,一边交待,“从明天开始,肖怀静不来上班了。”
常念哲眉毛一挑,“噢?”
“一个月的时间到了。”事实上已经过了几天了。
心照不宣,两个大男人相视而笑,一个月的时间对于季雨风来说,的确够长的了。
“嗯嘤。”肖怀静被腹痛弄醒,醒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了。
“宝贝,醒了?”自从成为他的女朋友之后,她在他嘴里几乎就成了没有名字的人。
“我怎么回来的?”
“还好意思说,你在我的休息室睡了一下午,叫也叫不醒,我只好把你抱回家,胳膊都累酸了,你看看。”其实他根本没叫她,不过是说说而已。
“那我又怎么跑到你的休息室里去的?”不理会他伸过来的胳膊,她问。
“当然是我把你抱进去的,有王秘书可以作证。”
天哪,明天她上班的时候又要面对一箩筐闲话了。都怪他,她噘着小嘴乱委屈地看着他。
“乖,不用担心,明天你不用上班了。”看穿了她的心思,他柔声安慰。
“这么体贴呀,居然允许我请病假。”她不领情。
“不是病假,我允许你辞职。”就知道她的小心眼里想的是什么,他笑。
“你说真的?”她小心翼翼地求证。
“是真的。”轻轻抚上她依旧苍白的脸,“对不起,宝贝,这个月把你累坏了吧?”
他的道歉赶走了她心头的所有委屈,她深情地凝视着他,“雨风,我爱你。”
突如其来的狂喜瞬息淹没了他,他低下头,狂野地吻她,“宝贝,我更爱你。”
情欲的气息借由她的香唇传来,可是他现在不能碰她。按捺下自己的欲望,他顿时明白了,为什么她的朋友们都管她叫小坏蛋,她可真是个小坏蛋。明明知道他现在无法对她动手动脚,偏偏还来招惹他。
对待这样的女友,他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才好?
可是坏蛋是不会给人喘息的机会的,哪怕是躺在床上自顾不暇的坏蛋也不例外。
“雨风,我肚子饿了。”可怜不已的声音,成功地把他正在思考的阴谋诡计踢到九霄云外。
“我去做饭。”
“你会吗?”
“这个,不会。”
第十章
今天是袁渊在北京的最后一天,又赶上周末,老同学们再次聚齐。除了常跟班之外,这一次又多了一个跟班:季雨风,而且他还给大家提供了一家不错的饭馆当聚餐地点。
一进饭馆的门,肖怀静就喜欢上了这里,饭店装潢得很别致,尤其是那些椅子,居然是用秋千充当的,棒极了。要不是他们定的是包厢,她真想坐在上面吃饭。
袁渊和段永军一起进来,引起大家的欢呼,齐全宇冲上去和他热烈拥抱,至于两位女士则被各自的男朋友牢牢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别说拥抱了,连握手都不允许。尤其是肖怀静,两只手都被牢牢地攥住显示某人的所有权,一点儿自由都没有。早知道这样,就不该让他跟来了。
袁渊看向肖怀静身边出色的男人,极力掩盖住自己的失意,伸手过去,“你好,袁渊。”
“你好,季雨风。”季雨风也伸出手来,锋利的眼神盯紧对方的双眼。
两个男人之间暗涛汹涌,除了肖怀静这个最该在乎的当事人,其余的人都小心地看着,甚至连李志强都没有例外,他们三人之间的尴尬关系他早就听施浣纱讲过了。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两个人有力的握手才松开,袁渊微笑着把手伸给李志强,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大家都明白,季雨风遇到了一个强劲的对手。
重新落座,男生们首先打开沉默。
“袁渊,这次来北京干什么?”齐全宇问。
“和我的导师一起参加一个学术会议,顺便看一下北京的工作环境。”袁渊还是一脸的微笑。
“哇,你要到北京来工作吗?”肖怀静高兴地说,“那可太好了,我们的队伍又要壮大了。”
几乎所有的人都有些好笑地看着她,这个小妮子果然不是一般的迟钝,她不知道身边的那个男人已经很不开心了吗?
“你真的欢迎我来北京?”袁渊直直地看着她。
“当然啦,你不知道他们几个平常就爱欺负我,你来了可以帮我一把。”肖怀静还在不知死活地开玩笑。
“喂,小坏蛋,我们什么时候欺负你了?”鉴于自己老板的脸色实在太差,施浣纱决定帮他一把。
“就是,你不欺负我们就很不错了。”齐全宇也在附和,虽然是第一次看到季雨风,但能够看出来他对肖怀静的爱,再说,他的条件总比还没毕业的袁渊好。老同学,对不起了。
“小坏蛋,做人要讲良心哦!”段永军一语双关。
“我只说一句,你们就群起而轰之,不是欺负我是什么?”
“好,我来帮你。”袁渊说,迎上季雨风挑战的眼。
“嘻嘻,我就知道,还是袁渊好。”肖怀静冲着老同学们挤眉弄眼,浑然不知自己死期将近。
“点菜吧,今天我请客。”季雨风让服务小姐送上菜单。
“老规矩,袁渊,你先来。”齐全宇把菜单递给了袁渊。
“什么老规矩?”异口同声地正是互为情敌的两个人,互看了一眼,不再多说。
“每个人点自己最喜欢吃的菜,动作要快,否则……”
话未说完,已经有人举手了。
“我要辣子鸡。鸡块要小小的,炸得酥酥的。”施浣纱开口,服务小姐急忙记下来,今天的这些人可得罪不起呀。
“我要铁板牛柳,主食要米饭,饭和菜一起上。”肖怀静紧跟着提出自己的要求。服务小姐的笔忙个不停。
“我想吃醋溜土豆丝,人家说了最简单的菜最能显示厨师的本事,我吃了这么多家没有一家满意的,要试试你们厨师的手艺。”早已习惯的李志强不甘落后。
“我要糖醋鱼。”段永军说。
“不行!”已经点完菜的人齐声反对。
“那就西湖牛肉羹。”
“不行!”
“嗯,水煮鱼。”
“嘻嘻,也不行!”
“为什么不行?”季雨风悄悄地问女友。
“已经点过的味道不能再点,已经点过的种类也不能。你要抓紧哦!”肖怀静笑嘻嘻的说。
“我要松仁玉米。”季雨风急忙张嘴。
“我怎么没想到这个?”段永军挠挠头。
“我要一套烤鸭。”袁渊也从齐全宇那里得到了暗示。
“喂,等我一会儿。”段永军着急的说。
“放心,只剩你了。”齐全宇乐呵呵地说,他是美食家,这种事情难不倒他,所以每次都甘居最后一位。
段永军拼命地翻着菜谱,终于找到了。
“粉蒸肉。”好不容易完成任务,他瞪着眼睛看向两位女士,“你们俩很过分哦,每次都抢在前头。”
回答他的是两张鬼脸。
齐全宇收尾,小声和服务小姐交待,没有人理他。
“为什么你们都不管他?”季雨风是个好学的人,再次咬上女友的耳朵。
“大嘴是个美食家,要不是为了好玩,我们连一个菜都不会点,全部交给他完事。”
“我要和他说话,怎么称呼他合适?”继续咬。
“直呼其名就是了,叫他大嘴也可以。”咬回去,“对了,你今天可不许在美人面前摆上司的架子哦!”
“放心,我肯定不会。”坐正了身体,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顺便给对方一个眼神,宣告自己牢不可摧的地位。
“齐全宇在哪里工作?”他开始实施自己的另一项计划,商人嘛!
“叫我大嘴就行,”齐全宇笑嘻嘻地说,“我在一家美食杂志社工作。”
“大嘴的工作最好了,吃吃喝喝就行。”肖怀静羡慕地说。
“你以为这么容易呀?好,问问你,这是什么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