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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愕陌谂拍羌赴僦质质平谧喔惺愣廖抟帐跄诤摹癙aRa PaRa”;我们的母亲是南京人的超级明星穿着日本军旗在台上走着猫步,明星说她没有意识到,她只认为那是艺术——红遍大江南北的几栖明星们,敢问你们除了知道新旧版人民币的防伪知识外,你们还知道什么?所以,我们过去没起子,被人杀了几十万同胞;我们现在也没有,小泉才敢声称每年只祭拜一次,今年就不去了。于是我们抗议再抗议,愤怒再愤怒。然后,感觉NISSAN还是很省油;SONY还是很清晰;JVC还是很动听……
所以我们在人家眼里已经不仅仅是没有了起子,我们不再是平等的人或者是人。于是东芝笔记本陪给美国人,自卫队补给着霸权大国的战争物资,而开三菱出事的中国人继续自己摇轮椅,乘坐日航的中国人也只能打地铺。可这些又算得了什么?我们有几千年的文明史,我们有四大发明,我们还有出口大蒜。最主要的是我们有与人斗其乐无穷的精神,所以我们的警惕性很高,任你骗术再高我们也只上当一次。我们识破日本发明了卡拉OK是因为它根本没有帕瓦罗蒂级人物;发明了“脑筋急转弯”是因为它根本没有黑格尔的哲学思想;发明了电子鸡是因为它根本没有比尔盖茨的智慧……我们的警惕性使我们很轻易的识破这些,但我们一直弄不懂为什么这些浅薄的文化只有在中国才会流行?我们识破日本自卫队向海外派补给舰是其军国主义死心不灭的点滴渗透;日本时常弄出些事情让中国人愤怒是其循序试探的阴谋,但我们还是搞不懂为什么我们的新人类“哈日族”那么的迷恋涩谷的东西?
我们的孩子们那,去南京大屠杀纪念馆看看吧,国耻不能忘啊!我们的明星们那,再演战争片时想一想吧,为什么当年伪军是皇军的一倍呀!
当你“OH,YE”着装嫩的时候;当你甩着长辨“渣”着的时候;当你塑料衣裤闪亮劲舞的时候;当你“大奔”显派的时候;当你白牌子闯红灯的时候;当你“流氓兔”“蜡笔小新”的时候;当你长发“酷毕了”的时候;当你网恋“眉眉”的时候;当你“岁月白发”“沧海桑田”的时候;当你“一条龙”“捉五魁”的时候;当你“一个点”泡着的时候;当你“二奶”陪着的时候;当你“办签证”的时候;当你“TOFEL”“GRE”的时候;当你“水煮鱼”“小肥羊”的时候;当你“东芝索尼五十铃”的时候;当你“樱桃花”下的时候;当你植下“和平树”的时候;当你“日本原装”的时候——谁又会想起那“万人坑”——恐怕只有那些幸存者们吧!
从头再来。
“你们家有起子吗?”
“将来——不好说——应该有吧。”
刘莉姿读完短文,连说了几声好,然后开始兴奋地夸我有两下子,回去她就帮我联系发表。我默默无语,看着她性感的身体和大面积露出来的肌肤,情绪好了很多。当时我恶毒地想如果她是个日本娘们,我一定会连续地狠狠地干她,弄得她欲生不能欲死不得……
7
第二天我们接茬到处游玩。刘莉姿今天穿得更加性感,低胸装斜角裙,展示出她完美曲线和成熟女人的风韵,我见识过刘莉姿精心着装的杀伤力,所以隐隐感觉到她已经做好了进攻的准备。她依然是抱着我的胳膊在她的胸上蹭来蹭去,并和我交流一些黄色小笑话。刘莉姿无可挑剔地成为游人目光的焦点,这使我很自豪,开始主动搂着她前行。我们在一个幽静的树林里小憩,宁静优雅的环境感染了我们,我们相拥热吻,这已经是我第三次亲吻她了,与前两次不同,我感觉她的唇格外的烫,之后,几乎是在瞬间我被她的美艳迷倒,折服在了石榴裙下,我开始抚摸她的每一寸肌肤……我们在青山绿水间追逐嬉闹,丑态百出……
晚上我们回到宾馆,洗完澡吃过饭,我约她到楼下的舞厅跳舞,她欣然答应。
她换了身衣服下来,黑色的长统袜,短得几乎露出大腿根的超短裙,小小的短背心,打扮得象一个顽皮的少女,我不禁哑然失笑,我知道今晚要发生什么,她当然也知道,她是一个善于挑起男人性欲的女人,她不停的变换着自己,因为她知道不同时段男人需要不同类型的女人。我不再多想也不再优柔寡断,我搂着她的腰,手逐渐向她丰满的臀部移去,到达预定位置时我停下来,她只是含笑盯着我的眼睛,我能看出她眼神中的鼓励和期待,于是我开始轻轻的抚摸……我一把抱紧她,让她的脸贴在我的脸上,硕大的双乳顶得我几乎喘不过气,刘莉姿嗯了一声,顺势在我脸颊上吻了一下,我俯下头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我们上楼吧”。她脸一下子红了,并不推辞,我拉住她的手,径直向我的房间匆匆而去。
一进屋,我粗鲁地将她一下抱起,扔到床上,然后猛地扑了上去……
我们的关系有了实质性的深入的进展。事后,她问我会娶她吗,我说一切顺其自然吧,我们先做情人好吗?她说好吧,今后她再也不会让她的丈夫碰她一下,她的身体只属于我,只要我答应娶她她会立即离婚,如果我不愿意娶她她也会一直做我的情人,她说只有和我在一起她才会觉得安全才会觉得自己是个女人。我感觉到了一种责任感,不免有些怅然。
回到单位上班时我们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的正常,她叫我“方处长”,我称她为“小莉”,众人面前我们依然很客气。我们经常行房事,大部分是在我的新房,因为我那里比她家更安全,偶尔浪漫一下,我们会到不同的宾馆开个房间。每次我都要采取安全措施,有时她等不及要硬来,都被我拒绝,她骂我只是想占便宜,怕承担后果,我说这是对她的保护。我接长不短地给她买一些衣服,她经常给我拿来一两条好烟。我开始上瘾般迷恋她性感的身体,有时甚至想不如就这样,和她结婚算了吧,但立即会在心里翻腾出一种痛,我清楚的知道我对她有的是情爱、性爱,离爱情毕竟还有一点距离,毕竟自己是曾经那么深爱过那个纯洁的女孩……
8
造物弄人啊——
当我硬挺着坚持了几年,但一朝失足终于拜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时,我却期盼到了我的女孩的声音。我开始不停的感叹世事的无常……
那天,我正在昏昏沉沉地听副所长的科研生产计划安排,手机突然响起,我被吓了一大跳,困意全无,几个处长副处长责怪的眼光扫来,我忙挂了电话,疾步走出会场。手机再次响起,一个不熟悉的号码。
“喂!谁呀?”
“请问是方晨嘛?”声音有些拘谨,但很动听。
“是啊,你是谁呀!”
“你猜猜。”知道没有打错那动听女声变得顽皮。
清脆甜美动听而且有些熟悉的声音,但想了半天我也想不出来,“猜不出来。”
“再猜。”
“嗷,是Mary要么Sunny!”
“还Eviri哪。”
“就是不喊你的名字。”知道应该是个漂亮女孩我格外的贫,也不在乎电话费了,平时我特别在意,一般一分钟完成通话。
“行了,早知道你已经忘了我了,我是雪儿。”
“唉吆!是雪儿呀!”我大惊失措惊喜万分,盼这个电话我已经盼了几年——当然她就是我朝思梦想的女孩。
“好雪儿!你快想死我了。你这声音怎么比上大学的时候还嫩,别说我了,谁也听不出来呀!”我激动得音量提高了八度,会场里伸出个脑袋,“小点儿声。”我忙走进楼道尽头的厕所。
“想我你不打电话?”雪儿责怪的说。
我有些着急,“难道你忘了我们分手时候说过的话吗?我可一直记着,我们不再联系,除非有一方同意到对方的城市生活,我们相守一生。我终于盼到了你的电话,你同意来北京生活了?”
“还——还没有最后决定。这次是出差。”雪儿有些怯怯的说,我大为失望,但随后想毕竟能够见到朝思暮想挚爱的人了,很快恢复了情绪。
沉默了一会雪儿说,“今晚你有空吗,咱们聚聚。”
“有空,有空,你住哪个饭店。”
“燕京饭店。晚上七点好吗?”
“行,七点整,你在饭店门口等我。”
“好吧,晚上再好好聊。”
“好,不见不散。” 挂了电话,我仍很兴奋。
雪儿是我大学时代温柔漂亮的女朋友,她比我小两届,家在杭州。我们热恋了两年,最终由于我不愿意留在杭州而中断了联系。
今晚有约,我不能去实验室了。我打电话给邵军,“喂,邵军,今儿晚上我有事,不能进行科学研究了,你们甭等我了。”
“什么事呀?又培领导酗酒吧。”
“不是酗酒!是和漂亮姑娘叙旧。”
“别逗了,就你,还漂亮姑娘那,漂亮大嫂也行啊。”
“怎么说话那这是,信不信由你。人刚给我介绍的对象,不仅漂亮而且还有一大house,very beautiful。”
“别跟我这儿闹故事了,真有大house,丑点儿也行。”
“行了,就这么着吧。晚上别偷懒啊,领导不在。”挂了电话,我也没心思干活了,跑到资料室上网找MM聊天,心想自己这一阵子是怎么了净走桃花运。
9
我从家出来,街上车水马龙,路灯发着明亮的红光连成一串,飞驰的轿车闪烁着亮白、暗红、桔黄各色的灯由远到近又由近而远,最后融入亮丽的都市夜色中。每当看到这些,不过仅特指北京的这些,也不知为什么我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首孙悦唱的“祝你平安”,旋律在耳边萦绕。
我打了一车,直奔燕京饭店。
雪儿亭亭玉立,秀发飞扬,站在门口张望。
我迎上去,“谁呀,谁呀,这是。”
“啊,方哥!”雪儿惊喜的大叫,引来门童好奇的目光。
“都结了婚了,还这么苗条,这么漂亮。”
“讨厌,谁结婚了。你怎么一点都没改呀,满嘴跑火车。”
“你也一点都没改,还学香港人说国语那。”
“讨厌!”
“多少年没见了,想死我了!快过来让哥哥抱抱。”我张开双臂。
“你可真够烦的。”雪儿满面含笑,“咱们去餐厅吧。”
“西餐,你请我!”
“行!”
“中餐我可吃不惯!”
……
雪儿抱着本大菜单和侍者比划着,我点上根烟托着腮帮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白皙的脸庞坏笑着。雪儿点完菜,抬起头目光和我的接触,咯咯的笑起来,“你这眼光怎么那么象坏人那。”
“你知道我不是坏人。”
“以前不是,现在不好说了。”
“现在也不是。嘿,说说你,怎么还没结婚,是不是还一直都在等我?”
雪儿脸一下红了,“你就想得美吧,我才不着急那。”
我喜上心头,“哪天到的?”
“今天中午。”
“哪天回去?”
“随便,办完事。”
“太好了,办完事我带你在北京好好玩玩。”
“好啊!”
“在杭州发展的怎么样?”
“还行。现在我是部门经理。”
“不错嘛。”
“不错什么呀,还不是我爸的老关系起的作用。”
“也不能完全这么说,你要是没能力别人也不会服。这次来北京什么事?”
“我们公司准备在北京设一个办事处,派我来考察考察。”
“你们公司经营什么呀?”
“进出口贸易。”
“在北京设了办事处,你过来当经理?”
“我倒是挺想换个环境的,就怕我老爸老妈不舍得。”
“说真的,有男朋友了吗?”
“有一个同学老追我,我不满意,烦死了。”雪儿说着,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来北京吧,雪儿,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求你了。”我可怜巴巴的恳求着雪儿。
“不能没有我你就去杭州,我立刻嫁给你。”雪儿斩钉截铁。
“你看你,我们已经为这件事吵了多少回了,都这么多年了怎么说着说着又转回去了。好雪儿,咱们别吵了。我现在已经分到了房子,你要是能来北京我们立刻就结婚新房我都布置好了。”
“今天不提这件事了吧,要不咱们还得吵架,我现在也不敢承诺什么,我再好好想想吧。”
“那好吧,反正我的房门永远向你敞开,直到你结婚。”
雪儿笑着,灿烂极了。
入神的看着她迷人的娇容,可爱的神态,我知道虽然过去了几年,自己依然始终如一的迷恋着她……
10
所里,上午有我安排的一个会。我提前来到装修了两年还没散干净刺鼻气味的会议室,拉下闸盒,开始烧饮水机里的水。副所长进来,我点头哈腰的打招呼;处长进来,我微笑半鞠躬着打招呼;职员进来,我微微点头示意。水开了,我忙着给每个人沏茶倒水。按主次各人就位,我忙着发放资料,会议终于开始,我松了口气,打开笔记本,发现笔没有带,忙又合上,拿起份资料瞎翻着。副所长开始讲话,主题是加强管理,提高质量。烟瘾上来,我开始昏昏欲睡,可又不敢睡,干脆起身给每人添水。终于捱到会议结束,我忙走到楼道里,冒上一根红塔山,深深地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