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翟默耸耸肩,话题走到了死胡同,自己的情绪都被带坏了,放眼望望那些纸醉金迷、醉生梦死,这才调试回来:“咱们今天是来找乐子的,来!”
冷静不愿动,他勾起她的腰把她从座位上拎起来,有些强势,不容置喙。
泳池那片区域玩得很high,冷静原本懒懒散散的跟在他后头往那片走去,可渐渐的,她眼睛越瞪越大他竟然,边走便脱?!
到泳池边时,他正好脱下最后一件上衣,就只有一条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冷静赶紧冲过去,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你你,你干嘛?疯啦?”
翟默挑眉看着她,目光几近放肆,冷静要把他往回拉,他反扣住她的手腕,另一手一把扯下领带,把它挂到她脖子上:“昨天我在你房里翻到好几本DNA杂志,里面男模的身材确实不错……”
冷静脸色一僵。
“你平时隐藏得挺深的,还真看不出原来你好这一口,不过也难怪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盯着我不放了……”冷静刚要开口反驳,他立即竖起食指抵住她的唇,“哎!别不承认。”
个子高身材好的男人自出现起便是目光焦点,好几个女人开始吹口哨,周围人也越来越多的开始起哄,如果有屋顶,此刻一定已被掀翻,翟默似笑非笑的,手指勾过她的下颚,示意她看斜对面:“你看那边,新娘的表情是不是很精彩?相信她以后一想起今天,想到的一定是我们两个,而不是什么狗屁婚礼。”
好吧,冷静不得不承认,新娘的表情她十分受用,小白脸转眼就爬上泳池旁的救生高椅,如同优雅的豹子,在所有人的起哄声中,展臂一跃,是养眼的流线型,壁垒分明的身体在空中一道优美的弧线,急速划落,“噗通”一声,入水。
水面上的涟漪迅速扩大,周围人的兴奋的尖叫声也层层叠近,所有人都忘了这行为有多幼稚,女人们尖声议论,猎艳的目光急切地搜寻落入水中的身影,好胜心起的男人们则一一摩拳擦掌,准备仿效。
眼看水面已经恢复平静,小白脸却迟迟没上岸,冷静慌得一矮身就跪在了泳池边,尽力往水里看,身子越俯越低,最后脸几乎都要贴到水面上了突然,藏在水中的翟默一跃而出,擦着她的鼻尖冒出水面。
水溅得她一脸都是,这女人破天荒没有发火,她愣住了。鼻尖撞在鼻尖上,眼里有彼此的倒影,她像是僵化了,一动不动,原本一脸恶作剧得逞的笑意的他,渐渐的,也敛去一切表情。
感觉古怪,翟默人生中第一次心生退却,心未动,身先行,劈手抓住女人纤细的脚踝,猛地一拉冷静以最狼狈的姿势入水。
水深还不到翟默胸口,他抱着双臂等着砸起的这一大片水花平复,却不料水花越溅越高,疑惑地定睛一看,他的金主正溺水般拼命在水里扑腾。
翟默双腿微蹬,稍稍一划就来到她面前,都不用伸出援手,惊魂未定的金主大人如同抓住浮木,双臂狠狠一合,搂住他颈项死活不撒手。
翟默被勒得有些呼吸不畅,“噗通”“噗通”“噗通”……谁的心在肆无忌惮的跳动?
胸腔里躁动难安,胸前感受到的压迫一如昨晚混乱时感受到的那样白皙的肌肤
08
,软嫩的胸部,紧紧夹在他腰杆上的她的腿,藤蔓一样紧密纠缠,凌乱的喘息,汗水与津液,荷尔蒙的味道从唇,到下巴,到锁骨,最后抵达炙热与欲望的核心。
翟默闭了闭眼,下意识地依靠打趣压制些什么:“你竟然是只旱鸭子?”
冷静双手双脚仍死死夹在他身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整一个树袋熊,“你才是鸭,全家都是鸭!”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5000字,3000是昨晚就写好的,却一直更新不上,怒!!
从昨晚到今晚,晋江各种抽风,从我不是作者无权进入后台,抽到点不开网页,再抽到没有此文章,再再抽到本章节已存在不能重新上传……怒怒怒!现在暂时稳定了,但是不知道哪时侯又要开始新一轮的抽风,赶紧把写好的一次性全上传……
同居生活即将拉开帷幕,大家猜猜冷小妞是怎么被小圣人忽悠得大开方便之门、坐等吃干抹净的?
我们的口号是:三垒都有了,本垒还远么?
苦逼的作者,霸王们伤不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留点安慰,对不起我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好了,作者被抽风的JJ逼疯了……
9
越来越多的人把自己往泳池里丢,跟下饺子似的,翟默抹一把脸,托着这女人的后背往岸边游,她似乎觉得安全了,正渐渐松开对他的钳制,可突然,她再度死死搂住她。
见她脸色比刚才还差,翟默不由得停下:“怎么了?”
冷静满头黑线,“我的胸贴好像,掉了……”
翟默愣愣地看她一眼,忽的,“噗”一声笑了出来,冷静只觉脸上一阵冷一阵热,怒得伸手要掐他脖子,就在这时,岸边响起她熟悉的声音:“你们没事吧?”
偏头望去,新郎官正担忧地看着他们。当然,新娘紧随其后,眼里“噼里啪啦”地烧着烈焰。
“能不能麻烦美丽的新娘子帮我把衬衣拿过来?”翟默笑容很好,新娘没理由拒绝,敛去怒意,不甘不愿地捡起地上的衬衣递过来。
怀里这女人见状,悄悄贴到他耳边:“把她拉下来。”
翟默戏谑地看看她,同样贴在她耳边回:“坏女孩……”
衬衣入水则变半透明,但披到她肩上,好歹是遮住了胸口,眼睁睁看着新娘安然不恙地退回去,冷静恨不得咬碎牙齿当然,她可舍不得自残,而是一张口,狠狠咬住小白脸的肩膀。
这还不解气,冷静狼狈地爬上岸,当即对着他的小腿补了两脚。新娘挽着丈夫过来,打量一下面前这个妆全花了的女人,顿时怨气全消,皮笑肉不笑:“冷静你没事吧?”
“没事!”冷静笑吟吟地扯掉已经脱胶的假睫毛,贴到翟默身边,亲昵地挽住翟默的胳膊,指甲悄悄一掐,再狠狠一扭。
翟默疼得眉一皱,却比她笑得还要好,几乎完美。
当然,笑得再好,也敌不过面前这个艳光四射的新娘:“哎,真可惜,我没有合适你的衣服借你,你应该不介意穿着这身衣服去教堂的哦?”
冷静一愣。
再无法回嘴,完败。
胜利者的笑渐渐在新娘的嘴角绽放,又突然凝固,只因她瞥见这个只穿了一条湿西裤的男人脸色突然一变。
似乎是错觉,此人的冷脸转瞬就被微笑替代,他从路过的服务生端着的盘子上拿过两杯香槟,靠近她,递上其中一杯:“敬我们最美丽的新娘。”
即使对方在笑,新娘仍不自觉地退后了一步,差点就要踩空。显然她的第六感不准,他不仅没对她造成威胁,反而把她往旁边带了一步,免得她真的掉进泳池。
她接过香槟:“谢谢。”说着就要与这绅士碰杯。就在彼此的酒杯快要碰在一起时,他却突然轻巧地往后退了一步。
然后,一个助跑着往泳池奔跑的男人来不及急刹,慌张大喊:“让开!”
为时过晚,男人和新娘来了个亲密接触,转眼间,新娘带着她华丽的白纱裙,华丽入水。
白纱与长发齐飞,欢腾与尖叫齐响,好不热闹。翟默微微一笑,搂过冷静,免得她再被池水溅湿。
新娘猛地从水里冒出来,长发盖脸,有如贞子,手里还拿着酒杯,可惜,是满满一杯的水。翟默蹲下。身,与她碰杯:“新婚愉快!”
他仰头饮尽的同时,耳边响起划破天空的一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这是……新娘的怒吼。
“啊、唔、嗷、噢、呼,嘶……”各类惊呼声此起彼伏;相机、手机……各类3C产品齐上阵,相信新娘落水的每一帧画面都不会被错过。
翟默拉着她的手逃离。
冷静坐进副驾,脸憋得通红,心跳比这车速还快似的,好不容易憋出一个字:“爽!”
上身只套了件西装马甲的翟默透过后照镜瞧了她好一阵:“能不能用点有深度的词夸我?”
冷静笑着拍了他一下,快准狠,翟默几乎吐血,见她这么开怀,翟默暂且把她这一掌解释成这女人下手越重,表示越亲密。
一路畅通,超跑飞驶,冷静还有点可惜:“你应该再替我教训下那个臭男人的。”
前边车多,路况不太好,身旁这男人熟练地换挡,注视着前方的样子看着还挺严肃,说出口的话倒还是往常风格:“孩子,不能这么贪心的,教训他的任务,还是交给他妻子吧。一个女人的婚礼被毁了,这理由足够她折磨丈夫好一阵子了。”
冷静暗暗觉得此话有理,却一贯的嘴硬:“亏你还叫小圣人呢,你简直就是个恐怖分子。”
翟默真没听过比这更好的赞美,却一贯的皮笑肉不笑:“千万别侮辱我的爱称,会遭报应的。”
“切……”嘴上鄙夷,脸上却笑得眉眼飞扬。
两小时后,她笑不出来了。
“啊——嚏!”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脸的女人,扯过一张纸巾,狠狠擦掉鼻涕。刚擦完,鼻子又是一阵痒“啊——嚏!”又一挂鼻涕欢快地流下。
冷静把刚用过的纸巾揉一揉抛到一边,床头柜上那庞大的纸团阵营中就又多了一员。正准备再抽一张,房门开了。
翟默端着水杯进门:“来,喝点热水。”
“我不是已经付了你薪水了,你怎么还在这儿?”冷静吸吸鼻子,声音糯糯的没有一点恫吓力。
“我的护照你还没还给我。”他探过身来,手撑着床头架,“来,喝水。”
冷静不客气地接过,咕噜咕噜几口喝完:“你的护照在那边的抽屉里,自己去拿。”
他过去拉抽屉,冷静对着他的背影龇牙咧嘴以示不满:“你个乌鸦嘴,说我要遭报应,我还真遭报……”
话音未落他突然回过头来,冷静一杵,张着嘴僵在那里。眼看这女人的鼻涕几乎要流进嘴里,他不笑都难。
忍住,皱眉表示不解:“抽屉里没有。”
冷静一顿。
定睛一看,从她的角度看见的,确实是空抽屉,一脸问号的赶过去:“怎么可能?我早上出门前它还在的。”
抽屉全拉了出来,反反复复找了两遍,护照竟然不翼而飞?
她用力吸吸鼻子,狐疑地扭头,眯眼打量他:“你刚趁我不注意,把护照藏起来了是不是?”
翟默一脸无辜,“你不是一直盯着我么?我又不会变魔术,手脚没那么快。”
这男人就像一个怎么也探不到底的秘密,冷静还真有理由怀疑他会变魔术,说时迟那时快,她扑过去就是一通乱摸,哦不,是搜身。
翟默被她逼得连连后退,到了床边,退无可退,一矮身就坐下了,正好抽张纸巾帮她擦鼻涕。
冷静的手卡在他裤袋中,怎么也抽不出来,被他一带,只能跨跪在床上以保持平衡,急得又流鼻涕了。
“你把我护照弄丢了,该怎么赔偿我?”
“你不就想借着机会在我这儿混吃混住么?告诉你,没门儿!”她恶狠狠地瞪着这个帮她擦鼻涕的男人。
“哎这主意不错。”翟默把她凌乱的头发往耳后拨,态度随性,“我也不是白吃白住,说不定我还能帮你修修图、顺便给你点参考意见。”
“你还真以为你是什么达人啊,你的意见能值几个钱?”
冷静还真没见过这么好脾气的男人,都这样了他还笑容无虞。刚动了点恻隐之心,这男人突然冒出这么一句:“那咱们就去趟派出所,把昨晚的事一五一十地交代了,让人民警察为我伸张正义,惩治你这个色。魔。”
这哪是好脾气?这分明是白眼狼!
他怎么还有脸笑得出来?冷静彻底冷静了,狠狠把手一抽,翻个身瘫倒在床上,颐指气使地朝门边一指:“去!给我弄碗姜汤来!”
姜汤很快送到。
账单也很快送到。
什么账单?
冷静比众位看客还要一头雾水,抱着纸巾盒跑到一楼去开门,依序送进门的有:高级双人床一张,按摩浴缸一台,沙发一组,立体环绕声音响一套,苏格兰长毛地毯一张,电脑一台。
搬运工头子——壮硕的大汉,从停在院外的卡车上赶来,看着面前这个年轻貌美的“大肥羊”,笑得十分得体:“请签收。”
“这是?”冷静惊诧得鼻涕都不流了。
还没得到解答,远远驶来的一辆摩托车停在了院子门口,驾驶员是个顶着头小黄毛的年轻人,他核对门牌后,一路小跑着来到冷静面前,恭恭敬敬地递上……一张账单。
冷静看看左边的大汉,再看看右边的小黄毛,苍天啊大地啊谁能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