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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娘的就象一艘航空母舰。”
“我可没偷吃你的牛奶,到前几天才尝到牛奶的滋味,我可是为你打了三年工。”
“你原来那么瘦小,不起眼,今天,我发现你这样风骚。”
“坤叔,奶牛场以后用机器挤奶,就不用我们女人了。”
“可能要跑几个,但农场摊子大,还是需要人,假如500亩山坡地租下栽种葡萄,还是要女人干活。”
“我是想等儿子大学毕业……”
“你是为了在农场干下去,才肯跟我睡在这里?”坤叔说。
“不,不是的,我已经有了一份工了,我对坤叔没有丝毫非份之想,我觉得喜欢你,从前听说你去省城招了女大学生,我也和村里人一样以为你要娶小老婆。”
“你们把我阿坤当什么人了,阿庆嫂你说说,我用你们10几个女人挤牛奶,我欺侮过谁没有,其实我心里喜欢你和沙奶奶两个人,可沙奶奶那一张嘴,死人也会被她说活,我信任的还是你阿庆嫂。”
“我对你可从来不敢想,你是大资本家,在我的想法里,你是不会把我这一个外地女人放在眼里的,坤叔你既然喜欢我,我也愿意。”
“我知道你在采石场推过车,在砖瓦窑晒过泥坯,你吃过苦,所以奶牛场办起来,你来农场报名,记得那天你没穿裙,穿一条灯芯绒长裤,黑红色的。”
“坤叔,你是个坏老头,那时候你就有恶念头。”
“我是牛么,不过那时最艰苦,有女人也不敢痴想,阿林他妈离家出走10几年,村里也是有很多人给我介绍女人,都被我拒绝了,阿林还小又是个残疾人。”
“坤叔,你现在可以松口气了。”
“我已经松气啦。”说着坤叔从阿庆嫂身上软下来。
“坤叔,我还没吃晚饭呢,饿着肚子可不好受。”
“用不用我陪你去镇上吃茶点,去城里也行。”
“我几年虽然没去过城里,享受我总是会的,我怕别人损害你坤叔的名誉,我无所谓,我是一个外地女人,在你农场挤奶的工人。”
“那怎么办?我房间有方便面,也有鱼肉鸡蛋什么的,要不,你到厨房去做夜宵,我经雷暴雨一折腾,肚子也饿了。”
“行,听老板的。”
“阿庆嫂,你刚才说你有姓名,不叫阿庆嫂,那你叫什么名字,说出来让我品味品味。”
“雪梅,让你听着身上直打抖。”
“傲霜斗寻的腊梅,还是春天的红梅。”
“我生在困难时期的上世纪五八年。”
“没赶上好时光,我方仁坤如今也是拉着牛尾巴享清福。”
“坤叔,你可以找个婆娘过几年舒心日子了。”
“我在今天之前,这10几年没碰过哪一个女人。”坤叔说着用双手从阿庆嫂后背伸到胸前。
“还没够,被你捏成烂柿子了。”阿庆嫂说。
“我还想要你。”坤叔说。
“去,去,一块肉吃不成胖子,一口泉水解不了渴,时间长着呢,一会儿我要回出租屋换衣裳洗澡,然后再去牛屋值夜班。”
“我明天就去城里给你买几件夏天的换洗衣服,雪梅。”
“坤叔,你刚才叫我什么?”
“雪梅。”
“你再对着我叫一遍。”
“雪梅。”
阿庆嫂用自己的身体迎上去,搂住坤叔微厚的嘴唇寻找着坤叔的眼睛和鼻子。她轻声叼吟“已经许多年没有人这么叫我的名字了,我以为一辈子就这样被别人叫着阿庆嫂,然后老去,然后死去,我只知道有一个祥林嫂,儿子被狼吃了,我比祥林嫂要幸福许多,我有上大学的儿子,还有你坤叔。”
“真对不住,雪梅,我不知道你心里也如此苦。”
“坤叔,今天,王姑娘还从上海回来吗?要是不回农场都好,让我陪着你睡一夜,让你真真切切做个男人,让我踏踏实实做个女人,我要你把我心中正在升起的烈火浇灭。”说着,阿庆嫂把坤叔拥进别墅的房间。
“雪梅,你真疯啦,炉子还没关掉,去我房间,一会儿王姑娘回农场怎么办?”
“王姑娘回农场会来敲你房门?你说,是不是王姑娘经常来敲你房门?”
“疯婆娘,我原本打算让她嫁给儿子阿林。”
“嗨,坤叔你神神秘秘的,差一点把事情搞乱套。”
“雪梅,雪梅,我……”
“坤叔,你还是叫我阿庆嫂,别给沙奶奶她们看出什么听出什么,我不愿被上大学的儿子臭骂。”说着阿庆嫂干脆脱掉了身上的衣裳。
“那好,你先上卫生间洗个热水澡,我在锅里下一碗面条,端菜到我房里来吃。”坤叔挣脱开身体去了厨房。
雨后的别墅,前面的花坛和树木非常宁静,只有飞蛾和小虫奋不顾身朝灯光飞撞。王美丽把画家送到汽配店门口就驾车回到农场。
她看见牛奶场附近的牧草被堆砌成草垛,看着银光闪烁的渔塘荷叶轻摇,听着渔塘里青蛙的叫声,那般的清丽。
本田汽车的刹车声很轻,坤叔和阿庆嫂还没有觉察。
王美丽关上汽车门,手里拎着坤叔的西装和T恤上海货,坤叔一定会喜欢的。
她径直朝厨房里去,厨房里的灯光中,坤叔光着上身。
“王姑娘,你回来啦,我正在煮面条。”
王美丽盯着坤叔。
“噢,我所以光着背,刚才下了雷暴雨去三楼遮花房,浇湿了。“
“方老板,我给你买了短袖T恤,洗过澡就可以穿了。”
“正巧,正用得上。”坤叔接过王美丽提过来的塑料袋。
“阿林怎么样?”
“手术很成功,你放心好了,我回房休息了。”王美丽正要上楼梯时,她听见坤叔房间里传出关窗的声音,她心里咯噔一下,轻声朝坤汉房间走去。
坤叔房间里卫生间敞开着门。王美丽看见了水笼头下阿庆嫂丰美的胴体,她一下子醒悟过来。她忽然听见坤叔从厨房出来关上门的声音,王美丽赶忙退出脚步,转身朝坤叔迎过去:“我听见你房间里有流水的哗啦啦声,我正想过去看看呢。”
“阿庆嫂真不象话,连房间门都不关。噢,王姑娘,是这样,阿庆嫂今晚牛屋值班,刚才又淋了雨,借用我卫生间洗个澡。”
“没事,我就回楼上睡觉了。”
“汽车停进车库没有,近段时间派出所联防队把警务告示送到农场,说是盗贼非常严重,专偷停在房外边的高档汽车。”
“保了险,老板,没关系的,你放心地睡安稳觉吧。”王美丽一语双关,不过她想,这阿庆嫂生活问题是太随便了点,许多人说四川女人火辣辣麻辣辣,她是不是在打坤叔的主意,她是不是要做农场的老板娘。坤叔对农场10几个挤奶女工真那么善良,和蔼可亲,平易近人,她有些怀疑坤叔暗中可能有相好的女人。
睡在床上,看着电视,王美丽想道,我需要原始又文明的爱,唯有这种爱才能满足心灵的饥渴。如果说大学毕业时,对性爱是疲倦的,那么,现在她的性爱渴望健康地生长着。有地位的爱,使女人的心安恬踏实,有金钱的爱,使女人的心甜蜜温暖。她想,假如我使出自己少微一点女性魅力。方雨林就会欢心,就可以成为别墅的真正主人,如果自己有花心,勾住坤叔的魂,这农场也是自己的,至少有一半。看得出坤叔和雨林都是渴望爱情的男人。
王美丽虽然到了农场,但非常注意自己的卫生和仪表,无论穿裙子还是牛仔裤,休闲衫还是紧身衣,总是给人整洁和谐的感觉,她目光中含着自信力,她穿衣服从不花枝招展,她穿着纯色,素嫩,或淡黄白色,最多穿红白、蓝白格子短装,显得青春活力。她轻微涂一点口红,那也是凤仙花和玫瑰花的汁水,很匹配江南风景中的石桥,咖啡屋和柔和的树木。她并无飞黄腾达有升迁之心,她忠于职守,在学校里也不说三道四挑起是非,她也不愿为了自己利益巧言令色。她愿意做一个职业女性,她的审美观是让别人看着自己舒服,那是对别人最好的尊重,她很有英国女性轻拿慢放,举止和缓的优雅风度,她到江南农场,很快地与江南的女人们融为一体,她可是山区小县城的小猫女,她曾经是一个举止粗野的凡胎俗骨,今天却举止得体,典雅高贵。
女秘书艳史(16)
王美丽伸开四肢在床上打了个滚,然后去浴室,她轻轻拍打着乳房对着镜子说:王美丽你已经是一个女人了,你啥时候能有好男人享受啊。
上床前,王美丽用芝麻末、绿茶和红糖冲泡了一杯芝麻茶。她暗暗想道,要是将来自己当了富婆可以象刘晓庆象杨玉莹象宫雪花那样每月用牛奶沐浴,在对美好明天的幻想中,她睡着了,暴雨后的蛙鼓声声却是擂着坤叔。
“雪梅,你不能住在我这里过夜,人们常说兔子不吃窝边草,让一帮村里长舌妇知道了还真不行,你是外地女人,拍屁股一走,我……”
“我不是要什么名份,也不是要你家财,我也就是盼着名正言顺叫着男人的名字,有男人叫着我的名字一样。”
“该隐瞒还是该隐瞒,我虽然不会金屋藏娇,金丝笼里养鸟,我以后对你总会有个交待,每个人活着不容易。”
“那好,坤叔,我走啦,我就住牛屋,那竹榻虽然吱吱响,睡你这沙发床开空调还真不习惯。”
“我这儿有几百块钱,你拿着进城或者去镇上买几件衣裳。”
“我和你睡觉,坤叔,可不是卖身给你。”阿庆嫂推开递过来的钱,朝门外走去。
已经是半夜了,上夜班的工人也早走了,村里已经没有了行人,阿庆嫂是光着上半身回自己的出租屋换衣服的,她的嘴边还哼着“红梅花儿开”的歌曲。
才六点钟,王美丽便起了床,她发现坤叔没起床,她摘下别墅前一朵刺玫瑰放在鼻前闻闻,晶莹的露水泪珠似的。她把花朵放进房间桌茶杯里,穿上运动鞋,绕着牛奶场跑步,然后朝着山坡跑,通过山岗的沙石路很平整,没有尘埃,满坡的翠竹轻轻摇着,她站在中边听着鸟们的晨唱,心里很舒适。她眺望二公里外的方雨龙新盖的织布厂,心里说道,一定要把方雨龙整趴下,把他赶出村林业队仓库,把500亩山地租到坤叔农场,那样,她便可在500亩山坡做文章,假如现在向村长提出租赁除织布厂外的山地,村长也会同意,料他方雨龙也吞不下如此大片山地,只是山坡有了织布厂就象面包上有疙瘩是不完美的。本来是多么安静多么原始状态的山坡地,她知道城市在扩展,城市在美好。原先山坡不经意间栽种的香樟树长满山沟两边,是以每棵二千块被苏州花园小区的卡车一车车拉走的,正在美丽变化中的城市以后需要很多数量多个品种的花木,把500亩山坡地栽满花木,那是多么壮观。
“王姑娘,快吃早饭吧。”坤叔在二楼客厅里吃早饭,只是说话,没有抬头看她。
“我刷牙,洗脸就来。”
“枣仁龙眼粥,味道真不错,我有个事要和你商量一下。”
“你是老板,你决定不就完了。”
“这不是我家的事,是农场的事,食堂要个人,我想让阿庆嫂管买菜做饭,她干净利落,也懂得菜的相配。”
“好啊,省得我给你只做萝卜粥,只有一片牛奶和干面包,太单调了。老板,生活上你该注意自己,有个人照顾。要不,挣那么多钱光给儿子花,给我这些人助人为乐。”
“王姑娘,这人啊,一懒惰就真的不想干活了,有了你,阿林从上海回农场,我就可以松口气享清福了。”
“我不吃你那枣仁龙眼粥,我象老板你劳伤心脾,思虑过夜,有健忘失眠需要调理,我就喜欢吃胡萝卜奶茶和面包,省事!”
“这农场比不了城里,但你自己可以去买咖啡,买红酒,要怕麻烦就让阿庆嫂去,你们年轻人胃口和我不一样。”坤叔很关心王美丽。
“晓得啦——”
“手机响,是你房间里传出来的声音。”坤叔看着王美丽奔跑出门,摇着头微笑着。
“是啊,我是王美丽。”
“我是林小霞,我想到你那里看看,行吗?”
“欢迎你来,什么时候?”
“我有好消息告诉你,我已经到你们江澄汽车站了,准备上公交车。”
“真行啊,你站在原地别动,我开车去接你,一刻钟。”
“老板,我有一位大学里的女同学已经到了江澄汽车站,她要到农场来,我去接也。”
“行,不过,要注意开车,速度太快不好。”
王美丽驾车去江澄,白牛仔白皮鞋,白色小抻包,当她从白色本田车出来时,公交车站载着小太阳帽的林小霞简直不敢认她,与她说话了。
“王美丽!”“林小霞!”两人急地叫着对方的名字。
“我们分手只有二个月,你在农场,应该是黑脸蛋,乱乱的头发,可你怎么象白雪公主了。”
“你到了我们农场就知道了,我就象坤叔的私人秘书一样,很轻松,买些奶牛场的豆饼之类的活都有人干,我觉得太轻松了,我的工资是挤奶女工三倍还多,我觉得……”
“王美丽,你怎么可能在农场干下去,我想你耐不住寂寞,你干不了太久,你是在城里长大的,我对你一直担心。”
“我还真习惯了农场的生活,自在,没有太激烈的竞争对手,没有那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