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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做梦中情人好啦,还藕断丝连有个念头。”
车子停在农场时,邬子风说:“我去看看奶牛。“
“奶牛屋按装了空调,挤奶女工穿着白大褂,流水线作业了。“
“王姑娘,你朋友在农场吃饭吗?吃的话,我去镇上买菜,冰箱里也没几样好菜,假如去镇上饭店吃,我明天再上街。”阿庆嫂已经不挤牛奶了,她成了名符其实的厨娘。
“邬子风是个大画家,海鲜湖鲜什么东西没吃过,我自己动手给邬先生做饭煲汤,晚上你就别管了。”
王美丽拎出娇嫩黄灿灿的金针菇和红灰色伞一样的松菇放在厨房晨洗菜盆里。
“邬子风,方雨林还没回农场,坤叔去了村长家喝酒,我先给你煲汤喝。”
“肚子饿,最紧要的是嘴渴了,先煲汤吧。”
“你去二楼我房间看电视,我煲了汤就叫你。”
邬子风搂住王美丽吻了一下走出厨房。
王美丽对厨房其实不熟悉。在大学里常以方便面和饼干为食,煲蘑菇汤她当然干得很简单。洗净蘑菇放入宜兴陶罐里放上肉骨头便煲汤,唯一的调料只是盐。野生菇就是鲜味,当菇在沸水中翻滚,她就尝了金针菇,太阳花一样的菇头美味可口。王美丽手托红木盘,端着蘑菇汤和午餐肉罐头,火腿肠到了二楼自己的厨房。
“此时此刻,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有美女有美味佳肴相伴。”
“趁热吃了吧,子风,我床头柜里有长城干红。”
“有好酒藏床柜,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谁娶了我,幸福日子一辈子。“
“美人是祸水,美人是蒙药,武打小说电视剧可是这样说。”
“美女还是蛇,毒蝎呢?你看我是蛇是蝎子吗?”
两人坐在窗前,眼看青山和牧场,手中端着红葡萄酒,对方坐着才子佳人。
“以后,我能常到农场看你吗?”
“如果我是农场女主人,当然可以,如果我不是,永远只是一个奴隶,我拿什么美味佳肴招待你,山坡只有秋天才会有鲜蘑菇。”
“好了,美人,今天我非常幸福,不要说那些不高兴的事,亿万富翁都不知道他们明天的日子是否幸福,何况我们,珍惜现在的拥有吧,王美丽,为你永远美丽干杯。”邬子风常喝酒,所以把葡萄酒只是当作饮料而已。
王美丽常喝红酒,只是当第二杯时她脸色绯红会心跳加快。
“来,吃蘑菇,这金针菇太娇嫩了。”
“街上卖的金针菇就是这种牛屎菌吗?要是把奶牛场的那些牛屎送进蘑菇坊该是另一条致富路子。”
“别说牛屎菌了,好花还真开在牛屎上,来吃吧。”
邬子风伸出舌头,王美丽把勺子勺了鲜菇放进他仓门一样的大嘴。
阳光照在两人年轻朝气的脸上,王美丽的脸粉嫩粉嫩地鲜活起来,红云罩在额头上,她先笑了起来,然后不断地手舞足蹈。
“美丽,你为爱而疯狂吗?你不是得了疯牛病吧?”邬子风放下手中杯子,拉住了她的手:“你到底怎么啦?”
“我是王美丽,美女,一朵花,啊,我太激动了。”
“美丽,美丽,我的脑袋怎么的也昏糊糊的,我太轻松了,我想跳……”
“跳吧,我们一起跳吧,华尔滋还是伦巴,我还会桑巴舞一流……”
邬子风搂住王美丽的手不由自主松开了,他的目光呆滞,他觉得天摇地动起来。
“子风,子风,我是风中树叶,我要飘……飘……”
“我全身躁热,美丽,我要沐浴。”邬子风说。
“沐浴?好啊,那渔塘的水好凉,我们去吧。”王美丽全身热血沸腾,她跑下楼朝渔塘奔去。邬子风跟在她身后,两人边跑边脱衣裳,双手挥舞着。
渔塘边,完全裸着身子的王美丽一头扎进水里,邬子风也跟着朝水里跳。
“不好啦,两人疯啦,成疯子啦!”阿庆嫂看见他俩在渔塘里疯在一起,她匆匆跑上别墅二楼房间,她看见还在冒热气的蘑菇汤,她拨响了坤叔的手机。
“快回来,老板,不好了,王姑娘和一个男人疯子,在渔塘里光身子游泳呢。”
“怎么会这样?”坤叔接到阿庆嫂的电话便往家赶,村长用自行车送他。
“好端端的王姑娘怎么可能光身子和一个不知从那儿冒出来的男人游泳呢?”
“都秋天了,可是要冻坏身体的。”村长说。
王美丽和邬子风是被村长和坤叔从渔塘里拉上岸的,两人口边有着白沫,神色恍惚。
“快送医院吧!”坤叔朝阿庆嫂高喊,“打电话叫救护车。”
村长和坤叔随着救护车去了镇上卫生院。
“没有什么?中毒症状,放心好啦。”门诊部医生对坤叔说:“是你儿子媳妇吗?”
“医生,你检查到什么情况全说出来,能治尽力治。”
“女孩子吃了多些,男同志吃了少些,他们是吃了兴奋剂一样的野菌,俗称牛屎菌,一定会舌干唇躁,多喝白开水睡一晚就好的。”
“就这么简单?”
“没病就是没病,医生还能骗你,不相信乡镇卫生院医生治疗水平,还可以上城里去找大医院名专家。”
“啊,村长,虚惊一场,不过,说实话,王美丽还真是美丽。”
“你村长一把年纪了,喝了几两酒也疯了。”
“我还不是和你坤叔一样是男人么,再说,今天鱼啊肉的我可精神着呢。”
“你大嫂子不老么。”
“坤叔老弟,俗话说好女人一身膘,王美丽细皮白肉我只是饱了一下眼福。”
“好啦,我们回家继续喝,让阿庆嫂搞几个下酒菜。”
“王美丽那里冒出来一个野小子?”
“让他俩在医院里睡一晚就好了,王姑娘不是我闰女,也马虎不得。”
“人人都说把王姑娘招来做媳妇,坤叔你亮个明话。”
“姑娘大了十八变,何况是别人家的姑娘,还是大学生,我这个乡巴传佬是无话可讲。”
坤叔到家了,方雨林也坐出租车到了别墅门口。
“这一对狗男女,简直是伤风败俗。”沙奶奶和阿庆嫂在牛奶房门口,正在说笑着。
沙奶奶的嘴是快刀子,方雨林明白。
“沙奶奶,你过来,村长在这儿喝酒,搞几个下酒菜。”
阿庆嫂朝坤叔走去时,沙奶奶在一旁挤眉弄眼。
女秘书艳史(35)
“邬子风,是一位城里有名的画家,他不是王美丽男朋友,更不是一对狗男女。”方雨林对着村长和坤叔说。
村长和坤叔站在王美丽房间里:“自得其乐享受一下美酒和美味,没想到自食其果。”
“村长,谁年轻时没干过荒唐事,不要责怪他们。”坤叔说。
“爸,王美丽和邬子风没大事吧?”
“晚上,还是雨林你去医院守夜,有事和我联络,年轻人在一起共同语言多些。”
“好,爸,你放心和村长喝酒吧。”
稻谷收完,秋风转成西风,一夜的小雨,秋天变成冬天,江南的冬天很是阴冷。
睡在在卫生院病房里的王美丽和邬子风感到床上一件薄被身上一件羊毛衫的寒冷。正当他俩听着窗外寒风中的麻雀唧唧促促的吵闹声,方雨林已经从镇上买了一件白色羽绒服和一件男茄克进了病房。
“王姐,你醒啦?”
“这位就是大画家邬子风吧,天忽然冷了,我给你们两个各买了一件衣裳,还没有吃早餐,我马上去街上买,医院里没早餐。”
“不用了,雨林,我们马上办离院手续,我和子风上了当,出尽了洋相。”
“那好,回去休息吧,没想到乡村野坡也会有害人魔王。”
“这社会,那个角落都有祸害。”
“子风,雨林,该怪罪的是自己识辩真伪的能力。”
“方雨林,王美丽,走!”邬子风拍拍方雨林肩膀:“喝早茶去,我请客。”
“坤叔,这牛屎菌还真他妈是兴奋剂,能让女人全变成美人。”
“好花插在牛屎上,这话还真有出处。”
“坤叔,你真他妈幸福,整天在漂亮女人堆里乱转,我就没有艳福,婆娘肥得象企鹅。”
“村长老兄,你这辈子就当了半辈子村干部,忍着没敢玩女人,要不村上几个寡妇非让你搞胖了肚子不可。”
“还真别说,女人讨厌喝酒的男人,男人却喝了酒壮胆要女人,这牛屎菌真有如此威力,该让村里几个寡妇都每人吃一点,那就好戏连台。”
“村长,这把年纪还有如此雅兴。”
“坤叔,你没雅兴,把阿庆嫂从挤奶女工提拔为厨娘?”
“你村长老哥,一会儿阿庆嫂送菜上来,你有意,我来和她说,我玩阿庆嫂,我没女人名正言顺,你村长大哥有婆娘……”
“我不让阿庆嫂做棉花糖粘粘乎乎,藤儿牵着瓜,我用两下子不行?”
“阿庆嫂不是西瓜冬瓜,要不,我把她送你啃几口。”
“谁要啃几口?”阿庆嫂风火火泼辣辣在男人面前是一锅的辣火锅,暗地里对男人却是豆腐心肠。
“村长吃惯了素要吃荤。”坤叔打趣道。
“村长要啃的女人多得是,他啃过那个,他有贼心没有贼胆。”
“阿庆嫂一语点破,来,阿庆嫂,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老熟人,陪村长喝两杯。到冬天了,村长老哥快不当村长了,他心里难受。”
“真羡慕坤叔,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厨房还有个阿庆嫂。”村长说。
“别拿我当笑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人人心里有苦水。”阿庆嫂叹口气坐在酒桌边。
“坤叔,要不,你和阿庆嫂把事办了,老光棍新大嫂两副旧家具……办吧,也让我死了心,省得手里端着碗眼睛朝阿庆嫂租住的房子看,亮着灯我心里亮,黑了屋就知道阿庆嫂在农场受坤叔折磨。”
“村长,平日里一派正人君子,怎么的喝了酒就拿女人开心。”
“阿庆嫂,别见笑,我们老男人讲自己年轻时的恋爱史,讲自己怎么玩女人就是最好的下酒菜,村长也只有和我这个光屁股一起长大的坤叔才有许多酒话。”
“坤叔,我会做好一个厨娘。”
“我这辈子苦了好长时间,我也习惯了,我在农场还是要撑起一片天,雨林才起步,假如我安心享受晚年,我不会遗弃阿庆嫂。”
“听到了吧,阿庆嫂,我们年纪大了,更珍惜感情,坤叔欺侮你,我也不乐意。”
“喝,喝酒!村长闭上眼还在叫着喝酒。
“你们这些男人啊,真是没法说,两人都躺着,我给你们两人洗脚按摩。”
当坤叔和村长响起呼噜时,阿庆嫂把两人擦干的脚伸进了自己怀里。
方雨林,王美丽和邬子风还坐在桃花源酒店里。
“天已经冷了,四季分明的江南还真让人厌烦。”邬子风说。
“那是因为你没找到自己喜欢的东西。”王美丽看着邬子风说。
“怕方雨林不肯答应。”邬子风把和蔼和亲的目光朝着方雨林。
“没关系,大画家,农场有什么你喜欢的东西尽可以开口,我会同意的,可乡村农场除了奶牛有什么值得你看上眼的呢?”
“只要一头漂亮的母牛。”邬子风幽默一笑。
“邬子风先生,说正事呢,雨林还没学会你的欧式幽默。”
“你喜欢王美丽吗?舍得她离开吗?我想我们不会是情敌吧。”
“王姐和林姐都是我的两位姐姐,她们在农场待下去会是我的左膀右臂,我有信心成为农场主人,新公司董事长,至于什么叫情敌,我和你怎么会是情敌,我不懂。”
“情敌么,就是广泛意义上的竞争对手,无法合作的伙伴,就是说我要把王美丽带走,因为我喜欢她,而你坚决反对,要把她留下。”
“当然我希望留下王姐,我不留下她,我爸也不会放她走,王姐和我爸有三年合约,时间才一年不到,王姐不可能说要跟你走就拍屁股一走了之。再说,王姐在农场有什么不舒心的呢?我们在一张桌上用餐,吃同样的饭菜,我们同住一幢别墅,共坐一辆车子”
“说实话,我在农场足够了,我还可以每月享受一次宫雪花、杨玉莹那样的牛奶浴,这是在城里工作的女孩想得到做不到的事。当然这是雨林私下里为我做的,是瞒着坤叔和阿庆嫂他们的。”
“我今天在这里宣布,元旦我将在城里开办牛奶收购门市部。我已经把小镇的营业房卖了。”
“雨林,说过的事你还真做了。”
“农场和我爸目前是我的后方基地,我要在城里建筑我年轻的城堡,那时候我还有最新的消息宣布。”
“雨林越来越让我无法琢磨了。”
“我长大了,不受任何人控制。当然,王姐和林姐是我最好的启蒙老师,我沐浴着爱的阳光,我该为爸分担责任,共同把农场建成现代化花园式……”
“雨林,你已经不是个天真的弟弟,我要拥抱你。”王美丽站起来和方雨林接吻。
“喔唷唷,这是法国式还是美国式的亲热?”阿祥是桃花源常客。邬子风坐在这儿和王美丽喝酒,他能不来凑热闹吗?
“阿祥,坐下共饮吧?”
“我不喝酒,我喝茶,龙井茶!”
“阿祥,镇上的生意就是靠你们这些人活起来的,喝酒喝茶沐足桑拿。”
“人来人去,财来财去,小镇小人物,不比我这位大画家朋友满腹才情,胸怀全世界,大展宏图,我是等死神降临。”阿祥说。
“阿祥,感谢你,在你的地盘认识王美丽这么一位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