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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白石、忍足继续帮金太郎补习。因为白天玩的有些累了,所以纤织和纱绫早早的就睡了。
第二天,因为纱绫下午就要回东京了。所以只好待在家里,一起看看书聊聊天什么的。临走的时候,还千叮咛万嘱咐的,让自己好好静养,还叮嘱其他人特别是白石藏之介好好照顾自己。答应了不知道多少遍之后,终于一步三回头的坐车离开了。
纱绫离开后的几天里,纤织都一直窝在自己的房间里,或者也就在附近转悠一会儿。白石由纪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让她自己出去走走。
就这样,被赶出来的纤织走在陌生的路上,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拐弯。虽然说让自己随时用手机联系,但总不能因为迷路这点事情就打电话求救吧。
“哟,柳桑,好巧啊!”
这个声音?转过头,居然真的是忍足侑士。他不是应该在东京吗?脸上扬起微笑,纤织也打了个招呼,“日安,忍足桑。”
“这么久没听到柳桑的消息,原来是到大阪来了。”想想那个最近有些不对劲的迹部,忍足侑士想想要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自己的好友,看能不能稍微刺激一下他。
“谢谢忍足君的关心,因为前段时间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手冢爷爷让我来这里静养一段时间。”
“哦~~柳桑身体不好呢,是得好好静养。那么,柳桑现在是想去哪里呢?不介意的话,和我一起逛逛,我正要去西天宝寺找一下表弟。”
“呃……”纤织想想,反正自己也迷路了,跟着一起去四天宝寺的话,还可以见到白石,这样就可以顺利回家,而不用再打手机麻烦别人来接。虽然眼前这个明显就是一头狼,而且对自己还有那么点兴趣的狼,但纤织还是没有犹豫的点了点头,“那就麻烦忍足君了。”
“这是我的荣幸,”看看眼前一直微笑着的纤织,忍足不禁非常好奇,这个人到底是什么地方让人觉得难忘?清秀的五官配上苍白的肤色,称不上什么美女,但是偶尔总会让人察觉出一种看不到的特别,但是究竟是哪里又说不上来。那个别扭的迹部,明明就在意,还死撑着不承认。虽然可能还没有到自己想象中的那个地步,但是会亲自保护她并送上最新款未发布的手机,会不借他人之手而亲自送她去医务室检查,会因为她而警告一向放任的慈郎,绝对不普通啊!而且还貌似听说了,迹部大爷特意订做了一款女士的手链,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送给眼前这个人的。
尽量走在忍足侑士稍后面的纤织,虽然感受到了那种强烈的好奇心与探究。但既然敌不动,咱也就不动,静观其变吧。
“柳桑,上次晚会上的舞蹈很不错呢,跟前一次看到的虽然差了很多,但总觉得是心里面放下了不少的东西。”
“谢谢!忍足君,你总是这么喜欢猜测别人的内心吗?”纤织挑挑眉,半低着头继续跟在忍足的侧后面。
“也不是,只是柳桑让我实在很好奇。一个有心脏病的人舞技高超,能压过以艺术见长的宝冢第一公主。一个看似普通的国中生,能在满场的高中生辩论赛场上临阵指挥,并获得冠军。这样的柳桑,怎么能不让我好奇呢?”
“忍足君过奖了。和幸村小姐的那些摩擦,是纤织鲁莽了。喜欢一样东西,并不会因为身体的好坏就不喜欢了。真正的喜欢是不会在意任何外在的因素的。至于辩论赛,是学姐们给予了我充分的信任,获得冠军,也是对学姐们实力的证明。我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一些事情。我想忍足君不必拘泥于一些数据,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听到的也不一定是真实的。而且,喜欢窥视别人内心的忍足君,真的就那么想了解一个人,胜过看清自己的心?”
“呵呵……”扶了扶根本没有滑下的眼镜,忍足侑士停了下来,面对着纤织,“不愧是辩论赛上的冠军指挥,柳桑的口才确实让人佩服。重新认识一下,我是冰帝高等部一年一组的忍足侑士,有没有这个荣幸能认识眼前这位美丽的小姐呢?”
看着眼前出现的手,纤织也没有犹豫的回握了一下,“柳纤织,樱丘中等部三年四组,请多多指教。”
“还是高等部下一任的学生会会长大人不是吗?”忍足侑士笑着看向纤织,第一次注意到那双总是半眯着的湛蓝色的眼睛,很像天空呢。不知道完全睁开的时候,那是怎么的一番景象,“多多指教呢,新会长大人。”
“呵呵……也请忍足君多多指教了”除去那一身的探究之外,忍足侑士其实也是一个很体贴的人呢。不会去触及别人的底线,就如同不会让别人触及自己的底线。狼是一种很复杂的动物,凶猛不过老虎,狡猾不如狐狸。但作为一种特殊的种类,独居与群居的狼有着显然的区别。忍足就是一只喜欢独居的狼,渴望着一种自由但也害怕自由,因为自由也是一种孤独,所以他需要在网球部,或者说是从他们那里得到一种认同,不断的伪装着自己。与这种独居的狼成为朋友,其实是最好的距离。
两个人安静的走了一会儿,就到了四天宝寺的门口。和忍足侑士道了个别,然后问了一个门卫网球场的方向,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已经放学了。没有意外的话,应该可以在那里找到能带自己回家的人。
路过一片小树林之后,就看到了有些熟悉的网球场。纤织没有过去打扰他们训练,而是找了一个视线稍微好一点的角落坐了下来,边看着他们的训练边等着部活的结束。还真不愧是网球世界呢,冰帝后援团就不用说了,这个四天宝寺的网球场边围着的人还真是不少,女生居多,还掺杂着一些男生。果然这个世界是以网球为中心在转啊!那个小球,除了知道是黄绿色之外,自己就基本一无所知了。
正在场上训练的忍足谦也环视了一下,突然在角落里发现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就碰了一下身边的白石,“呐,那是住在你家里的柳桑吧?”
顺着忍足谦也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到窝在角落里的纤织。白石点了点头,就朝网球场外那边走过去。“怎么了?纤织,怎么有空到网球场来找我?”
“呵呵……”纤织也站起来鞠了一躬,不好意思的说,“是白石爷爷让我出来走走,说老待在家里不好,然后……就迷路了……”
“原来是来让我带你回家的啊,”白石藏之介拍了拍纤织的头,这个女孩在自己家也住了一段时间了,和妹妹关系好的让人惊讶,既然爷爷已经说了她也是自己的妹妹,照顾总是应该的。“走吧,别坐在这种太阴凉的角落里,对身体不好。跟我一起到网球场里去等吧,部活还有一段时间。”
“但是……”
“没关系,反正大家都见过你了,走吧”
跟在白石藏之介的身后,纤织第二次造访网球场内部。比起上一次来说,这次来的更加隆重,网球场内众目睽睽,场外更是无数双眼睛直唰唰的射向自己,活生生就当了回箭靶。到了这个世界,人生完整的速度真是如火箭般急窜啊。
看着一大群人不是在跑步,就是在做挥拍运动,然后就是对练。纤织百无聊赖的枯坐在一旁,灵魂又开始出窍了。反正自己看不懂网球,看着那飞来飞去的黄绿色物体,肯定会头晕,还不如睁着眼睛休息一会儿。
等到部活结束,纤织跟在白石藏之介的后面一起回去,刚到门口就看到了熟人。
“哟,白石君,柳桑,又见面了,今天的第二回”不用看来人那头深蓝色的头发,光听那独特的声音,纤织就知道是谁了。
“下午好,忍足君”
“纤织,你认识忍足君?”白石疑惑的看着纤织和忍足侑士。
“嗨,白石哥哥,在东京见过几次,刚才也是忍足君带我来学校的,还要好好谢谢忍足君的帮忙。”
“哦~~”白石藏之介朝忍足侑士点了点头。
“是啊,和柳桑的几次见面都让我大开眼界啊!白石,柳桑可不简单哦,这次关东高校辩论赛的冠军,还是樱丘高等部下任学生会会长,呐,柳桑?”
“忍足君,我想作为重新介绍过自己的朋友,不应该这么揭我的底吧?”
“呵呵……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只是很佩服柳桑罢了”忍足侑士听着纤织难得带有除客气之外的感情在里面的话,有些好笑,有些改变了呢柳桑。
“纤织……”
“嗨,对不起,白石哥哥……”
白石叹了口气,弹了一下纤织的额头,“纤织,我不是在对你生气,不需要道歉。但要是纱绫知道了,她又会开始闹腾了。纱绫是你的好朋友,她把你当姐妹看,我也是你哥哥,对家里人没有什么事情好隐瞒的知道吗?”
“嗨,对不起,我会和纱绫说的。”
拍了拍纤织的头,对着忍足侑士说了声,“失礼了,再见”,白石藏之介就拉着纤织离开了。
白石哥哥吗?忍足侑士看着离去的两个人,眼睛里有些精光。
“哟,好久不见,侑士”刚训练完的忍足谦也看到门口的人,打了个招呼,“怎么回来了?不会是来看箕面的红叶的吧?”
“叫表哥,还有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为箕面的红叶来的呢?”
“真的假的?我刚才还跟白石说大家一起去,难道你也想加入?没发烧吧?失恋了?”
“白石?那个白石藏之介?”
“对的哦,他家这段时间来个新妹妹,说她老是窝在家里不出来,反正箕面的红叶景色也不错,不如大家一起出来逛逛,让她多认识一些朋友也好。怎么,你还真的有兴趣一起去看红叶啊?”
“呵呵……可能吧”忍足笑了笑,相比红叶,对人更加有兴趣一些。
由东向西的过渡章
由东向西的过渡章这段时间的东京,有些不平静。先是幸村家的小姐被绑架,在神奈川幸村家和东京手冢家的联合干涉下,迅速破案,涉及这起案件的所有犯人全部被从重处理。另外,据称真田大家长、手冢大家长和幸村大家长稍后的会面,场面相当火爆,差点就太刀相向了。
樱丘高等部学生会办公室里,也弥漫着一种沉寂的气氛。本来按照原计划,下任会长得到免试入学的资格后,应该尽快熟悉学生会各项工作,以便于以后迅速接手。但自从那天晚会结束之后,就再也没有看到过下任会长的影子。手冢族长亲自到学校解释,纤织身体不好去静养了,一切事情等身体养好再说,随后就再也没有一点消息。
“唉……”铃木和子百无聊赖的半趴在沙发上,看看一本正经埋在书里的小泉夏美,再叹了口气。
“啊!好无聊!”竹本熏忍无可忍的叫出了大家的心声。虽然学妹有的时候会算计自己,但是人一下子不在身边了,还真是不习惯。佐藤玖和小泉夏美相互看了一眼,真的好无聊!然后看书的继续看书,发呆的继续发呆。
“会长,你知道什么吗?”坐在会长办公桌对面的天草流樱,看向正对着窗户凝视的佐藤翼。
“不知道,”和大家一样,佐藤翼也只是被转告,纤织在静养,至于原因、时间都没有一个确切的说法,只说年前会回来。
唉……看看继续往窗外看的会长,大家再叹了口气,无聊啊!
立海大网球部,这段时间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部长幸村精市笑的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真田的脸也一天比一天黑。每次训练完之后,大家都基本只能爬着回家了。
“呐?搭档,你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吧?透露一下吧,我不能就这么冤枉的被累死啊!”刚结束完加倍后的基础训练,仁王就搭着柳生的肩膀开始询问。其实,仁王也可以感觉得到,最近搭档的心情也不是很好呢,虽然脸上看不太出来,但在对练中被扫的实在厉害了。
沉默的扒开仁王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柳生推了推眼镜,眼睛瞄了一下在场边指导的幸村和真田,就拖着仁王去训练场上对练去了。拼命的击球,好像要把全身的力气都耗尽一样。走廊上清冷瘦弱的身影和晚会上那个冷艳魅惑的身影,还一直在脑海里转不停。但是人却不在自己能找寻到的范围里了,好像突然之间就消失了一样。柳生也不清楚自己心里到底是为什么这么烦躁。听闻了一些关于真田幸村手冢之间的摩擦,再加上绑架案,难道?柳生也不敢再想下去,只好把自己的烦躁压在心底,拼命的练球。
对面的仁王十分的郁闷,部长他们不对劲还知道些原因,妹妹被绑架嘛,当然心情会不好。但是搭档到底在不爽什么,问了也不说,只是一个劲的把球往自己身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