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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大爷今天心情好,还是教教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吧,”得逞的迹部眼角往上一挑,看着傻愣愣的纤织,眼里满是笑意。“先左腿,往后一步,然后……”
被带动着的纤织在心底泪流满面的。我没说想学啊,为什么会跳舞的人就一定非要学会跳交谊舞啊?一边还低着头,防止踩到某大爷尊贵的脚。万一踩到这位,他一个不高兴,那可能就不是现在的华尔兹,而是伦巴之类的了吧。纤织叹了口气,继续顺着指示移动脚步。
看着几乎是埋在自己胸前的那颗小脑袋,迹部心情顿时大好。恶作剧式的把脸凑近纤织的耳边,说出的话吹气一样的轻扫着纤织的耳垂和脖子,引得纤织更加僵硬的像一块移动的木头一样。
“哈哈哈……”好像看到了有趣的反应,迹部靠着纤织的肩膀就开始大笑了起来。这个女人,第一次见到的那种冷静到哪儿去了?那种在辩论赛场下细致紧密的观察力,心无旁骛临阵指挥的勇气到哪儿去了?真的是自己抱着的这个连跳个交谊舞都能僵硬成这样的人?
听到迹部的笑声,纤织脸上顿时就开始冒烟,怎么觉得自己就像个小丑一样被人愚弄。有些愤怒的想挣开抱着自己的手臂,无奈相对于这个人的力气来说,自己的挣扎就像只小猫乱挠一样的吧。看看脚下那双看起来就非常高档的皮鞋,还是狠狠心一脚踩上去,反正不是自己的钱,不需要太心疼。
感到脚下一阵疼,迹部还是没有放开纤织,只是停下了大笑,继续开始教她跳舞。不经意瞄到了纤织左手上的东西,刚才还好好的心情突然一下子变得糟糕起来。一把抓住纤织的左手,语气有些不好的问,“这是你自己买的?还是别人送你的?”
“呃……”正在庆幸终于停下来的纤织,看看被抓住的左手,有些莫名其妙,“别人送的生日礼物啊!”
“谁送的?”
“迹部桑,”感受到左手被抓的更紧,纤织有些吃疼的说,“朋友送的啊。迹部桑,请放开我的手!”
“什么朋友?”
“朋友就是朋友,我的好朋友纱绫送的了……”纤织莫名其妙的被责问,语气也开始不好起来。这个女王大人吃错药了,好好的人在东京跑到大阪来。这个世界真的让自己这个穿越而来的人这么无法理解吗?
趁着迹部一下子的松懈,纤织终于拯救出了自己的左手。一瞬间跳离三大步远,防备着盯着自己若有所思的人。
纱绫,那就是说那个人是女的了。迹部看着那个手链,还是有些不高兴。走进一步,纤织就退一步。
“本大爷给你的那个呢?”站在离纤织三步远的地方,迹部挑着眉,问着眼前明显防备着自己的人。
“呃……手机吗?不好意思,掉了!”其实是在被绑架的时候,掉在哪个角落里了吧。
“手链!谁跟你说手机?你竟敢把本大爷给你的手机给掉了?”
“呃……那个也不是我自己愿意的啊,”纤织有些被冤枉的无辜,谁见过绑架犯还帮着自己保管好手机的,“不好意思,浪费迹部桑的好意了。还有,什么手链?”
看着眼前这个又开始客气的人,公式化的笑容,疏离又无辜的语气,迹部眯起眼睛,“真田宅,你捡到的那个盒子。”
呃……纤织终于想起来了,那里面也是手链吗?难道也是和这个一样具有高科技功能的东西?人家好心送自己生日礼物,虽然方式有些别扭,但自己没放在心上,确实是不应该。鞠了一躬,纤织有些抱歉的说,“对不起,迹部桑,那个我还放在家里没拆开来看。下次迹部桑生日的时候,我一定会好好的准备礼物。虽然可能并不需要,但到时还请迹部桑能够收下。”话说,这个人的生日到底是什么时候啊?纤织在心里搜寻了一下,看得时候太注重剧情了,这些周边的东西还真是被自己遗忘的一干二净的。
“不需要到时”
“呃……”
“陪我跳完刚才的舞,就算是你补给本大爷的生日礼物吧,”迹部面对着纤织,伸出了手。
“呃……但是……”想想刚才的情形,纤织还是犹豫。
“怎么?陪本大爷跳舞那是你的荣幸,过来!”
又重复了上一次的动作,纤织被带动着跳起了华尔兹。
这别扭的大爷在生什么气呢?不就是把那个东西放在家里没拆开吗?要不是以为他送的东西,都是那种用钱堆起来的,至于把它供在家里吗?回头到了东京,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那盒子拆开看看,到底是不是像纱绫送的手链一样,都是可以在紧急时刻救命的东西。这次多亏了纱绫送自己的手链,自己才得救。为了以防万一,还是都带着的为好。
“为什么到大阪来了?”
“呃……”还在胡思乱想的纤织,突然听到头顶上的声音,“手冢爷爷让我过来静养。”
“哦~”原来如此,这个女人已经得到高等部免试入学了,还是下一任的会长,这可是那场晚会上最大的新闻。身体不好,确实是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静养一段时间。那场对立海大的辩论赛,的确让自己感觉到了那种跃跃欲试的冲动。单单指挥就能拿到冠军,那如果她自己上场呢?想想每次见面,她给自己带来的不同感觉,迹部就很想知道这张面具下面,真实的性情又是怎样?
“你好像从来都不会直视人的眼睛,不知道这是一种基本的礼貌吗?”
听完话的瞬间,纤织就僵硬了一下,“迹部桑你在说什么?不好意思,刚才我没听清楚。”
“我说,你从来就不会看着别人的眼睛说话吗?”
“这个,迹部桑觉得不太礼貌的话还请谅解。这只是我一个不好的习惯罢了,不用太介意的。”
迹部低下头与纤织平视,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脸让纤织反射性的往后一退,眼睛瞬间瞪大,又立刻回复到平常的状态。
“不好意思,迹部桑,我有些累了”
“是吗?那就到此为止吧,”放开纤织,迹部就站在原地。刚才那一闪而现的,因惊慌而有些失措的眼神,那双瞪大了的眼睛,在那一瞬间让人觉得看到了整片天空。一阵风吹过来,又回复到了刚才,两个人面对面站着,看起来很美的场景。
白石藏之介看着已经空无一物的点心盒子,实在是无话可说。想想已经离开了许久的纤织,还是决定打个电话。
“叮铃铃……”一阵手机的铃声打破了一时的宁静。
“喂,白石哥哥?”
“纤织现在在哪儿?要不要我过去接你?”
“不用麻烦白石哥哥了,我马上就回去,刚才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认过路了”
“哦,那你路上小心点,我在原地等你”
“嗨,”挂上电话,对着对面的迹部鞠了一躬,“不好意思,迹部桑,我得回去了”。也不等回应,转身就往刚才来的地方离开。走了一会儿,纤织发现迹部也跟了上来,但还是没想问原因。说不定人家也是刚好从这条路离开呢,要是问的话那不是自讨没趣么。
走了一会儿,已经能看到那大片的野餐席了。白石藏之介老远就看到了正走过来的纤织,还有后面的那个,不正是冰帝的迹部吗?
“不好意思,白石哥哥,久等了吧”
“没事”,习惯性的拍拍纤织的头,白石藏之介微笑的看着这个新妹妹,“怎么样?红叶的风景还不错吧”。
“嗯,非常漂亮,谢谢白石哥哥和大家的邀请,要不然也不知道还有这么美丽的风景呢,错过了也可惜。”纤织微笑的回答完问题,看了看那个已经干净的快不用洗的盒子,有些汗颜。
“哟,纤织妹妹,点心很好吃哦~~”
“嗯,嗯,下次来网球场的时候也带些过去吧,”忍足谦也话还没完,旁边就有人开始附和。
“你们几个,纤织是你们的厨娘吗?给我适可而止一点。纤织,别管他们,坐着休息会儿,收拾好了就一起回家,”教训完那群豺狼,安顿好纤织之后,白石才看向迹部,“不好意思,迹部桑,让你看笑话了。话说回来,好久不见迹部桑了,怎么会来大阪?”
“四天宝寺的白石,真的是好久不见,只是被人邀请过来看看红叶而已。”
“是吗?迹部桑也很有兴致啊!”
“彼此彼此,你不也来看了吗?”
“是的啊,很漂亮的景色,不来看太可惜了。”看看旁边已经基本收拾好了的纤织,白石对着迹部说了声,“不好意思,先失陪了”,顺手接过纤织手上的东西,如同来的路上一样,一手拿东西,一手牵纤织,坐上公车回家。
看着相携离去的两个人,迹部眯了眯眼睛,拨了个电话把那个不知道混到哪里去的忍足侑士叫回来,然后立刻坐车回东京。
“怎么样?迹部,红叶很不错吧?”忍足侑士一开口,就只得到了一个鄙视的眼神。“难道你没见到那个柳桑?”情况不对,忍足看看面无表情的迹部,难道自己弄错了?不对啊,明明都向谦也打听过了,今天是他们带着柳桑一起去看红叶的日子啊!不会这么不凑巧的,迹部就偏偏没看到吧。
“看到了,又怎样?”这只狼,果然是这个目的。迹部想想今天看到的情形,就有些郁闷。不过,那个不华丽的女人,居然连交谊舞都不会。嘛,不过倒是学的很快。除去和白石见面后的那一段,今天还算是有些高兴的。那个女人,居然这么亲密的叫别人“白石哥哥”?而且还和四天宝寺那些人那么熟悉?对着自己那么疏离,对着别人就能卸下防备,真的是太不华丽了。
看着迹部越来越不爽的表情,忍足侑士有些怀疑自己的猜测。既然都看到了,还这么不高兴?难道这回真是拍马屁拍到马腿上去了?嘛,不管了,反正自己这几天也玩的开心了,随某人郁闷去吧。
回到白石宅的纤织还没坐下多久,就接到了纱绫从东京打过来的电话。
“纤织,你到哪里去了?我都打过好几次电话了,你都不在家。你买的新手机,号码也忘了告诉我”
“不好意思,今天和白石哥哥,还有网球部那些人一起去看红叶了,现在才回来”
“真好,我也想去。不过这段时间学校里事情太多,都没办法回家,要不然就可以和你们一起去看了。”
“没事啊,下次有空的时候再一起好了。纱绫要努力学习嘛”
“嗯,对了,最近幸村学姐做交流生回来了,人变化了不少啊……”
不是说一个学期吗?怎么提前就回宝冢了?纤织有些疑惑,不过反过来一想,嘛,反正是她自己的意思。这次的事情之后,会有些变化也是应该的。她在医院里说的话,也表明了这个一直被保护的太好的大小姐,开始学会一些必要的东西了,没什么不好不是吗?
“最近都不会像以前那样,总是高傲的看着别人,然后周边围上一大群人。自从回来后,听说好像一直很努力的在练功房里练舞,而且一练起来就时间很长。真的没见过这样的幸村学姐呢!”
“那不是很好吗?纱绫也要努力啊!”
“知道了啦,为什么每次和你说这个的时候,都觉得在跟长辈说话?”
“呃……呵呵……也要注意休息”
继续天马行空的聊了会儿,纤织就挂上电话。收拾了一下今天带回来的红叶,一片一片的涂上强力胶水,然后用透明的塑料薄膜夹好,压在书本底下,等胶水干透了,这些叶子就可以当成书签用了。
弄好之后,纤织起身看了看外面,时间还早,就躺在摇椅上,准备再休息一会儿。静养嘛,多睡一会儿总是没错的。
回到东京的迹部,把忍足侑士扔在了他家的门口,就回到自己的别墅,埋在书房里处理着一些紧急的文件。不经意又想起了那双如天空般的眼眸,便随手开始画一张项链的草图。想想那个低垂在自己胸前的小脑袋,迹部就有点想笑。但是想起后面一些事情,又有些不爽。自己送的手链都能放在家里拆都不拆,这个女人实在是……把未完成的草图随意的扔在一边,迹部又开始埋头处理文件。
网球初体验
网球初体验自从来大阪静养之后,纤织每天都能接到从东京打来的电话。那边的人像商量好了一样,今天是远山阿姨,明天是手冢家,每天不重复,一天一个,还固定时间。想想那些可爱的人,纤织还是不禁开心的笑了起来,有条件的接受吗?如果结果是能让大家都开心,让自己也开心的话,那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不知不觉在大阪已经待了近一个月了,比起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