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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的私处-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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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笑的跺脚,但是一会反应起来什么,脸红红的不说话了。我过去抱住她。   
她的房间有堆着书和电脑的书桌。很大的衣柜,很小的床。台灯开着,灯光幽幽的黄。仿佛告诉我它都没有精神撑下去了。   
她说等会你洗个澡吧。太晚了。我先去洗了。   
我内心的欣喜瞬间爆发出来。我腾云驾雾般的进出浴室,如履薄冰般倒在床上。花儿盖着毛巾被睡在里头,我厚者脸皮往里挤,然后抱住她凉丝丝的躯体。她叹了口气。   
我和花儿的第一次有点艰难。她哆嗦着问是不是插错地方了,疼的厉害。   
她说她只做过一次还是两年前C大读书的时候,男朋友是高年级男生去了澳大利亚念书,去之前要她,她半推半就让他上了由于疼的很,半路上就喊BF熄火了,不晓得破没破。她说那是初恋。   
我没有吭气。我折腾了很久才进去,后来豁然开朗。我感觉花儿眼睛包着泪花,紧紧的抱着我。象溺水的垂死者抱着一根救命的稻草。   
初恋?谁没有初恋?   
我的初恋是高一的女同学郭如玮。眼睛黑亮,笑容天真。有点象关之林的初级版。   
我追求她的时候调动了班里的体育委员,娱乐委员等等7大常委,用了图书馆奇遇,路边一色狼,惊喜的玫瑰花,飞来的书信,白痴的表达等等多种系统套路和完密计划才有了那美好的昙花一现。   
我们在一起2年多,期间没有拉过手,没有接过吻,最后上大学的时候我找个机会请她到家里抱住她扒了她衣服,她的手紧张的攥住我的手腕,死死的扣住我的脉门。我摸到她的乳房的时候,感觉就是一块发热的铁坨坨。我没有继续,不知道是不忍心还是其他的原因。   
上大学开始是书信的来往,后来邮件,后来……就没有了后来。   
18岁到28岁。我就象在巨大的染缸里面浸泡的悠哉悠哉,起身后发现自己面目全非。   
现在见到花儿,如同往常没有激情。默默的拥抱。吃饭,聊天,睡觉。   
花儿的身体滋润,如同涂了层细密的油脂。乳房盈盈可握,她身体慢慢的发烫需要很长的时间。等到她放松的时候,我已经困的东倒西歪。   
没有躯体热烈的冲撞,没有血淋淋的火并和最后的同时倒下。那感觉是两个灵魂彼此接触,用的是孤寂的触角。   
花儿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离婚。她的父亲据说是成都有名的一个房产公司的老板,抛弃原配是为了一个更年轻的美人。父亲还在成都,但是花儿从来不去也不打电话。花儿每年必见的是她的妈妈,远嫁上海。幸好,那个上海后爹人不错,对他们母女比较体贴照顾。   
我静静的听她讲话,她的话似乎永远也讲不完。悲痛的情绪弥漫开来,让我窒息。   
有时候感觉到一丝丝的恐惧,想拔腿要跑的感觉。   
我说,凯宾这个公司你觉得怎样啊?   
她想了想说,工作比较轻松,负责管理的多是是德国人和英国人,国内的一个老板出资加盟这个品牌;公司现在是发展阶段,我觉得可以先学学东西。   
我说哦。我支持你。   
她转过身体盯着我说,你有没有想过什么时候结婚呢?   
我皱起了眉头说,慌啥子嘛,我还想多作点事情。   
她问我,你还想多做点啥子事情?   
语带锋芒。   
我一点都兴奋不起来,思想里没有任何流氓的火花闪耀。   
我说,就是还没有正经的事业作,结了婚差不多更没时间理会这些了。   
她说,看你嘛。   
翻了个身,她又朝里头睡起。   
成都的雨,确实烦。   
有时候和花儿在一起想到苏苏。去年苏苏的度假逼着我给自己很多的空闲出来。她想哭就哭,想闹就闹;如同一溪涧水,永远不会追溯。   
我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反正我喜欢苏苏这个妹妹。特别是她毫无遮拦的表达自己的方式。   
很多时候,我曾经也想过那么一个风景。我抱着苏苏,苏苏则抱者她的小狗狗。我从来不想摸她身上的哪个部位,甚至不允许自己有这种想法。任朝阳变成夕阳,任泪水化成轨迹。我有时候真想和苏苏一起变老。                   
    
 
 第三章火中央    
这个韩国的老鸨子显然听不懂我的中文。我只好说,How much dallor?   
她眯者那典型的韩国单眼皮笑起来,伸出手,比了五个指头。                   
    
 
 第一节    
几天之后。   
土狼满脸彩霞飞舞。我们二次到火桥这边和镇子上的领导们喝酒,他深深的感受到贵宾待遇的舒爽。   
家具厂用地的事情阳叔叔没有食言,我们租那个厂房顺利签了合同。火桥镇刘镇长一帮人一起喝酒的时候,那热闹的劲。镇子上大大小小的官员都齐了。   
土狼喝酒的时候捂着嘴巴笑啊,我说你西藏那边人见过什么世面啊。我火桥一个镇子的人顶你半个省的人多。他说,我不是笑这个,我笑那个合同。   
厂房的租赁合同是我和镇子上的人签定的,费用是666块一年。本来他们执意要写上免费提供场地,根据阳叔叔事先交代的有偿原则,我们付了12个月的租金。   
“这些人不是来吃喝的,”刘镇长40多岁了一口一个哥老倌叫我。看就晓得道行深。虽然他确实是大吃大喝了半天了,“都是欢迎你们的,是你们给乡镇引进外资,带来经济活力,也能解决不少的劳动力问题啊”他说话真诚而且深情,几乎是憋到眼泪花说出来的。   
有些同志在大声说请我们讲两句。后面来的还有人问日本人在哪儿呢?有人说了那个喝的象红脸关公的就是噻。   
各位领导;土狼喝的全身通红站了起来,脖子上青筋暴跳,还在敬酒。他捏着酒杯操了几句日语:“谢谢镇长刘先生的热情招待和大家的盛情款待,我们有信心在未来的日子里和大家一起努力工作,为火桥的经济做出贡献。还有,我不是日本人,我是中国人。”   
下面桌子上有人问,这个日本人说的啥子?   
那天我没少喝,但是我还是站起来翻译了一遍。我强调的说,我们不是日本人;而是四川的同胞。但是我们要用日本人的钱发展我们火桥的经济。   
大家一起鼓起掌来。土狼露了一小手手,真的起了作用。   
有部分人嘀咕起来,原来不是日本人唆?精力泄尽的口气。   
刘镇长站起来说,我们也感谢两位年轻有为的老总,带着国外的资金到国内,到我们火桥支援家乡建设。共同敬他们一杯。   
我微笑着回敬,总觉得刘镇长把我们形容的就象跨国大盗似的。   
想想这个事情能如此顺利,还是因为阳叔叔。   
我爸那天说的事情对我震撼很大,让我保持着兴奋的状态。   
他说,你和苏苏的事情,我们根本就没有想过勉强来着。我们的交情,希望你和苏苏的事情能发展的话最好。   
他说其实阳叔叔是个杰出的商人,西门上生意最红火的华贸商厦和华贸广场的真正的物业老板就是他。   
我真的一点都不敢相信。   
老爸说的是西门上的两个写字楼,我原来就在华贸广场4楼上班,1到3层是我那时侯的公司——国内知名的ST电器连锁。单层营业面积达到2000平,商品琳琅,人来如潮。   
我觉得事情不可思议,因为我心目中的阳叔叔大不了就是一官僚,他的车子甚至还没有我的好。   
老爸说,小子你这就不懂了。你阳叔叔的盘子大着呢。他现在的精力大不如前,希望苏苏回来帮他。不过对苏苏好象没有把握。这孩子,好象还没有长大。阳叔叔比较喜欢你,觉得你有主意,作生意是个好手。   
你自己考虑考虑吧。   
老爸末了丢给我一句话。   
我赶紧回到房间把自己关了起来。烟抽了几根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心跳的厉害,发现一个秘密的时刻真的有这种感觉。   
我当时想了一件事情。   
大学毕业刚去一家国内知名的通讯企业上班的时候,我在市区太生南路逛市场了解行情。碰到了大学期间放暑假做临时手机促销的时候熟识的一个手机铺子的老板,姓余,是个40开外的大姐。我叫她的时候,她正在铺子外头晒太阳喝茶。看到我高兴的不得了,说帅哥好久回来的?   
我说,就是刚毕业,在太生路先混着。   
余姐打量我半天,不停的点头。她说,兄弟不是开玩笑哈我想问你想不想挣钱?   
我笑着说,哪个不想喃?   
她说,你这条件做通讯这行真的委屈材料。她顿了顿小声说,你干脆到我广东的一个朋友那边作事情算了,一个月有好几万块。我包你的来回的飞机票,不满意就回来。   
我说,啥子事情那么赚钱?不是贩毒嘛?   
她摇摇头,大姐杂可能劝你做敲脑壳的事情喃?   
她凑过来悄悄秘密的说,其实就是伺候有钱的富婆。   
我不便发作,我说余姐你玩笑开的大了哈。   
我回去之后气的很,再也不理那个瓜婆娘。但是那件事情给我的触动很大。   
也同样的有这种先窥密后茅塞洞开的感觉。   
我觉得自己是不是真有那么个运气,净遇到些希奇古怪的事情。   
如今我自认视觉已经被这些离奇撕扯的肿胀麻木,早就有了免疫能力。但是很多事情还在让我不断的开眼,好象一直有个声音对我重复着那句再老生常谈不过的老生常谈。   
好戏在后头。   
天不早了。   
我扶着土狼上车,一边微笑着和刘镇长,王副镇长,张所长,赵秘书等等道别。我说,我改天还来,顺便把日本人弄来大家聊聊。   
一帮人说那好,日本人来了还要更热闹些。   
日本人,有时候特别好使。不是吗?或者说只要是非国内的物件都好使些。我经常忿忿的想这些事情,排外的事情不做就罢了,媚外的勾当孰不可忍?   
正想着,一辆崭新的雅阁车呼啸而过。屁股的牌子上面赫然显示川O用车,我X!我踩着油门就杀了上去。   
喂喂,土浪睁开惺忪的眼睛,看到我飚车倏的醒过神来,停停!   
我说怎么了?一边放慢了速度。   
他说,你喝酒就这德行,慢点不行啊;等会交警看到了你一准挨罚单。   
我说,莫得事,还没有到二环。   
他说,你要是发酒疯飚车告诉我一声,我先下去,给你当拉拉队。   
他点了两杆烟,递给我一杆。   
他说,叮叮糖出事情了。                   
    
 
 第二节    
一年当中火车北站几乎就没有消停过。   
成都作为西南最大的交通枢纽,又要迎接秋运了。我老爸和火车北站的人相当熟悉,因为倒手生意时不时的要用到车皮。叮叮糖就在这边上班。他所在的家属院也挤在铁二局铁二院的势力范围内,这个范围实在太大,方圆4、5公里的事业企业单位都依附着铁路生存。   
我和叮叮糖认识可不是因为找他要车皮。而是因为苏苏。   
苏苏原来折腾人一整套。   
她除了恶逛商场商店商铺地摊之外,就是好吃。成都的麻辣烫串串香冒菜臭豆腐她能报家谱一样说出哪边的味道如何如何。吃了多少也有十几二十年了,成都也基本被她边边角角吃焦了的。于是又喜欢挤公车漫无目的瞎溜达,这种行动国际上有个术语叫拉网式搜索。   
我当时害怕万一我的穆斯林兄弟,萨达姆和本拉登有任何一个躲在这个西南重镇的话都有可能让她搜出来而发生口角以上级别的冲突。   
这种方式对男人来说无疑是致命的伤害。   
她哪儿热闹那儿下车。拽着我进出小吃摊摊,人流人海,她颜色绚丽的彩发互左互右,整个人如同一只斑斓的蝴蝶穿花绕树,引起阵阵的注目。   
有天在在34路公车上她抱着我的胳膊,忽然就老实了。   
她说,哥你看。   
我以为她又要准备下车了,我说,啥子?   
顺着她示意的方向,我看见车前部一个穿的一本正经的男士把手缓缓伸进她前面女士的挎包内。他相貌英俊,目光闪烁游走,属于衣冠禽兽型。一会儿工夫,一个精巧的银包半遮半掩的迅速揣到男士的裤兜。   
其他的人或许看见了或许没有看见,有些在低头耍手机,有些在盯着窗外,有些人干脆闭目养神。   
我说,怎么了?   
她说,你不管啊?   
我说,你当我是美国总统唆?样样都要管。   
她走过去说,你整啥子?   
一车人顿时安静下来,目光齐刷刷的集中过来。   
我皱者眉头挤过去。   
那英俊男士和她前面的女士都被吓了一跳。那女的发现拉链开了,就叫起来。   
男士一改非凡的气度,使出了四川变脸的绝活。龇牙咧嘴的说,爬开。就要推苏苏。   
我把苏苏一把拽回我身后,然后前去对男士说,请你把钱包交出来。   
那男士悻悻的掏出钱包丢给那脸色苍白的女人。司机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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