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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她的计画,赵琼依差点没昏倒。「潘苡凡,全天下不是只有卜则非一个男人,外头还有一堆好男人!」这女人,真是急死人了!
而就像专门为了附和她的论调,一个不请自来的男人也在门口嚷了起来。
「没错,天底下还有别的好男人,例如说我啦!」卜则靖手捧着一大把火红花束,直接递给窗边的佳人。
「来!一把玫瑰送佳人,愿妳天天人比花娇。」还是那副花花公子模样。
「卜则靖!我跟你说过我们是不可能了,请你别再送我花!」潘苡凡没好气地瞪一眼来人,满屋子的花让她都快被淹没了。
「嘿!大女人,谁说送花就是在追妳,我钱多没处花不行吗?」将床头的花瓶换上清水插上新花,堂堂卜家二公子顿时变成整理家务的佣人。
「是啊!小苡,其实,卜则靖的花是送给我欣赏的,不是为了追妳。」赵琼依也为他圆场。
这些天,她几乎天天往卜家跑,卜则靖天天鲜花和笑话的攻势看得她感动不已。
这家伙并下像外表给人的感觉那样风流花心,其实,他真的是一个善体人意的好男人,为了逗小苡开心,这些日子看得出来他是用尽心力了。
怎知,赵琼依眼中善体人意的好男人竟不懂她的体贴,对她的圆场嗤之以鼻。
「赵疯女,妳美喔~~我会送花给妳欣赏?作梦!」
「卜则靖,你就不能说一些好听的话吗?」作梦?他竟然说她欣赏他送的花是作梦?太伤人心了吧!
「我干嘛要说好听的话给妳听?莫名其妙!」卜则靖当真鄙视她鄙视得毫不留情面。
「你--」赵琼依再度被气得全身发抖。
「好了,你们俩真的很无聊ㄟ,要吵到外面吵。」潘苡凡头痛死了,这样的戏码几乎天天上演,她快被这两个人烦死了。
这个该死的卜则靖,明明在她面前已经收敛了不少,变得比较温柔风趣,为何偏偏一面对琼依,就又恢复以前整她的烂德行呢?
见到心上人秀眉紧蹙,卜则靖赶紧收起鄙视的表情,转成和缓的语气。「没错,我真的好无聊喔!小苡,我们下午去看电影,小清考完期末考了。」
一说完,径自帮她从柜子里拉出一套衣服。
「我不想去!」那已经是他的习惯动作了,她也懒得制止。
「不能不去,小清念书念得快疯了,需要调剂。」
「那你带她去就好了。」
「不要,我可不想让那些无聊的狗仔队有见缝插针的机会。」
「那带琼依一起去啊!」很明显,赵琼依喜欢他,潘苡凡不懂卜则靖为什么就不会去珍惜一份更好的感情?
「NO!」没想到她的提议却马上遭到两个人同声反对。
「妳说NO是什么意思?」卜则靖转头瞪着赵琼依,万万没想到这个疯婆竟然会拒绝跟他看电影。
「因为我不想跟一个痞子一起出游,降低我的格调。」要损人,她趟琼依不会输人。
「赵疯婆,妳敢说我是痞子?」
「如果你不是痞子,苡凡怎么会不喜欢你?」尖酸刻薄更是她的拿手绝活。
「苡凡没有不喜欢我!」卜则靖大吼,眼睛几乎喷火。
可恶!这疯女人怎么可以把他的心事说出来?!
这个月以来,他对追到小苡已经越来越没把握了。他真的没想到小苡的心志会那么坚定,连一场电影甚至一顿饭都不愿跟他吃。
连那个疯女人都跟他吃过一次饭,兜过两次风了,唯独她……
难道她真的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管了!他必须做些更积极的攻势!
卜则靖突然靠向沙发,一本正经的拉起潘苡凡的手,深情道:「小苡,试着忘掉则非好吗?我们重新开始!妳会发现,我比则非更好。」
潘苡凡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很窘,眼角余光还依稀看到琼依眼眶泛出泪光。
「妳看,小苡感动得说不出话了。」卜则靖转过头,本想骄傲地宣示他的不凡功力,下料,他发现了赵琼依的泪光。
搞什么?这女人怎么了?
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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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琼依知道自己快哭出来了,因为她眼眶湿润、鼻头麻酸。
不过,不是因为卜则靖刚才的烂演技,而是因为她看见了门外站着的另一个男人,小苡总算可以否极泰来了!
「则靖,请你放开小苡的手。」低沉浑厚的嗓音从门口传来,明明是严厉斥喝的命令,但语气听起来却仍是那么的温和绅士。
一听到这个声音,潘苡凡的眼泪像打开水龙头一样流了下来。
她应该不是在作梦吧?这个声音……
「老大!」看到门口矗立的男人,卜则靖惊讶地忘了松手。
「则靖,我说请你放开她!」在他惊讶的表情中,卜则非定近两人,再度下达命令。
没想到,卜则靖反而握得更紧。「我不放!是你自己说要给我三个月的--」
「则靖,如果我是你就不会继续说下去!」
「呃!」卜则靖惊觉地闭上嘴巴。
卜则非看了看乖乖听话的弟弟,再看了看坐在贵妃椅上呆呆落泪的潘苡凡,缓缓开口,「我想妳。」
潘苡凡奋力甩掉被箝制的双手,飞扑冲入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则非……」
他终于公开承认喜欢她了,终于承认了。
「傻瓜,别哭,我已经在妳身边了。」卜则非紧紧抱紧她,深情地望着她。
「人家好想你嘛……」她被说中了心事,又是泪眼汪汪。
「我知道,我也想妳。」
瞧他们两人四目相望,旁若无人的模样,卜则靖摸摸鼻子很识相地往外走。
「走啦!疯婆,去看电影。」
就见他似乎心不甘情不愿地回手一拉,将赵琼依也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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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久别重逢的两人根本不清楚他们何时离去,只知贪婪地补回一个月别离的空虚。
「伤口好了吗?」他温柔地摸摸她的额头。
「早好了,你怎么回来了?」
「我回来带妳去英国。」
话一出,她又哭了。
「你要带我去英国……」她是不是听错了?
「是的,我回来带妳去英国。」望着那张苍白的小脸,他再度坚定地说着。
为了他们兄弟的自私,他竟然让心爱的女人受尽折磨!眼前憔悴的苡凡,看得他自责不已。
潘苡凡泪水潸然落下。终于……他真的要带她走了。
抽张面纸,他为她拭去泪水,心很痛。
「小清跟我说妳快被则靖折磨死了,还买了下星期去巴黎的机票。」他没想到她竟然为了摆脱则靖,想要远定高飞……
这让他惊觉到自己的大错,就算则靖是他的弟弟,就算他真的亏欠了他,但为了苡凡,他也该挺身而出的不是吗?
「小清?」她眼神茫然。
「没错,我请她天天拨电话告诉我妳的状况……」他好担心她,表面上虽然是很理智、很君子的离开她,事实上他真的舍不下她。
他的关怀没有让她开心,反而举起小手用力捶他胸膛一记。「既然这么惦记我,当初为什么要离开我?」
她的愤怒让他动容。「我怕妳是一时的迷恋……毕竟,则靖比我年轻、风趣,许多女孩都为他疯狂,他又深爱着妳--」
「我不是许多女孩!」她大声抗议。「而且我管他爱谁!反正我就是不爱他,只爱一个胆小鬼。」
「对不起,小苡。」他眼里满满的愧疚和深情。「妳相信吗?我很早很早就喜欢上妳了,或许在妳扯下项链丢给则靖的那天,我就被妳的率真吸引。
「只是,谁知道阴错阳差,妳不仅是我的继妹,还是我的学生,尤其当知道则靖喜欢妳时……我真的很痛苦,很矛盾。」他露出苦笑。
「但是我喜欢的人是你啊!」这有什么好痛苦的?
「我不确定啊!我认为妳应该会喜欢则靖的,跟他在一起也不会有什么流言,我记得妳最痛恨那些流言……所以我才离开想让妳认清妳自己的感情。」
「我说过我讨厌喜欢捉弄女生的男人。」
「则靖说那是一种另类爱的表现。」
「他乱说的!」潘苡凡像看蠢蛋一样瞪他一眼。「真不知道你那些博士学位是怎么修来的,对自己这么没信心!现在你给我听清楚,我讨厌过度风趣的男人。」
这样的昭告总该够明白了吧?
「妳真的确定要接受我的爱吗?不怕乱七八糟的流言?」佳人的宣示让卜则非露出笑容。
「有你保护,我什么都不怕。」
「我的年纪比妳大很多,妳不担心--」
「厚~~卜则非,你有完没完?你再不吻我,我真的要生气了!」
这一声明白求爱的河东狮吼让他心头怦然,迅速在那片柔媚的红唇上印下烙印,大胆热情地吸吮起小嘴里的蜜汁。
「则非……」老天!原来他这么热情……
他的手跟唇竟然像带魔法的电流一样,烧得她全身酥软无力。
「我爱妳,苡凡,我想妳想得快疯掉……」
带着电流的唇印一路从小嘴到颈窝,滑过胸前欲罢不能,强忍近半年来的欲望瞬间倾泄而出。
尾声
半年后
伦敦郊外,剑桥大学旁僻静的巷弄中,一座精巧的小教堂里正奏起悠扬的结婚乐章,卜则非将一枚白金戒指套在潘苡凡纤细的无名指上。
回荡着乐曲的小教堂里,除了牧师跟几名教士之外,出席的只有新郎新娘和一对状似仇家的男女。
「我现在宣布你们成为夫妻,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牧师最后宣示道。
「恭喜你们。」卜则靖硬挤进吻得昏天暗地的新人中间道贺。
「小苡,妳今天好美喔~~」不甘寂寞的赵美人也来凑一脚。
「妳也一样,琼依。」依偎在丈夫怀里的潘苡凡,喜悦地响应赞美。
赵琼依还没道谢,卜则靖已经发出嗤鼻不屑。「她当然美,用别人的信用卡盗刷来的礼服当然美。」
「则靖帮妳买礼服啊!」这两个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不只礼服,还盗刷了机票钱。」小气男人没好气地又说了句。
这次,赵琼依决定不沉默了。「不然你赚那么多钱做什么?」
「哼!爱慕虚荣的女人,摆明的就是看上我的财产。」
「没错,你说对了,除了钱多之外,不然请问卜公子你还有什么优点?」
「我的优点才多咧~~」
「他们俩?」卜则非被眼前的景象弄傻了。
「别管他们,走,我们溜掉。」没想到苡凡却像见怪不怪,拉着他偷偷往旁边的门闪出教堂。
「这样好吗?」卜则非回过头,忧心看着仍然沉醉在抬杠乐趣中的男女。
「相信我,非常好。」坐上杆夫撑过来的木船,潘苡凡笑得一脸飞扬。
她打赌,下一场婚礼应该不远了。
「会不会遗憾爸妈没出席?」看着全身绽放幸福光彩的新婚妻子,新郎倌怜爱地将她拥在怀中,轻声问着。
「不会。」她摇摇头。「他们跟小Baby会在美国等我们。」
卜家这个月双喜临门,没什么好遗憾的。
「妳知道我好爱妳吗?卜太太。」
「我知道,但我更爱你,卜先生。」她献上红唇,加重宣誓。
卜则非惊喜的接受她的热情,将她抱得更紧,响应她以更深更浓的吻。
这下,刚才大胆主动的女孩反而变得有些腼腆了。「喂!旁边有好多人……」
他们正坐着观光船游河呢!
「就让他们看吧!我忍不住了……」说着,他火热放肆的唇瓣竟然大胆的随意迎走,连低胸礼服露出的乳沟都没放过。
「哦!则非……」原来,他并不胆小,还前卫的很呢!
礼船上,一对新人就这样热情拥吻,接受沿岸游客的欢呼祝福。
暮春中的康河河岸,朵朵艳丽夺目的爱情花正灿烂绽放。
☆
「咦?新娘新郎人呢?」抬杠中的两人终于发现主角不见了。
「我怎么知道?」他就说遇到这个疯婆子,他一定万事不顺。
「喂!剑桥你熟吗?」赵琼依看看四周,突然觉得有点心慌。
「没来过,妳呢?」卜则靖耸耸肩。他的势力范围只有在亚洲跟美洲。
「这是我第一次出国,我哪熟啊!」
「那接下来怎么办?」习惯由专人打点一切的男人似乎也有点乱了。
「我怎么知道!」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