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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主说:“我认为你所做的错事,认真地想一想,是可以原谅的。你无非是把追求爱情的方向弄错了。这也不奇怪,在感情问题上,历来都是旁观者清当事者迷。可能你事后回想起来都会怀疑那些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我激动得眼泪差一点掉了下来,我说:“您说的太对了。但事实是我把韩梅的心伤得太重了。”
店主说:“韩梅身上同样也存在着很大的错误。她的错误,当时她自己认识不到,很多女人都认识不到,即便有人能够认识到一些,也只能把这种错误说成是缺点。”
韩梅身上存在着很大的错误,这是我一直都在怀疑又不能肯定的问题,现在终于有人以肯定的方式说出来,我就像被冤枉的犯人突然平反昭雪一样感到轻松和委屈。
于是我又大胆地问了一句:“韩梅自己认识到了她的错误吗?”
店主说:“她离开你两年多了,在这两年中,她的生活中发生了很多事情。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经历和经验能让她在很多方面都成熟起来。或许,她和你一样,当她在某些方面成熟了以后再回过头看看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时,会反问自己:我怎么能做出那样的事呢?”
店主的一番话让我太兴奋了,我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地说:“她对我还有感情吗?”
店主说:“我想有的,不然她就不会回去了。”
我说:“如果她对我还有感情,她为什么不回到我们的家呢?”
店主说:“你们分开这么长时间了,她不可能贸然回到你的家里。她可能会先打听一下你的情况。”
我谢过店主,兴高采烈地奔向机场。一路上,我回忆着韩梅出走后我的所有经历,除了和田翠芳的一段恋爱之外,没有任何其它的不良行为,我完全放下了心,坐在飞机上贪婪地想象着和韩梅见面时的情景。
第五部分第二十四章 男人(3)
3
刚下飞机,我的手机就响了。我认为一定是韩梅,激动得双手一个劲地颤抖。我兴奋地喊着:“喂,是韩梅吗?”
对方很沉痛地说:“于杰,你能过来吗?小梦出事了。”
从过度兴奋到过度震惊的过程中,有一段时间我的思维处于空白状态。过了一会儿,我才明白过来——电话是小梦的父亲打来的,说小梦出事了。
“小梦出事了”,我在心里嘀咕着,“在海上,出事了。”顿时,我感到周身仿佛撒满了冰块一样,连心都凉了。
小梦所在的船只在印度西部,遭遇了海难事故,小梦在世故中失踪了。到现在已经两天了,尽管救援人员一直没有放弃在海面上的搜索,但每个人心里都非常清楚,失踪人员生还的可能性非常小,除非奇迹发生。
小梦的父母看到我来了,两双绝望的眼睛中突然闪烁出期待的光芒,他们好像从我的脸上看到了他们儿子险象还生的希望,仿佛我曾经的特殊经历就挂在我身体的外面,它给了他们坚信儿子能够生还的信心。
面对这一对精神几乎崩溃的父母,除了说些连自己都认为不太可能的安慰话之外,我还能说什么呢!尽管我的心已经凉到了底。
小梦的母亲在儿子遇难的刺激下,公开表现出了对小玉的不满,她冲着站在窗户边抽泣的小玉说:“你赶快离开这里,我不想再见到你。”
我劝慰她说:“阿姨,您冷静一点,先别把事情想得那么坏。”
小梦的母亲说:“不管小梦的情况怎么样,我都不想再见到她了。如果我的小梦能够回来,我到农村去给他找个媳妇,农村姑娘朴实,不会要求小梦非得给她买一套漂亮的房子才肯跟他结婚。”
我送小玉出门的时候,小玉一边哭一边问我:“大哥,我这么做错了吗?现在大家都这样啊!又不是我一个人。我身边的姐妹们都说:‘好好的一个姑娘,在父母身边娇生惯养长到二十多岁,如果把自己嫁给一个没有房子没有前途的穷光蛋,那不但对不起自己的下半生,更对不起辛辛苦苦把自己养大的父母。’”
她的话让我浑身一阵战栗,我说:“我说不清楚,但我觉得你的话有不对劲的地方。我不知道是你错了,还是这个时代错了。”
那天晚上,我一夜未睡,小梦那张孩子般稚嫩的面孔和那句话——你别看不起我,我也是个男人啊!一直像一把带着刺的器具一样扎在我的心脏上,使我的心越来越疼痛。我心里非常清楚,小梦生还的希望微乎其微。他父亲的话没错,绝对是爱情的力量使小梦从一个小男孩变成了男子汉。但也是爱情的力量把他推向了死亡的边缘。或许,如果时间能够倒流,让他重新选择一次,他还会义无返顾地选择去当船员。因为,他爱那个女人。
这就是男人的本性,为了爱情,为了女人,可以去冒险,可以放弃自己的生命。
在思想着小梦的同时,老李临终前的那些话,陆显东的白头发,番月如和李霞的对话,都一起挤到我的大脑里来作乱,使我眼前漆黑的空间里渐渐滋生出两个无限大的字——男人。
也许在女人心里,男人必须阳刚硬朗,男人必须铁骨铮铮,男人不能矫揉造作,男人不能儿女情长。事实上,男人也正在生活中强迫自己扮演这样的角色,男人是冲锋陷阵、建设家园、保护弱小的主体,在这个世界上,哪里有危险哪里就一定有男人。
男人自从降生在这个世界上,他只能选择坚强,无论他是否情愿都别无选择。如果他想背道而驰,那他的下场只能是被人唾弃被人藐视被人认为是无用于这个社会的废物。
但是,男人同样也是母亲体内掉下的一块肉,在必要的时候,男人和女人一样希望得到安慰和保护,需要用哭泣和咆哮来发泄自己的痛苦和悲伤,希望获得温暖和爱情来补充自己的体能。可自古以来,几乎没人关注过男人心中的苦痛,几乎没人能看到男人被坚强和刚毅包裹着的躯体里那颗容易破碎渴望爱抚的心,包括男人自己。
第五部分第二十五章 爱情火焰(1)
1
三天后的一个黎明时分,我做了一个梦,梦境非常清晰,如同真实一般。
好像我出了一个长途,可不是一般的长途,大概是到新疆的大沙漠里转了一圈,经历了好几个死里逃生的真实故事,又安全地返了回来。梦境中只说明了我回到自己家楼下的时候,大脑和四肢都非常疲乏,衣服里外都粘满了沙粒,感觉很不舒服。
我几乎有些踉跄着爬上了楼。我刚敲了一下门,屋子里就传出了韩梅悦耳的说话声:“来了,来了。”
这愉悦的声音像甘泉一样顺着我的耳朵流进了我干涸的心田和四肢,我犹如久旱的禾苗突逢甘露一样,突然来了精神,浑身上下都挺拔了起来。
紧接着,门开了,韩梅笑呵呵地站在门口,娇滴滴地说:“老公,你怎么才回来?你知道我有多想你有多惦记你吗?”她一边说着一边张开了双臂和我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在我们嘴唇接触的一瞬间,似乎从她体内迸发出一股巨大的能量注入了我的体内。这是一股了不起的能量,它所到之处,都激起了无比亢奋的涟漪,我澎湃的心潮深处,那颗因为多日的奔波劳累和恐惧的威胁几乎落下去的太阳,被这股能量托着又重新冉冉升起,它放射出的光和热使我的心胸变得宽广无比,我中枢神经里男子汉的气魄又升腾了起来,我的脊梁又挺直了,又长高了。
我们继续深情地吻着,韩梅继续向我输送着她爱情的乳汁。在接吻的同时,她的四肢很不安分地在我身体上攀缘着,她的双臂搂住我的脖子,她的双腿环绕在我腰部的下方,整个人环绕在了我的身体上。我身体的敏感部位和她身体的敏感部位隔着衣物凑到了一起。哦!我的性器官因为触摸到她的性器官在迅速地复苏、成长。
我说:“想要吗?”
她歪着脖,像个耍娇气的小女孩似的说:“我就想了,怎么了?我想我自己的丈夫,我想和他做爱,难道还有什么错吗?”
我把她放在地上,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说:“当然没错了,我还巴不得你能这样想呢!我恨不能一口吃了你”
接下来好像在一个很大的浴池里,里面的水湛蓝湛蓝的,水的深浅正好淹没了我的下身。我和韩梅的身体像这清澈的水一样洁净健康,我们的皮肤被水衬托着反射出柔和的光。
我们俩面对面站在水里,中间的距离大约有一尺远。韩梅脸上一直带着调皮的微笑。忽然,好像来了一阵风,荡漾的水波冲击着拍打着我们的身体。我和韩梅含情脉脉地对视了一眼,心灵和肉体的愿望通过我们眼神互相交流传递着。
韩梅趟着水波向前跨了一步,她的身体触摸到了我的身体。爱情的电流在水中的传导速度非常惊人。我心潮澎湃地抱紧她,她的肌肤是那么光滑,宛如水中生长的一条美人鱼。
韩梅的纤纤细手轻柔地放入水中抚摩着我的身体。瞬间,我全身所有的血液都像大海涨潮时的波涛一样沸腾了起来,我感觉如果我不尽快放射我就会被性欲的烈火融化成爱情的岩浆。我央求着说:“梅梅,我们到床上去吧,我实在控制不住了,我要把你撕成碎片。”
韩梅不怀好意地看了我一眼,把头贴在我的胸前,在水里抚摩我身体的手缓缓地控制着我的中枢神经,我感到我的身体犹如这波动的水一样漂流着,仿佛此时我已经不是一个现实中的人,我正在享受着神仙的生活。
我抱起了韩梅,粗鲁地说:“快,我们到床上去,不然我就吃了你。”
韩梅用我非常熟悉的动作和姿势回复了我的要求,她双臂搂住我的脖子,双腿环绕在我的敏感部位和臀部上。“啊!”我身体里所有的神经细胞一起大叫了一声。我们的敏感部位真实地接触在一起,它在瞬间点燃了我体内所有欲望的烈火,我的嘴唇我的双手在她的前额上和身体上施展着我的欲望。我的意识处于半疯狂状态,我所有的意念都变成了性欲。
韩梅附在我耳边羞涩地说:“我就想在水里要。”
她的声音像从水中传导到我身体上一样,使我的身心一起激动得跳着高。我狂跳的心脏如果不是韩梅趴在我的胸前,它恐怕会立刻跳出体外。“哦!原来她是这个意思。”我在心里欢呼雀跃。说实话,我巴不得能体验一下在水里做爱的滋味,只是我一直没敢提出这个要求。
我在水里进入了她的体内,我血管里流淌的对她的爱情也跟着一起进入了她的体内。
哦!太温暖太舒服了,韩梅灵活地运用了她的缕缕情丝,它们像婴儿的小嘴吮吸母亲的奶头一样包裹着我亲吻着我。水的流动力配合着我的抽动,啊!是那么光滑,那些紧紧包裹着我的情丝用它的一缩一收配合着我的抽动。水波伴随着我们狂野的动作发出了有节奏的响声,这种激越的响声烘托着我们做爱的气氛,它和我们的喘息声、呻吟声、喊叫声、动作声非常和谐地组成了一个绝美的乐章。
原来在水中做爱是如此美好,我非常感激地在韩梅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水是人类生命的起源地,我们早就应该想到,一切人为的文明都无法和原始自然的东西相媲美。
韩梅疯狂地配合着我的抽动,她环绕在我身体上柔美的身躯,一会儿挺直起来,一会儿蜷缩下去,但她一刻也没忘记有节奏地紧紧地包含着我。我在心里高呼:这才是两个人的做爱,这才是我一直想要的,这才是完美的爱情。
我的欲望越来越浓烈,雄性的野蛮促使我要把她融化掉。我是那么爱她,好像只有把她融化了,变成我身体的一部分,才能表现出一些我对她的爱。
我说:“是你自己要求在水里做爱的,现在后悔可来不及了。”
韩梅撅着小嘴,逞强说:“我才不后悔呢!哪次最后还不都是你失败了!”
我带着我所有的爱情,在她身体里驰骋着,她不断地发出几乎是忍受不了的痛快:“啊!——啊!——”
一会儿之后,她好像适应了我的勇猛,似乎还有些不甘示弱,扭动着娇弱的身子用她的紧缩和我作对。她这种默契的配合使我越发觉得自己无比英勇无比伟大,好像天地之间任何事情我都无所不能。
在水中交欢的过程中,韩梅身体的扭动,情丝的包裹,痛快的喊叫和呻吟,都化作一股股能量注入我的体内,我胸膛之中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