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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怎么一回事,瞪着大眼睛傻呵呵的东看西看。”
小银子脸色有些难看:“你这人真是——流氓!”她把手中的羹匙放下:“你真是——”下面的话她没有再说出来,脸色却再一次的泛起红晕。
2)
看安子确实是落魄得可以了,小银子不忘旧情,替他在市中心广场的金元宾馆订了个房
间,然后送安子进去,说了声:“安子哥,你先休息一下,我再给你留下五百块钱,等没事了你就回去吧。”安子想留住她,眨巴了半天眼睛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银子漫不经心抛在床上的那五百块钱,彻底击溃了他的勇气,只好眼看着小银子扭动着轮廊浑圆弹性十足的臀部扬长而去。
离开了安子,小银子的脸色变得非常阴郁,她一声不吭的开着车,到了当初安子跟着寸板闹事的皇冠宾馆,开了间价格几倍于安子那一间的商务间,进去之后将脚上的鞋子一扔,伏在床上,眼泪不由自主的淌了下来,没多久,她的伤苦化成了一声嚎淘,只有在没有人听到的环境里,这个气质优雅的女郎才能够偷偷放声一哭。
或许蹲了四年大牢的安子会认为世界上他是运气最差的人了,但是银子的看法不然,只有她清楚,她才是命运最为悲苦的人。
她的父亲是一个严重的酒精中毒者,每天喝得醉熏熏的,闲来无事以殴打妻子女儿为乐,迫得小银子在十六岁那年离家出走。她本来是想去一个同学家里住,可是在路上却遇到了“邱哥”,强行把她拖到了那间废弃的库房里。
发现自己掳来的竟是一个很漂亮的小女孩,邱哥兴奋得咯咯怪笑,他用绳索将小银子捆住,兴冲冲的出去找别人来干。幸运的是,邱哥那天晚上找来的男人是安子,也之所以小银子对安子念念不忘,曾经一度,她满怀感激之情的把安子视为自己生命的依托,这种感恩的心态,始终影响着她的行为与选择。
但是那天夜里当安子走进库房时,却把小银子吓坏了。
主要的原因是安子长得实在是太丑了,安子的丑至少有一半要由他自己负责,但当时小银子还不明白这一点。当她看到一个三角眼、扫帚眉、蓬头垢面、吊儿郎当的手指上挟着截烟屁股的丑陋男人走进来之后,她绝望的呜咽了一声,她一点也不怀疑这个男人会用最可怕的暴力凌辱她,安子天生长了坏人模样,难免她会这样想。
对女人来说,丑陋往往就意味着邪恶,尽管她们知道这种想法的荒谬之处,但却按捺不住自己的愚蠢念头。
果然,进来之后的丑陋男人安子凶性大发,用力的殴打邱哥,他的残暴把小银子吓得魂飞魄散。他用拳头打邱哥的脸,用脚踢邱哥的裤裆,邱哥竟然不反抗,只是抱着头,一任安子拳头雨点一样落下,然后拿着安子扔下的一百块钱,满脸兴奋的跑掉了。
安子走到她身边,先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捆在她身上的绳索,假装关心的问了一句:“小姑娘倒是挺俊的,怎么让姓邱的料子鬼给弄来了,算你运气好遇到了我,你家住什么地方?”
银子张了张嘴,小声的说了一个地方。然后安子就假意充好人的说道:“小姑娘你别怕,我这就送你回去,你遇上我这好人,真是积了八辈子德了。”说着话,他开始解开缚在小银子身上的绳索,当他的手指经过小银子的乳房和臀部的时候,就变得不老实不安份起来,吓得小银子失声尖叫。
“别怕,你别怕,我不是故意碰你。”一边说着,安子又故意把手伸进小银子两腿中间摸了一下:“真的不是故意的,他这绳子捆得太紧,你等着,我这就送你回家。”
小银子根本不相信这个丑陋男人会送她回家,而且她说出来的地址也是假的。没想到的是,安子居然真是送她回去,只不过他明显的不情愿,不甘心,一路上嘴里叨叨咕咕,先是不停的提醒是他救了小银子,后来就吹起来他在道上混得多么有名堂,整座城市几乎没人不知道他张红安的,就边公安局局长都跟他称兄道弟。
小银子有几次想突然拨腿逃跑,但是因为她被捆得时间过长,筋络血脉不通,根本就跑不动,终于等腿脚恢复了自如,正要从这个丑陋男人身边跑掉的时候,安子却突然脱下他那件可能十年未曾下过水的脏夹克,披在了小银子的身上:“天太冷了,你别冻着。”
安子的夹克有一种男人身体特有的臭味,熏得小银子连打了两个喷嚏。就听安子得意的说:“怎么样?我说着了吧?你穿这么少出来,会感冒的,这不,说来就来了。”对他的罗嗦,小银子充耳不闻,只是从这件脏夹克上感受到了一种久违了的人世关爱。她停下来,用疑惑不定的目光看着安子:“你……为什么要帮我?”
安子得意的搓着手,在凄凉的夜风中不停的呵着气:“我这人就这样,就爱抱打不平,前段时间在东家集街道上,老崔玩腻了小蔓,扔出来不要了,小蔓去求他,老崔手下的兄弟上前打小蔓,打得小蔓吱哇乱叫,当时那么多的人都在旁边看着,谁也不敢吱声,我看不下去了,上前拦住了他们,那一顿好打,我操,差一点没让他们把我尾巴骨打断。后来老崔又和小蔓好了,不仅没怎么的我,还请我喝了顿酒,哥们儿这人就这样。”
小银子迟疑的望着安子,很想说一句:“大哥,你既然这么好心,就让我跟着你吧。”但这句话最终她没有说出口,原来还是那一个,安子太丑了,怎么看都不象是个好人,小银子不敢这么说。
小银子(2)
忽然之间看到前边不远处有家咖啡馆还亮着灯,安子立即搓搓手,说道:“天太冷了,咱们进去喝杯咖啡吧,我请客。”
小银子犹豫了一下,跟在安子身后进了咖啡屋,这是家刚刚开张的咖啡屋,生意冷淡,
老板正和一个女服务员坐在一张椅子上打闹,没曾想这么晚还会有客人来到,急忙站起来。老板认得安子,知道这是个有名的白吃的主儿,顿时就有点头皮发炸,心里后悔没有早一步落下门脸,强颜赔笑道:“我操,是安子哥啊,好长时间没见了。”
“可不是咋的,好长时间没见了,你他妈的当起大老板来了。”安子弄不清这个老板是谁,反正对方管他叫哥是错不了的,他就摆出大哥的谱来:“来两杯咖啡,操,这天气,真鸡巴冷。”说着话狠劲的瞟了一眼那个女服务员,发现她没有小银子长得好看,就又把脸转了过来,继续对着小银子胡乱吹牛。
这就是小银子所说的她第一次喝咖啡的经历,这件事发生在她最孤苦无依最凄凉无助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所以她终其一生也不会忘记。
但是安子当冤大头的次数太多,他曾经请过不知多少女孩子喝咖啡,几乎都是喝不到一半,女孩子就假装上厕所,然后逃之夭夭了,气得他不停的骂娘,只好再另外花钱找鸡泄火。至于这件事,他早就给忘了,
热呼呼的劣质咖啡灌进腹中,小银子只觉得暧意流遍全身,这时候再仔细看对面的安子,感觉不象第一面时那么丑了,而且还凭空多了几分威武气势。她一声不响的坐着,听着安子吹牛,感觉这个男人了不起,有本事,慢慢的就低下了头,后来安子坐过来抱住了她,她也没有作声。
咖啡馆的老板和女服务员知趣的躲开了,为了方便安子,还故意的落下了门脸。安子急不可耐的将小银子按倒在座位上,小银子惊恐交加的看着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一瞬间的功夫,这个男人就变得野兽一样的可怕?
安子把裤子脱了下来,绕着座位急如星火的摆弄着小银子的身体,座位太短,宽度也不足,小银子为了躺得舒服一些,就本能的把两腿并拢,安子把她的两条腿拨拉开,小银子就躺不住了,轱辘一声跌到了地上,摔疼了也不敢吭声,只是不知所措的望着安子。
安子正在急气之间,后面突然响起老板的声音:“操,把两个座位靠一起不就得了。”原来老板一直在偷看,看到安子笨手笨脚的模样,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忍不住出声指点。
叫咖啡馆老板这么一指导,安子就象被人用针戮穿了的汽球,哧的一声萎蔫下来。这光景看得小银子目瞪口呆,惊讶之下,忍不住叫了一声:“咿?”用手指着安子的萎蔫了的裆部。
事情弄到这地步,安子一张脸涨得痛红,感觉到自己丢了人,就冲着咖啡馆后面的老板破口大骂了起来:“我操你妈的逼,你小子再敢偷看,信不信我这就把你老婆干了?”咖啡馆老板躲在后面一个劲的抽自己嘴吧,不敢搭楂。安子又骂了一连串的脏话,感觉到自己胯下的东西又在慢慢膨胀起来,这才恢复了信心,顺手拉了一下小银子:“快把衣服穿上,咱们回家干去,你等我把你干得哭喊连天的。”
小银子走到这一步,已经是别无选择,只能跟着安子走了。
到了安子的家,安子转身抱住了她,顺势将她抛在了床上,然后扒光了她的衣服,扑到小银子身上,忽然看到了小银子眼角上的泪水,说不清为什么,这个小流氓忽然发了善心,他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替小银子揩净泪水,温存的说了句:“你别害怕,我是真的喜欢你,以后保证不让你受委屈就是了。”
安子的过程很快结束了,小银子依偎在他的怀抱里沉沉睡去,午夜时份,她突然从睡梦中惊醒,出于对周边陌生环境的恐惧,她把自己的身体婴儿一样的蜷缩起来,躲进了安子的怀里,让安子搂紧她。
她一直认为,那一夜才是她生命的开端。
在安子身边的时候,是小银子一生中最快乐的时代。她几乎完全恢复了少女的天性,任性胡闹,无忧无虑。安子找朋友说情,安排她去大金狮夜总会做歌手,可是她唱得并不好,酒客有时候还故意起哄,老板对她很不满,说了她几次,结果这事被安子知道了,就怒气冲冲的带着几个哥们儿去大金狮夜总会找老板的麻烦,老板脚快,发现安子一伙来了立即脚底抹了油,只逮住一个经理,让安子噼哩啪啦的一通耳光,抽得他满地找牙。结果从那以后,大金狮老板虽然不再让小银子登台了,却也没敢再找她的麻烦,在当时小银子的眼里,一身痞气的安子就是她的保护神。
知道安子喜欢自己的身体,小银子在床上的时候尽可能的满足安子的需求,安子也真的疼她,很是注意她的感受,虽然小银子从未曾在这种事中得到什么快乐,但只要安子开心,她就会高兴得不知怎么才好。
生活在快乐之中的小银子经常被噩梦惊醒,她总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好象这种日子长久不了。果然,寸板的出现打乱了她的平静生活,她从一开始就预感到某种可怕的危险,所以才会不顾一切的跟着安子到了弈州。那一天安子跟着寸板离开的时候,她心里怕得不行,很清醒的意识到安子这一走或许就是永别。
果然,安子跟寸板走后不久,寸板一个人回来了,进屋时他的脸上挂着宽厚的微笑,看起来很是友善,他说:“小银子,马上收拾一下东西跟我走,安子在我那儿等着你呢?”
当时小银子心里已经感觉到了不祥和恐怖,她不肯离开,问了一句:“安子哥呢,他怎
么不回来接我?”寸板笑眯眯的回答道:“他这不是跟他竹子姐聊上了吗,这小子,嘴真能白话,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
就这样,小银子被寸板用辆东风载货车带到了一个幽深的家属院,一个头发染成金黄色的女孩子等在那里,上车之后寸板立即驱车出城,小银子察觉不对,急忙问了一句:“安子呢?你家到底住在什么地方?”
那个女孩子冷冷的说了句:“你还问安子?他已经回去了。”
“什么?”小银子大吵大闹起来:“安子哥不可能回去的,你们骗我!”
“我们没骗你,”寸板脸色冷竣的说道:“他从我这里拿了七千块钱,把你留给了我们,以后,你就跟着我们吧。”
那个染发女孩就是竹子了,她也在一边劝道:“板哥说得都是实情,那个安子根本就不是个东西,亏你还拿他当个人物,你就听我们的跟着板哥好了,板哥待人最好了,慢慢你就知道了。再说还有我呢,你怕什么?嚷成这个样子!”
那一夜他们宿在符州一家民房里,寸板他们居然有这间房屋的钥匙,小银子才知道他们藏身的地方不止一处,几乎每个城市他们都租了房子,不停的在城市之间流窜着。寸板和竹子将小银子关在里间的厕所里,他和竹子两人趴在卧室的床上吸食起白面来,飘飘欲仙之时,竹子肆无忌禅的叫起床来,她叫的声音特别的大,似乎有意让小银子听到:“使劲,板哥你使劲啊!快点嘛,再快点嘛!”听得小银子面红耳赤。
第二天上午,寸板和竹子把小银子带到一家按摩房,想把小银子卖给老板,不想那老板只是看了看小银子,又掀起小银子的裙子往下面瞄了一眼,就闭上眼睛,连连摆手,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