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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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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花钱为婉兮请个最好的律师。
白茹现在的华宇公司位于深圳国贸附近,站在国贸大厦顶楼上可以俯瞰整个深圳城市的夜景和远处香港之夜的灯火,一间豪华雅致的会客厅里坐着一位神情略显激动,而又不失风度冷峻的男士,他是国内知名度颇高的年轻律师林浩然,或许律师总是理智多于成熟,三十六岁的法学博士至今仍然待字闺中,找不到爱情的突破口,自从担任华宇公司的常年顾问律师以来,与白茹频繁的接触过程中,有一种冲动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惩罚着一颗清高孤傲的灵魂,而白茹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使他一次次失去律师惯有的冷漠与风度,但白茹也并非三尽寒冰,只是不肯突破那份矜持的表层。
今天竟然接到白茹约会的邀请,实在是让林律师颇感意外,稍稍修饰了一下头发及领带,其实他不用武装也很潇洒英俊。白茹从门外急急地走来,几乎是与他一前一后同时到达,这有悖一位优雅女人应备的常态,使得律师有了一种职业性的警觉,今晚白茹决非是来谈情说爱。他来个先发制人,待待应小姐走开后他开口了:“这么宁静而美丽的夜晚,白小姐该不会是来这里谈生意上的事吧?如果是,我很失望哦!”
白茹握着晶体高脚玻璃杯,里面是殷红的法国红葡萄,神情一下子黯然起来,浩然从来不曾见过白茹这样忧郁的面孔,怜惜之心顿时涌起,在这个阶层拼搏的一个单身女子,周遭充满看不见的刀光剑影,商场上处处暗伏杀机,她是怎样支撑过来的呢,她本应该回到法国式的小洋楼里,做一个让男人来细心呵护的小女人,浩然忍不住想要拥她入怀,此后不让她经受半点伤害,明知道这样理性的两个人是不可能走到一起来,但是在此刻的氛围中浩然还是再一次遭受冲动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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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杨柳
    繁花锦簇的南方,无处不是绿草如茵,立于满目色艳媚香,妖冶瑰丽的城市花园里,总有一种人为修饰的感觉,声色犬马中思念起故乡的小桥流水人家,坡前山后野花,自然清新的景致。多久没有回到旧时的小径深丛林荫道了,那山间丛丛翠竹,苍苍青松,于心底深处郁郁葱葱,牵不尽的情愫绿意重重,难忘松青竹翠的情意几重重。
望着窗台前书桌上一角的花瓶,她痴痴地发起呆来,这花瓶早已不插花了,她不喜欢许多的花参杂一起,花枝招展的样子总脱不了俗气。如今几枝瘦瘦的青竹被呵护备至地于瓶中亭亭玉立,碧杆翠叶于微风中轻轻摇摆。其实竹本无心争宠幸,是岁寒高洁的气质使得她当之无愧。这瓶原先也不曾是竹的净水方舟,岁月流逝花事亦如人事悄悄移换,柳村竹枝啊,怎样演绎着瓶中风月年华的变迁。
清清流淌的是长长的小河,轻轻拂荡的是小河旁的杨柳,绿草如茵杨柳岸,青青小河边,那是她痴情绵恋的岁月,有雨的日子柳丝最多情,雨后的夜晚她的心事最潮湿,怎能忘记第一次遇见他的情景,那样神话般地浪漫得如聊斋里的小倩和采臣,那个蓝得一片晶莹的夜晚,那棵雨后柳丝千垂的堤岸,还有那个诗情画意里走来的他,玉树临风地出现在她面前。
是梦非梦,她仿佛不能肯定自己是否真的认识眼前这个男人,这个浑身散发出魅力与威力同持中隐藏着危险的男人,其实那次歌舞晚会上她并不曾蓄意和奢望去拥有这个男人,这个那晚上舞台上王子般的男人,只是因为她登上了他的舞台上唱了一支怀旧的歌曲,怎样引起他的注意她竟然不曾觉察到,这是个风华正茂时时想要引起人注目的男人,身上散发出一种樱花的香气,使人禁不住联想起来,樱花在她的印象里并不圣美,总是让人想到日本女人腰间的那套装备。
单看他身边美女如云,而且个个舞技歌技非凡,她是绝不会走近前去凑这份热闹,因为她自知容颜是一般般的美丽,身材是美丽得一般般,才学更是一般无二的浅薄,丢在人堆里樱花们的眼角余光也扫射不到她的身上来,花姑娘的大大的有。
坦然于自己的平凡有时候也是一种自信,她顾我自信与从容吸引了他的目光,目光与身子成正比的直线条地向她走来:“花姑娘的哪里的有?你的,原来的躲在这里。”这回轮到她来惊讶了,鲜花掌声中她唱了一曲又一曲,春之歌,就这样向她走来。她,醉得迷茫,爱得渺茫,那晚樱花的芳香陪她过夜半,杨柳下相约一天又一天,从此她折柳含情示爱,夜半天明时,不忘看一眼瓶中绵绵垂垂的柳枝,那么温柔,那样深情,一种幸福的滋味如诗如酒,甜甜地睡去,醉醉地醒来,爱的脚步这样蹬开不设防的心扉。
或许迭经太多的谎言风口,她早已学会平静地欣赏那讳莫如深的笑容,不急于靠近的冷漠,是心疼自己的伤口,怕再次经受盐刀的切割,那真的好痛,善良的心总是相信自己的纯真,那一晚风依然轻轻盈盈的温柔,月光依然温柔得轻轻盈盈,这个热得膨胀爱得率真的男人,也就这样轻轻盈盈地撕开她的伤口,只见他拿起手中的柳叶刀,弯弯薄薄的刀锋在蓝蓝的夜色中闪着晶莹的光,快如闪电惊如雷霆,却悄无声息地,听不见刀光剑影的碰撞声,也看不到微绉眉头的狰狞,轻轻地就划开那红色的线条,直直齐齐的象几何里的平面图,他轻松地完成了规划的程序。
她还未来得及叫出声,已然新伤如汩,接着就是疼痛终于如愿以偿地到来,看着红红的伤痛,他说:“对不起。”语气很平静。她说:“没关系。”神情很平静。
跟跄跌撞的步子推开家门,第一个动作扑向窗口,取下桌上瓶中的柳枝,掷向黑洞洞的窗外,再见!杨柳。
一阵风吹过来,空气中立即弥漫过来樱花的味道,她按住胸口,拼命地呕吐起来……
含羞的爱情
    如果说在心里鄙视一个人的话,梦寒这辈子恐怕最瞧不起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与碧芳同时遇上萧易象是所有爱情剧一样,是一件很平常的事。英俊风流倜傥的萧易无论何时何地出现在人前,女人眼里的那道光点总是难以脱俗地亮起来,而在众多妩媚的笑脸中,碧芳的微笑与她的勇气一样,象是沙漠里的玫瑰,热烈如同她的红唇。风度温度加上气质型的女人与萧易一样醒目亮眼。碧芳是一本新上市的杂志,有封面有扉页,耐看也耐读,这样如诗如画的女人,萧易怎能错过细阅的机会,何况他向来是读者群中的阅读能手。有人形容说,如果一本杂志是一个鲜亮的人体模特,那么萧易算得上是饱读诗书,博览群杂了。只是碧芳这盆白玉兰落入市井中,有些鱼目混珠,好在那时候他们正恋得水深火热,旁人也看得啧啧赞叹,好一个郎才女貌,天设地造的一对,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吧,善良的人们总是希望看到爱情的真善美,梦寒也曾暗暗为他们祝福。或许以前,萧易一直在寻找这朵白兰花吧。
又见炊烟升起的时候,暮色大地依然于夕阳下诗情画意,美丽中多了一份朦胧与浪漫。可梦寒却不是都市流行色的杂志。就象她略带中性的名字,乍一听分辩不出是男士还是女性,但却让人联想起效外园林一角处的一株什么草,默默的青青翠翠,不入世眼不饰市容,竟自勃勃生机芳意盎然。遭受冷落偏不甘凋零。有人说那是一株含羞草。可梦寒很不情愿这样隐喻自己,但又不得不默认,在情感上总有一种生物感应般的抗拒,似乎是与生俱来的,未等走近就已关闭起心扉。含羞草哦,到底该怎样为你正名,沉默得坚强,脆弱得要命。
就在萧易与碧芳正两情缱绻的时候,莫南正试图靠近梦寒,其实这之前他们就已若即若离地有一段时间,到现在梦寒都不能给莫南一个准确的定位,到底他是自己的什么人。他的沉稳与理性在显示出一个成功者的自信,欣赏他的异性很多,队列中却没有梦寒的身影,因此莫南的目光总是在身边以外的地方游移,而梦寒也在徘徊中苦苦地挣扎。
一天,梦寒因临时加班到深夜,回家时站在路灯下拦截的士,哪知此时的士正忙乎,里面都有人,半个多小时过去了,一辆摩托车驶过身边,咔的一声停住了,是莫南。“上来吧,女士小姐,这个时候你是享受不到空调雅座了。”大阳摩托车坐上去在徐徐微风中缓缓而行,驶过夜幕灯光下的下城市,宽厚的背部在慢速度的振动中如同松软的摇车,似乎背上是一个熟睡的婴儿,极力保持姿势来呵护身后的安妮宝贝,那一刻,梦寒有泪想流出,多想在这个静静的夜晚,这样温柔的时候,伸出双手去紧紧搂抱这个眼前的男人,让那微微散发的汗味与烟草的气息熏绕自己,只是在这里轻轻地倚靠那么一小会……。
然而,她不敢,她想起了莫南身边那些飘来飘去的彩蝶,与莫南游离不定的眼神,她缩回了情感的触角,先天的生物感应让她跌回到冷漠的茧壳里,她是一株含羞草哦,注定开不出热烈的玫瑰,就让她保持一支静默的翠绿吧,不要因为开放而毁了自己,飞蛾扑火的故事虽然很美,但她不会去仿效。因为真爱的方式很多,扑火只不过是其中的一种。
世界就在某一天全乱套了,莫南终于还是失去了耐心,投向了另一片天空,有人说他喜欢上了流行色的杂志,那封面上的明星叫碧芳,他对人说,比梦寒那座沉默的森林要风情得多,于是,快捷方式令莫南迅速消失在梦寒的视线里。原来经得起等待的男人不多,得到这样不多的男人是女人的幸运,遗憾的是梦寒却是不幸的一个。虽说情场如戏场,谢幕的时候仍然有些失落。夜色阑珊那一蓦然间,才发现心里一直藏着他,只是掩盖得太深,竟然一丝不露,一句没说,爱情因离去才被唤醒,可面对的时候她已没有了证明。看到花前月下莫南身边小鸟依人的碧芳,梦寒很是感慨起来,觉得玫瑰的热烈不仅让她频频收获爱情的甜蜜,还拥有牡丹的大富大贵,梦寒深信爱的温柔足可以让莫南融化在碧芳的怀里,就象当初融化萧易一样。碧芳是一株盛放的夜来香,而这时,对于梦寒来说,爱只是她回忆里一只破碎的花瓶。
终于在有一天梦寒又发现,爱从来就不会循规蹈矩,当梦寒正在爱情的背影里嘲笑自己飘零的时候,萧易神话般地向她走来,还是那样英俊潇洒,举手投足间风度翩翩,梦寒这才意识到这个男人仍然极具杀伤力,不敢断定是否曾经在心里有过他的一瞬间,只是不会承认。因此在出现的那一刻梦寒孤寂的心里掠过一丝惊喜,原来含羞草也会俗气起来,只是不曾热烈地释放。
他说其实他一直在她的身后排队,于爱情的数字里寻找属于他的号码,飞过时间的海,经历情感的河,她一直就是他的等待,只是不忍心责备她的心口不一,为何明明爱着一个人却偏偏要演戏,恨她用沉默来苛刻自己,用逃避来伤害别人,难道要等到地球不再转动的时候才会说出来,难道要让血流到最后一滴时才明白如何去接收爱……。
算得上是声泪俱下的千古之骂了,明知这些只是他的台词,每一次都朗颂得那么有声有色,当然也曾感动过碧芳,但此时梦寒的心仍然开始流泪,咬唇的心痛在喉咙里鸣咽,不禁低声呻吟着,“萧易,为什么,假如这些话如果不是台词该多好。如果是在许多年后,是在生命的终点,是在我已红颜如霜的时候,能让这声音由心底到肺腑的喷薄而出,该多好。”
似乎是条件反射还是生物电感应,这个时候梦寒不由地想起了那只跟随萧易的小狗,那是她第一次遇见萧易与碧芳一起的时候,他们在林荫下漫步,小狗在两人的脚步间穿梭跳跃,它身高不足30厘米,体重大约2公斤,小巧玲珑,一身的绒白,可爱极了,那是萧易和碧芳正热恋的时候去市场买回来的,从此,亲密的情侣,美丽的小狗,散发着米兰香气的林荫道,这副美景是梦寒多少次梦中的天堂。记得那一次梦寒送了小狗一副项链,那是她的一只珍珠手链,戴在小狗的脖子上正合适,美极了。梦寒还给它取了个美丽的名字:雪儿。雪儿那时候很幸福,就象萧易与碧芳的爱情,甜甜蜜蜜的,梦寒喜欢小动物。
就在莫南送她回家的那天晚上,她看到路边匍伏着一只浑身湿透,丑陋不堪的小狗,嘴里发出低低的哀鸣使得梦寒多看了它一眼,这一看眼神就回不过来了,是雪儿。那脖子上的一串项链在昏暗的路灯下,寂寞地闪着蓝色的光。当初林荫道上漫步的情侣已各自新欢莞尔,爱情快餐已让他们记不起那些初衷的情景,更不用说一只小狗为何物了,于是雪儿便成了路边弃儿,梦寒轻轻抱起已绵绵无力的小狗,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梦寒心疼地抚摸着并安慰着它:“好了,雪儿,从此你有家了,不会再露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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