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情我愿的事情,谈什么对得住和对不住的?我啊,单身独处惯了。不想再结婚了。”孟秋兰靠在王学平的胸前,仰起脸小声说,“你放心,我不会破坏你的家庭。只要分出那么一点点爱给我,我也就知足了!”
如此佳人,王学平感同身受,用力地揽住了她的纤腰,咬牙切齿地说:“这辈子我绝不放过你!”
“嘻嘻,那下辈子呢?”孟秋兰将脸颊贴在王学平的下巴上,笑着问他。
“嘿嘿,下辈子那就难说了啊!”王学平坏坏地一笑,故意逗她。
“你?!”孟秋兰听了如此杀风景的话,一口气顺不过来,硬撑着脱离了王学平的怀抱,独自走到办公桌旁,背过身子懒得理他。
“呵呵,兰,咱们可都是无神论者呢。”王学平走到孟秋兰的身旁,强行将她抱进了怀里,喃喃道。”傻瓜,如果有来生,我也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真肉麻!”孟秋兰嘴上不以为然,心里却甜丝丝的,说句心里话。自从前夫背叛了她之后,她早就断了再婚的念头。
打情骂俏了一阵之后,王学平和孟秋兰相对坐在沙上。开始讨论为佳创电子解困的办法。
“兰,咱们现在暂时先静观其变。耍知道,一动不如一静啊!毕竟。谢家的实力雄厚,碍着金市长那一边,我也不好太过主动啊!”王学平喝了口茶,道出了心里话。
孟秋兰细细地咀嚼了一番王学平的想法,她皱则眉头,问道:“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到霉?”
“呵呵,兰,就算咱们想出手。也得人家领情不是?现在贸然插手。搞不好就是热面孔碰冷屁股啊!”听了王学平这番解释,孟秋兰不由一楞,低着头想了想,“你说老实话。想不想要这么一个大好机会?”
王学平吹开了浮在杯面的茶叶,笑道:“我当然知道这次是个好机会了,可是,这帮忙也是有讲究的,火候不到,就怕帮了倒忙啊!”
“呵呵,是不是人家瞧不起你,伤自尊了?你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有必要这么小气么?”孟秋兰心里很明白,谢寒烟压根就瞧不上王学平这个一县之长,也正因为如此,她才想帮着两人搭根线,以便让王学平的地位更加稳固。
前些日子,孟秋兰一直沉浸在火热的恋爱之中,无法自拔。这段日子,她终于抽出空来,细细地考虑了她和王学平之间的关系。
做女人的,谁不想守着自己的男人过一辈子?可是,她和他,一个。是县委书记,一个是县长,都算是权倾一县之地的领导了。
这组织原则,有些地方非常之松。可是,有些地方却又是严厉之级。比如说,领导干部的婚姻问题,原本屏于男人和女人之冉的私事。可组织上却偏偏特别重视。
按照官场上的现实,除了妻死亡之外,领导干部少有敢主动离婚的。原因很简单,前面的例子都摆在那里了,凡是主动离婚的领导干部。即使没犯错误,也算是有污点了。将来的前途堪忧!
孟秋兰心里明白,她是女干部,又有伯父在后面运筹帷幄,又已经有了基层的工作经验,将来很可能登上副省级的领导岗位,也许是副省长。也许在省人大或是省政协里有一席之地。
而王学平现在背靠着严明高和金有工,在上边,何尚清的身影若隐若现,他才二十多岁就已经是一县之长了,更重要的是,政绩非常突出。
一言以蔽之,王学平和孟秋兰的前景光明无限!
孟秋兰考虑再三,理智终究占据了上风,原本想嫁给王学平的心思。也就淡了不少,毕竟,人不是活在空气之中啊!
孟秋兰关于谢寒烟看不起他的一席话。令他有些啼笑皆非,他和谢寒烟原本就象是两个世界里的人一样。一个是高高在上的九天飞凤,一个只是普通草根阶层的子弟,从家世来看,完全没有可比性。
当然了,对于谢寒烟的傲慢。王学平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舒坦。
“呵呵,兰,你就别用激将法了。你就算是说破天去,我现在也没法子帮那位谢总啊!”王学平知道孟秋兰是故意拿话激他,索性把话挑明了,打开了天窗。
孟秋兰有些怪异地望着王学平,好奇地问他:“你就真的不要这次机会?”
王学平晃了晃脑袋,笑道:“有些时候啊,机会其实等于是陷阱,一动不如一静,至少也要等人家来求才对吧?”
“老公,你这是对她有成见了。”对于经济活动,孟秋兰自知实力不济,想不出法子来帮谢寒烟。如今。王学平软硬不吃,她心里也有点来气,话也就说得有点重了。
“兰,该出手的时候,我一定会出手的,相信我的判断能力,好么?别逼我!”王学平叹了口气。重重地在孟秋兰的隆臀之上,用力一捏。
“你,,你注意点,这是什么地方?别乱来。”孟秋兰的注意力很快转移到,王学平那只乱摸乱掐的魔爪之上。
第320章高家公子
高晓林漫步在老县城风景区侧的马路边,从京城割不的贴身秘书王大光不紧不慢地跟在他的侧后安,相距不足两米。
仰起脸看了眼正在紧锣密鼓施工之中的省军区疗养院,高晓林眯起双眼,面上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身为高晓林的心腹,王大光心里自然明白,今天高副省长推掉了所有能推的会见,轻车简从地来到这座已经闻名全国的老县城,其目的绝对不是来看风景的。
“大光,都打听清楚了?。高晓林忽然停下脚步,转身问王大光。
王大光赶紧趋前半步,小声汇报说:“通过几个知情人,大致问清楚了。这座风景区是南云县长王学平的大手笔,现任的管委会主任也是姓王的心腹,叫叶明娟,年纪不大。才二十多岁。根据之前掌握的资料,老县城风景区每月的门票收入不下七八千万。”
“嗯,看样子,这个王学平是个搞经济的好材料啊!”高晓林摸着下巴,扭头瞅着风景区大门口那座巨大的牌楼。
“老板,咱们不如使点手段。把姓王拢进怀中?”王大光小心翼翼地提出他的见解。
“这个王学平是云州副市长严明高的前秘书,严明高又是市长金有工的嫡系,后面还缀着个何三,收是要收的,不过,咱们暂时不能急。有时候啊,心急吃不得热豆腐。”高晓林的头脑非常清醒,面对王学平周边如此错综复杂的人事关系,稍有不慎,就会打草惊蛇。
要知道,中夏省算是何尚清的老根据地了,而高晓林不过是个初来乍到的外来户而已。虽然高晓林是分管工业交通的副省长,论及在省里的实力,和何三那实在是相差甚远,不值一提。
高晓林心里明白,只要他暗中搞的事情被何尚清察觉了,麻烦就大了!
“大光,何三今年差不多四十了吧?。高晓林眼睛望着风景区一侧的尚未完工的疗养院大门,随意的问王大光。
王大光心想,这不是明知故问么。何尚清的生辰八字,老板你不比谁都清楚?
想归想,王大光笑着回答道:“到十二月份,整好三十九周岁。”
“黄金岁月啊,两年后干一届省长,也才四十六,再干一届书记,网好五十出点头,顺势就可以坐上局委员的宝座了。嘿嘿。何老好算计啊,不愧是官场的常青树呢。”王大光算是高晓林嫡系中的嫡系。心腹中的心腹,高晓林的心思他大多明白,也没什么可瞒的。
“呵呵,真让他这么顺溜地就上了位,咱们岂不是变成陪太子读书了?。王大光微微一笑,看着心机深沉的自家老板。
“还是大光你了解我的心思啊。这场戏还远没到收场的时候,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高晓林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湖光止色。原本有些纠结的心情,居然轻松了不少。
“大光,疗养院紧赶慢赶地想提前竣工,你说说看,他们是怎么想的?”高晓林的眼里寒光一闪而过,就连近在咫尺的王大光丝毫也没察觉。
“老板,这不是明摆着的么?”王大光摇了摇头,抬手指着正在拆除的脚手架,“他们这是防着您呢。”
“呵呵,世上本无事,只缘人自扰高晓林背着手忽然大感慨。
王大光心领神会地笑道:“您不过是下了个通知,就驱使何三底下的这些人,忙得不可开交,呵呵。那小子是个实在人啊。”
“知我者大光也!”高晓林眉锋一挑,脱口夸赞王大光。
王大光面色非常平静,一副宠辱不惊的姿态,他笑了笑,说:“咱们从京城来到中夏,不就是要在这里深深地打下槽子来么?。高晓林笑了笑,没吱声,王大光虽然名义上是他的秘书。其实,准确的说,应该是席智囊才对。他和王大光之间的渊源,真要说起来。三天三夜也不见得能够说尽。
“走吧,这里的情况大致了解了。咱们没办法在这里多待高晓林非常清楚,不管是在省城,还是在下边,何尚清的眼线几乎无处不在。他这个副省长原本行动就不太自由,还是不要引起何三的注意才是
理。
走到一辆挂着邻省牌照的面包车前面,高晓林忽然扭头吩咐王大光:“大光,你和交通部的那一位打个招呼,让他支持高公路从南云县过境。”
王大光微微一楞,迅即领会了高晓林的真实意图,他不由笑道:“那位小王县长收了这么一份大礼。不知道何三会怎么想?”
“你呀,你呀,要知道太聪明了,会遭天妒的。”高晓林摇了摇头。低头钻进了面包车里。
从孟秋兰的办公室里出来,王学平浑身上下轻松了一大截,
困扰着他的大难题,就在转眼间仰刃再解
关于孟秋兰的地位问题,一直令王学平颇为头疼,始终没有找到能够彻底解决问题的良方。
如今,孟秋兰出于理智,主动放弃了未来逼婚的可能,王学平至少在短期内不需要为这事愁了。
当然了,王学平心知肚明,孟秋兰看似让了一步,其实从情感上来说。收紧了不止一星半点。
最难消受美人恩呐!王学平呼出一口闷气,思绪转到即将提前竣工的疗养院那头,张文天也该到了吧?
坐回到县长办公室,将堆在桌上的文件一一批阅完毕,王学平终于等来了张文天的电话。
“学平,我已经到了县城的三岔路口,市军分区的老刘,还有市武警支队的老熊他们,我都约来了。今晚咱们来个一醉方休。”电话里传来了张文天爽朗地笑声。
“呵呵,今晚的一切开销都算我的,大家好好地聚一下王学平一边笑,一边心想,张文天把这些实权派都带了来,不会是看上了疗养院周边的风水宝地吧。
放下电话后,王学平把刘志鹏叫了来,让他马上和风景区的叶明娟联系上。安排一栋高档别墅出来,以便招待好张文天一行。
傍晚时分,王学平带着叶明娟等候在了别墅区甲字一号楼门前,笑吟吟地等带了三辆挂着不同单位军牌的小轿车。
市委常委、市军分区司令员刘汉强网一下车,没等张文天话,就抢先笑着对王学平说:“学平老弟,准备好了礼物没有?咱们的张副部长顺利转正了“后勤部正部长?。王学平眼前一亮,明知道转正是啥含义,却故意当众问出了口。
“呵呵,运气,实在是运气。不就是一个鸟部长嘛,又不是省军区的一把手,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话虽如此,可是,张文天的嘴角一直带着笑,很显然,心情非常之好。
副部长和正部长,一字之差。可是手里的实权却是完全无法相提并论的。
市武警支队支队长熊卫红一把换住了张文天的胳膊,指着肩膀上的两扛四星,笑道:“两毛三和两毛四,那个调调可是完全不同啊,老张啊。你这又是升官,又是晋衔,前途无量啊!”
王学平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却故意装傻,只是一个劲地嘿嘿直乐,并不接话。
张文天却叹了口气,说:“咱老张干了好几年的两毛三,直到今日才多加了颗星,真是难啊。可有些人,唱唱歌,跳跳舞,居然也能干上少将,妈的,这是啥世道啊?”
此话一出口,四下里顿时冷了场。大家面面相觑,没人敢接下句。
张文天背靠着老张家,即使说错了话,上边碍着张老的颜面,也不会和他计较什么。可是,在场其他的人,却没有这么硬扎的后台,哪里敢轻易附和?
王学平是东道主,别人可以不说话,他却无法继续装傻。他略微一想。笑着说:“老张啊,我虽然不懂军事。不过,你这抗了个两扛四好象也不怎么符合规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