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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坚哪能不明白,这是王学平所下的最后通牒,如果选择了不合作,周家以及附属于周家的各种势力,将会在王学平的铁腕打击之下,土崩瓦解。
“王局,我服了”周坚终于低下了曾经高傲的头颅,选择了合作的生机。
“嗯,我这人有个毛病,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丁是丁卯是卯,绝不容许混淆。老周,你听明白了么?”王学平阴沉的眼神,在周坚看来,显得格外的阴森,令人恐惧。
“王局,您不就是想知道道上的各家势力背景么?我老周在您面前虽然是个小虾米,不过,有些内幕,外人还真不容易搞懂。”周坚很快从混乱的心绪之中,爬了出来,居然还有心情,小小地显摆了一下他的道行。
王学平仿佛没听出其中的弦外之音一般,微笑再次出现在了他那张清秀的脸庞之上,他举起手里的酒杯,小饮了一口,提醒道:“老周啊,只要你真诚的合作,今天你所有的损失,我全都包了。”
周坚如今哪有计较损失的心思,苦笑着说:“唉,没办法,我实话实说吧,郊外那家滨湖花园的后台老板,其实是市委冯书记家的大公子,梁红旗在里边也有不小的干股。”
“嗯哼,这就对了嘛老周,你继续,咱们今天有的是时间,慢慢聊,聊得越透彻,对你家的大少,越有利”王学平笑意盎然的面容,此时此刻,在周坚的眼里,却比恶魔还要恐怖。
“王局,我可以问个问题么?”周坚忽然提出了要求。
王学平大度地摆了摆手,笑道:“既然咱们如今是盟友了,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尽管问,该说不该说的,我都会明明白白地告诉你。”
“那好,我到现在一直有点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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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一箭数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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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老周啊,走过必留痕迹,这世界上的事情,就没有绝对不透风的墙。你家的大少爷让冯家公子给打得鼻青脸肿,反要你亲自上门赔礼道歉,送上了三百万的礼金,才算了结了一桩天大的祸事。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瞒得过我的眼睛呢?”王学平轻轻地掸了掸烟灰,似笑非笑地望着周坚。
周坚心下大骇,据他自己的细致观察,当时知道这事的,连冯家大公子的贴身保镖在内,绝对不会过五个人。
王学平觉周坚的眼珠子一阵乱转,就知道老周开始瞎琢磨了。周坚理解错了,既然是件好事,王学平自然不可能说破其中的玄机,任由他胡猜乱想。
张文天故意逗周坚,笑道:“我说老周啊,你以为咱们军方的情报部门都是吃干饭的?就连你和小蜜上床的那点破事,老子坐在家里,也都一目了然。”
刚才,省军区警卫连一路打上来的威猛架式,周坚乃是亲眼所见,经张文天这么一打岔,他反而深信不疑:娘的,人家王少帅不仅仅是市局的一哥,更有军方的长帮着撑腰,何事不可为?
“老周啊,其实呢,想搭上我这条线的人,多如牛毛,你知道为啥要找你么?”王学平语重心长地开导周坚,“我是想帮你啊,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你一条道走到黑,硬是拿鸡蛋往石头上碰。你的势力就算是再大,碰得过咱们的d么?远的不说,就说大前年那阵子,楞五那家伙在道上混得只比你强,不比你老周差吧?如今他人呢?那小子躲了一年半,最终,也没逃出天罗地网,一颗花生米就结果了他的小命。”
“唉,王局,您说的道理,我早些年就已经明白了。可是,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周坚也是明事理的聪明人,哪能不知道王学平说的是事实呢,他低垂着脑袋,心里直苦。
“呵呵,你呀也算是个从聪明人了,怎么就不明白事理呢?”王学平手上夹了一支中华烟,笑道,“我既不要你的场子,也不要你的钱,更不想要你的命,帮我点上这支烟,我就给你指条明路,扶你上岸走正道,这笔买卖应该很划算吧?”
此等好事送上门来,让王学平拿捏得动弹不得,只能乖乖就范的周坚,哪敢再有丝毫的犹豫,慌忙抓过茶几上的ZIppo打火机,点着火,双手捧到了王学平的手边,恭敬地说:“王哥,小周我今后一定死心踏地跟着您,走正道。”
王学平眯起眼睛,点上烟,袅袅娜娜地吐出一口轻雾,笑道:“既然无法脱离这片江湖,又何必急着离开呢?我说老周啊,如果做了警方的耳目,成为维护钱州的治安大环境的光荣一分子,你说这条道,光明不光明?”
周坚心中一阵狂喜,做了王学平在道上的内线,其实就相当于进了一张巨大的保护伞。
见周坚让王学平给忽悠得团团乱转,张文天在一旁暗自好笑,学平这家伙,实在是坏,太坏了
张文天适时添了把火,他嘿嘿一笑,说:“咱们定南军区情报部在省里有个点,我找人安排一下,让他们给你添个名。”
如能和军方的情报部门搭上线,成为其外围的一分子,那个前景,广阔得比太平洋还宽呐
我的个天,周坚喜懵了,仿佛一口气喝了三瓶白酒一般,乐得找不着北,幸福得满地找牙
身为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张文天心里非常清楚:建国过,太祖专政时期,因为搞的是接二连三的运动式的,红色恐怖统治,黑道这一严重挑衅当局权威的行当,一度整体性消亡。
可是,自从改革开放以来,黑道势力不仅屡禁不绝,而且还在某些领域日益显示出其强大的生命力。
存在就是硬道理
随着社会多元化架构的逐步形成,黑道已经成了底层社会不可或缺的一个组成部分,并日益展壮大。
包括夜总会、歌舞厅、私人会所、讨债业、典当业等一些特殊的行业在内,大多带有道上的色彩,这一点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现实。
在当前的形势之下,专政机关即使手段再多,打击力度再大,也不过是将露出表面的毒瘤切下一块,暂抑其嚣张的气焰罢了,并没有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也不可能彻底地予以解决。
那么,王学平暗中扶持周坚做为道上的内线,其实和西方的线民与警方合作的制度,差不太多。
这么一来,除了随机性流窜作案的罪犯之外,有了在道上当大哥的周坚暗中相助,在相当程度上,会大大增加钱州市警方的破案率。
其好处是毋庸置疑的,张文天神色复杂地望着王学平,心说,老弟啊,你跑慢点啊,老哥子我都快要追不上你的步伐了。
三个人扎堆密谋了一番,周坚千恩万谢地走了,临出门的时候,他冲着王学平深深地鞠了一大躬,以此来表达他的诚挚谢意。
“我说,兄弟,按照道理来说,姓谢的老小子所掌握的权势,比老周大得多,你怎么对老周反而好不少呢?”张文天心里也有些疑惑。
王学平掂起茶几上的酒杯,冷冷地一笑,说:“谢南国那小子本身是执法者,执法者犯法,罪加一等再说了,姓谢的除了是个分局长之外,没有一点可资利用的价值,而老周就不同了,道上的事情,他知道得比谁都多。”
“哦,原来如彼啊”张文天明白了,敢情王学平存了清理门户的念头,活该谢南国撞上了枪口,只能自认倒霉了。
回到原来的房间里,王学平觉,陈悦玲依然酣畅地睡在沙上。下意识地抬腕看了看手表,已是凌晨…整,王学平有些头疼的望着张文天。
张文天耸了耸肩膀,晃了晃脑袋,表示喝多了,没办法帮着安置陈悦玲。
还没等王学平看过去,钱正乡已经拉着宗自强的胳膊,飞快地离开了包间。
张文天看出了王学平的为难,故意凑到他的耳边,小声嘀咕说:“这么个大美人,如此良宵,嘿嘿……”那副暧昧的表情,非常欠揍。
王学平摸了摸脑袋,心里确实很为难,都这么晚了,陈悦玲又喝醉了,即使想送她回家,也不太可能。
说句心里话,把陈悦玲交给钱正乡那个浪子,王学平还真有些不太放心。如果今天陈悦玲不是跟着王学平一起出来玩的,不管出啥事,都和他没有丝毫的关系。
很短的时间内,王学平想到了好几种处理方法,却都被他一一否决了。
最佳的模式是,打电话通知户政处的值班人员,查找陈悦玲的家庭住址。
陈悦玲如果仅仅是一般的市民,王学平这么安排,无可厚非。可是,她偏偏是本市有名的女性企业家,王学平又是市局的一哥,一旦消息传了出去,梁红旗那家伙不利用一番,才是傻蛋。
此等将把柄送到对手怀中的傻事,王学平怎么可能去做呢?
思来想去,王学平最终还是没有放过张文天,他递了支烟过去,笑着说:“你这个分管后勤的副参谋长,安排个把人住进省军区招待所,应该没啥大问题吧?”
张文天也看出了王学平不想沾惹陈悦玲的心思,他点了点头说:“那就找两个女服务员把她抱出去吧。”
当王学平和张文天并肩下楼,走到大厅门口,赫然现,原本灯火辉煌,骚气蓬勃的厅内,一片狼籍,地上满是碎玻璃,桌椅七歪八倒,乱得不成样子。
原本摆在大厅中央的那架钢琴,侧歪进了水池里,五颜六色的热带鱼们,惊恐地绕着琴键,慌乱地游来游去,真是一群可怜的鱼儿
跨过乱七八糟的地面,张文天来到正门口,趾高气扬地冲着门口被控制起来的女服务员们,大声嚷道:“告诉你们老板,今天这事没完,让他洗干净屁股,等着老子下次来踢。”
“收兵”张文天气势非凡地冲警卫连长邹凌云摆了摆手,大声下达了指令。
王学平背着手,走到林猛的车旁,回头看了眼仿佛遭了大灾的皇家港湾夜总会,心说,今晚的收获不小,几颗暗子也都布下去了,接下来,就等着冯家的那位大公子上勾了
一行人上车之后,拐到了后门,将被床单包得严严实实的陈悦玲接上了车,然后疾驰而去。
为了防止有人跟踪,王学平的车,跟着张文天的那辆军车,一路闯过了无数红灯,绕了个远路,驶进了省军区招待所大院。
张文天找来了两个女服务员,将陈悦玲送进了后院的一栋小楼内,王学平见此,不由暗暗点头,老张真是个外粗内细之人
把陈悦玲安排进长楼内,即使是宾馆服务人员,也只是以为来了个贵宾,不会想到其他的方面去。
见王学平只是站在门口,张文天笑着开玩笑说:“你小子行啊,美色之前,稳如泰山。”
王学平浅浅地一笑,说:“咱也不是啥圣人,只是多少也算是个明白人吧,有些床是不能乱上滴”
张文天哈哈一笑,调侃道:“啧啧,连里边这么一位熟透了的妙人儿都看不上眼,我看你呀,品味太高了点吧?”
王学平点上烟,笑道:“说句心里话,里边这位确实很迷人,可惜的是,我虽然很坏,却也做不出趁人之危那种下三烂的勾当。”
陈悦玲住在省军区招待所,安全上绝对有保障,王学平叫过服务员,简单嘱咐她们,晚上多注意着点,就和张文天一起离开了招待所。
十分钟后,细心的女服务员送醒酒汤进房间的时候,却现,卧室里已经没人,而卫生间里却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第二天,市里就传出了皇家港湾夜总会出事的消息,甚嚣尘上,说啥的都有。
梁红旗看着垂头耷脑地站在面前的谢南国,心想,难道说之前我真的判断错了,谢南国并没有和王学平勾搭上?
要知道,市里的人大多知道,站在皇家港湾背后的正是辖区分局的一把手,谢南国。
谢南国苦丧着脸说:“老板,姓王的昨天狂妄的叫嚣,不管谁给我撑腰,都要让我下台。”
梁红旗冷笑一声,说:“他以为他是个什么东西?市委常委会莫非是他们开的不成。南国啊,你把心放到肚里去,只要我还是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就没人伤得了你半根毫毛。”
“老板,咱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姓王的如此跋扈啊,不然的话,兄弟们哪还有活路可言?“谢南国可怜巴巴地盯着梁红旗的那张猪头般的肥脸。
“姓张的昨天怎么说?”梁红旗因为忌惮何尚清的看法,即使心腹夏辛被挤出局外,也仅仅是了大火而已,并没有马上采取报复行动。
目前,梁红旗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