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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头皱起,她一向都是这么看男人的吗?“我说,我要你替我生个孩子。”
“孩……孩子?”她不懂,“为什么?”
他绕过茶几走到她面前,手抬起她的下颚,“女奴不该问为什么。”
这男人的五官好漂亮,她有些被他容貌摄去了心魂,顿了一下后她才拾回她
的伶牙俐齿,“女奴是不该问为什么,可是你要我当你孩子的妈。”
戚季予暗暗赞赏,他对她所作的调查资料所言不假,她的确有就读台湾第一
学府的资质。
他点点头,放开她,“你还是不该问,就算你当了我孩子的妈。”
玫瑰冷哼了声转开脸,她看得出来这男子身上隐藏的王者气势,她不会轻易
捋虎须,生活中的折磨教会了她能屈能伸的道理。
“孩子一生下来之后,我会另外再给你一笔钱,这笔钱的数目绝对会大到让
你可以舒服的过下半辈子。”
她挑起眉,“我以为我是女奴?”奴隶的定义不就是主子说东,她就不可以
说西吗?她这一生已经卖给了他,他就算奴役她到死,也是他该有的权利。
“你是,事实上每个女人在我眼里都跟个奴隶没两样,我是赏罚分明的主人,
你有功,我就会赏。”
“那赏赐里包括我的自由吗?”她大胆地问。
他笑了笑,高深莫测地说:“也许。”
“我不相信有这么好的事。”生活的历练告诉她,不可以随便相信他人的话,
虽然她是一个笨学生,老学不会教训。“我生下来的小孩是什么?跟我一样是奴
隶?”
戚季予笑得更开怀了,“你很聪明,懂得迂回的套我的话,不过我仍是老话
一句,替我生个孩子,不要问为什么。”
千万个疑惑兜在心上,她不相信这件事这么单纯。这年头大家的观念都开放
许多,找一个代理孕母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愿意帮人家生小孩的女人更是比
比皆是。所以他为什么找上她?而且,还花了一百五十万美金那么大一笔钱,把
她从拍卖会上买下来,这可就十分令人匪夷所思了。
“你很美……”坐下的他突然又逼近她,嘴唇几乎碰到她的。“我想先试货,
相信你应该不会让我失望才对。”
玫瑰吓了一跳,咽了咽口水,双手不自觉地放在自己胸前,像是要防御些什
么。“你……”他想现在就和她生孩子了吗?不会吧!
看着她羞得酡红的颊,戚季予心旌一摇,他本只是想逗逗她,看他的小女奴
解风情到何种地步,可她生涩的反应,竟意外撩拨起他的欲念。
唇轻轻刷过她的,触电般的感受让他舍不得退开,没有迟疑,他不能自己的
深深吻住她。
果真如自己想象中的甜美……不,这感觉更好,更令人茫酥。他不知道光一
个吻就这么有力量,要是吃了她……
玫瑰并没有抗拒这个吻,她也被迷惑住了,从来未识爱情滋味的她,只能软
弱地任他吮吻自己,心口怦怦作响。
他的手摸索上她胸前,从拍卖会场被带回饭店的总统套房后,她立即洗了个
澡,但碍于没有适合的衣服,只能将就换上饭店的浴袍。他扯掉了她腰间的带子,
那完美的娇躯立即呈现眼前。
她搂着他的头,任由他的双唇膜拜自己身上的每一寸,直到他也褪去他身上
衣物,初见全裸男人的她,倏地惊呼
“不!”她推开他,抓起被丢置一旁的浴袍揽在胸前。
她急喘着,发现自己心里隐隐浮动着恐惧,她瞪着他不能言语,这才想到她
连主子的名都不知道哇!她真的没有办法……
戚季予也喘着气,眼底尽是欲望无法纡解的挫败。他看向一脸像受惊的小白
兔的她,忍不住咒骂一声,“该死!”
他不想勉强一个女人,尽管她是他买来的。
半晌,他就这样光着身走进浴室,他需要冷水来为他退却这该死的欲望。
玫瑰仍愣愣地待在沙发上,直到他洗好澡、穿戴整齐来到她面前站定。
“我们明天回香港……还有,收起你那一副像被我强暴的样子!别忘了你的
身份,取悦你的主子也是你的本分之一。”他冷冷撂下话后就走了。
她咬着唇,要自己别哭,她白玫瑰不是娇弱的温室花儿,她是荆棘地里不服
输的小草,柔弱的外表只是伪装,她其实比任何人都坚强!
只要为他生下孩子就好了……生了孩子,他说会给自己一笔钱,也许还有自
由,有了钱和自由,幸福也就不远了。
是啊,幸福它仿佛是站在高高的螺旋梯顶,而她才刚踩上了第一阶,距离虽
然很遥远,前进的速度虽然很缓慢,但是一步一步,总会愈来愈接近的,然后她
会遇到一个值得她爱的男人,他们会一起牵手走完剩下的螺旋梯,接着一起拥抱
站在梯顶的幸福。
她会得到幸福的,她要这么相信。
香港,戚氏大楼总裁办公室。
“去见见她,你不会有损失的。”
“想都别想。”戚季予连头都不抬,他的注意力全在上午由美国传回来的市
场开发调查数据,没想到情况比他估计中的还要不乐观。
偏偏这个时候,戚冠佑却又来烦他。
“谢泱璇是谢氏集团总裁谢耀广的独生女,如果我们戚氏能联合谢氏的力量,
在商场上绝对锐不可当。”
戚季予视线仍放在文件上,“我们戚氏不需靠外人的力量壮大。”
身为戚家的第一顺位继承人,戚季予的确表现出色。
短短的两年,他让整个戚氏的营业额成长了几近一倍,这相当不容易,尤其
在景气如此颓靡的时候;他的成就与努力,让每位股东在年终分红时,都是笑容
灿烂的。
可这并不代表他坐稳了戚氏集团总裁的位子。
戚氏集团的上任总裁,也就是他的爷爷戚传光,仍控股百分之五十一,虽然
他已经退休了,但还是能够左右公司的决策,甚至可以随时拿走他总裁的光环。
他如果继续想在一群豺狼虎豹环伺之下出线,老头子绝对是个关键。
所以,他才千里迢迢去买下白玫瑰……
“真可惜。”戚冠佑吹了一声口哨,“听说她挺美的,我敢打赌,她绝对是
你喜欢的类型。”他压低了声音,“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
“说完了没?”戚季予眉毛一抬,有点恼怒的说:“说完就滚。”
他举起手来,做出一副投降状,“是兄弟我才如此尽心尽力为你们拉线耶,
也不知道爷爷那老家伙是怎么想的,居然改了遗嘱,要把整个戚氏集团和家产留
给一个从未谋面,也不知是真是假的孙女。”
“是可能,爷爷还没有决定。”他提醒他,可是在他心底,他此任何人都笃
定这件事的可能性。
“不管如何,我觉得联合谢家的力量,对我们有利无害。何况爷爷也希望你
娶她不是吗?”
他冷哼,“他希望我就得娶?你今天才认识我呀!”
谢泱璇是个被宠坏了、任性而骄纵的千金大小姐。她这种金枝玉叶相当的惹
人厌,一副地球是绕着她转的样,下巴比任何人抬得都高,好像别人都活该穷
死一辈子,只有有钱人才是人。
他讨厌这种富家千金,偏偏她又巴着他不放。
而老头子居然要他娶谢泱璇来结合两大家族的势力!老头子说的很明白了,
在他生日之前,如果没有一个订婚宴会来让他开心的话,那么他会做出一件让大
家都很遗憾的事情来。
这是一个威胁。他们这些没有血缘关系的堂兄弟心知肚明,老头所谓的“让
大家都很遗憾的事情”,即是庞大的家产没有他们的份。
为此,各人无不为了自己的利益奔走着,其中,以戚季予完全掌握住状况最
为泰然,他的如意算盘已拨得仔细。
他会在他九十大寿时给他一个订婚宴的。
“总之,我话已带到,为了怕你刚刚埋首公事没听清楚,我不厌其烦地再为
你报告一次,下个月八号,晚上七点在谢家别墅,谢泱璇小姐诚恳的邀请戚先生
你参加她的私人派对。被邀请的都是具有价值的单身汉,当晚会让名媛仕女们竞
标,然后与她们共度浪漫的一夜。”
“不用说,如果我去了,最后一定是让她得标?”岂不摆明了羊入狼口?
“你不用再说服我了,我不会去的。”
戚冠佑耸耸肩,“反正我说过了,决定权在你。”
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一些骚动声,接着门“砰”的一声被撞开,戚至霖身影
粗鲁的闯入他们的视线中。
“戚季予,你好样的!”他一进门便破口大骂。
“哥,你怎么了?”戚冠佑不解地皱起眉头,他和戚至霖是亲兄弟。
戚至霖转过头来瞪着弟弟,“你怎么成天和这个外人混在一起,胳臂尽往外
弯。”
戚冠佑有些不悦,“你怎么这样讲,季予怎么算都是我们的堂兄弟。”
“哼,我不承认!”
戚家今天所有的问题就是出在威季予和威至霖这两个堂兄弟上,第二顺位继
承人的戚至霖一直不服,论年纪,他比戚季予大,戚季予只是仗着是大养子的独
生子,戚传光照排行才把总裁的位子给他。
戚至霖虽然已经当到整个企业的副总裁,但他仍是不满足,他不像戚冠佑,
当个小小的总经理就不想再往上爬,心甘情愿地服气戚季予的领导,他认为戚氏
集团该是他的!
戚季予冷冷的开口,“发生什么事?”
“你还敢说!你这卑鄙的小人,居然花了一百五十万美金去买下白玫瑰,你
……”
“一百五十万美金?买了白玫瑰?”干吗花这么多钱买玫瑰花呀?戚冠佑疑
惑的打岔。
戚季予挑起眉,“你知道玫瑰的事?”
“别以为只有你跟陈声那老小子交情好,别忘了我爸和他可也是换帖的好兄
弟。”
“喂,那为什么我不知道……”知道什么啊?戚冠佑仍是一头雾水,可是显
然的,没人想为他解惑。
“你居然动用公司的钱去干这种事?太胜之不武了!”戚至霖继续咆哮。
“你错了,我没有动用公司一分一毫,那一百五十万美金是我自己投资得来
的钱。”
以为他戚季予只能靠戚氏吗?那就错了,是他的才能让戚氏蒸蒸日上,不是
他靠戚氏庇荫,例如眼前的某人。
只要他想,再创一个戚氏王国也不是问题。他的确是想利用玫瑰坐稳总裁的
大位,可用意却和戚至霖不同。
戚至霖是单纯的想要荣华富贵,且不知餍足,而他却是要防止父亲的心血被
毁于一旦,毕竟不是所有的戚家人都有经商的才干。
“何况,想动用公司的资金去拍卖会场的人是你吧!只是,你仍比不过我。”
戚季予面无表情,面对这个堂哥,不用为他留颜面。“还有,别以为你那一千万
港币的赌债,是老天爷掉下来的钱替你还的。”
他不戳破,是他不在意那些小钱,只要不影响公司运作,他可以选择睁一只
眼、闭一只眼——当然,前提是那个亏空公款的人要有自知之明,别来他面前大
小声。
“你……”戚至霖脸一红,“你怎么知道?”
“我劝你不要打玫瑰的主意,我知道声叔有跟二叔说爷爷可能更动遗嘱的事,
但你抢不过我的。你若不轻举妄动,那么至少还有个副总裁的位子可坐,再贪心,
小心到时什么都没了,我言尽于此。”
“哼!”戚至霖气得涨红了脸,可是却也无计可施。恶狠狠地瞪了戚季予和
威冠佑一眼,旋即拂袖而去。
他不信会没办法,白玫瑰这朵花他绝不轻易放弃!
“我完全被瞪得莫名其妙!”待门又被粗鲁地关上,戚冠佑开始哇哇叫,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什么白玫瑰、红玫瑰的?你要投资花园还花店呀!”
“白玫瑰,她是我的女奴。”
“女奴?!不会吧,你花了一百五十万美金去买一个女奴?”戚冠佑像看到
外星人一般地傻住了,“她是金子打的还是镶钻石,那么贵?”
“她是无价之宝。”戚季于想起她的倩影,不自觉的嘴角浮现一抹笑。
“好吧,那你买一个无价之宝干吗?帮你煮饭洗衣还是暖床?”,每天换
不同的妓女抱,一百五十万美金可以让他从现在开始到“不行了”,钱都还可能
用不完。
他笑得诡谲,“我要她为我生个孩子。”
第二章
昨天深夜,玫瑰和戚季予到达了香港,回到他位于浅水湾的别墅。
她一夜无眠。戚季予把她带到一间客房前,丢下一句早点睡,人就闪进角落
的大房间里。她在简单的梳洗后,曾走到那个房门前,发现门缝隐隐透来光线,
和键盘答答答的声音,她知道他应该是在工作。
他真是一个工作狂哪!从开罗回到香港的一路上,就看到他抱着他那Notebook
不放,手机的来电也几乎没中断过。
她回到房间,想睡却怎么也睡不着。睁着眼打量着房间内的摆设,她再次体
会到她的主子真是个有钱人的事实,这么多豪华又不失品味的装潢及古董家具,
她长到这么大,别说是使用了,恐怕连看也没看过几日呢!
无法成眠,玫瑰干脆起了个大早。黎明的曙光透进窗帘时,亦把清啭的鸟鸣
声带进来,她站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