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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实不容他忽视。
艾琳娜动机不明的出现,而现在她就在客厅。如果他不快点处理好她的事,依她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不晓得又会惹出什么事端来。
其实艾琳娜会做出什么事,他倒不顶在意,他真正在意的是佩妮的反应。
他们俩的关系既强烈又脆弱,实在禁不起任何的风吹草动。
如果因为艾琳娜的出现,而使得佩妮改变了对他的观感……如果她因此而放弃他……那么,这次他绝对不会原谅艾琳娜。
「好看的话,你怎么还心不在焉的呢?」钱佩妮对他的态度有些不高兴。
她都已经主动投怀送抱了,怎么他却不像预期中那样的反应呢?难道是她下的药不够猛,或者是她在他心里根本没自己设想中的重要,具有那样大的影响力?
第一次,她对自己在他心中的份量有了疑问。
「不是的,佩妮,」他连忙解释,「我只是还有件急事还没处理。」他也很想就这么要了她,可是艾琳娜那事实在是拖不得。
「到底是什么事这么急啊,难道不能等到明天吗?」
她一直认为,女人对男人要有所为、有所不为。有些事一定要做,例如要他的爱,要他的人;有些事不能做,例如他在工作时,就算自己再怎么希望他陪,也要让他先把公事忙完再说。
但现在她发现这些「准则」,毕竟只是准则。
这几天她大都让他以公事优先,只是自己渴望他陪伴的心情已经累积到临界点,就算自己的准则挡在前头,这会儿,她还是希望傅永祥能把她摆在最前头,以她为重心。
「如果有法子拖,我们现在还会站在这里吗?」傅永祥的话里既是无奈,又是渴望。
如果可以,他怎么可能不理会心爱的女人对他的挑逗呢?
听了他这话,明白了他的意思,钱佩妮的双颊蓦地红了起来。
刚才突生的不快,也大大的降低许多。
「那你怎么不跟人家解释清楚嘛!」她娇嗔的说著,粉拳还轻捶了他几下以示抗议。「害人家以为你讨厌我了……」
「傻瓜,我怎么可能讨厌你。」这里的氛围让他浑身发颤,下身硬得让他难受,半裸的胴体更让他心猿意马。「我爱你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讨厌……」
说著,他情难自禁的搂紧她,让两人的躯体更加的靠近,让她可以感受到他是如何的为她疯狂。
那硬挺的男性。恨不得现在就进入她那窄小温暖而湿润的蜜穴中,让坚硬的分身彻底感受到她的柔软与她全然的接纳。
光想到这里,就足以教他忘情的呻吟。
「讨厌。」听他这么说,钱佩妮几乎要软倒在他身上了,但是下身的接触却始终没停过。
她的腰肢贴著他的身躯摆动,那柔软的神秘地带,就这么紧贴著他的男性,随著他每回的轻移,回应著他的需要。
「啊,永祥……」
他的动作让她娇喘不已,双颊那如桃花般的艳红,显示了情潮正在她体内翻涌著。此时,原本攀著他肩头的双手,这下子用力的扣住他的肩头,指甲不自觉的陷入他的肌肉之中。
她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的娇喘著,情欲难熬之际,她抛却女人的矜持,在他耳边吟哦,「永祥,我要,快给我。」
听了她这话,傅永祥浑身犹如电击般的一颤。
这下子,他什么都忘了。
他忘了客厅还有个麻烦的艾琳娜,他忘了他应该先将她打发走之后再回来继续这甜蜜的折磨。
现下,他的世界里,只有怀里这个他爱的女人,还有那似乎怎么也停不下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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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娜足蹬高跟鞋,在傅家光可鉴人的地板上不停来回走动,偌大的客厅里,只有她的鞋跟撞击地板的声音回荡不去。
「这里的佣人是怎么搞的?!」她颇为不高兴的梭巡四周,却没发现半个人影。「我来这里这么久,居然连个饮料都没有。」
她碎碎念著这里让她不顺眼的一切,从家具的摆设,到整体室内装潢,著著实实让她嫌弃到最高点。
不过,虽然傅家人的品味是这么低,但有一点她倒是不嫌弃。
「果然有钱人只是有钱,一点品味也没有。」她嗤之以鼻的说著:「整个房子给人的感觉就是俗不可耐。」
没错,只有傅家的钱是她不讨厌的,而这也就是她当初之所以嫁给傅永祥的最主要目的。
要不然,凭他那种不懂得生活情趣,毫无品味,同时又不懂得讨好她的男人,说什么她也不会看上眼的。
从傅永祥带她到这里来,已经过了半小时不止,而他竟然没有差人来服侍她,还让她一个人在这里傻等……
想著,艾琳娜心头火已经熊熊燃起。
她在屋子里绕了好一会儿,终於让她找到一个正在打扫的妇人。
她二话不说,拉住那个正在打扫的妇人,劈头就问:「傅永祥呢?」她的口气十分的火爆,仿佛她正在叫唤的人,是与她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仇人。
「你是谁啊?」这妇人可也不是好惹的,快速的将她打量后,毫不客气的顶了回去。「这么没礼貌,难道你小时候你爸妈都没把你教好吗?」
「你!」被这妇人抢白,艾琳娜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原本依照她的脾气,不赏给这下人几个耳光是绝不会善罢千休的,但是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她得先找到傅永祥。
「我不和你计较。」她施舍的说,「现在,快点说出傅永祥在哪里。」
「哎哟,你也还真是奇怪耶。」妇人轻蔑的说著:「这里是傅家的地盘,你居然还敢用这种口气叫傅先生的弟弟……你还真的不是普通的不识相。」简单来说,就是白目。
「你!」第二次,艾琳娜被这个妇人气到说不出话。「好,你不说是吧,那我自己去把傅永祥找出来,等我找到他时,你就等著被开除吧!」
「请便。」妇人双手一摊,压根不将她的威胁放在眼里。
艾琳娜用力一跺脚,气呼呼的离去。
「耶,前几天好像也有这么个疯婆子要找傅先生的弟弟……该不会就是她吧?」妇人自言自语。
接著她摇了摇头,拿起扫除用具,继续之前的工作。
「算了,有钱人的事我不懂,还是快点扫地比较实在。」
第九章
艾琳娜先是将傅家大宅整个找遍,确定傅永祥不在主屋里后,不死心之下,又到了花园里头寻人。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傅家的花园和个小公园没什么两样,只差没在里头挖个可以划船的大水池了。
虽然傅家花园有设了几盏的夜灯,不过那亮度实在是没什么帮助,尤其是傅家花园里又种了许多大树。
在阴影相互遮掩的情况下,别说找人了,就连找到路走出去都有些困难。
於是艾琳娜没一会儿,便在傅家花园里迷了路。
东转西绕的,怎么走就是定不出去,每每一抬头,身边都是相同的景色--全都是树,偶尔是地上的花换了品种而已。
要不是不相信神鬼之说,恐怕她会以为自己是遇到鬼打墙了。
就在她迷路超过半小时后,她发现有灯光自树林间透了出来,她毫不迟疑的往灯光大亮的地方前进。
当她终於到了位於树林中的小木屋前,眼前的景象教她嫉妒得快发疯。
那是傅永祥,和一个半裸的女人,而他们正在做的事……不用任何人解释也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这会儿,艾琳娜急怒攻心,犹如抓到偷腥丈夫的愤怒妻子。
她气得直接踹开那扇其实只是虚掩住的门板。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居然在这里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她直接走上前,分开那对纠缠在一块的男女,然后不由分说,一个反掌直接在钱佩妮脸上赏了一记锅贴。
不止如此,她提起手上的皮包,奋力的砸向钱佩妮,那狠劲似想置她於死地。
不过,艾琳娜并无法称心得意,因为傅永祥单手一推,便将她给推得失去平衡差点跌倒在地。
「艾琳娜,你疯了是不是?」他赶紧检视钱佩妮的状况。「佩妮,你还好吧?有没有受伤?」
钱佩妮低著头捂著脸,完全让人看不清她的状况。
「傅永祥!你竟然敢这样对我!」艾琳娜气得飞扑到傅永祥的身上,抡拳就是一阵乱打。「你居然敢和别的女人干这种下流无耻的事!」
傅永祥一开始只是消极的抵抗,因为他怕艾琳娜在失去理智的情形不会伤了钱佩妮,但是听她话里的意思,实在是越来越不像话,而且越来越过分了。
什么叫他竟然敢这样对她?什么叫下流无耻?
现在他和她再也不是夫妻,而他和她曾经有过的情分--如果艾琳娜真的曾经对他动过情的话,那么他付出的那笔庞大的赡养费,应该足够结清他们之间的烂帐!
「艾琳娜,念在过去的情分上,我对你今天失常的攻击行为不予追究,不过你最好立刻从我面前消失,永远都不要再出现!」
「我们没有过去!你是我丈夫,一直都是!」艾琳娜发狂的说。
「我们离婚了,记得吗?三年前,我把我全部的财产都给了你,你难道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吗?」这时候傅永祥不禁揉起有点泛疼的太阳穴,他这辈子没打过女人,他也不希望从她开始。
「永祥,你还是爱我的,不是吗?」艾琳娜激动的走上前拉起他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抚去。「你说过会永远爱我的,对不对?」她的眼神迷离,仿佛回到遥远的过去。
「艾琳娜,」他捺著性子说:「我们的事情早就过去了,如果你没忘记的话,你是一把鼻泪一把眼泪的求我放你自由,让你去寻找你的真爱。我做了,而且我也祝福你了,不是吗?」
听了他这些话,艾琳娜有刹那间不晓得该如何辩解,不过那空白只有片刻,她马上又声泪俱下的说:「不,不是的,那是我要试验你是不是真的爱我,是不是为了我愿意牺牲一切……现在,我相信你是真的爱我的!永祥,让我们忘掉以前的一切,让我们重新开始吧!」
她说这些话时,完全无视於躲在傅永祥身后的钱佩妮的存在。
钱佩妮让艾琳娜没来由的赏了一巴掌后,有好一会儿没法正常的思考,直到艾琳娜开始大吵大闹,她反而有时间静下来整顿自己的思绪,检视艾琳娜的行为。
她在学校的时候,因为兴趣,所以选修了心理分析这门课,虽然没什么实际用处,不过对於观察人性心理这方面,倒是颇有心得。
依她看,艾琳娜要不是疯了,就是个精明到可以忘却「自尊」这字眼的女人。
疯子的话……不太可能,因为她面对永祥的诘问时,有时虽然会出现停顿,但也都能马上反应过来,说出合乎逻辑的答案。
所以,艾琳娜不仅没疯,还清醒得很。
那么,她既然没疯,还来演这场戏的原因是什么呢?
她搞不好以为永祥对她余情未了,所以赶回来演上这么一场戏,希望永祥能重拾旧情,让两人重归於好。
想到这里,钱佩妮不禁冷哼一声。
这女人的如意算盘实在是打得太好了,只可惜,她低估了永祥的智商,和他的魅力。
她钱佩妮看男人,可是功力十足,绝不可能找些阿猫阿狗之流的男人交往,当然更不可能把劣质男人视为可依附终生的对象。
既然她会选上傅永祥,就表示在她的评鉴中,他当然是数一数二的好,虽然他有些过去,不过她并不在意。
但这可不表示她能容许这些过去回来找他。
「永祥,她……她到底是谁?」钱佩妮扯了扯傅永祥的衣服,有些害怕的问道:「她为什么……打我……还跟你说那些话?」
钱佩妮的这些表现与平常截然不同,若在平常时候,傅永祥可能还会觉得有些奇怪,但现在是非常时期,她才刚被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给打了,而且又是在这种情况之下,所以傅永祥认为她之所以会如此的无助、害怕,全然是因为创伤后遗症……
而带给她创伤的,自然是这个超级不速之客--艾琳娜。
想到这里,傅永祥对她的愤怒不禁又提高了许多。
「佩妮,没事,她不过是个和我们一点都不相干的陌生人而已。」他用眼神示意艾琳娜最好别再乱说话,要不然后果自负。
「可是,她怎么说她是你的……妻子……」说到这里,钱佩妮的泪都快落下了。
「她是我的前妻。」既然都到这步田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