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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个高大壮硕,体格强健,五官深刻的男人叫不帅?
天啊,要是这样的男人不叫帅的话,那其他那些长得本来就不怎样的男人该怎么办?出门时都戴个面具,免得防碍市容吗?
虽然他打扮老土,造型极差,可是对真正帅的男人来说,那扣不了几分的。
怎么佩妮可以这么直截了当的说他不帅呢?汪妙妙实在想不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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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傅永祥给抱在怀里的钱佩妮,有些心猿意马。
属於他特有的男人香,此刻正将她紧紧包围著,而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烧灼著她的肌肤。
这感觉让她晕沉沉的,禁不住将头枕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好让自己再靠近他一点,多感受他一点。
「怎么了?」她细微的小动作,让傅永祥的身体起了一阵战栗。这种感觉他曾经很熟悉,只是那年代太久远,远得他几乎要忘了它的存在时,它又出现了。而这感觉,居然出现在一个他只见了两次面的女人身上。「很不舒服吗?」
「没事,只是头有点晕。」她的呼吸不自觉的急促,白皙的双颊不自觉的沾染上一抹艳红。
「刚才有摔到头吗?」他关心的问著。
「没有,」她勉强的摇摇头,「只是觉得有点热得难受而已。」
她的话入了他的耳,简直成了一种难以拒绝的邀请。
但是傅永祥强迫自己不能胡思乱想,现在他怀里的女人,是个柔弱、无助,同时还受了伤的女人。如果在这种时候他还能乱想的话,那么他的行为实在是太可耻了。
「热的话,那么先进屋里吧,里头有冷气。」真的,他心想,这天气不知怎地,突然热得让人难受。
「呃,李小姐呢?」钱佩妮有些顾忌的看著他。「她要是知道我下班后还绕了回来,一定会不开心的。」
「别理她。」傅永祥回想今天稍早李玉玫对待她的态度,决定还是别将她带往主屋,直接到他住的房间好了。;这里还轮不到她作主。」
虽说是他的房间,但是他的房间外头还有个小客厅,应该可以让她在那里休息一下,等到她舒服一点,再带她去医院挂急诊好了。
「嗯,永祥,这个不是到主屋的路啊。」钱佩妮好歹在这里工作了一年多,对这里的地形可以说是了若指掌了,现在他抱著她走的路线,根本不会通往主屋。
「我们不到主屋。」傅永祥知道她并不想看到李玉玫,既然她不想看到她,那么就没必要让她心情不好。「到我房里。」
「你房里啊?」她轻轻慢慢的提高音调。
傅永祥抓不著她的心思,以为她是在担心到他房里的事。
「放心吧,我的卧房外头还有个客厅。」
「跟你在一起,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呢?」她笑笑的看著他。或许该担心的是他,而不是她。
如果他知道她现在心里想的是什么,他搞不好会吓得赶紧把她送回家呢。
「是啊,一点都不用担心的。」一直跟在两人身后,几乎已经被遗忘的汪妙妙这会儿终於逮到开口的机会了。「我们绝对相信你的。」
从傅永祥抱起钱佩妮开始,她在他们两个人眼里好像被隐形似的,一路上,他们只看得到彼此,其他闲杂人等--就她罗,仿佛都不存在。
汪妙妙觉得,这两个人一路上眉来眼去,所有的谈话都带著性暗示,好像巴不得以最快的速度,将彼此的衣服给扒光,然后关起门来共效于飞似的。
她这么一开口,沉溺於两人世界的两人快速转醒。
「呃,谢谢。」开口的是傅永祥,他的神色颇不自在,似乎对於忘了汪妙妙存在一事感到抱歉。
「不客气啊。」汪妙妙是钱佩妮的好朋友。所谓的好朋友,就是在朋友需要她消失的时候,她绝不会杵在原地,当个亮度超过一百二十烛光的大灯泡。
而现在,她敏锐无比的直觉说话了--钱佩妮绝对很需要她消失。
「不、不,这是事实啦。」汪妙妙客套的回应著,然后她说:「这样吧,我看啊,佩妮的脚一定是扭到了,所以才会痛得没法子走路……要不这样吧,我哥认识个很厉害的推拿师父,我去把他请到佩妮家,等到他到了之后,再麻烦你送佩妮回来让他推拿,你觉得如何啊?」
这理由很烂,汪妙妙自己也清楚,不过她相信傅永祥是个上道的人,应该不会提出任何疑问来。
再说,她这可是日行一善耶。
瞧瞧他们两个,那把不晓得叫爱火还是欲火的火,烧得让旁人都觉得热到不行了。
她要是再不快点闪,搞不好日后还会被人怨恨呢!
「嗯,这是个好方法,」傅永祥想也不想的同意汪妙妙的提议。「佩妮,你说呢?」
「嗯,你决定就好了。」钱佩妮这会儿什么都不能思考了。
不是疼痛让她不能思考,事实上她的脚已经不那么疼了。让她大脑暂停运作的,是抱著她、对她说话的男人。
「好,那就这么决定啊。」汪妙妙见两位当事人都同意了她的说法,立即说:「那我现在就走罗,等推拿师父到了,我再打佩妮的手机啊。」
等推拿师父到了,那应该是隔天中午或者下午了吧……她在心里这么补充著。
第四章
在抱著钱佩妮往自己住的小屋的路上,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十公尺,却让傅永祥气喘吁吁,冒了一身热汗。
「怎么啦?永祥。」钱佩妮不解的抬起头看著他,「我是不是太重了?」
他身体的热气,直直的穿透薄薄的衣料,窜进她体内,或许是那热度太过炙人,让她的体温直线升高,原本白嫩的双颊,此时泛起淡淡红晕,看起来格外娇媚动人。
「不,你不重,一点也不。」事实上,她比起他放在房里的举动器材,不晓得要轻了多少。
只是,抱著她,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一些他其实根本不应该、也不能去想的事……
「那你怎么一直流汗?」
「哦,没事,天气热了点。」
「会吗?今天天气还算凉快了。」今晚比起平常时候要凉爽许多了。
「是啊,我太久没回台湾了,还有点不习惯,等一下进房间吹吹冷气就没事了。」他赶紧解释。
「真不好意思,都是我太粗心,才害得你这么麻烦。」钱佩妮满脸愧疚的说著:「你才刚回来,一定有很多东西要整理……如果不是我,你也……」
「那些东西,早整理、晚整理都一样。」他打断她的话,不希望她因为这件事而心情郁闷。「你别想太多,好吗?」
她抬起头,眼底闪著亮光,感动的说:「你对我真好。」
听到她这么说,傅永祥身体起了阵不自然的战栗,而这感觉……让他几乎要把持不住了。
她闻起来是这么的香,抱起来是这么柔软,她说的话是这样的动听……她无助的样子,会让所有男人都为之心疼不已。
而现在能呵护她的,就只有他而已!这想法,清晰明显的出现在傅永祥的脑海里。
这感觉,让他满足无比。
「其实……这没什么的……」他憨憨的笑了。「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哦……」她声音中的失落,让他心头一紧。
「怎么了吗?」是他说错了什么吗?他有些紧张的想著。
「我以为……没什么,这只是我很愚蠢的想法而已。」
「我可以知道你在想什么吗?」她的情绪影响了他的心情,她那失望的叹息,更让他的心忐忑不安。
「这没什么的……」她幽幽的说著。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很想知道。」这是第一次,他如此在意另一个人的情绪。就连他的前妻,也未曾激起他同等的反应。
「嗯……」钱佩妮不好意思的吐了吐粉红色的小舌头。「我以为你只对我这么好……所以……不过,我想,你大概对落难的人都这么好吧。」
看到她这俏皮又性感的表情,他脑海有根拉得紧紧的弦已经濒临断裂。
「不,不是。」他有些激动的说。「不是每个人。」
「真的?」她抬起头来,晶亮的眼睛里写满了喜悦。
「你和别人不一样。」他语带保留的说著,但是语意已经十分清楚。
「我哪里和别人不一样?」她的双手攀向他的肩头,在他的颈后交叉,试著将上半身贴近他。
这个角度,恰巧能让傅永祥一窥她那饱满白嫩的双峰。
刹那间,傅永祥呼吸更显沉重紊乱了。
「怎么啦?」钱佩妮疑惑的看著他。「你累了吗?把我放下来好了,我想我应该还可以走一小段路的。」
「不,不是。」这会儿,他已经没法言语,只是不断的加快脚步,发挥过人的自制力,尽全力去忽略怀中的软玉温香。
「那是怎么啦?你的脸变得好红哦。」她无意的以指尖划过他的耳鬓,然后将手指放进樱桃般红艳的小口中。「都流汗了。」
她这动作让傅永祥牙一紧,放弃了回话的念头,使出跑百米的气力往小屋狂奔。
他如果不这么做,他怕自己就要在这里要了她……老天,她八成是上天派来考验他的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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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尽了所有的意志力,傅永祥终於进入傅家人帮他准备的小屋。
虽说是小屋,但是里头应有尽有,有一个连接卧房的小客厅,旁边有一间独立的书房,在小客厅的左侧,有个约莫两坪大小的厨房,供他平常使用。
一进了客厅,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房里的冷气给打开,希望清凉的空气能让他体内那快要失去控制的欲火能稍稍冷却。
他心里想的再简单不过了,只要他清醒了,就能拉开与她之间的距离,再度找回昔日的自己,就能让一切再度受到掌控。
他的想法很简单,可是他却忘了还有另一个想法不简单的人在他身边。
「哈啾!」
一声不大不小的喷嚏声,将他拉回了现实。
钱佩妮双手环胸,不停地将身体缩成一团,双手还不断的搓著自己裸露的双臂。
「怎么了?」这时,他压根忘了自制力这回事,也忘了自己刚刚才告诫自己要与她保持距离。
「有一点冷耶。」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对他笑了笑。
「是我不对,」他只顾著自己的想法,却胬略了她的身体状况。
大部分的女孩子都满怕冷的,更何况他们才刚从屋外进来,外头的温度大概三十度左右,而他设宅的温度是……他眼睛飘向冷气机,上头明明白白的标示著十八度……
十来度的温差,难怪她受不了。
他赶快拿起遥控器,将冷气给关掉。
「这样好多了吧?」他关心的问著。
「嗯,好多了。」她的嘴角漾起一朵甜笑。「谢谢你。」
「这没什么……」她的笑让他不晓得该怎么回应才好,手脚怎么摆都不对,好像位置都弄错似的。
这会儿他抬起头,正要对她说点什么,好和缓这种尴尬的气氛时,却发现她的眼神一直停留在他身上,不曾离去。
「对了,你的脚!」如果再这样下去,也许他就要变成一匹没了人性的恶狼,朝她那白嫩多汁的鲜美幼羊狂奔而去了。於是他决定,一定得让自己转移注意力。「我去拿冰块帮你冰敷。」
进了厨房,他随手拿起一条毛巾,从冰箱里的冰冻库取出冰块,放在小脸盆里,同时不忘替她倒了一杯果汁之后,才回到她身边。
「冰敷可以让你的脚踝舒服一点。」
他抬起她受伤的脚踝,轻轻的帮她将鞋子、袜子脱掉,用手掌托著她的脚板,先仔细的观察它,发现她的脚踝在外观上看不出有严重受伤的迹象,红肿的情形也还好,於是轻轻的扳动它……
「啊,痛!」疼痛的感觉,让她抽回自己的脚掌。
「对不起,」他著急的看著她,「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脚踝受伤的程度。很痛吗?」
「嗯,好痛哦。」
「那,我们先冰敷好了。」
他将冰块放在预备好的塑胶袋里,然后以毛巾包裹它,最后放在她的脚踝上。
「好冰啊。」这次她快速的抽回自己的脚掌,有点不让人碰的意味了。「永祥,其实我觉得,我的脚伤应该没很严重啊。」
这时,她试著站了起来。绕过他,准备自己走几步,好证明她的脚伤根本没想像中的严重。
可人算不如天算,钱佩妮才刚绕过他,脚步一个没踩稳,整个人失去平衡,直直的朝傅永祥身上摔了过去。
紧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