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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笑了一下,“你现在可混得比我好多了,你居然还不知足!”
“是啊,人就是这样,没有知足的时候,一切的苦都是有欲望,欲就是苦。”我也许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有点话多起来。
刘海点了点头,符合我说“人就是为了受苦才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不苦才怪了。”
接下来我和他就是长时间的沉默,似乎在感慨什么,也似乎觉得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然后我打破沉寂,给两个杯子里斗倒满酒,劝他再干。
就这样,我们喝了一瓶五粮液,就都醉倒了,就在沙发上和衣睡去。
我醒来的时候,刘海已经走了。他没有打扰我。我有点头痛,也有点口渴,就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出来泡了一杯茶,然后坐在沙发上发呆。
很久没有这样喝过酒了,经常都想找个人痛快地喝一回,这次刘海归来,总算有了机会,可喝得时候感慨,完了之后又沉闷,反而更加难受,让人后悔不该这样放纵自己。
迷茫是一种痛苦,清醒也是一种痛苦。
这一天我情绪低落,没有在*N里给小鹿留言,我不想让自己此时的心情影响到她。
过了两天,刘海又来找了我,他向我打听杨丽的情况,我一时语塞。因为这两年,我从来没有过问过这件事,不是我不想过问,而是我觉得这件事根本无法提起,杨丽受到那样的伤害,从此与世隔绝,披着面纱,生活在一个很小的范围里,不知道今天还在不在。
我只好对刘海说,“我帮你打听一下吧。”
我以为刘海知道杨丽的情况,他这次问我,我才知道他也一直不敢面对这件事,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在把所有的钱都留给杨丽之后出走。
我找到林晓燕的电话,想她询问杨丽的情况,林晓燕告诉我,杨丽去年在整容手术之后,对整容治疗的效果绝望,自杀了。她说完就关了手机,连再见都没有说。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刘海。刘海低着头长时间一言不发,满脸都是愁苦,到了后来他长长地叹了口气说,“也好,解脱了。”
一时间,刘海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才三十多岁的人,就像一个饱经沧桑的老头。
我有点难过,拍拍他的肩膀说,“过去了的事,就不要再想了。”
刘海又坐了一会,说杂技团要有演出,他就离开了。
我和小鹿见面的时候,问她还记得刘海么,小鹿说,“他不是失踪了么,都以为他死了。”
“他回来了,就在本市。”
小鹿说,“他这种人怎么还没死呢,他老婆在监狱里生了孩子,他都不管,是个男孩,现在孩子已经两岁多了,在我姨妈家里,他一次都没来看过!”
我这才知道,小鹿的表姐在用硫酸泼了杨丽之后,被判死刑,因为腹中怀有身孕改判无期,后来在监狱里生下了孩子,被假释一年,用来哺养孩子,到了假释期满,孩子满一岁之后,又进去继续服刑,孩子就放在姨妈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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