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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疯了吗!知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
谭游手下的一个坛主忍不住大声的呵斥他们,怒气冲冲的向着自己手下走了两步,却不想被对方几人同时激射出来的暗器擦伤了肩膀,虽然迅速的退后为自己止血消了毒,但那个坛主仍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看着他们仿佛看死人一样的冷漠眼神,那个坛主不由得有些惊慌的又退了两步,站到了谭游的身后。
“我等自然是在为教主清除谭游这个叛贼的!”
教众中走出几名上了年纪的老者,他们本来是忠于前教主的教中高层,但自谭游掌控阑教后就剥夺他们的权利将他们闲置了,本来北冥浩逸是想借谭游之手除掉他们这些不归顺自己的老顽固的,但是沈清谦决意继承教主之位后,北冥浩逸就没有动他们,而是用沈清谦的密令联系了他们,否则以北冥浩逸收买的那些人,还不够摆出今天这样的阵势的。
“哼,你们忘了我阑教一向是看令不看人的吗?说他是教主,那么主令呢?”
谭游狠狠的看了那些教众一眼,然后挑衅似的看向了沈清谦,抬手做了个手势,就见身后的侧门有两个面目呆滞的傀儡架着一个浑身是伤的男人走了出来。
“会不会是这个呢?这个让少主你这么珍而重之的藏在房间的机密暗格里的东西。”
谭游一手从傀儡手上拿过一个比手掌大些的木盒子,一手抓着男子的头让他的因失血而显得格外苍白的脸露了出来。
“这小子竟然能从我的魂术中醒过来,还差点让他破坏了我的计划,少主果然厉害,身边的一只小狗也有如此的心智。”
“……”
沈清谦看着谭游手上的盒子,眼神闪了闪,原本是看房间里的那个暗格没有被翻找过的痕迹,沈清谦才将那个东西放在里面的防止被弄坏的。
沈清谦有些郁闷,因为那天被谭游看到了这个,所以为了以防万一而做的事,却没想到原来谭游早就发现了那个暗格,就等着最后这一刻呢……虽然谭游错的很彻底。
“少……主……”
虚弱的奎看到沈清谦看着盒子的眼神变了,心里更加的悔恨懊恼了,当初他被沈清谦赶走,心灰意冷的回了阑教后大意的中了谭游的计,成了他的傀儡,还泄露了沈清谦房间的秘密,他醒了过来后就想趁着他们没有防备的时候杀了那些傀儡夺回东西,可是终究还是没有敌过这些功力高强的傀儡……
“原来主令竟然是这种东西吗?真想不到啊。”
谭游放开了抓着奎的手,打开了盒子现出了里面的东西,只见一个巴掌大的人形暖玉正安安静静的躺在里面。
看着沈清谦的脸上神情变的有些异样,却没有开口否认,谭游得意的笑了起来,高喝了一声。
“请三位长老!”
因为当众人看清盒子里面的东西时脸上都露出了或多或少的惊讶神色,所以谭游没有对北冥浩逸和奎的异样神色多加注意,只是得意的等着三位长老出来承认他的地位。
“主令?”
北冥浩逸轻咳一声正了正脸色以掩饰自己快要忍不住露出的笑意,外人或许看不出沈清谦是什么心情,但他却是清清楚楚的,当着自己的面被暴露出他有多珍惜自己送的东西,他此时肯定是羞愤的快要抓狂了。
这么想着,北冥浩逸向沈清谦身边凑了凑,站在他的身后方趁机去握他的手。
余光看到了北冥浩逸一副忍不住贼笑的样子,沈清谦背在身后的手指间突然现出了一道幽光,将手指间夹的乌金针向着北冥浩逸晃了晃,看到北冥浩逸一派从容的向侧面挪回一步和自己拉开了一点距离,沈清谦才挑了挑眉瞥了他一眼,然后收回了指间的针。
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出现的三位长老身上,而两人的小动作幅度又很小,所以竟一点也没被人发觉。
少主……
奎看清了盒子里面的东西,一下就明白了沈清谦的心思,明白了他把那个二世子看的有多重,紧紧的咬住了下唇,奎垂下的眼眸中浮现了坚定的神色。
拼着功力反噬的危险强力震开钳制着自己的两个傀儡人,奎一手夺过了谭游手中的盒子,然后一掌逼开了他,飞身跃向了沈清谦的方向。
“该死!”
谭游猝不及防之下被奎得了手,恼怒的一掌击在了奎的肩膀上,九成的功力使得全力运功抵御的奎还是喷出了一口鲜血,但是依旧没有拦住奎的动作。
“奎!”
沈清谦刚要放银出去帮忙,忽然一道充沛而温和的内力从他的后背传入了体内,知道是北冥浩逸在以内力相助自己,沈清谦手中连着线的四根乌金针越过奎直击向谭游,而在谭游挥手用铁手套隔开后,沈清谦嘴角勾起一抹冷酷而邪魅的笑意。
沈清谦手指轻动,四根针在强大的内力控制下回旋着缠上了谭游的手臂和小腿,在谭游惊恐的怒吼声中,细弱发丝的乌金线将谭游带上半空,然后猛的一绞,生生的将谭游的双臂和双腿齐齐绞断,鲜血伴着谭游撕心裂肺的喊声喷洒而出,让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的教众和武林人士都呆在了原地。
一时间间整个大厅就只听的见谭游绝望的喊声,刺目的红色蔓延在了白色的丧堂内,格外的慑人心神。
虽然以前也看过打杀也玩过枪,但是北冥浩逸却是第一次真真切切的看到这么血腥的画面,闭上眼睛微微吐了口气,然后北冥浩逸就恢复了正常的神态……
“少主……”
跌落在地的奎在郝廉的搀扶下将手中的盒子递到了刚刚收回乌金针的沈清谦面前,强提着一口气不让自己昏迷过去,奎挣扎着向沈清谦说出了自己的心意。
“奎不会……背叛你……永远……不会了……请……原谅我……”
“……”
慢慢伸出手从奎的手中接过盒子,沈清谦没有说话,只是垂着眼帘微微点了点头。
看到沈清谦点头,奎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可以被称作幸福的笑容,然后就闭上了眼睛瘫软在了郝廉的怀里。
“沈……教主,他还有救。”
心里赞赏奎的忠心,郝廉用自己的内力护着奎破损的严重的身体,虽然他的伤势十分严重,但是并没有会立即致命的,以坷然的医术应该救的回来。
“带他回去。”
北冥浩逸先于沈清谦回答,并从自己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倒出一颗药丸递给郝廉,看他喂了奎服下。
“是……”
郝廉看现在情势已定,就扶着昏迷的奎先行退了出去。
“有个这么忠心的人帮着你看着阑教的事,你才有时间多陪我不是?”
看到沈清谦正睁着一双明媚的眼眸注视着自己,北冥浩逸一边在他耳边低语,一边故意露出了有些坏坏的笑意。
“哼……”
无所谓似的轻哼一声,沈清谦又将视线转向了那群已经被围困起来的谭游余党,不过脸上却已经带上了隐隐的笑意。
“教……教主……”
看着躺在地上血流不止已经只能哼哼的谭游,一众叛逆都失了斗志,再加上没有谭游控制,那么傀儡人都变回了呆滞的木偶,更是让他们连反抗的意识都消失了,一个个都有了求饶的意思。
“谭游本是教中护法,你们随他反叛可以不算叛教,就不用受百毒噬身之刑了。”
沈清谦和北冥浩逸越过众人走向了棺木旁的三位长老,面不改色的从谭游的血上踏了过去。
“谢教主!”
一众叛党急忙跪在了地上向着沈清谦行起了跪拜大礼,却被沈清谦的下一句话打入了地狱。
“不过反叛就是反叛,就用你们的血,来祭奠吾师的在天之灵吧。”
随着沈清谦话音的落下,白色的祭堂里展开了一场血色的杀戮。
“请少主承上主令。”
三位长老恭敬的向着沈清谦行了一礼,然后中间的一位弯着腰抬高了双手。
沈清谦闻言微微转身看向了北冥浩逸,然后向他伸出了手,北冥浩逸愣了愣,然后了然的轻笑一声,将怀里的乌金匕拿了出来递给了他。
沈清谦抽出了匕首递给了长老,然后只见三位长老在匕首上摸摸按按好一会,竟将匕身拆卸了下来,然后取出了里面的一个手指长的薄片状的乌金钥匙,原来那才是真正的主令,也是进入阑教秘宝之地的钥匙。
将被还原后的匕首又收回了怀里,北冥浩逸一边在这个被鲜血清洗过的大厅里看着沈清谦的即位仪式,一边在心里感叹着古代密码锁的神奇……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就进入下一卷了,明天继续~~
PS:亲们多给偶留言嘛~~想要留言~~
还有捉虫也要继续,懒的自己找虫子的某洛在这里拜托了o(∩_∩)o。。。
112~113
郝廉运起轻功带着奎下山,按着沈清谦之前给出的没有毒气笼罩的路线走,郝廉很快将人带到了山脚下,远远的就看到祁轩正带着人等在下面。
毒沼峰通往下面的路线总共只有三条,其他的地方毒性之强根本是无法通过的,而祁轩就是留下来布置看守这三条线路出口的人,以保证不会让任何叛逆逃出去。
“怎么回事?”
原本端坐在马上的祁轩看到郝廉先下来了,一踩脚蹬跃下了马背,迎着走了几步帮他扶住了奎。
“他是……奎?”
“首领。”
郝廉向祁轩点了点头,然后将奎交给了迎上来的属下,让他们将人扶进马车里。
“这个人受伤很重,主子让先送回府里让坷然救治。”
“嗯。”
祁轩应了一声,回头向身边的人吩咐了几句,就让那人带着两名属下先赶了辆马车回京了。
“上面情况怎么了?”
祁轩的目光转向了雾气森然的毒沼峰,心里挂念着北冥浩逸的安全,本来他是想跟在北冥浩逸身边保护他的,但是自己无论是武林白道的身份还是世子护卫的身份都太过显眼,即便是易容也不保险,跟在他身边只会更容易坏事而已。
“大局已定,首领,那我先上去处理善后了。”
郝廉自信的笑了笑,然后拱手向祁轩行了一礼,见祁轩点头应允了,才转身又运功向着山路飞跃而去。
“大局已定了吗……”
祁轩伸手拉住自己爱马的缰绳,看了看一边为北冥浩逸和沈清谦准备的两匹马,祁轩的脸上露出一抹明朗的笑意。
“就要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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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国皇宫的御书房,一众宫侍宫女都退到了外面侯着,屋子里面只有两个冥国最尊贵的男子在安静的下着棋。
“天儿,这种棋局,固守虽然可以让你立于不败之地,使局面胶着下去,但是你想要胜利,却也是没有多少机会的。”
啪的一声轻响,北冥苍落下了最后一子,以和局完结了这次对弈。
“父皇教训的是,可是置之死地虽然可以后生,让儿臣拥有再战之力,但是相对的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而在不能保证最后会胜利的情况下花费如此大代价……只求一个机会,和这个稳妥的不败局面相比,是否真的值得呢?”
北冥浩天并不惧怕自己父皇的威严,俊美的脸上依旧带着温润的浅笑,仿佛坐在他对面的人并不是冥国最强势的帝王,而只是一个和他处事看法不同的父亲而已。
“你啊……怎么就生了这么个温吞的性子。”
北冥苍看着自己这个生性宽厚的长子,心里有些感慨,天儿的性格和才智绝对是可以做好一个守成的皇帝的,但是在冥国这样的制度下太过仁和的个性却绝对是无法保证皇族的绝对权威的。
“呵……父皇,你不是说儿臣的性格很像二皇叔吗?这样不好吗?”
北冥浩天对北冥苍不满的语气并不在意,轻笑了声回答的有些顽皮。
“那都是从前了。”
想起了过去,北冥苍的脸上浮现了些笑意,天儿的性格的确是和年幼时的茫很像……不过,现在都不一样了。
北冥苍也很奇怪,为什么明明是双生的亲兄弟,他们两个的性格会是天南地北的差了那么多,在这个极度无情的皇宫里面,相依为命的两个人互相支持着走到了今天,自己被他磨去了残忍冷酷的棱角,而他也为自己失去了柔软善良的心……
“父皇?”
看出北冥苍的失神,北冥浩天轻唤了他一声。
“嗯……使臣的人选怎么样了?”
北冥苍轻哼一声借着思考话题掩饰了自己的失神。
“还是之前那几个人选,就等着父皇的旨意呢。”
北冥浩天说着,修长的手指摆弄着指间黑色的棋子。
“浩逸病好些了吗?”
北冥苍没有回答什么,而是突然的问了北冥浩天一句。
“好像还是不怎么舒服。”
话题的突然转变让北冥浩天心里闪过一丝疑惑,但还是老实回答了。
“你没去看看他?”
北冥苍轻笑了下,神情没有了刚刚的严肃。
“嗯……后来倒是去过,不过因为避讳没有见到他的人。”
想起那个小堂弟,北冥浩天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想必他并不想他们去打扰他吧。
“我看他那个什么头疼病纯粹是憋出来的,让他出去走走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