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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为什么还要跟她纠缠不清。”
“我觉得女人势利也不错,女人势利也是一种味道,一种风情。我喜欢她的贪婪、野心勃勃,我更喜欢跟这样野心勃勃的女人斗智斗勇,还有斗爱,这让我觉得很刺激,觉得生活还有希望。”
“她只不过是在利用你。”
“这是一个商业社会,任何事情都讲究实利,有利用才有价值。我有值得她利用的地方是我的荣幸。”
这个混蛋男人,我真想对着他那张脸狠狠砸下去,砸到我看不出他是谁。
“初六,你不用再白费心力。我决定要离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谁也更改不了。我跟你结婚将近十五年,已经烦透了,还有什么比跟一个乏味的人朝夕相处十多年更无聊的事情呢?我无法再日复一日地忍受这种单调。”
我气得浑身发抖,许久才让自己平息下来。
第二章 44、朋友妻,趁机欺(2)
啃书阁 更新时间:2011…4…4 11:16:58 本章字数:1593
我说:“明天开始我来公司上班。”
大浩说:“你来干什么?
我说:“我来帮你,我要管理财务。”
他用凶残的声音低喊道:“我不需要你帮忙。”
我不服气地说道:“公司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我来公司上班不可以吗?”
大浩真的生气了,“你说什么?公司不是我一个人的?不是我的还是你的啊?”
“当初公司刚起步时,没有业务,随时都面临倒闭的危险,为了多拉业务,我早出晚归,不知道磨烂多少双鞋,还有几次因为太辛苦昏倒在街边,被别人送到医院,难道你都忘了吗?如果不是我,公司早就完蛋了。怎么说公司没有我的份?”
大浩说:“公司当然没你的份,公司是我注册的,我还没认识你就注册了,我知道你为公司付出许多,所以离婚后我会补偿你一大笔钱,让你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上好几年。我警告你,以后不准再跨入公司半步。”
我凄烈地哭喊道:“你不准我来公司,却让朱美那个臭婊子天天呆在公司里。公司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付出那么多心血,你却警告我不准再跨入公司半步,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我一把抽起笔筒里的裁纸刀,用力地向自己手腕割下去……
裁纸刀并不锋利,但由于用力过猛,黏稠的浓血还是从我的手腕上渗了出来,沉默而缓慢。我心里涌起一股无比悲壮的感觉。
大浩吓坏了,他冲上来抱住我,怯怯地说道:“初六,别这样,你这样会把自己逼死,也会把我逼疯。我答应你,明天就清算朱美的工资,让她再也别来公司。”
“你现在就把她的工资清算掉,让她滚!”我哭着大喊大叫。
“我答应你。现在就把她开除。”大浩说。
我平静下来后,大浩叫来李达,要李达先送我去医院清理伤口,然后送我回家休息。
李达陪我去医院清理好伤口后,请我去吃韩国菜。
喝了一些酒后,李达盯着我看了好一会,说道:“初六,你真傻,生命是用来享受的,不是用来纠缠打闹的。”
我说:“没有大浩,我就什么也没有了。”
李达静静地看着我,温柔的眼神让我不知所措,他说:“其实你是一个美女。”
“你别取笑我,如果我是美女,大浩就不会要抛弃我。”
李达说:“我说的是真话,其实你很性*感。”
李达的目光在我隆起的胸部栖息了片刻。
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
李达说:“其实,我跟我老婆已经很久没有性生活,她这人凶,又不会打扮,四十岁的人了,原来的几分风韵已经荡然无存,有时晚上看到她那张脸,我也只能无趣地叹气。”
他停顿了一会,继续说道:“我觉得人活着不能太亏待自己。我的意思是,我们……我们现在可以私底下交往,互相安慰。你爱大浩,不会跟大浩离婚。我虽然不爱我老婆,但我家所有的钱和物业都是被我老婆撑控,我如果离婚,就是净身出户,所以我也不可能跟我老婆离婚。我们两个不会离婚的人,不为钱,只为快乐,这真是两全其美的事。你说呢?”
震荡之余,是深切的悲哀,我做过些什么,以致招惹这么大的羞辱?原来他早就在算计我。当我是什么,廉价的性用品?不用花钱的妓*女?他又把大浩当成了什么,大浩一直把他当亲兄弟对待,他遇到困难,大浩总是第一时间伸出援手,上个月他嫖妓被抓,不敢让老婆知道,是大浩拿钱去赎回来的。兄弟妻,不可欺,他是趁机欺,而且毫不客气。
我想大声说,滚!但我骂不出口。 因为这么多年,他家跟我家走得很近,逢年过节两家人经常一起吃饭。他喊我嫂子。
他怎么会提出这么荒谬的要求?
忽然之间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侵袭我的心,在这世界上,还有值得信任的人吗?我信任大浩,他却偷情;我信任朱美,她抢我老公;我信任李达,他想免费睡我。原来你最信任的人,往往会要了你的命。
第二章 45、朋友妻,趁机欺(3)
啃书阁 更新时间:2011…4…4 11:17:04 本章字数:1320
我做人太失败了,我看不清我身边的人是狼还是羊,我被自己最亲近的人一次一次地出卖背叛亵渎。
他说:“初六,思路决定出路,你只要换一种思维方式,不再一味地纠缠大浩,自己去寻找快乐,说不定你和大浩的关系会出现转机。”
我终于站起身,头也不回地逃去。
回到家,房间里冷清清的,我像困兽一样坐立不安。风吹着窗户发出吱吱的声音,海一样无边无际的夜色包围着我的家,并且从窗口,从门缝流进来,在屋子里弥漫,把我淹没。我挣扎,想逃,想喊,想哭,想大闹一场,想把自己撕碎,可我终于不过是继续在屋子里来回走动着。凄冷的空气,吸入肺中,进入心脏和血液,令人窒息。我想做点事,驱逐走这种孤独和无助。我打开电视,电视里歌舞升平,我却想哭。我哭了,泪水鼻涕一个劲地往下流。我走到镜子前,看见自己那一幅泪流满面的尊容,越发自我怜悯,于是又掀起了新一轮号啕大哭的高潮。
我要逃离这个家。我走到楼下,我在马路上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道走了多久,看到昏暗的路灯下,有一个藏族装扮的老妇女正站在那儿卖藏刀和藏饰。她双眼深陷,两颊颧骨凸露,眉骨很高,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很黑,是一种被紫外线充足的阳光炙烤过的黑。“买一把藏刀吧,这刀很锋利。”她跟我说,她的声音又低又哑,像一只苍老的乌鸦。她的声音对我来说像是咒语,这咒语是烟雾迷茫的湖面上摇曳的一朵罂栗花,妖娆,散发着浓香,我飞蛾扑灯一样地扑了上去。
我问她多少钱一把,她说两百元。我毫不犹豫地给了她两百元钱。我从她手里拿过刀,沉甸甸的。我把刀抽出来,并没有我所想像的那样寒光四射。刀锋似乎很钝,我伸出手指碰了一个那刀锋,没有感觉到痛,但我的手指流出了血。我忍不住笑了一声。我很喜欢这种不露声色的锋利。
回到家,我躺在床上,用藏刀的刀刃对着我的手腕,只要稍用力,就会有血从我的皮肤下面流出来,然后床单会被染红,我的灵魂一点一点离开我的躯体,我的身体会变得很轻,很轻,直到完全没有感觉。从此,一切的问题都得到解决。都说自杀是一种很不自爱的行为,其实在我看来自杀是一种太爱自己的行为,因为舍不得看到自己在这世上受苦,舍不得看到自己的灵魂一点点破碎,却又无能为力。我的心突突地跳着,像在跳踢踏舞,它穿着一双大皮靴,在如镜子般光滑的地板上,踢踢踏踏,多么欢快啊!
我死了,自在怎么办?如果我死后,大浩立即和朱美结婚过上幸福的日子,我岂不是白死了?我扔掉手中的刀,拿起手机拨通南风的电话,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接电话,大吼道:“三更半夜里打什么电话,还让不让人睡?”我说:“南风,我现在手里正拿着一把锋利的藏刀,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很好的理由——我为什么要活在这世上,我就用把刀杀了自己。”
电话那头沉默了,她也许正在整理词汇,准备给我几十条要活在这世上的理由。我等待着。电话的那一头也一起等着,等着那个理由的出现。可是电话那头一直沉默着。我如同一棵焦渴的植物正在慢慢萎缩。
她终于说话了,她说:“我一个也没找到。”
我几乎要崩溃,号啕大哭。
作者题外话:卖文比卖身还难啊。继续吆喝一下.请大家投我一票,没收藏的朋友请收藏.
第二章 46、母亲(1)
啃书阁 更新时间:2011…4…4 11:17:08 本章字数:1949
深圳的气温好像一夜之间升到三十多度,巴士里的暖气变成了冷气。街上的女人打起伞,但是汗水还是浸花了她们的妆。窗外烈日骄阳,虽然开着空调,隔着深色有机玻璃,但依然能感觉到太阳的热力。炙热的阳光,照射在高楼与树木上,金光闪烁,有了金属般的质感。
然而我依然有着阵阵的惊异,似乎前几天还春寒料峭,今天已是炎热的夏季。我把整个春天都丢失了。
这天早晨刚起床,李达的老婆打来电话,约我去喝早茶。我不想去,她死缠烂打,我推脱不了,只好去了。
赶到餐馆,她已经在那儿等候,穿黑色紧身裤,桃红色上衣,桃红色高跟鞋,戴夸张的金饰,化浓妆。她使劲打扮自己。她不使劲还好,越使劲越失分寸,显得虚张声势、剑拔弩张。
“听说你在闹离婚?”她的表情是关心的,声音却是兴奋的。
“是的。”
“怎么搞到要离婚的地步,你们夫妻不是一直很恩爱吗?听说那个第三者是大浩公司的员工,天了,大浩怎么连自己的员工都搞。那个女人长得漂亮吗?年轻吗?身材好吗?她用什么手段把大浩搞到手的?”她表情依然是关心的,声音依然是兴奋的。
不等我回答,她继续说道:“还是我家李达好,虽然长的没你家大浩帅,赚得钱也没你家大浩多,但他不会去外面乱搞。就算把一个女人放在他面前他也不会搞,别的女人他根本就看不上,他这人啊,就是对我专情……”李达老婆不停地说。她眼神乱飞,手不停地舞动,她根本不关心我,她只是抓住这个机会在我面前炫耀。
她真糊涂啊,她老公以前嫖妓被抓,是大浩拿钱去赎回来的。而就在前天,他还向我表白说喜欢我,想跟我偷情。我忽然涌上一个恶毒的念头,我要把这一切都告诉她,让她自惭形秽、恼羞成怒,然后幸灾乐祸地嘲笑她。但我没有这样做,因为我忽然发现我跟她是同一类人,当身旁有朋友倒霉时,立即兴冲冲地跑去安慰,不管别人需不需要这个安慰,然后在安慰的同时,炫耀一下自己的幸福和才能。这样做会有一种满足感,觉得天下就我最能,就我了不起,就我能摆平一切,就我最幸福,就我没有问题,你们和你们的生活都有问题,你们低我一等。
她说:“你想哭吗?如果你想哭,就哭吧,哭一场就好了。”
我知道,她想看到我哭,想看到我无助的样子,这样她就会欣慰,会感慨,这世上伤痕累累的人很多,会觉得自己的生活很幸福。
我当然不会让她得逞,我冲她笑了笑,说道:“如今这时代,男人外遇是很普遍的事,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她有些失望。过了一会,问道:“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我轻笑道:“这只不过是小事,用不着紧张兮兮。”
她显得很无趣。
喝完早茶,刚走进女神会所,手机忽然尖利刺耳地响起。我吓一跳,问道:“哪位?”
“你是初六吗?”是一个老女人的声音,小心翼翼的。
“是的,你是哪位?”
“我是……”
“请问你是哪位?有什么事?”
“我是……我是你母亲。”
“我母亲?!你开什么玩笑。”
我的确觉得对方是在开玩笑,我的母亲在我十岁那年就从我的生活里彻底消失,也许她早就死了。
“六儿,你真的是六儿吗?我是你母亲,我叫常春,你还记得吗?你是六月初六生的,所以给你取名叫初六。你的左额头有一道疤,是你7岁时,我用茶杯掷伤的,你还记得吗?我的儿啊,这些年,你好吗?妈总算找到你了。”
我感到心里一阵揪紧,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左额头那道疤。
我7岁那年,念小学一年级,母亲忽然心血来潮要把我接回家,养母不同意,她养我7年,对我有很深的感情,何况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