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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娇盈的身影,让自已的心因忙碌而充实,一点一滴的填满因情殇而造成的空洞。
可是,再多的忙碌——
“我还是好想他……”坐在绿草上,她一手圈住狗儿的脖颈,眼神茫茫然的投向远端。
爱一个人真是没道理,无论打也好、骂也罢,受过一切的羞辱,但那颗芳心在思及心上人时,依然会不受控制地漏跳一拍。
如果蓝涛看见现在的她,他会说些什么?会不会不再嫌弃她的“没用”,而认为她有资格留在他的身边了呢?
但是这一年来,“流光庄”除了按月送来粮食与生活必需品外,连个只字片语也不曾捎来……
为什么她还是断不了这种徒劳的思念?
在数不清的夜里,她似乎总是在捕捉那张像大熊似的胡子脸,醒来时方知原来一切都是空。
唉!
突然,一道庞大的影子占去了她一部分的光线,遮住了她的视线。
她的双眸陡然睁得好大好大!
她很慢很慢的将视线往上挪,小嘴中逸出不敢置信的呼唤——
“涛?!”
第十章
雨过天晴
“是我。”
蓝涛标悍的身影依旧……不!有一些地方变了,他看起来相当疲累。
但……老天!他居然是站立着的!
水亲亲这一惊非同小可,久未见面的泪珠立刻掉下来。
“你——你的腿——”她站在他身前,急切地就想摸摸他,但小手却停顿在半空中犹疑不决。
“夜隐帮我医好了。”
他说得稀松平常,可成功并不是只靠夜隐的医术,还有他坚定的意志力与日夜进行的复健,一点一滴的将失去的功夫补了回来。
“是吗?”一听到他轻松自在地提起夜隐,水亲亲的心头便不由得传来一阵揪痛。
她怎么忘了,如今站在蓝涛身旁的并非自己,而是那位夜隐姑娘呢?
“你是自己来的吗?怎么、怎么……”她咬紧贝齿,艰涩的问出令她伤心的话语,“怎么没瞧见夜隐姑娘?”
“她早就已经离开柳谷——打从半年前,我终于能站、能走时。”
“什么?”水亲亲听得目瞪口呆,“她……她离开了你?”
“是的。”蓝涛微微欠身,暗中调整一下站姿,他的左腿由于受创过深,注定今生走起路来自有些微跛。
蓝涛开始诘叙自她离开“流光庄”后所发生的一切。
水亲亲听着听着,惊讶的达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原来,花大仕便是下毒想害死她的人。
原来,花大仕便是制造马厩动乱的元凶。
原来……太多太多的“原来”,都只是为了一个“自”字?
“那现在……”水亲亲不晓得自己应该问些什么,或想要问些什么。
“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小橙被我派往南边的分支牧场,舅舅也跟过去了。”
他没提到花大仕因看到自己的诡计屡次失手,受到过大的刺激而变得有些精神恍惚。
他也没提到,一心为老父求饶的小橙是怎样地磕头为老父忏悔,并羞愧地自动请调。
他认为这些都不急,可以等回去后再慢慢告诉她。
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将他的小妻子带回去!
“走吧!”他朝她伸出手掌。
“走?”水亲亲瞪着他的掌心,“去哪里?”
“回家啊!”蓝涛觉得她问得真是有些莫名其妙。
“就这样?”水亲亲真是不敢相信他的答案还给得这么理直气壮。
刚刚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傻傻的就想起身跟着他走,但她转念一想,不对!蓝涛的一番话突然触动了她深藏在心中的愤怒,而那股不满如今正在她心中翻滚。
“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告诉我?”如果他一开始便毫无保留的告诉她一切,地也能好好的伴他渡过难关,在他身边替他加油打气啊!
“告诉你也没用,只会增添你的擒忧,而且,我再不把你送走,找夜隐来当烟雾弹,恐怕舅舅不知道何时还会对你下手!”蓝涛自认为自己考虑得一点都没错。
她是能明白他为她着想的心思,但却不能体谅他所使用的手段!
“你应该告诉我的,至少……至少在我要离开“流光庄”的时候——”
“我一说,你一定就会又留下来了。”
“你……”她无法反驳他的话,对,她是会留下来,不论蓝涛再怎么赶她,她都不会走!
“好了,我们可以走了吧?”暗中换成右脚撑住他全身的体重,蓝涛开始觉得站得有些吃力,口气也变得不耐烦了。
可恶!水亲亲却被激到了。“不要!”
“什么?”蓝涛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
“我还不想回“流光庄”。”水亲亲大胆地回望他,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地说。
“为什么?那里已经没有危险了啊!”蓝涛困惑地看着她顽固的小脸。
就是这句话惹毛了她,水亲亲这下终于领悟到自己在气什么了。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以后还有什么“危险情况”的话,你照样会找个女人——这回换谁?小橙吗?你也会再“送”我走?”
“呃——”蓝涛呐呐的说不出话来,似乎也有些明白她在气什么了。“事情不是这样——”
“不然是哪样?”愤怒又委屈的泪水终于在累积了一整年后,大大的溃堤。“下一次,如果又有同样的情况发生,你是不是又要“保护”我,将我赶来这里?”
直到此时,错愕的蓝涛终于“正视”到水亲亲的不同,她是在哭,可是,和他以往记忆中的“哭法”不太一样。
以往的水亲亲动不动就哭,怕也哭、羞也哭、气也哭、喜也哭……泪水多得就像融雪的柳江;可是现在……唉!她的泪水还是多得吓人,但却不是随随便便就哭,反而强忍到现在,藉由满腔怒气的爆发而哭得一发不可收拾。
“唉!你怎么又哭了呢?”如同往昔一样,他揉揉她的头顶,口吻依旧是命令式的说:“乖乖,不哭了。乖!”
“我要哭,我偏要哭!”以往的招数失效,水亲亲用力的将泪水、鼻涕全数抹到他的衣服上。
蓝涛苦笑着,低头观赏她的“精心杰作”。
“好了,哭够了就走吧!”总算“雨”过天青了吧?
“不!”怎么他还是不懂?水亲亲一跺脚,“我、不、要、跟、你、回、去!”
“亲亲儿!”蓝涛就这么错愕的眼睁睁看着水亲亲跑掉,一时之间忘了追上去。
没能带回自己的老婆,蓝涛索性在分支牧场中住了下来。
一连三天,水亲亲对他采取不理不睬的方式,完全视他为无物,彻底实施“不闻、不问、不见”的三不政策。
牧场中上上下下从一开始的震惊,到现在的隔岸观火,甚至已经有人开始纷纷下注,打赌蓝涛得花多久的时间才能抱美人归?
“儿呀!现在是一赔十喔!”蓝花氏悠闲地端茶啜饮。“我可是赌你只需要花半年时间就够了,是所有人赌的时间中最短的哟!”
“还要半年?!”久未听闻的蓝涛式咆哮声差点震破她的耳膜,“这没天理啊!我是她的丈夫,她是我的妻子,她早该随我回家了,她——她究竟在什么闹别扭呀?女人!”最后一句“女人”是他从鼻孔中哼出来的。
“你到现在还弄不明白啊?”蓝花氏颇为意外,总算听出问题的所在。
“明白什么?”蓝涛赶紧求教于母亲大人。
“你认为亲亲儿在气什么?”唉!她怎么生了一个大笨牛?
“气——”他偏头想了想,“应该是在气我用那种残忍的手法赶走她吧?不然还会有什么?”
“嗯!”看来孺子还有教也,蓝花氏点点头。“那你怎么回答她?有没有向她认错赔罪?”
“认错赔罪?”蓝涛一再重复,像是不明白他娘在说些什么。“我为何要认错赔罪?送她离开“流光庄”本来就是情非得已的事,我做错了什么?”
蓝花氏差点把茶水气得一口喷出来,“你呀——唉!娘要怎么说你才会懂?亲亲儿就是气你有危险时,却什么也不肯告诉她,害得她在一头雾水的状况下伤心离开。
“你可知道她花了多少时间才治好她心里的伤口吗?这也就罢了,偏偏你来带她回去时,连句“对不起”也没提,要是你娘我——别说是回“流光庄”,连晚上也不自和你同寝啦!”
“娘!”蓝涛皱眉抗议,“怎么你们女人的心思这般难缠?”
不过,他娘说的倒是真的。现在他的亲亲小娘子都不肯和他同房,夜晚变得好长、好难熬啊!
“亲亲儿变了许多,难道你没有发现?”见儿子不情愿的点头,蓝花氏才又继续道:“她在这一年间成长了不少,从早到晚都在学习新的事物。有一回我不忍心地劝她休息一下,她居然告诉我:“我就是什么都不会,才会被涛嫌弃”
“光是冲着这一点,她就什么都要学会,如今,你来带她回“流光庄”,没察觉她的改变不说,还告诉她一年前赶人是“情非得已”?换作是我,早拿把菜刀砍了你啦!”
蓝涛的脸色忽青忽白,“就这样?这就是亲亲儿对我不理不睬的原因?”
蓝花氏凉凉地哼了一声,“不这样,还会是哪样?”
“好!”蓝涛一副痛下决心的模样,踩着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脚步离去。
“嗯!看来这个兔崽子开窍了。”蓝花氏满意地点点头,她当然明白对素来认为男人就是天的臭屁儿子而言,一定很痛苦啦!但……
春意正浓,月光正明。
幽静的厢房内除了水亲亲细微的呼吸声外,别无一点声音。
她侧卷着身子,秀发披泄在枕上。
或许是春夜有些闷热,所以,她的衣衫有些凌乱,露出柔细的肌肤与玲珑的曲线。
“嗯……”她一个大翻身,那种不经意的撩人体态让站在床边的男人“咕噜”吞了好大一口口水。
粗糙温热的大手迟疑地伸出,生了老茧的指尖拨开她层层的衣物。
“涛……”
喝!他吓得差点叫出声,拜托!她是真睡,还是假睡啊?
“大笨蛋……涛……笨……笨笨……”梦呓断断续续的,水亲亲不晓得是不是察觉到什么,两条柔软的大腿竟主动的张开了。
“对,我是个大笨蛋。”忏悔的低语沙哑的在她耳边响起,蓝涛乘机将庞大的身躯滑入她的腿间,轻手轻脚的褪下她的衣物。
“我……好想……好想你……”当他以嘴吮住她的一只乳尖时,水亲亲逸出另一句梦呓。
“我也是啊!乖。”蓝涛温柔地抚弄身下的娇躯,将她的两腿抬高,架到自己肩头上。
“呃?”一连串的搔弄终于让她稍稍清醒了一丝丝。
先下手为强!蓝涛立刻用力挺了进去。
“啊!”被他巨大的硬挺填满的感觉让她纤腰一拱,睡意一下子全都不翼而飞了。
“你好紧……”他亢奋得几乎要爆炸了,他不知有多么想念被她的柔嫩紧窒包裹住的滋味。
“等一下……等一下……等……啊!”原本想抗议的声音,被他热烈频弃的热吻打败了。
他的力道依然和以前一样强悍且霸道,只要她一扭动,他便更不放过的长挺直入。
“我不……不行了……”一年来未曾沾雨露的花穴因疼痛而紧缩,反而将他的男性紧紧的包容起来。
“呜……”她呜咽地看着他专注的脸庞,碱碱的汗珠落到她微启的双唇上。
水亲亲实在受不了地昏厥了。
“亲亲儿……”就算蓝涛有满心的疼惜,也控制不了身体想驰骋的欲望,最后,他终于重重的将爱的种子射入她瘫软的体内。
天际泛起鱼肚泛白。
水亲亲累得浑身动弹不得,她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阵阵的热气吹拂在锁骨上,然后往下传到挺秀的双乳,再往下到平坦雪白的小腹,又再往下——
“啊!不!”水亲亲这下可是完全清醒了。
她柔弱地浑身颤抖,却没有多余的力气推开他,只能任他正在作怪的唇舌品尝着自己最柔软的禁地……
“啊……啊……”每当高潮掀起、每当她以为解脱了……就在她以为自己已经不行了之际,他就是有办法再让她的身心产生另一次的狂乱……
再一次激烈的翻云覆雨后,他才满足地自她体内抽出,搂着娇软的人儿并肩躺在床上,爱死了这份软玉温香抱满怀的充实感。
“你真过分……”水亲亲累得根本没有力气责备他的过度索求。
他不在意的笑笑,“一年了,憋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