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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仿佛已经定格在了这一瞬间。
两人的身形,就好像五年前一样,就这么交错而过。
好像是察觉到了王庸的眼神,那个粉雕玉琢的可爱小女孩儿,有些好奇的打量着穿着风衣的王庸。
“毛毛,给你。”王庸的声音有些沙哑而低沉,努力装出了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但他,在亲和力这方面似乎毫无天赋。把小女孩儿吓了一跳,躲到了她的后面。忽闪忽闪的眨巴着水汪汪的可爱眼睛,有些警惕的看着王庸。不过她的眼睛,却时不时的会挪到枣泥糕上。
“已经最后一份枣泥糕了,张大嫂那边,已经没得卖了。”王庸仿佛也微微有些释然,既然她已经结了婚,得到了属于她自己的幸福。那么,自己对她的内疚之心,可以消散许多了。虽然自己曾经给她造成过很大的伤害。当初,既然是以一份枣泥糕开始。那就,以一份枣泥糕真正结束吧。
“啊?”毛毛的眼神露出了失望之色,更是眼巴巴的看着王庸手中的那份。紧紧的拉着她的手,嗲嗲地说:“妈妈,可以吗?”
“那就,谢谢叔叔吧。”也许是想努力装出不经意,但她那柔和之中,却带着颤抖的声音,仿佛出卖了些什么东西。
“谢谢叔叔!”毛毛没有觉察到两个大人之间,那些无比微妙而尴尬的气氛。欢快的接过王庸的枣泥糕,甜滋滋的说了一句。
“真乖,毛毛再见。”
“叔叔再见。”
王庸双手插着兜儿,微笑着对她颔了晗首。大步流星的,朝着小区里走去。而她,也是牵着毛毛,一步步的向前走着。直至王庸的身形,彻底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她强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不受控制的,大滴大滴的沿着脸庞落下,泪水迷蒙住了双眼,让她看不清眼前的路,索性蹲了下来无声的呜咽着。
“妈妈,你,怎么了?”毛毛有些焦急的抱住了她:“你怎么哭了?是毛毛不好,毛毛不应该拿陌生人叔叔的枣泥糕的。”
“不是毛毛的错。”她紧紧的抱住了毛毛,边落泪,便颤抖的安慰说:“是眼睛落了沙子,眼泪冲冲就没有了。”
“妈妈,吃一块枣泥糕吧,可甜了。吃了它,你的眼睛就不疼了。”
“嗯,毛毛真乖,真懂事。”
“呼!”王庸就像是战场上逃跑的战士一样,一口气撤退到了他的家门口。刚才那场不经意间的邂逅,耗尽了他的所有精神。心灵有些虚脱般的,抽空了他所有的力气,依靠在了门上。他突然想起了个很老的冷笑话,走在街头,突然碰到了心中视作女神一般的初恋情人,结果,被她孩子叫了叔叔。想及此处,王庸也是忍不住暗自自嘲的笑了下。感应灯熄灭,楼道里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只有他叼在嘴上的烟,如星星一样,忽明忽暗。
也许,只有在这黑暗之中,才能让他的心,感觉到真正的安宁和自在。沉沦吗?也许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震动了起来。微微一皱眉,自己回来没多久,知道自己手机号码的,寥寥无几。心中闪过几个人名的同时,拿出手机一看。呃,果然是老慕那家伙。
接了电话,听得老慕在那边嘻嘻哈哈的说了一通后。王庸的脸色有些冷漠了起来,声音低沉而沙哑的说:“老慕,你敢算计我?”
第十五章趁火打劫
“王老弟,你千万别误会,老哥我这绝对不是算计你。”那边的老慕一听,声音也是有些发颤了,急忙苦笑着哀求说:“老弟啊,你这一次一定要帮帮我的忙。公司里的好多烂摊子事情,牵扯的太多。很多事情,我不方便出手,所以才请了菲菲那孩子回来处置。谁知道我最近听到风声,一些人似乎准备用些小手段,要撵菲菲走。我这才迫不得已,和我老兄弟欧阳华商量了一番,施了个小计,把菲菲那孩子撵到了你身边住。我知道,只要有你在,肯定是百毒不侵,什么牛鬼蛇神,统统都不会被你放在眼里的。老弟,算老哥我求求你了,你总不能看着老哥拼了那么多年,结果临老了还要破产,流浪街头吗?”他的声音,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哼!”王庸冷冷地哼了一声:“这件事情你找别人吧,我已经退隐了。还有,你算计利用我这件事情,我记住了。”虽然他说的凄惨,但王庸却早就知道老慕求人时候的那一套,装可怜。不过说实在的,听得这老家伙对自己絮絮叨叨了一番后,心情竟然好了许多。
“哎哟喂,我的兄弟啊,我们哥俩那么多年的交情了,你总不能眼睁睁的见死不救吧?这样吧,回头我请老弟你喝酒,管够管饱。”老慕开始在电话里插科打诨了起来,嬉皮笑脸的说:“再说了,我那侄女菲菲多优秀啊。不如趁这机会,把她追上手,你赚大发了。老弟,不,老哥,王爷King哥,你这次要不肯帮我,我就天天赖到你家门口去,撒泼打滚,说你把我家闺女肚子搞大了,却不肯负责你想想啊,那里可都是你的老邻居。”
王庸一头黑线,早知道这个姓慕的老家伙不省心,拍着胸脯说什么到他家公司养老去。结果竟然跟自己玩这么一出,还直接把人给算计来了。不过话又说了回来,自己和老慕已经认识六七年了。在自己刚出道的那阵,老慕也没少照顾自己。最重要的是,自己母亲的丧事,都是老慕忙前忙后,帮着操持的。那时候自己还小,哪里懂这些事情?而且这些年,自己母亲的墓,也是老慕经常派人前去扫扫,维护一番。
按理说,人情债大过天,老慕出事也不能不帮不是?不过,这老货的主意也忒恶心了些,竟然寻思着要剥削自己剩余劳动力,去当个保姆?
“老弟啊兄弟我上有老,下有小,你总不会真的见死不救吧?我要是出了事,你让她们孤儿寡母的可怎么活啊?”老慕的连环招开始了,在电话那头,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开始说:“想当初,我在边防刚认识你”
“行了行了,算我怕了你。”王庸被他这招弄得是鸡皮疙瘩都要冒了出来,没好气的说:“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要是还有下次,你知道我脾气的。”
“行,行!”老慕在那头,顿时眉开眼笑了起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拿我的节操保证,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
“节操哼!”王庸鄙夷的哼了一声说:“还有,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绝对不参与。我只负责帮你保证那个小妞儿的人身安全,时间为半年。另外,钱”
“呃,兄弟谈钱这种事情,多伤感情啊?何况你不也是金盆洗手退隐了?收钱多不合适啊。”老慕抢断着说:“这样吧,我请你喝酒,管爽。小妞儿要多少有多少。”
“那是,兄弟之间做点事情要收钱的确不好。”王庸呵呵一笑着说,还没等老慕得意贼笑时,他却接着说道:“不过你钱多到扎手,还有不少是不义之财,帮你做些善事吧。我有个朋友家的小孩,年纪轻轻的得了尿毒症。你家那个心地善良的侄女,刚做了善事,琢磨着要帮人到米国治疗。至于这费用嘛,老慕你这个黑心资本家,是不是也应该行个善,积个德什么的”
“哎哟,我的亲娘咧。我哪里是什么资本家啊,就是随便做点小买卖,养个家,糊个口而已。”老慕被王庸的说的是一哆嗦,急忙哭穷了起来:“到米帝国主义那么黑,肯定要挨宰的,不如我动动关系,就在国内找个好医院得了。”
“也行啊,那我就看在兄弟的份上,给你打个折,收你三百万美金佣金好了。”王庸无所谓的点了支烟,呵呵笑着说:“不过你放心,支付完那孩子的医疗费后,剩下的我会以你的名义,捐给我兄弟开的慈善基金会的。”
“啊哈,小事,小事而已。刚才不过是兄弟之间,随便开开玩笑而已。别说米国了,你就算是想让那孩子去火星上治疗,我也绝无二话。我老慕是什么人啊,谁都知道我最讲义气,最慈善了。”老慕一听那价格,眼泪都快掉了下来。三百万美金啊,别说去米国换肾了。就算把全身上下的零件全给换了,也是绰绰有余。
“行了,你是个什么货我还不清楚?”王庸没好脸色的打断了他的自吹自擂:“这件事情呢,我就不方便出面了,你以慈善企业家的名头办事吧。就这么招,挂了。”
不等老慕有任何反对,王庸直接掐断了电话,也算小小的报复了一下被他利用了一把的不爽。
不过,事实上按照王庸的脾气,如果他真不愿意做的事情,就算是拿着枪抵着他脑袋,也是绝对不肯的。只是做人,不能昧着良心。人帮了咱,咱不能见人有事,躲得比谁都快。
何况,那个叫欧阳菲菲的大小姐,虽然因为种种原因,心理优势感很强烈,做事也强势。但总的来说,还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又不是娶她做老婆,脾性好坏,和自己还真没有关系。罢了,就算是还老慕对自己的恩情吧。而且看样子,那个欧阳总裁还丝毫不知情。
王庸点着烟,懒洋洋的走了出去,朝那欧阳菲菲招了招手说:“欧阳老总,我最近刚好缺钱,你刚才说的一万块一个月还算不算数?”
欧阳菲菲一愣,但旋即嘴角露出了些微鄙夷之色。这家伙,果然是个趁火打劫的无耻之徒啊。之前没收到钱,一直不停地赶自己走。但是当自己说一万块一个月的房租后,就立即变脸了。哼,要不是本小姐刚好落难,又怎么会容忍你这样赤裸裸的敲诈?尤其是结合着他刚才听说街坊邻居的小孩生了大病,又急需用钱,也没见他掏半个字儿出来。真是贪财鬼,吝啬的小人。
对这王庸,她是益发恶感激增了起来。只是人在屋檐下,却是不得不低头。难不成,还真的把自己的值钱东西给贱当了?哪怕东西到时候赎回来了,也指不定会被糟蹋成什么样子。她的每一样东西,都是自己花了很多心思,千挑万选回来的心头所爱。
还有,和那个叫什么小陈,还是小李的去约会,更加绝无可能。自己还不至于为了几个钱,接受那种违背自己原则的事情。
“算数,不过得在半年后,一次性付清给你。而且我在你这房子里,大概会住三个月。”欧阳菲菲对这种人,连多说话的欲望也没有。也懒得和他斤斤计较了,她有足够的信心,可以在半年之内为公司取得不错的成绩。到时候按照协议,慕伯伯就得付她一笔不薄的款项。
“嗯,半年后一次付清,我同意。但是只住三个月,我不同意。你要租这房子,至少一次性租半年。”王庸有些吊儿郎当的抽着烟,眯着眼睛一副贪财样:“不然免谈。”
欧阳菲菲气简直不打一处来,身为一个男人,一个有手有脚的男人,竟然这么不知羞耻,毫无节制的趁火打劫。不由得对他的人格,又是产生了浓浓的鄙视。
第十六章这年头,当个保安也要被潜规则?
环抱着双手,冷漠的看着他说:“行,半年就半年。”她倒是从来不是个计较钱的人。否则的话,刚才也不会对赵老师同情之下,立即出手相帮。
“很好,欧阳小姐不愧为总裁,爽快。”王庸有些奸计得逞的样子:“不过,之前的那个协议肯定不能用了,我们得重新签个协议。其中有几条,我必须写在协议里。第一,你必须保持着房子的干净整洁,每周必须扫地拖地三次,一周一次大扫除。当然,欧阳总裁身份尊贵,不用自己动手,完全可以请家政来做。”
“可以。”欧阳菲菲没有犹豫,就同意了。毕竟她自己也是个多少有些洁癖的人,自己住的屋子,哪怕是临时租来的,也不能忍受狗窝一样的肮脏。不消王庸说,她也会保持环境整洁干净的。
“第二,左边那个小房间是你的私人空间,我没有得到你的允许,是不会乱闯的。而右边那个大房间,是我的私人卧室。同样你没得到我的同意,不准进去。”王庸指着两个仅有一墙之隔的房间说道。
欧阳菲菲脸色一僵,秀目圆睁的瞪着他,愣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才有些反应了过来,吃惊的说:“你你你,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你也要住在这里?”
王庸重重地吸了一口烟,眼神奇怪的看着她说:“欧阳小姐,这世界上穷人很多,很多人有一套房子,已经算是很幸运了。这里虽然很简陋,但确确实实是我的家,唯一的家。你总不能霸道到住了我的房子,还想把我撵到大街上去睡吧?”
“不行,这绝对不行。”欧阳菲菲脸色气得煞白,这件事情,她是怎么都没有办法接受的。开玩笑,和一个男人同在一套房子里起居。尤其是自己那么鄙夷,厌恶的一个男人。冷声说:“王先生,我给你的租金不低,应该是远超市场价格了。我希望你在这半年内,在外租房子住。”
“欧阳小姐,你这开的是哪门子国际玩笑?”王庸也是故作惊讶的瞪着她,吃惊的摊在了沙发里,一拍脑门子摇头笑了起来:“小姐,这是我的家。我好端端的家不住,然后把她租给你,然后再出去租房子住?我傻啊我?没错,你给的租金的确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