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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秦婉柔的泪水一下子决堤,她强忍住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在孩子面前哭出来,尽量压低声音,继续哄着毛毛:“毛毛乖啊,毛毛不怕了。毛毛安心的睡吧,是妈妈不好,是妈妈不。”
一句“都是妈妈不好”,把王庸的心都融化了。他知道,秦婉柔为这个负心的男人付出了太多太多,他绝对不能容忍,这个男人一直在外面逍遥下去。
把毛毛哄睡着之后,王庸一把将秦婉柔扯到了屋外,神情带着几分激动,力道重了些,把秦婉柔的手臂都拉的疼了起来。
“婉柔,你告诉我,那人究竟在哪里?”王庸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语气异常的生硬,与其说是询问。倒不如说是在质问秦婉柔。
“我,我不是早就说过了么,他还在美国读博士。你问他做什么?”秦婉柔言语中闪烁其词,颔首低眉,轻柔细腻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倔强,明显是不愿意王庸提及这个话题。
“你撒谎。”王庸斩钉截铁地说道,锐利的眼神直直穿射过来。
“我没有。他真的在美国,很快就会回来的。”秦婉柔不敢看向王庸,合上了秋水般的双眸,微微颤悸着开口道。
“那你现在就告诉我,他人在哪里?我要去见他,哪怕是把整个美国翻过来。我也会帮你找到他,给你一个交代。”王庸沉声说着,这次,他似乎有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决心,势必要问个水落石出。
“用不着你好心。”秦婉柔抬起了头,雾气茫茫的目光落在他刚毅的脸上,语气也变得激动了起来:“王庸。那是我的家事。你,这不关你的事情。”
“什么叫不关我的事?秦婉柔,我警告你,别把我惹毛了。”王庸面有愠色,一字一句地继续说着,声音不大但是很雄厚,有一种让人难以拒绝的力量:“你知道,我这是为了毛毛。”
秦婉柔一怔。眼泪无声地流了出来,滑过鼻翼和脸颊,流淌到了嘴唇上,微微有些发苦。螓首一转,语气冷漠而倔强地说:“这些事不用你操心,毛毛有我带着,一直都很好。请你不要打扰他。”
听到这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话。王庸也是一阵寒意来袭,落寞地垂下眼睫毛,沉声道:“你放心,等他回来之后。我保证不再打扰你们的生活。”王庸注视着秦婉柔,轻声地说道,更像是一句承诺。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希望你现在不要打扰他,他在专心念博士。”秦婉柔依旧很小声,失落地低下了头。
“秦婉柔,你老实跟我说,你们之间是不是出问题了?”王庸猛抽着烟,眼神中透出了犀利的光华,厉声变色道:“婉柔你别怕,如果那混蛋真的欺负了你,敢让你受半分的委屈,我一定会帮你出头。”
“谁,谁要你帮我出头啊?哇”秦婉柔再也控制不住,转过娇躯,趴在了栏杆上,凄苦无比地哭了起来。
这一哭,却是哭得王庸都心浮气躁,心乱如麻了起来。顿时没了主意,只好急忙把臭脸一收,双手轻轻扶上她不住耸动着的双肩,细声细语哄着说:“呃,婉柔,刚才是我说话太急,太冲了些。我现在向你道歉,道歉还不行吗?咱不哭了成吗?”
说到秦婉柔的脾气,向来都是不温不火的。要么温柔体贴,不轻易耍小性子。要么一来就如这春季的绵绵细雨,虽不霸气凶猛,却意外的绵长悠远,仿佛有千万只小猫在他心里挠啊挠的。这种久违的感觉再次来袭,王庸仿佛产生了种美好的幻觉,又回到了当初年少轻狂,和婉柔一起谈恋爱的场景。
果不其然,婉柔虽然表面温婉如水。然而一旦激起了她心底倔强偏执的性子,就会展露出她另外让人头疼的一面,这姑奶奶绝对会让你体验到,什么叫做无计可施的感觉。
秦婉柔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听到王庸的道歉,又别过头去,对他的话完全无动于衷。也不烦人,也不闹,只管自顾自的凄凄哭着不休。
王庸一拍额头,无奈的回头,先抽完了支烟。
一会儿,见婉柔的啜泣还未停止,双臂这才搭上了她柔弱的香肩,蛮横霸道地掰了过来,佯装凶狠的威胁道:“秦婉柔,你够了啊!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哭哭啼啼的耍性子。你知道我脾气的,别让我忍不住发起火来,狠狠抽你一顿啊。”
没料到如此一威胁后,秦婉柔一顿,哭得更是伤心了,低着头抽泣不迭,哽咽着说:“你,你凭,凭什么抽我啊?我,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嘿,你还学会嘴硬了?”王庸见她总算有了回应,心中就舒服了许多。好笑着说:“最近和菲菲待久了,这性子倒是耍的有模有样啊。呵呵,看看你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羞不羞啊?连毛毛都要比你乖了。你可是个高中老师啊,得有老师的腔调和威严,回头让学生们瞅见了你这副哭哭啼啼模样,岂不是形象全毁?”
“我,我才不用你管。”秦婉柔微微倔强的挣扎着。
“你有什么权利替我做这个决定?你的事,我还偏偏就管定了。”王庸的语气中充满了坚定,弯过手臂搂住她的香肩,将她强行抱在了怀里,嬉皮笑脸地说道:“秦婉柔,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就揍你屁股了。”
秦婉柔被他一抱,不由得娇躯一颤,心里悲从心来,凄凄说道:“王庸,你欺负我,呜呜~你要揍就揍,我,我不怕你。”
“不怕?”王庸嘿嘿阴笑嘴脸,见得婉柔稍有好转,变本加厉道:“好,好。我今天就看看你这个刘胡兰姐,扛不扛得住我这个坏人的严刑逼供。嘿嘿,这样吧,我抱着你去毛毛那里揍屁股,你觉得这个主意好不好?”
“啊?”秦婉柔呆住了,这家伙不会来真的吧。水汪汪的俏眸怒气冲冲地盯着王庸,满脸的羞愤欲绝,颤声道:“你,你,你太欺负人了。我,我和你拼了。”
“哈哈,和你开玩笑的呢。”王庸边躲边笑着,尽可能的转移她注意力。到了最后,一个没闪躲,被她一口咬在了肩膀上,故作吃痛地叫道:“哎哟,婉柔你下嘴轻一些。”
“啊?我咬疼你了?怎么样了?”一时间,秦婉柔又是神色婉转,紧张万分地关切起王庸来,令人看了都顿生怜惜之色。
王庸深邃的目光逐渐陷入漩涡,凝视着她那张柔美,楚楚动人的脸。点点清泪在月光的浅照下,宛若晶莹剔透的琉璃,闪烁着醉人的流光。王庸一时情不自禁,低下头,轻轻吻到了她那吹弹可破,柔嫩的脸蛋上。触及唇瓣咸咸的,满是眼泪的味道。
她秀目圆睁,微微颤抖着站定在了当场,任由王庸的嘴唇浅尝着她的泪水,一个个温柔无比的吻,如蜻蜓点水般落到了她额头上,眼睑上,鼻子上。
眼看着王庸唇角渐渐下移,似乎快要吻上她的唇,秦婉柔这才稍稍唤回了些神智,又悸动又抵抗着说:“王,王庸。我们不,不能再这样呜呜”
话未说完,王庸彻底无视了她微弱的抵抗,霸道而炽热地封住了她的玉唇。情到深处,他心疼而宝贝般的,轻轻灌注给她强大的力量,又似贪婪地轻启她的唇瓣,吸允住了她柔软的香舌。嘴里仿佛无意识的低声呢喃着:“婉柔,对不起。一切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都怪我,害你受了这么多的苦。”
一瞬间,秦婉柔的心仿佛被一把锤子狠狠砸中,敲开了她那坚硬的外壳,露出了里面最最柔软的部分。
王庸双臂环绕着将秦婉柔抱在怀里,婉柔也是身柔似水,依恋地汲取着王庸身上的味道,在月色娇羞的掩盖下,在树林斑驳的投影中,两个人像是融合成了一座雕塑,紧紧地相拥着,炽热地拥吻着。
最美好的时光,就像是刹那间凝聚在了这一瞬。
第七百四十五章和婉柔突飞猛进
又过得三两日,从那静谧而流连忘返的小镇回来后。
此刻的王庸,正从容熟练地在厨房忙碌着晚上的饭菜,脸上还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俨然一副居家好男人形象。
自从和毛毛参加完学校举办的户外活动后,王庸和毛毛之间的感情更是加深了一层。尤其是当他在医院,被医生误认为是毛毛爸爸的时候,他心中蓦然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像是莫明涌动出来一种责任感,无可推卸,也甘愿承受。
王庸心里暗暗嘀咕着,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幸福吧,这种感觉如同甘泉般心旷神怡,渐渐渗入口中,让人不忍一口吞下,只想细细品味那一丝淡淡的甜。更让他内心一阵颤悸的,是和婉柔这两天的单独相处。这几天过得很平淡无奇,却是说不出的清澈温润,渐渐,心系于这片悠蕴古镇,这种平静又远离纷扰的日子,让他无比的欣然向往。
可惜,三人一起度过的时日,总是嫌它太过短暂,王庸低声叹了口气,留恋与不舍在心间逐渐弥散开来。
砰,砰,砰“干爹。”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站在门外的毛毛,清脆地朝着王庸大声呼喊道。
王庸边应着声,三两步就踱步到了门前。一开门,一个娇小可爱的身影闪现,飞奔着扑到了王庸怀里。
王庸神色一软,亲昵地抱着毛毛,朗声大笑道:“乖女儿,想干爹了吧。”
“恩”,毛毛吧嗒在王庸脸颊上亲了一口,乖巧应声道。
看着王庸和毛毛之间如此亲密的举动,跟在毛毛身后秦婉柔也颇为感动,心中的喜悦不免表露于嘴角。
虽说目前站立在面前的男人,并不是自己的丈夫,但却让她感受到了真正家的感觉。她知道。这一切也仅限于现在的表象。很多堵在他们之间的重重围墙,并不能随便就能逾越得了。她不敢去奢求太多,怕这一场梦一旦破碎,就再也拼凑不回来了。能在小镇过着犹似一一家三口般的甜蜜日子,已经让她心满意足。
不过,一想到他这两日对自己所逞的口足之欲,让她不禁有些耳朵发烫了起来。幸亏自己还有一丝理智。拼死严守住了最后一道防线。否则,事情还真会一发而不可收拾。
她也清晰了解自己的意志和决心,每当面对情难自抑的王庸时,是何等的‘薄弱’不堪。如果再和他一起,于那美丽而安静的小镇上多生活个几天,说不得就会全面失守了。
“王庸。我帮你吧。”进屋后的秦婉柔径直走到王庸身边,温柔开口道。
“好,还有一个汤,你先去盛出来。估计菲菲马上快回来了,等她一回来我们就能开饭了。”王庸刚说完,随后便陪着毛毛在屋内一起玩耍起来。毛毛最喜欢黏着干爹,而王庸对毛毛的怜爱与宠溺。更是毫不掩饰地流露了出来。
不大的两居室内,一时间充满了温馨,做饭的妈妈,玩耍的父女,孩子咯咯的笑声融入其中,勾勒着一幅幸福美满的生活画卷,让人不忍去破坏。三人完全享受在这种氛围中,就像是普通的家庭一样。享受着人伦之乐。
不经意间,已经一个小时过去了,玩累的毛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酣然入睡,嘴角还洋溢着还未消失殆尽的笑容。王庸半蹲在她的旁边,细腻地端详着毛毛可爱的小脸,宝贝似的把她放在手心里呵护。生怕哪里还没有照顾到位。
有时王庸也在怀疑自己这种举动,是因为毛毛的讨喜,还是对她的怜爱,才促使自己变成这样。要知道。从原则上来讲,毛毛毕竟是秦婉柔和其他男人的孩子,虽不至于到达厌恶的程度,但也不应该会对她如此的喜爱。
这就是王庸和普通人最大的区别之处。虽然自己一直在努力,遵循妈妈的遗愿,做一个平平庸庸的普通人。但经历过太多生死的人,也许是从他人不解的角度,在审视着人生。何况,自己亏欠了婉柔太多,很多事情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又怎么能说放下就放得下,更不可能完全对此介怀。
“王庸,毛毛睡着了?”兀自沉浸在想象中的王庸,被不知何时走来的婉柔拍打了一下肩膀,轻声喊道。两人近几日的朝夕相处,仿佛一下子让彼此间的距离拉近了许多,少了很多隔阂。
“嘘,刚睡下不久。”半蹲着回头的王庸轻声回道,生怕惊扰了毛毛。甫一回头,才发现仰望弯腰叫自己秦婉柔,柔美的脸距离自己很近。四目相对时才发现,今天的她另有别样的装束,瞬间彼此僵持在那里。
秦婉柔一头长发斜搭在肩膀一边,眼中透着如同她名字般的婉约温柔。清淡素雅的面妆更为她本就美丽的脸蛋,增添了几分美感,细腻的嘴唇被淡粉色的唇膏,修饰的线条分明。
一身低领修身装,把她的上身修饰的凹凸清晰,加之未去掉的围裙束身腰间,使得更为突显。弯腰俯视间两座“傲峰”紧紧相拥,一颗白金吊坠晃动在双峰之间。十足的让人垂帘三尺,有着欲罢不能之感。显然,秦婉柔今天的装扮是有刻意打扮过。
虽然王庸见惯了各色各样的美女,身边也不乏缺少美女,但面对过往初恋的情人,又如此近距离审视,难免摆脱不了本身的雄性本质。几度欲试却又几度抗衡,毕竟她已经为人妇,为人母。又怎能任凭着自己的一己私欲,而去破坏她的生活。然而,好多次却又难以压抑住,对她那越来越旺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