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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言城堡-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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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
“是女孩?”
“嗯,是女孩。”我点点头。
卞一一的眼神黯淡下去。烛光投在她秀美的脸庞上,惨惨淡淡的。她哦一声把目光从我身上移开。她左手腕戴个像少数民族饰物布织的手镯,串着几片金属饰物,烛光反射进我的瞳孔,有点眩目。我口中像真有其事的女孩不是萧叶茗,任何时候,我都不会把她带进我有某种目的话语中。那位女孩叫深雪汐子,是我的第一位网友,我没见过她,因为认识她时网络并不像现在这般完善。那时我没有昵称。只缘于她说她最喜欢早晨的雨。我就把自己的昵称改成了晨雨。她是我最怀念的网友,并不是因为我感到网络渐渐真实时她的不辞而别,亦不是她的头像不再闪烁我无比失落过。
“看不出。”卞乙乙说,“我还以为你整天坐在教室后面从不多说一句话,是不会去了解任何人的,原来你也装深沉呀!”
“呵呵,差不多。”我说。没有为自己作任何辨解。乐台上的余珏来到乐台最前,调低了麦克风。我说,“听一首《蓝色流星》吧。是余珏专门为她女朋友写的。”
“韩若,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喜欢柠檬汁酸酸的感觉吗?我也想不用舌尖去尝尝。”卞一一说。
余珏拨了几下弦。
“相信大家以前或者现在或多或少有几个绚烂美丽的梦。梦从小就跟着我们长大,我们不断地在追,可是现实时不时让梦想夭折零落。同时我们年轻,有人说年轻有是没有失败的,有的只是不断的成熟。是的。但梦破碎的时候我们渴望理解的支持,渴望能有一颗心与我们一起跳动,一起忘掉泪水的咸味,一起去看流星许愿,下面,是《殒落的蓝色》,希望大家能喜欢。”
何文指间流出哀婉华美的吉它声,有似溪流受阻时的彷徨神伤,整首歌曲都延续着这个凄凉的调子,一改过去几首歌的悲愤歇斯底里,创造了另一种风格,棱角和不羁都收了起来,演绎出另一种成熟。
余珏唱着,万分柔情。
相遇那天你说你有一个蓝色的梦/梦中的花蕾结在遥远的星空/夜色笼罩的城市有你灿烂的笑容/我莫名感动/飞鸟飞过的天空也有我的梦/未干的翅膀有了高飞的冲动/载着你理想的那颗星星/负担不起你泪水的沉重别人眼中的空洞/你要挽救却对我不屑一顾/默默让梦蕾在寒风中颤动。
蓝色星星的轨迹/是你脸庞滑过的泪行你忧郁眼神的蓝色/是我心甘情愿口划过的痛/受伤的星球划破星空/我张开双臂飞临/抻落在丰满的羽翼中/你哭泣/何日凄美的容颜再展笑容/殒落的蓝色火焰/燃起对你的思念/哪天你的我右手牵左手/一起看流星的轨迹许愿。
这首《殒落的蓝色》说初姐听过,但Blue Star另四颗星星不可能感受过。冰初姐是幸福的,有双丰满的翅膀爱护着她。受伤时,有人会为她清洗伤口,那四颗星星也许不,什么是幸福她们跟本不明白。是她们先放弃Blue Star的远方。栖息在浮华的世界,成为了在金碧辉煌的厅堂里寄生的娱乐工具。她们却不知道那份金碧辉煌毕竟是别人的。
有人轻轻一拍我的肩膀,“小兄弟”那人叫道。我回头一看差点被吓个半死,入目的赫然是沈警察的面孔。他还是便装。右手屈了屈,竟打出个回归石器的手势。我不是一般惊讶。敏感地伸头望望他身后,卞警察不在。
到那边坐坐。沈警察说。朝门口努努嘴,说,卞队在那边。
我表情的异常双胞胎和蓝诗祺没能注意到。我跟着沈警察走,卞一一冲我说呆会儿回来。我想留下一根救命稻草说我就在那边你们可以去找我。这利种时候跟着沈警察还不如和这三位可爱煌女孩呆在一块。虽然不自在,总比卞警察问话好些。有很多事我瞒着他们哩!我怀揣兔子。
卞警察坐在离门最近的那张桌子,桌面上并无烛焰,邻座漏出的柔和烛光照在他的脸上。这时播放的是钢琴曲。卞警察的手指随着钢琴曲轻轻打着桌面。
啊哈!小兄弟,这边坐。卞警察看见我后说。起身相迎。我脑中冒出的成语是受宠若惊与先礼后兵。
卞警察说和你那些同龄的朋友聊得火热,就忘了我们这些老朋友?
谁敢呀!我一语双关地说。一边飞快地判断着卞警察和沈警察来这儿的目的。是不是找石器的麻烦,栽个非法聚会的帽子给回归石器。虽然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真是那样,会记回归石器对世界心冷。
今晚我的小沈是闲客,该没意见了吧。卞警察说。他深藏的眼睛总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他一眼就看穿了我此刻的不安。而且他能用一句话解除别人的顾虑。
明天呢?我问。
明天?对于明天,今天是过去的事,有快乐就留着,没快乐就忘掉。卞警察说。沈警察说卞队,你算是返老成童了,一切都被你堪破了,人生是享受,那是你们,我们这些年轻的一辈可不敢有一点点怠慢。
那你现在干嘛在这跟我喝酒、侃大山?卞警察说。
偶尔、偶尔一次。沈警察抓抓后颈,不好意思地说。
卞警察说你又不对了,享受不是错,只知道忙得昏天暗地的人是不明白自己为的是什么,有的人的目标甚至低级地可笑。再说奋斗不是为了更好的享受。其实奋斗不能提高人的精神层次。只有享受才能让人明白什么是更高的精神层次,就会去追。懂么?
沈警察故意歪曲卞警察说那我明天是不是可以休假去旅行?卞警察说等你立了大功再说,没做出人样来,就是你去度蜜月了甭想在我这儿求几天假。
卞警察说小兄弟,有件事小沈可是对你有一肚子气哦!
我有点嗫嚅地说我和沈警察打赌时,你们又没问我认不认识冰初姐。沈警察出人意料地笑着说没关系,我也没钻桌子,输了不一定是坏事,刚才石器乐队给路冰初的那首歌真的很好。可惜我是个没半点音乐才华的人。
沈警察听出了《殒落的蓝色》是为冰初姐而唱的。此时悬在心上的石头着了陆。那天用不公平的手段赢了沈警察我一直惴惴不安。有点怕揭穿后沈警察不服输找我麻烦。到那时,我只有低头了,毕竟赢他的手段很卑鄙。冰初姐推着余珏在乐台上露面,沈警察用他们的逻辑推理学,果真推算出了我与Blue Star的前主音吉它手认识。
沈警察的大量我大吁一口气。我问卞警察是不是经常来初初酒吧。卞警察说哪有那么多闲工夫。我是看到你们公告牌上说今晚有个聚会就过来瞧瞧,感受一下你胶年轻人的朝气。
你们真历害。我说。卞警察能看到回归石器公告牌上的内容是我没有预见的,至于他们怎样进去的,我想是他们攻击破解了回归石器网站的口令。可是,上次误会冰释后他们还这么做,是否怀疑仍在继续?
卞警察听出了我的另一层不好明说的含义。嘿嘿笑笑说,本来没去进会,凑巧知道的,我还知道你就读的是十七中六班,对了吧!
我脸皮失色,做过我调查?我说你怎么会知道?
卞警察说天机不可泄露,反正是凑巧,警察要的线索不是每条都是拼死拼活得来的。
凑巧?世上的巧合可真不少啊!我暗想。那么,这星球的运转是由巧合还是由必然来支撑?不可能是由许许多多的巧合组成的吧!
痛苦尽处是冷漠的面对,谁被困锁的爱,在冬日是的雨声破碎。卞警察念了一句《信念欲坠》中的歌词。细细地品了一口酒,说,不是我悲观,即使你们有这么多能打破冷漠的朋友,也改变不了多少外面的人情世故,这是必然。
我们是一个世界,外面是一个世界,并无矛盾。我说。
卞警察像是无心地说我不是反对你们,我只想告诉你,再过些年你们是要踏入社会的,人一帮朋友,碰碰头,开开聚会,是很好,可是太快乐无忧心就会生出依恋,人主会变得越来越脆弱,朋友只能给你快乐的支持,却不能教你坚强。
我沉默。把朋友给予的快乐捧在手心是一种奢侈?
卞警察继续说朋友多了,主容易失去主见,一遇麻烦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找朋友摆平,这点并不好。
我移移身子,躲开伤斜过来的烛光,问,怎样坚强?
卞警察说敌人,自己,像我们干警察这一行的,真刀真枪见多了,就一点也不害怕。其实最重要的是自己,什么都能看得开就是坚强。
我不是坚强的人,很多事我看不开,无法说服自己不去想,我的双眼不是被欲望的浮云遮迷住了,而是自己的心,牵挂一个人,就有若在瞳仁上铺开一层迷雾。
人生来是错。我说。
卞警察摇摇头似不明白有那么多朋友的我干革命嘛还是颓丧至极,他说人生来是错,一生都在弥补错,这才是人生。沈警察不赞成,说,我不认为,人生是个圆圈,起点也是终点,并不存在对与错。只是看一个人一生能圈起多大的空间。
小沈,想不到你也学哲人了。卞警察打趣说。
沈警察说近墨者黑嘛。
优美的钢琴曲停了下来,从我的角度望去,酒吧尽收眼底,远处烛光中激情四溢的何文,满脸灿笑的余珏,都在尽情舞动着年轻,半长头发时不时掩过他们的脸,音乐有他们手心跳跃变幻。杂乱中有摄人心魂的感觉。台下的男孩女孩笑着、唱着、闹着,拿着蜡烛高高挥着,似乎放浪形骸。
释放压抑的地方,总有一点疯狂。
喏!有人找你了。正对着乐台的沈警察对我说。我顺着他眼睛指示的方向望去,看见了卞一一。她走来,大大方方的。端着我未喝完的柠檬汁。短短的马尾在淡色的烛光中上下有节奏地晃动,透出自信与乐观。嘴角微微噘起,似不高兴。她走路很正,姿势有个性而且挺好看,不是碎步,也不做作,属于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只要自己感觉好的那种。我喜欢。
可是,我心底生出少许不可名状的苦楚。我真的无药可救,我发觉我有一丝想通过另一个女孩冲淡萧叶茗在我心中刻下的身影。得不到脱俗素雅的百合就想撷取一束鸢尾代替么?我猥劣无耻,是么?我问自己。
我低下头。
喂!韩若,你的柠檬汁,浪费了可不是好习惯。卞一一说。把柠檬汁托到我面前。
噢!我木然地去接,不去看她亦不想说什么。一不小心碰到了她冰冰凉凉的手指。我缩了一下,也感觉到她的手指微微颤一下。她的肌肤好滑。我不禁想。
大家过会儿玩游戏,你参加吗?卞一一柔柔地说。
看看吧。我说。没表现出多大的热情。
和我们在一起降低了你的身份?卞一一说。
没。我说。
咳咳!处在阴影中的卞警察似有意发出咳嗽声。
啊?卞一一叫了起来,说,卞伯伯,你也在这呀!
我就不能在这吗?卞警察说。
我刚才没注意,不怪我吧……。卞一一说。一张脸羞得通红。我也很意外,真是巧合,陡然想起卞警察干嘛凑巧知道那么多。有双胞胎在,他能不知道么?
卞警察哈哈笑丙声说不怪不怪。问卞一一她的乙乙姊在哪?
卞一一说正在那边聊得开心呢!我是过来……噢,我的韩若是同班同学。
卞一一似乎有必要澄清她和我之间的关系。她稍稍奇怪地问卞警察说你们早认识?
认识,老朋友了,韩小弟,是不是?卞警察说。
第十六章 沙
    夜三点。
我旋动钥匙打开家门,客厅的灯光很安静地亮着,默无声息仿佛在迎候着我的归来,电视开着,播着很久以前红过一时的旧电视剧。爸妈在靠在沙发上打着盹儿,我故意弄出点声响,就那么一点点,就惊醒了他们,像是迎接一个离家出走了很久的孩子般慌忙起身迎了上来。
“爸、妈,我不是叫你们先睡,不用等我了吗?”想到爸妈白天工作忙到饭都不回家吃,晚上还要等他们的儿子到深夜,想想,我心里就不是滋味。
“没什么,我们在看电视,挺好看的,出去时怎么忘了加件衣服,别冷着了。”妈妈打起精神说。
“噢,知道了。”我含糊地应了一声。
“洗个澡,快去睡吧,很睌了,明天早上就不催你起床了。”爸爸望望墙壁上那个古式挂钟说。
“嗯,你们也睡吧!”我走向浴室,要换的衣物整整齐齐摆在了外间。我鼻子酸酸的,若是明天遇见卞警察我要问问他这算不算不坚强的表现。我今天留下的纸条只说我晚上可能很晚才回来。并没有提及去哪里干什么。回来,爸妈也没问,见我安然无恙地回来就舒了一口气。
而后几天,打邮箱,或多或少总有一封卞一一的信,说那天夜里她有多开心,几十个人一起玩游戏,一起胡闹,一起唱石器乐队的《信念欲坠》,卞一一说那是她一生中最快乐的一夜,她好像忘了那天我也在,这一切我都参与了,也有同样的感觉。卞一一总是不厌其烦地重复,有时候连她小时候与她乙乙姊的故事也掺杂进去。我只是看,没回信。她生气了,我也不回。我知道有时装聋作哑要比说出口有用得多,这是余珏告诉我的。我想好了,如果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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