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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淡风轻:我不是佳人,我很平凡。
云淡风轻选择了谎言,好比天仙对一个凡人说她们是什么神仙。却不知这个凡人曾在天国见过她。萧叶茗也许是想绝了晨雨发展超友谊的念头。可是,她不知道她越是坚 持心灵的底线,我越欲拔不能。
晨雨:在创造价值前,谁都是平凡的人。我亦是。
云淡风轻:或许我们只是同病相怜,;并无其它。
晨雨:那是我天真了,没有承诺,但我还是答应你,打这以后。我会是符号的。
我强忍着心酸所上面的字打上去,骗来骗去终究还是要骗自己。想起梁铭,一座山似的卡在我的呼吸间,没有他,萧叶茗就不会如此遥远,把生活上的原则带到了网络 上。如果是萧稣说的她是不愿同时对不起两个人才这样,也委屈了自己,那是勉强。如果是真的那我就是错误了。在虚拟中晨雨依然一如现实中的我得不到她的爱恋。我是彻底地失败了。
窗外的城市渐入睡的城市并着我的落寞悄然沉寂,,谁又可知,纵然我痛过苦过,那几盏孤灯昏黄依然守着它们的使命,却被一个心灵的憔悴客添上几许凄凉。
云淡风轻:谢了,夜深了。月牙露角,你渴睡吗?
晨雨:你呢?
云淡风轻:有一点点,明天的明天,天会更加远,月牙更加羞涩,与我们的相约会迟些。
晨雨:我等你,无论明晚是否像今晚一样云柔风淡。
云淡风轻:晚安!
晨雨:晚安!
第二十章 诺
收到芷晴姐的信,我心很乱,觉得很多世事像漫画一样可笑,又觉得自己没有资格这样评价。那天我鼓起勇气向芷晴姐发信询问萧叶茗的近况。她的回答跟萧稣的有些出入。我发信时就准备好了再淋冷水,看了芷晴姐的回信后才知道浇下来的是零下几百摄氏度的液氮。思维被冻结了好一会儿。不仅仅是我。芷晴姐也说她自己真的到了有心无力地步。梁铭的假心假意本来就有极高的骗术撑腰。似乎觉察出了他与萧叶茗之间有个曾被他甩了的人在作梗,所以防备非常。他的智商可以让他从容不迫的反击,如果继续,芷晴姐与萧叶茗也许会出现猜忌。破坏她俩的感情梁铭有的是手段。芷晴姐不是放任不管而是力有不逮。先保护好自己再让梁铭灰头土脸吧。我也是这么想的。
芷晴姐说在发生矛盾后,萧叶茗放不下这份感情仍然爱着梁铭。回学校后,梁铭道了歉,答应萧叶茗远离他那些狐朋狗友。在萧叶茗的面前梁铭是谦谦君子。所以不善了解人的萧叶茗原谅了梁铭试着重新开始。这毕竟是她的初恋,所以格外的珍惜。芷晴姐说。
我哂笑自己当初听了萧稣夸大其词在萧叶茗与梁铭重修于好一事上推波助澜时,伤心之余我还挺得意。真以为自己在萧叶茗心中有一席之地。芷晴姐的一封信,我才知道我什么也不是。
芷晴姐很泄气,没有叫生日提前三年的我帮什么忙想什么辙。她说希望能平静地再过一年,朝夕相处是很难制造芥蒂的。何况梁铭不是君子。
我怃然。芷晴姐这位堪称萧叶茗最好的朋友都静观其变,我能做什么?心恻恻地回了信,简简单单。只说信收到了。也没再提什么。连芷晴姐问我是不是很很喜欢萧叶茗的问题也没回答。回答了又能怎样?不能怎样,我只好沉默。我深知。晨雨是我唯一不切实际的希望。但我还是会去期待。
另一封信是一位回归石器会员的。信尾没他的签名。但他开口就称我0133,他无疑是回归石器的会员。也许一时忘了署名吧。信的背景是清幽的兰花,内容是邀请我到跟初初酒吧隔了二条街的“羽脉书城”临时工作一个月。条件中最诱惑我的是在书城中我可以跟任何一位名垂不朽的文学家攀谈。这使我想到了我与萧叶茗的巨大落差,这是一次机会。书城离初初酒吧又近。无事时进去找余珏吴乐他们碰碰头,也挺惬意的。尽管路有点远,城东城西不是说到就到的。
于是我回信说明天上午我会去报到的。稍后转念一想。可能邀请函每位会员都收到了。若我明天才去。还不被别人抢先了?幸好邮件没发出,就改了时间说立刻赶,请接应。
“羽脉书城”不算大也不小。书籍大概有几十万册。已近中午。书城里的人不算熙熙攘攘亦不稀稀落落。其中也不乏进去避暑的。我在门口张望,并不见眼熟的回归石器会员像预料在的那样在等我,想到收银台问一声又觉得行不通。怕是哪个小子闲着就拿我开涮。怪怪的是,竟也没有一个回归石器的会员你我般在门口徘徊。这让我更加肯定是有人故意寻我开心。我犹豫着是回家还是一初初酒吧。瞅瞅外面的烈日,正中直射。索性进书城逛逛,也寻一本书闲闲心。
刻意来到外国散文专柜,记忆直追那天在萧叶茗房间内那本散文卷的样式。只要有点相像的,都拿出不翻翻目录,一一搜寻,一本本抽出来,一本本放回原处,还是没能找到《伊豆的舞女》。反弄提旁人以为我从小有多动症,需要不停地转移注意力。
“喂,韩若,你早呀!”一只手从我背后轻轻拍拍我。
“唔!早!”我顺口应承,还早?都中午了。接着看到了气喘吁吁的卞一一因运动过火而泛着粉色霞雾的脸。
“你今天怎么来这儿?”她问道。
“我……”我支吾着。
“是来体验工作的吧,我也是,听说名额只有一个哦!”卞一一狡黠一笑。
“那我让你。”我思量着还真有这事。但中华的美德不能忘。她们姊妹俩我有些惹不起。
“不用,不用。”卞一一连连摆摆手,“我和乙乙姊是两个人,不能分开的。”
“你乙乙姊呢?”我找话问。
“她还在家里。”卞一一忽觉说错了话,刚刚说不能分开的,她一个人又跑出来。她吐吐舌头,“你在这等会儿,我很快回来。”
不一会儿,一位蓝衫白领的服务生过来,问我是不是叫韩若。我说是。她就要我跟她走,到了收银台,也没问什么。直接给我一张表格,我暗想有必要这以正式吗?我只是不愿在家里呆出病来、跟萧稣转悠出疾来。自然还有一个最重要的目的。我粗粗浏览了表格,都是员工必须遵守的规定。我在收银台小姐的指点下胡乱写上自己的名字。心下奇怪,怎么没有经过什么人事部的审查,招收员工就让收银台的小姐给办了?虽然是暑假人手不,只招临时的。也不能这么轻易让一人毫无经验的中学生过关啊!那位回归石器的仁兄也真够意思。把一切都安排好了。难怪他敢出函相请。
我料想书城中的工作很轻松,这里不像是个有重活的地方。收银台的小姐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展开一个绝美的笑容说”你应该比较轻松,有两位公主护送着你呢!“她边摇头边找一个顾客的钱。
我也笑笑。不明白她的意思。眼角余光中双胞胎手挽手迈着相同的步子正向这边走来。我装做没看见若无其事地大步走向大厅深处。卞一一喊了一声我的名字。我硬着头皮停下来。
“你的邮箱没坏啊!”卞乙乙上来就扔了一颗炸弹,“上次一一姊发了那么多封,你干嘛不回?”
“没有啊!”我乱了阵脚。不知我是想表达我的邮箱没有坏,还是发了信因为故障所以卞一一没有收到。同时,一点灵光使我恍然大悟。我现在在这儿也许就是她俩暗中设计的捉弄。
“现在的网络不安全,可能是丢了。”卞一一替我解围。女孩子总是往好的方向想的。
“是啊,看来以后少用免费的。”我附和着说。蒙混过去。
“我们以为你收不到了,干嘛这么急,害得一一姊急急忙忙赶过来。”卞乙乙为卞一一不平。
“谁知道是你们,信又没署名。”我也不平。有种被诓的感觉,信没假也不是恶做剧。可是心里就是不舒服。
“要是我说了,我会来吗?要是我刚才说这书城是我叔叔的,是我想让你天天在这,你会签吗?”
卞一一微微仰着脸盯着我说。
我一时语塞,有点佩服她俩的机灵。刚才说名额只有一个的谎时比我还像。也明白刚才一见面卞一一就没头商脑地说你早啊。还一副气息未定地样子。原来是在说我怎么这和快就到书城了,而后的话明知故问。有意让我踏进她仙的圈套,死心塌地在表格上签字。
第一次栽得这么惨,还不得不认命。我心中苦笑几声。也许多栽几次,人就会更加成熟,未尝不是件好事。
卞一一对折了翅膀的天使很感兴趣,以为这位天使不是我说的和我在一起,彼此了解的那位女孩。她不住地打听,或单刀直入,或旁敲侧击,见我每次缄口不言或一两句带过。最后她下了一个结论:根本不存在那位女孩。
“是不是呀?”她眨着眼问我。
“萧稣知道。”我拿她没办法,为阻止她继续问就推给了萧稣。
“萧稣只说她的名字叫云淡风轻,其它的拼死也不告诉我,你俩是不是约好了。”
“没必要!”我皱皱眉头,“知不知道她是谁对你都无所谓。”
“韩若,你——”卞一一神经质大叫一声,抗议我的冷淡。她咬着唇扭头没有目标地望往一边,顿了顿说,“哼!谁希罕!”就头也不回地拖着正在整理书的卞乙乙走了。
何苦呢?我终于体味到了萧叶茗口中这三个字的重量。压得人好累。萧叶茗眼底缓缓升起的冷漠一如我刚才冷硬的语调。无非都是要对方明白另一个事实。
气走卞一一没多大用。有此人天生爱赌气但不会太久。容易赌气又易解气的人一般天真可爱,想法也单纯。用余珏的话说事实摆在她们面前她们也不相信。卞一一与卞乙乙很洒脱大方。偶尔忆起溜冰场那次意外,我还微微心惊。
如果我可以算是有工作的人,那么明天才是我工作的第一天。在“羽脉书城”溜哒几圈感受下气氛。曾也逛过更在的书市,那时带着是散步闲心的心情,没觉得什么。现在仔仔细细一体会,书山书海,把我的魂都给镇住了。一想到无穷无尽一辈子甭想看完的知识,就觉得自己很渺小。渺小得就像字典中的一个蝇头小字,一个“庸”字,骨子里的那种。
凡人是不会自己觉得庸的,只有当遇见天使时。
有时审视下自己,变化真的很多。以前吃薯条是狼吞虎咽,像个饥不择食的饿鬼。现在好多了,一片一片地细嚼慢咽。还能边吃边欣赏某个商店里飘出的音乐。抹抹嘴皮,人已站在了初初酒吧的门口。余珏他们应该在音乐屋里吧!都快下午三点了。
从吧台的小门进去,两位服务生是不会拦我的,因为何文曾亲自带我进去,就似得了张通行证。所以畅通无阻。石器乐队的四位成员对创作和玩赏音乐到了痴狂的程度,除了余珏还有分心照顾冰初姐外。其它三人是一心扑在发展的提高上,虽然吴乐他们也偶尔跟女孩子玩玩乐乐。但都颇为得意没有像余珏一样被爱情束缚。我很羡慕他们,先拥有自己的一片天空再去顾及枝末细节的儿女私情。吴乐浑身男儿志在四方地说这些话时,是针对我和余珏的,说白了,是善意的嘲弄和揭短。不过,他在冰初姐前面乖得很,直夸余珏一生做对了一件事,就是把心高气傲、才艺双全的冰初姐揽入了麾下。被冰初姐白了一眼,缩缩头又跟我嘻哈。别看吴乐总上诞着脸皮,一副心浮气燥的样子,一旦鼓槌在他手上,没人敢说他的火候不到家。
石器音乐屋不只是四位小主人在,另外还有一颗别人眼中高不可攀的蓝色星星。其实我这样说也不对,Blue Star自冰初姐离队后算是灰飞烟灭了,只留一具空壳。还称冰初是蓝色星星是一种不小的错误。毕竟那是她心中的痛。
淡装素裹的冰初手中托着原声吉它,弹奏着余珏和其它三位成员共同为她创作的《殒落的蓝色》,时不时与吉它手何文商议作一些细小的修改。我很是惊异,没想到极尽柔美感伤的《殒落的蓝色》还有补充和拓展的余地。这更显出冰初姐不愧是曾经的 Blue Star的灵魂乐手,也只有她最清楚那份伤与痛。现在她弹这首曲子的从容。表明她彻底摆脱了阴影。也不知余珏对她用了什么魔法。
余珏的腿伤大约要三四个月才能初步复原。他只能继续在轮椅上屈就,任朴城和他交头接耳比比划划。像永远不知烦恼为何物的吴乐则靠着窗子跟我闲扯。
“冰初姐同意加入你们了吗?”我问。冰初姐一退出 Blue Star,石器就真诚地希望她能加入。一是让她恢复信心。二是在音乐上冰初姐有更高的修养,石器的前途会更加光明。
“还没呢!冰初姐什么都没说,余珏都不知道也有想什么,只有等了。”吴乐一脸乐观,好像那是迟早的事,“冰初姐教了我们很多东西,我们能有今天全靠她,说真的,要是冰初姐答应和我们一齐努力,明年你在音像店就可以买到我们的专辑了。”
“不用等那么久吧,早该了!”我衷心地说。
“我想也是。那就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