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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师同居的日子-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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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狠狠一口咬在嘴唇上,血立刻涌了出来,宜兰老师胸前的血渍更大了。而我身体因为疼痛而剧烈的颤抖也震醒了宜兰老师。

    将我从胸口扶起,宜兰老师立刻注意到了胸前的血渍:“啊,怎么会有血呢?”

    “我牙龈出血了。”我疼的说话有些不顺,不过听起来确实是向牙痛的声音。

    “好好的牙龈怎么会出血呢?”宜兰老师看着被血渍污染的胸部,脸上变的通红。

    “我也不清楚,可能今天太激动了吧。”我含糊的回答。

    “嗯,可能就是这样吧,好像确实有种人在激动的时候会气血上涌的说法。”宜兰老师认真的回答。

    我心里吁了一口气暗道:“不错,是有气血上涌的事实,而且是从鼻子里出来。”

    ****************************

    事实证明我做的很不错,或许时我的真情告白打动了宜兰的心,今天宜兰没有强占着我的电脑,只是要我背完一个单元的单词后就可以继续我中断了五天的游戏了。而我今天才算是很正的背单词,英语已经被我仍下了三年,咋一看下单词感觉很陌生。除了一些单音节单词外,复杂点的我好像就认识shit、women、luli(罗莉,如果不知道罗莉是什么不如撞死吧)了。

    刚才说的有点夸张,不过音标我是真的不会读了。美国电影这几年来我看的不多,我看的那种对话也不多,一般都是女主演喊几声“oh,mygod”“more,more,e”“kill,kill,killme”。日语我倒真的学了不少,至少日本电影的对话多一点,故事情节丰富一点,不想英美电影那样上来就进入主题。

    宜兰开始手把手的教我音标,最终的结果是学完音标后依然是十二点了。

    “早点睡吧,今天只花了四个小时就把音标学会了,看来忘的还不是很干净。”宜兰劝慰着沮丧的我道。

    “学英语真的就这么重要吗?”我激愤着抱怨道。

    宜兰走近我,板正我的脸,一字一字严肃的说道:“即使你在大学里什么都不学,只要你把英语学好,你照样能在社会上立足。”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凑近宜兰的脸小声的问道。又是那股淡雅的幽香钻进我的鼻子,我努力的吮吸着,尽量在呼出气的时候小心一点,不让宜兰差距到我们现在的姿势很不妥当。

    宜兰怔了怔后低声的回答:“因为你是我弟弟啊。”

    单薄的睡衣并不能完全遮挡住宜兰波澜起伏的身体。我现在依旧能能宜兰的领口窥伺她的胸部。宜兰的身体有些僵硬,一动也不动,胸部上下起伏的厉害,如此近的距离我能听到她压制的心跳的厚重喘息声。

    我的口有些发干。我在很久就明白了人类为什么要进行接吻这项不卫生的运动了。动情的人口里会很干燥的,会拼命的寻找水源,而在接吻的时候唾液的分泌会加倍。

    “你早点睡吧,明天不用起床太早了。”宜兰轻轻移开身子,没有多说一句话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今天……刚才……那不能说明什么。”我想着,然后打开了电脑。

    立刻几十条留言吱吱的响了起来,吓的我赶紧拔掉了电源。要是被宜兰知道我现在还在玩电脑一定会伤心的。那些留言应该只是那些朋友问我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上线吧,要不就是金芳芳骂我的留言。

    直到大学毕业后的某一天,在某地遇到了我一辈子也忘不了的某个人,我才知道一条足以改变我整个下半生的留言也随着我这一关永远的消失在一堆数据流中。或许这就是缘分,得不到的终究还是得不到,不是我的终究是强求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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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三章 天灾亦或人祸
    张华考上了北京大学;李萍进了中等技术学校;我在百货公司当售货员:我们都有光明的前途。——《新华字典》第673页上是这么说的。

    我也考上了大学,虽然不是北京大学,比全国知名的古城大学还要多出工业两个字来。但是包括我以前宿舍的三个家伙在内,无数的工大学子都盼望着古城大学吞并工业大学那一天早早的到来。

    近几年来国内大学合并浪潮一浪高过一浪,而且好多合并的大学在数十年前本就是一家。工大的校历史上是这么写的:古城工业大学是由古城化工大学和古城建筑工程学院于01年合并而成。化工大学的前身可追溯到1902年建立的三江师范学堂,历经两江师范学堂、古城高等师范专科学校、国立东南大学、国立中央大学、国立金陵大学、古城工学院等历史时期,1958年从南京工学院分出建立南京化工学院。南京建筑工程学院的前身是同济医工学堂1915年创建的附设机师科,历经同济高级职业学校、同济高级工业学校、古城建筑工程学校等历史时期。

    说的复杂了一点,其实很简单的,说好听点我们工大是从古城大学分离出的一个学校,说的不好听点我所就读的工业大学是一所历史仅仅有五年的学校。

    在外面玩的时候别人问哪里的学生,我们说工大的,他们都摇头表示没听过这个学校。

    第二天早上七点钟我起床的时候宜兰已经不在了,饭桌上留着一份豆浆油条,还有一张纸条,上书:学校出急事了,我要提前赶过去,中午可能都不回来了。

    “学校能出什么事?是学校投资五亿的号称古城第一楼的科技楼炸了还是时钧over了?”我胡思乱想着,手里拎着油条一边走着一边向学校走去。

    事实与我所料吻合。等我到学校的时候所有的告示板上都已经贴上了讣告。

    “时钧(1912。12。13…2006。9。8)教授,中国科学院资深院士,化学工程专家,我国化工高等教育一代宗师于今日寿终……”

    “时钧真的死了,这个老头子就一声不吭的死了,好歹再活一年等我毕业了再死啊。不知道你死了学校的排名会下降多少吗!”我嘟囔着,眼眶里却出现了少有的湿润。

    事实上,没有人知道我曾经和时钧有过数面之缘。

    第一次见面是在西苑食堂。那时候我还算是一个小小的愤青。我实在搞不懂在高中卖一块钱的菜为什么大学里要卖上三块,而且味道比高中还差远了。

    一个耄耋学者坐在我的对面笑眯眯的看着我狼吞虎咽的吃饭,偶尔自己也动两下筷子。

    “小伙子,对食堂的饭有什么建议吗?”老者和颜悦色的问道。

    我看着老者满头的白发心里嘀咕着:“真巧,正好碰上食堂管事的。”于是我就向他抱怨了食堂的饭菜的性价比是多么的低。从始至终老者都一直微笑着看着我。

    “小伙子多吃一点,其实我们学校的饭菜是不错的了。”老者依旧笑眯眯的看着我。

    后来我又向他抱怨了一通学校的住宿费如何的贵、晚上拉电闸是多么的可耻、教室的音响是多么的垃圾。

    “这些你可以和学校的领导反映一下的。”老者告诉我。

    “反映才怪,哪个学校不是这样。”我心里想着头却不停的点着。

    这就是我和时钧的第一次会面。后来看了学校网站院士介绍后我才知道那个老者的身份。中国化工第一人,这就是时钧。他就是工大的顶梁柱,那座五亿的大楼塌了可以重盖,但是时钧死了就活不了了。

    以后我作为校学生会新闻部的记者还接触了几次时钧院士,那个时候他可能已经忘记了我这个曾经在他面前激愤的学生,不过他那谦和的笑容一直深深的感化着我。

    学校里充溢着悲伤的气氛。工大在中国大学排名上是六十七,这下不知道要跌到哪里去了。其实作为一个九十多岁的老人,大家都知道时钧随时都有可能离去。学校也做好了各种对于时钧离去后的应付方法,其中之一就是扶植时钧的关门弟子徐南平当上新的工程院院士。这些就是后话了。

    我在路上遇到了急匆匆走过的宜兰,她的眼圈也是红的。我知道她现在一定很忙,于是闪身在一颗树后等她走过去我才出来。一路上我又遇到了化工院的学生出彭书记,她的眼睛也是红红的,还有团委的游书记,她的眼睛也是红红的。化工院所有女老师的眼睛都是红红的。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她们这样只是做给人看而已。我无言的进了教室。

    课还是和往常一样上。没有对新学期的期望,也没有对时钧死去发表评论。教授们还是讲了课,拿了钱就走。

    又是一天浑浑噩噩的过去。中午我在学校里吃的,和宿舍的几个家伙畅谈了一会工大的出路后终于得出了“工大若不被古城大学或者东南大学吞并,前途实在渺茫”。

    回到家后,对就是家,这个租住的房子真的给我一种家的感觉。

    宜兰红着眼睛正在发呆。我心里纳闷急了,这里又不是学校还装红眼睛做什么?难道要在我面前表现出温柔女人的一面吗?

    我走上前,死死的盯着宜兰的眼睛,出乎我意料的是宜兰眼里真的有一种悲伤的水流在流动。

    “你不会真的为他伤心吧?”我奇怪的问道。

    宜兰拿起靠枕狠狠的砸在我头上,咬着细细的糯米牙道:“他是我外公,你说我伤心不伤心!”

    “……”晴天霹雳,好像真的打在我头上了。

    “我小时候外公对我最好了。”宜兰将腿蜷缩在沙发上,双手抱在胸前幽幽的诉说着,一头短发散落在脸上,活像一个怨妇。

    “以前我老是头疼,虽然外公一直很忙,但外公都是挤出时间来给我按摩缓解我的疼痛。后来外公老了,年纪大了的人难免也会头疼的,可我和他在一个单位这么多年却从来没有给他按摩过一次……”宜兰将头深深的埋在腿间,我能看到落下的眼泪打湿了沙发。

    那一片水渍揪的我心里好疼。这个时候我也深深的感受到每个坚强的女人总有较弱的一面,女人的心天生就是柔弱的,宜兰如此,金芳芳也如此。

    (本章的题目原定的是“光明的前途”,本来的主义是写一点化悲痛为力量的字,或许我的生活比较颓废,所以就写成了这样。也谨以此章缅怀一下中国化工这个学科的时钧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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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章 记忆
    一切生活步入正规,距离时钧的离去也过去了一个月。在这个月里每天做饭――上学――背单词――玩游戏,从未间断。

    金芳芳不知道发哪门子邪,开始缠着我带她升级。我以玩多了对皮肤不好想为自己争取一点睡眠的时间,但是在金芳芳大棒加怀柔政策下,我不得不牺牲掉上课的时间补充睡眠以便于应付晚上宜兰给我补英语和带金芳芳升级。

    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宜兰对我玩游戏没有做过多的干涉,表面上好像只要我把英语学好了她就不追究我的其他事情。但我能猜到金芳芳和宜兰之间一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夹在两个女人之间笨点的人只会逆来顺受这等不算香艳的艳遇,但我认为自己还算个聪明人,被别人左右的生活不是我能容忍的,只不过最近累的实在要命,没有精力去思考这些问题。

    芳草碧连天:“明天我就能三十了吧?”

    霸王踏在弓弦上:“是啊,要是今天我们不睡觉了明天早上六点你就能三十了。”

    芳草碧连天:“那好,今天我们不睡觉了。”

    霸王踏在弓弦上:“大姐,你还要不要我活啊。你知道我现在都成了什么样子了吗?”

    芳草碧连天:“我都近一个星期没有见你了,等我到了三十请你去蹦迪好不好?”

    霸王踏在弓弦上:“我又不会跳舞,还不如请我去古城饭店吃一顿呢。”

    芳草碧连天:“去那里没意思,FLY一样能吃东西,能喝酒。”

    霸王踏在弓弦上:“那里太吵了,我受不了。我现在急切的需要睡眠,你不知道我现在的样子就像一个将死的老人。比……比和多多分开后还要憔悴。”

    ……

    霸王踏在弓弦上:“怎么不说话了?”

    芳草碧连天:“你怪我吗?”

    霸王踏在弓弦上:“我为什么怪你,我们分手和你又没有关系的。”

    芳草碧连天:“万一有关系呢?”

    ……

    我心里猛的跳了一下。

    霸王踏在弓弦上:“算了,如果我们的关系真的那么牢靠的话是谁也分不开的。再说都过去一年了,我也快忘了她了。”

    芳草碧连天:“如果她有什么原因才和你分手,你会原谅她吗?”

    霸王踏在弓弦上:“我觉得你今天怪怪的。”

    芳草碧连天:“不要罗唆,快点回答我。”

    霸王踏在弓弦上:“让我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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