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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顿时把眼光都投向了五位高人,张真人说道:“现在没有什么事了,经过七天回气,终于恢复过来,所以才叫洪老哥去打条狗回来庆祝一下,顺便给这几个小子补补身啊!来,通儿也尝尝吧!”
张百通听了,总算有点令人高兴的事,随即便坐下,与大家一起品尝洪一飞的手艺,无尘大师苦笑着摇摇头和灭绝师太两人走了出去,其他人都在房中喝酒吃肉,一夜狂欢。
第二天一早,当张百通他们醒来之时,忽然发现面壁大师、清虚上人他们五位高手已经去向不明,抬头一看,数行大字刻在墙上:“少林古刹,佛道一家,同时坐化,嵩山之巅,大放光华。”张百通一看,两行眼泪禁不住顺着脸颊滴落,太师父从小照顾他长大,幼时中了玄冥神掌的寒毒,太师父更是耗尽心力为他疗伤,对于太师父,张百通已经将他老人家当成是自己的亲爷爷一般孝敬,没想到,今天一醒就再没有机会见到他老人家了,想起太师父慈祥的笑容,心中的酸楚不言而喻。
周仁过来拍了拍张百通说:“大哥,张真人是白日飞升,你应该为他老人家高兴才是!”
黄战天也大叹道:“还想向张真人他们请教请教,怎么知道只相处了一晚,他们就飞升而去。”
陈侃也叹了口气说:“洪老头不知有没有去见小玉一面?”
杨斌说道:“我们去通知无尘大师和灭绝师太吧。”说罢大伙儿都出了厢房来到了客厅之中,无尘大师和灭绝师太已经在厅中用茶。
杨斌出来后,对他们行了一礼说:“五位高人已经在嵩山之巅同时坐化了。”
无尘大师听完口宣佛号,默念心经。
灭绝师太叹了口气说:“我何时才能到达如此境界啊!还是依师叔之言,回去勤加修炼,或许可以得窥其中奥秘。各位,老尼就此告辞了。”
无尘大师也念经已毕,与灭绝师太说道:“如果师太不忙,何不同上嵩山之巅,看看五位前辈有什么留下,也好带回去做个纪念啊!”
大家一听也是,吴刚也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五位高人对我们五人有再造之恩,我们也应该去拜祭一下。”
大家都点头称是,这时滑大夫快步走出大厅,看到五位寨主活着站在自己面前,连忙上前说道:“属下滑寿,参见寨主。五位寨主能够活过来,真是上天打救,神人来助啊!”
五人相视而笑,吴刚扶起滑寿说道:“这段日子,辛苦你和大哥了,为了我们几个半死之人日夜操劳,我们铭记于心。你现在先回九龙山通知夫人,我们有要事上少林一趟。后天回山。”滑寿领命。
一行人出了许昌,一路骑马,中午就到了嵩山,众人在山脚下就看到五道霞光向西飞去,他们一行人快步走上少室山顶。只见到山顶的一块大石上放着武当的掌门令牌、洪一飞的长老令牌、三颗面壁大师的舍利子、清虚上人的一瓶丹药还有天涯钓叟的钓鱼杆和竹篓子。一行人遥看着远方的落日。五大高手就是在这里西去的。无尘大师口宣佛号,双手捧起面壁大师的舍利子,双膝跪下,双手高捧过头,膜拜少林寺中又一名得道高僧。
陈侃收起丐帮令牌,说道:“我想将这个交给小玉,让她留个纪念。大哥,你可以帮我传个消息给丐帮吗?”
张百通点了点头,拾起武当掌门令牌,对杨快说道:“杨左使,我想请你将此令牌带到武当山交给我大师伯。告诉他太师父他老人家已经坐化飞升了。顺便通知丐帮一声,洪老前辈也去了。”说完张百通又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杨快接过令牌下山去了。吴刚他们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可以安抚张百通心中之苦,只好拍着他的肩膀,和他说:“大哥,今晚上我们寨中,我们不醉无归!”张百通点了点头,大家就向无尘大师告别,临走前他们郑重跪下,向西遥拜,之后上九龙山去了。
一行人骑着马走在上九龙山的路时,忽然从小路边响起了一阵马蹄声,杀出一队元人骑兵,手舞大刀向他们冲了过来,张百通一看大惊,带头向元兵杀去,还一边喊道:“柳右使快些把二弟他们送上山,我在这里挡住他们!”后面的明教教众也跟了上去,拦住了元军。柳活连忙带着杨斌他们五人向九龙山逃去。他们六人刚转过一条山道,又有一队元兵杀了过来将他们杀散。
杨斌他们五人武功尽失,柳活谁也救不了,无可奈何之下他们五人被元人用刀围住。柳活纵身一个后翻就不见了。元军中走出了一名千户,看了看他们五人,啐了一口说:“呸!他娘的!怎么抓了这几个废物!”
从队中奔出一人说道:“回禀千户,他们五人就是九龙山的贼首!”
那名千户奇怪地问道:“不会吧,你看他们的死相,都像快要死的人了!还有,他们不会武功啊!不是说他们把国师都干掉了吗?”
那名小兵说道:“小人以前就是国师手下的卫兵,亲眼看着他们将国师打成粉末的!绝对错不了!”
那名千户笑着说:“看来是该我发财的时候了!来人!将他们押回营!”
杨斌他们五人就被鞑子兵推推攘攘地押回了不远外的一个军营之中,被带到了一个关满汉人的帐蓬里。吴刚他们一看,有男的,有女的,有老的,有少的,大约有五、六十人的样子,各个都惊颤颤地缩在一旁!
在元军帐中,居中坐着一名千户被两位美女侍候着,左边坐着总把,右边坐着手下骁将。总把举杯对千户说:“恭喜千户大人,这次您可是立了大功啦!为朝廷抓到了这几个钦犯,看来这会儿千户大人要连升三级,将来属下还要请大人您提拔提拔。”
一旁的将领也附和道:“下官也敬大人一杯,祝大人前程似锦啊!”
那名千户被他们两人一吹二捧的,心都飘了起来,笑着说:“你们放心,有我升官发财的一天就有你们的好日子。来!干!”
酒一下肚,千户对总把说道:“你觉得怎样将这五人押进京好呢?”
那位总把(师爷)摸了摸胡子说:“禀大人,我认为应该将他们五人混入其他犯人之列,分开押解,等过了黄河再将他们一并押解进京。这样就令他们的同党不知如何迎救,也可以分散他们的兵力。”
千户点了点头,对外面人喊道:“将他们五个带进来!”手下兵丁马上去牢中押犯人了。
陈侃看了看被关着的人,冷着脸说:“要是现在还有武功,我一定让那帮鞑子一个不留!”
杨斌摇了摇头说:“真是虎落平阳,龙游浅滩。”
卫良也说:“不知大哥他们怎么了?”
吴刚拍了拍卫良的肩膀说:“放心啦,以大哥他们的实力,打不过也逃得了!”
周仁坐下说道:“我们还是先想想自己吧!”
忽然在人群中发出一个苍老的声音:“你们是不是九龙山的寨主啊?”吴刚他们都看向了声音发出的地方。
一位老人向他们移了过来,仔细地看了看他们五人,跪起身子说:“果然是你们!你们消瘦了许多,老儿都差点认不出你们了!你们怎么也被抓到这里来了?”
周仁笑着说:“老人家,我们已经武功尽失,在半路上被他们截住,所以才来了这里。老人家比我们先来,以后要多多照应我们啊!”
老人家惊道:“怎么会这样!五位寨主神功盖世,怎么会武功尽失啊?你们不要和我老头子开玩笑了!”
吴刚笑着问道:“老人家怎么会认得我们?”老人家说道:“我就住在嵩山脚下,上两次元兵围山,我们一家就躲到山里,后来听说少林寺里的和尚会武功,就往少林寺去,后来让巡山的大师碰到,安排我们到寺内暂避,后来在山上有幸见过你们几次。”
杨斌笑着说:“哦,是这样啊。”
卫良安慰大家道:“各位也不用太担心了,我相信很快就会有人来救我们。”
陈侃也说:“是啊!大哥他们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正说着外面有两个小兵进来大喝:“闭嘴!谁让你们说话啦!”
说完拉起吴刚他们说道:“千户大人要见你们!快走!”说完就押着他们进了大帐。
他们五人一进大帐,只见一名总兵安坐在毛毯上,身边有两名侍女正在喂他吃水果,而他的双手正在那两名侍女身上东摸一把,西捏一下,弄得那两名侍女娇喘连连。当那名总兵看到手下将他们五人押了进来,一脸奸笑道:“我应该怎么样处置你们好呢?”
卫良冷哼一声说:“要杀就杀,说什么废话!”
总兵笑着看了看卫良说:“哦,还是硬骨头啊!好!来人,将此人押送京城!”吴刚他们都冷眼瞪着千户!
陈侃喊道:“卫良,好样的!我们黄泉路上见!”卫良头也不回地出了大帐!
总兵回头看了看陈侃说:“好感人哦!好!我也让你先行一步!两个时辰后将此人押送上京!”吴刚双眼通红,杀意正浓!
总兵看了心里发毛,连忙喊道:“来啊!把他给我押下去!我看了不自在。”
杨斌怒道:“畜牲!你最好不要让我们活着出去!否则我会让你死得很惨!”
总兵走到杨斌面前“啪”的一声,一巴掌煽在了杨斌的脸上。这一掌暗藏内劲,打得杨斌脸都肿了,杨斌回头向总兵喷出一口鲜血,那个总兵躲闪不及,被喷了一头一脸!怒道:“先打他四十大板!”
这时周仁说:“没想到我们五人就这样死去!唉,上天真是太不公平了!”
总兵笑着说:“你想公平?可以。来人!把他们五个都拉下去打四十大板!”
周仁大笑道:“各位兄弟,我们有难同当!”
在营外,五人被按在地上,木板一下下地打在他们的屁股上,直打得皮开肉裂,他们五人死咬着牙关,一声不吭,最后昏死过去,元兵用盐水浇醒他们之后再打,直到四十板打完,便给他们戴上盘头枷,押着他们五人分五路北上,押赴京城。吴刚冷笑道:“亏你们想得出,以为分开我们就可以轻易上路了吗?”押解的兵丁一鞭子就抽在了吴刚背上,此时夜风呼啸,冰冷刺骨,但吴刚却感觉截然不同,他从风里感觉到了灵气,这股灵气居然悄悄地穿进了他的五脏六腑、奇经八脉,与他体内残存的一丝生气结合起来,恢复了一点点生机。吴刚先时觉得奇怪,后来风越吹越劲,他体内的气息就越激越活,他心想:难道风能助我恢复功力?正想着,风停了,体内的气息又恢复到了休眠状态,刚刚恢复的一点力气又渐渐消失;风一起,生机活现,不住地输入吴刚体内。
杨斌被押往一条树林小路,一进树林,押送的元兵便将他绑在树上,自己找了个地方睡觉去了,杨斌也在一边坐着休息,忽然一线生机窜入他的丹田,他发现身后的大树在向他传入生机,杨斌立即摒除杂念将大树传来的气息引入丹田再传至全身各处,此时他身上的伤开始癒合,血已经止住了。正在他吸纳之时,押解的兵丁松开了绳子,扯他起来继续上路,杨斌一路上放慢脚步,尽量吸收树林供给他的生机。他担心一出林子,生机顿失,身体变回之前的样子,内力又会恢复沉睡状态。身后的元军夹着内劲的一鞭抽来将他整个人都带了起来,再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一时间怎也爬不起来了,押送的元军发出了一阵阵令人厌恶的奸笑声。杨斌好不容易爬了起来,那可恶的元兵又一脚将他踢得四脚朝天,接着几个元兵将他拖了起来继续上路。杨斌已经快支持不住了,只能凭着无比坚毅的意志守着灵台最后一点清明。
卫良一路上让兵丁们推推攘攘地艰难而行,忽然发现鞋底磨破了一个洞,一道温热的感觉从脚底传入,他对押送的兵丁说:“兵大哥,可不可以让我脱了鞋走,我的鞋破了,穿着不舒服。”那名元兵叫嚣着说:“就你小子多事!不要穿鞋走是吧?踢掉不就行了。”卫良踢掉鞋子,光着双脚贪婪地吸收着大地源源不断地供给他的暖流,为他治疗身上的伤。相信还没走到黄河边,他身上的伤就会全好了。
陈侃他那队人被铐在一起,身后绑着火把,徹夜押解。陈侃感到奇怪,为什么身后背着火把而不觉得烫?还有阵阵能量涌入四肢,加上迎面吹来的夜风,使自己感到无比舒畅,接着故意将身子靠近身边犯人的火把,源源不断地吸取着火和寒风供给他的能量。伤口开始癒合,身体开始有点力气了。
周仁就比较辛苦,他们那队走的是沼泽地,走得双脚湿透,水花溅了一身,加上夜风冰冷,很多人的脚都开始发紫了。周仁咬着牙顶着,双脚踩着水一步步向前走着,周仁尝试着运气驱寒,但是怎么也提不起劲,走着走着,脚下水变得暖合了,还顺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