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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夏内心还是激动的,这一来可以经常看到老公,二来嘛,期末的时候,拉拉绩点什么的。
怎么说现在给她当司机的也是教授,梁夏调整好心态,极尽妩媚地看着季泽峻,“老师你这车不错哎,奢华而又低调。”
季泽峻没想到梁夏这么快就改口了,听着还挺享受,“代步工具嘛。”其实是爷爷送的,说他还年轻,开个二十万的差不多了。
“老师,人家今天上课都没有心思听,就顾着看你了。”梁夏继续卖嗲,谄媚是最不用动脑筋的了,只要豁得出去就好了。
季泽峻突然猛踩刹车停在路边,“你给我正常点。”其实老婆装嗲的感觉还蛮新鲜的,但老师要有老师的样子,职业操守面前神马都是浮云。
草!特么的吓唬谁啊!梁夏撅着嘴转头望向窗外,要不是看在成绩单的份上,谁巴结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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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夏没想到婆婆让她回来的原因是给她买了很多衣服,一进门就被婆婆拽到房间去了。
“夏夏啊,泽峻已经把你的课表发给我了,你以后每周五就回来,我让司机去接你!”姚丽琴兴奋地把衣服一件件往梁夏身上套,还不停对着镜子比划。
“婆婆,你、你怎么会突然给我买这么多衣服?”梁夏绝对是站立不安,俗话说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啊,婆婆虽不如黄鼠狼恶毒,但她比鸡还柔弱呢。
“疼你呗,来来来试试这件!”姚丽琴假装不理会梁夏的焦躁,她才不会说是因为那天被媳妇感动了呢,还有她不想等寒假才能吃到媳妇做的菜。
吃完饭后稍作休息,季项铭关心了梁夏在学校的状况,待到七点,季泽峻和爸妈说了晚安,也不问老婆的意见就拎着她的行李,拖着她的人出去了。
“不用你送,这么晚了来回一个小时哎。”梁夏反握住季泽峻的手腕,阻止了他前进的脚步。
“老师乔迁新居,你怎么也要去看看吧?”季泽峻挑了一下梁夏的下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啊?”梁夏一时没听懂季泽峻的意思,只是被他拉着直到塞进车里。
“我在学校旁边租了一套一室居,昨天刚搬进去,想给你一个惊喜就没说。”季泽峻看着梁夏木讷的表情忍不住捏了几下她的脸,才发动车子。
跟学校宿舍比起来,真的是好惊喜,梁夏O着嘴参观了季泽峻的单身公寓,什么都是全新的,华丽丽的。
“鉴定完毕,我走了。”梁夏拎着包就朝门口走去。
“哎哎哎,急什么,坐下喝杯茶啊!”季泽峻快步上前,伸手一拦。
“除了这个床能勉强挤两个人以外,杯子餐具毛巾座椅都是一人份哎,好像没有我的立、足、之、地,是吧?”梁夏的一阳指从卧室的床指到客厅的小沙发,一字一顿以自嘲的方式说明了要走的原因。
“就说你肤浅嘛!”季泽峻抢过梁夏手中的包放回地上,重新搂着她参观起来,“你看好!”随手按了一个开关,客厅和厨房的柜门都悄无声息地打开了。
梁夏忍不住捂住嘴巴,属于她的那一份全在不起眼的各种柜子里。
“合同上说这房子有四十平米哎,结果十二平米都被上一个房客打造成壁橱了,我就借花献佛了。”
梁夏突然就回头抱住季泽峻,带着哭腔说,“你好可爱哦。”
每一对夫妻都希望有自己的空间,开始和季泽峻没有感情也就算了,逐渐有了那种感觉,尤其是季泽峻送她戒指那一晚之后,梁夏就在幻想这一幕的出现。
“屁股还疼不疼?”季泽峻边说边摸上了梁夏的屁股。
“喂!”梁夏被季泽峻的无耻行为一刺激,泪花都缩回去了,“你想干嘛?”
“我担心你早上摔得不轻啊,脱下来给我看看,哎乖,别动给我看看。”季泽峻试图脱梁夏的裤子但都不得逞,因为梁夏在拼死挣扎,对他又打又啃。
“停!”梁夏大叫一声终于制止了季泽峻的行为,喘了口气勒了勒裤腰带,正色道,“这都是借口哦?把我骗来这里,关心我屁股什么的,哦?要真关心,下午在车上你怎么不关心,在家里你干嘛不关心,你就是耍流氓我跟你说,季泽峻你太阴了!”
季泽峻撑起双手叉在腰上,低头阴笑了一下,突然扑到梁夏面前,把她打横抱起,大步迈进卧室,“我就是耍诈怎么了,我想我老婆不行么?”
梁夏没料到季泽峻出这一招,现在被他死死钳住固在怀里动弹不得,嘴还被封住了。
舌头疯狂地在梁夏嘴里汲取,完了索性骑到梁夏身上,从正上方更方便进攻。
刚刚还支支吾吾挣扎不停的梁夏慢慢就乖巧地躺在季泽峻身下,绝妙地配合着他,渐入佳境。
恍神间梁夏已经酥胸半露,原本就松垮的上衣早已被蹂躏的不成样了。
但偏偏就在季泽峻解开裤带准备释放那个昂首燥热的小宝贝儿时,梁夏阻止了。
“我,刚刚好像来那个了。”
季泽峻的眼神从被欲火充斥到被黑色漩涡印染只用了一秒钟的时间,“你再说一次。”
“刚在你家上厕所的时候发现的,还用了婆婆的卫生巾呢。”梁夏既尴尬又窘迫,低垂着眼睛不敢看季泽峻。
“谁让你真的在说一遍啊!”季泽峻迅速回想了梁夏的周期,好吧是到了,真恨不得狠狠捣她一千下来泄愤,但又不行。
“你、就、自己解决、一下下,我、先回去了。”梁夏颤颤巍巍地从床上爬起来,迅速朝门口奔去。
直到“砰”地一声响起,季泽峻才怒气冲冲地进了浴室。
27、教授睡身边
所谓天不随人愿大概指的就是现在这个状况吧;周寒问了所有她能想到和凌琪沾上边的人;但都不知道她的下落;梁夏除了自责也只好暂时将这事儿搁浅了。至于顾辰那边也还是周寒去说的;因为梁夏摆明了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尽管周寒本身并不知道是什么让梁夏下定决心远离顾辰、珍爱生命的。
而前天晚上从季泽峻的小公寓慌慌张张地逃回宿舍后;梁夏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是了;她给季泽峻发的信息、打的电话都没有回应,明天就是周四;经济法的第二堂课,找个机会逼问他到底在忙什么。
梁夏正兴高采烈地部署着明天的行动;突然就被该死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思路。
“干嘛?”来电显示是周寒的电话;所以不用装淑女。
“到阳台上来啦;看到了你的菜!”周寒丝毫没有察觉到梁夏口气不善,明明是看到梁夏的菜却比见着自己的还激动。
“黑灯瞎火的哪里看的见脸啊?”梁夏还是很给面子的朝阳台走去,以往她们都是欣赏湖边那些热血青年的动作,对话什么的也能听到一点,但脸是肯定看不清的。
“他站在月光下,那脸蛋光彩夺目啊!”周寒一边解释一边探头,终于看到梁夏的后脑勺了,“右边第三棵树那。”
“我看看。”能让周寒这么激动的迄今为止也不超过三个,梁夏虽心不在焉却还是朝她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你说嘛?”周寒听到梁夏小声地嘟囔了句,但没听清。
“看背影挺不错的。”梁夏的脑子里闪电般浮现出季泽峻在法庭上打官司时的背影,那身材比例,绝对比这个养眼么。
“我就说嘛,你等他转过来,绝比是你的菜色啊,比顾辰还更上一层楼。”周寒说完就后悔了,果然梁夏不说话了。
其实是楼下那人转了过来,梁夏乍一看还以为自己眼睛花了,又眯起来仔细瞧了瞧,那不是杭澈么!
“喂我错了,小夏子?夏公公?夏士莲……”周寒一见情况不妙立马主动道歉。
“夏你妹啊!”夏士莲等于夏失恋,是梁夏跟顾辰表白失败后有人取的外号,现在听来不光是讽刺更是屈辱啊,“不许提那个王八羔子,我挂了,明天第一节有课呢。”
周寒还没来得及跟梁夏描述顾辰今天那挫败的样子,就听到嘟嘟嘟了,那就她代替梁夏拽成二五八万吧。
纠结了许久梁夏还是决定洗洗澡睡觉了,反正肯定是杭澈没错,这也是人家母校,万一是来和哪个妹子约会的,这一通电话过去就是搞破坏了。
第二天一早,怀揣着调戏老师的梦想,梁夏八点就去教学楼占位了,靠过道的位置下课交流比较方便。
季泽峻是八点二十五到教室的,一进门就看见第一排边上埋头呼呼大睡的梁夏,推了推昨天刚配的0度黑框眼镜,没有人看到他嘴角那微乎其微的笑容。
“你占的这什么位置啊?”快上课了周寒才冲进教室,毫不客气地砸了梁夏的脑门。
“草你大爷!”梁夏眼睛还没睁开,脱口而出的竟是一句脏话,音量还不小,至少讲台后的那一位是听见了,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又成了焦点,缩了缩身子,恶狠狠地瞪着周寒,“这位置怎么了?”
“这只能看到帅哥的45度侧脸!你来这么早居然不占正中间的位置,节操全被吃了啊!”周寒野蛮地拱了拱梁夏,坐进她旁边的位置。
“你、喜欢这个老师?”梁夏被周寒又打又推的睡意全无,看她气成这样,梁夏不得不问问清楚。
“这种成熟而不失天真的男银绝比是老子的菜啊!”周寒说完还不忘羞涩地笑了一下。
你的节操才被吃了呢,梁夏趁周寒低头奸笑的空档翻了一记大白眼,“万一人家名草有主了呢?”
“名草虽有主,我来松松土啊!”周寒不满地瞥了梁夏一眼,“你怎么老打击我,以前我看上谁你都特支持的,不管哦,你喜欢那种俊秀的,离我的季老师远一点。”
梁夏被周寒的一句松松土堵噎着了,早晚让你知道谁是铁锹铲不动的主,“我觉得他、太遥远,你、抓不住。”
“你装什么琼瑶呢,不管你信不信,我决定为爱勇敢一次,扑倒季泽峻!”
周寒这副必胜的表情让梁夏不寒而栗,真相只有一个,待揭晓之日——不妙啊!
“你来回答一下。”低沉的男声冷不丁地从头顶上方传来,梁夏吓得一哆嗦,抬眼发现全班都盯着她看。
“就是你。”季泽峻面带笑容,但是相当陌生。
梁夏感觉到自己的血瞬间都冲到脑子里去了,原来不知不觉上课了,问了什么问题?该死的季老师故意整她吗?伸手戳了戳旁边的周寒求救,可惜周寒也浑然不知,这一小动作被季泽峻尽收眼底。
“上我的课,你可以做任何事情,但是要保证悄、无、声、息。”季泽峻转过身重新回到讲台后面,“上节课我们讲了……”
梁夏深吸一口气坐了下来,此仇不报遭天谴。
“你有没看到他那隐忍的笑容?帅掉渣了,气度不凡啊。”周寒忍不住又凑到梁夏旁边小声赞美了句。
第一次课因为震惊啥都没听进去,第二次课因为气愤又什么都没听进去。中途下课的时候,梁夏按照原计划上台问老师问题。
书本是用来装样子的,梁夏随便翻了一页摊到季泽峻面前,指着其中的某一行说道:“你这几天干嘛去了?”
季泽峻看到梁夏朝他走来的时候就知道她要做什么了,索性也装了起来,“当然是解决、问题啊。”言辞暧昧,因为靠的太近,梁夏的耳根都红了。
“你要解决两天吗?”但季泽峻明显是在敷衍,梁夏不免有些上火。
“解决的不好会有阴影的。”季泽峻右手假装写点什么,左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撩拨着梁夏的大腿,老妈竟然给她买短裙,春光都乍给别人看了。
梁夏知道季泽峻在耍流氓,但生怕被人发现,只好强忍着酸痒,“晚上给我说清楚!”再待一秒都忍不住要叫出声了。
底下的群众自然是不知道台上发生了什么,只是有几个女生恨得牙痒痒的,看梁夏的眼神相当不善,其中当然也包括周寒。
“你早就计划好了近水楼台先得月!”梁夏屁股还没坐稳就被周寒掐了下大腿,加之刚才的瘙痒还没平复,红印子就这么不客气地出现了。
“我只是问一个问题,没有任何别的想法。”梁夏一本正经地把书上的笔记给周寒过目,“如果中午之前我的腿还是红的,中饭就你请了。”
季泽峻一心二用的本事还不小啊,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能不一样。
走在换教室的路上,虽然人山人海,梁夏还是看到了隐藏在深处的那团红棕色的头发,原来莫爵和她都是大三的。
O大是按年级划分楼层,按课程种类划分各处的教学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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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违规药物的案子结束,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