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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一筹莫展地在想什么啊?”
“爸刚和我说我们在办公室有点超过了,我在想我们做过什么。”没吃到肉季泽峻只好继续沉思。
“公公是有点莫名其妙,但就因为这个你堂堂O大博士生纠结成这样?!”梁夏表明了不相信季泽峻。
“当然还有我们的未来。”季泽峻在想什么时候可以正大光明地在所有人面前牵梁夏的手,什么时候可以有他们的宝宝,什么时候买一套他们自己的房子。
“走一步算一步呗,还早呢,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当上会计。”梁夏被季泽峻带动的也伤感起来,前途渺茫啊。
“我进去洗澡,你早点休息,养精蓄锐,明天晚上…嘿嘿嘿。”
季泽峻进浴室前坏笑着伸出食指在空气中画了两圈,然后做了个向前戳的动作,就这样的挑逗弄的梁夏的脸色比刚刚还潮红。
还不到九点,闲着也发慌,索性去给公公婆婆做个夜宵。进了厨房发现厨师正在炖燕窝,上次就说好互相学习的,于是俩人相谈甚欢,原来自打梁夏去了学校,婆婆就让厨师学做甜点,每晚准备着。
梁夏又用冰糖煮了几瓣百合,让厨师加进燕窝里,放凉后才端上楼。
刚准备敲婆婆的房门,突然听到公公的声音,好像在说她和季泽峻,一不留神动了歹念,屏住呼吸驻足倾听。
“晚上小夏做了你爱吃的蛋黄南瓜,你也不夸夸她。”季项铭今天提早离开书房,也没看电视,反而在和姚丽琴聊天。
“人家跟我说媳妇不能老夸,这开始还听话,以后小尾巴翘起来,脾气冲的很,我们无所谓,但泽峻就吃亏了。”姚丽琴一边做脸部按摩一边晓之以理,“还有啊,现在泽峻对她一般般你才看不出什么,以后要是宠上了,还不无法无天”。
“那也是因人而异,我看小夏不是那样的姑娘,什么叫现在一般般,以后宠起来?”季项铭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动了动。
“就刚开始我追你,你对我就很一般,后来你爱上我了,对我就很体贴啊。”姚丽琴说完才发现自己着了季项铭的套,“我不是在夸你。”
梁夏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原来是婆婆先追的公公!这么多年的夫妻大老晚的还情话绵绵啊。
“老婆啊,你不要想太多,就顺其自然,我感觉泽峻已经爱上小夏了,但人家还是安安份份的。”季项铭走到姚丽琴身后,帮她揉揉捏捏,“放松放松。”
“泽峻这么快就爱上梁夏那丫头了?”姚丽琴倒是想知道季项铭凭什么这么判断。
就连门口的梁夏也想知道,难不成公公看见她脖子里戴的戒指项链了?不大可能,她特地把绳子弄长了点,隐藏可深了。
“我偷偷跟你说,你别去找他们,免得一家人难堪。前段时间我不经意间看到小夏跪在地上给泽峻那个,还是在办公室里面。”季项铭的声音明显小了许多,但仔细听还是能听见一点,梁夏联想到刚刚季泽峻也提到公公说他们在办公室里超过了,到底她干了啥。
“你是说吹/箫?!”姚丽琴不敢置信地惊呼一声,她的宝贝儿子这么开放,“我们以前在家里都不敢做哎。”
“就是说啊,那次要不是你喝多了,我还体会不到那感觉。”季项铭说着说着口干了,他向来坚持锻炼,身体一直很好,所以即使五十岁了,也还有需求。
“说什么呢。”姚丽琴娇嗔。
门口的梁夏站不住了,本来没听清内容,怎知婆婆高呼“吹箫”二字,瞬间就明白了公公的意思,难怪之前公公看她的眼神就不对劲。想都没想就打开了房门,“不是那样的!”
现在的场面有点小小的尴尬,季项铭和姚丽琴惊悚地看着梁夏猴急猴急的脸。
“不是那样的。”梁夏抿着嘴,后又低八度地重复了一遍。
“什么不是那样?!”姚丽琴看到梁夏冒冒失失的样子就来气,但瞄到她手上端着的东西稍微舒坦点。
“我、我没有吹箫。”梁夏一想到和公公婆婆澄清这方面的事就舌头打结,幸好季泽峻也进来了。
“你们在干什么?”洗完澡出来就不见梁夏,接着听到走廊这端有声音才走了过来,但怎么也没想到梁夏会说出这两个字。
“公公以为我对你那个才说我们在办公室里超过了的。”季泽峻在梁夏也就不紧张了,误会神马的通通推给他。
“具体情况不太好解释,但我们怎么可能在事务所里做那种事,爸你居然还告诉老妈,然后在这为难梁夏。”季泽峻很无奈也很无语,接过梁夏手上的托盘,放在小桌上,拉着梁夏转身离开。
“乌龙了。”姚丽琴摊了摊手,起身走向小桌上的夜宵。
季项铭揉了揉太阳穴,敢情那天白HIGH了,这么多天老是想到那个画面,原来是自己把自己给阴影了。
******
梁夏关上房门突然扑哧一笑。
“还好意思笑啊?”季泽峻理了理被子钻了进去,“在公公婆婆面前说吹/箫也不害臊,我真小瞧你了。”
“不是,我仔细回想了一下那天在会议室里的情景,是挺像那个的,这说明公公很开明啊,说不定公公婆婆现在还经常那个,哦?”梁夏一脸奸诈地躺倒季泽峻旁边,试图从他嘴里再挖出些爆点。
“你可不可以正常一点,我爸妈的性生活你也这么感兴趣。”季泽峻没好气地拉了拉被子,本来今天就燥热,该死的梁夏还老往这个话题上扯。
“就好奇嘛,我刚偷听到婆婆说是她先追的公公,播音主持系的系花倒追法律系的系草,绝妙啊,你还知不知道什么,给我说说?”梁夏不依不饶地缠着季泽峻。
“你什么时候真给我吹/箫我就告诉你。”季泽峻郁闷到极致了,不如来骗骗梁夏。
“你想得美。”梁夏想到以前看过的岛国片子,口被塞的满嘴,瞬间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汗毛根根竖直。
“碎告。”季泽峻突然反身压住梁夏,然后蜻蜓点水般吻了吻她的额头,“明天吃完中饭我们就回爱巢哈。”
31、教授睡身边
每年的九月中旬至下旬O大都会以校学生会的名义举办中秋晚会暨迎新生晚会;这对大三的学生来说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出力的也是大一和大二的学弟学妹;大三最多被邀请当演出嘉宾;就连去不去看都是自愿的。
梁夏这种没有文艺细胞的自然更不相干了,所以周六一大早被周寒的电话吵醒后极其不爽;什么校艺术团第一把交椅要为两届十佳歌手冠军伴奏;又不是真正的天王巨星激动个屁啊;但还是迷迷糊糊地答应陪周寒去了。
季泽峻突然翻身抢过梁夏的手机,灵活地找到关机键;搞定之后又搂着梁夏睡着了。
这一个不用上班,一个恢复学生身份;神经就放松了;直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当然这还要托公公的福,如果不是季项铭弄出了乌龙事件,让大人和小孩之间有点尴尬,姚丽琴早就去叫早了。
白白便宜了梁夏一回,姚丽琴还是心有不甘的,但又不大好意思叫梁夏做了晚饭再走,只好表示静默看梁夏会不会主动请缨,为了让梁夏更容易良心发现,姚丽琴特地没出去逛街打牌,也没看电影练瑜伽,而是坐在客厅最显眼的沙发上——织围巾。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听到了越来越靠近的脚步声,姚丽琴故作镇定地抬起头,却是季泽峻。
“干嘛?”
季泽峻头一回听见老妈这么冰冻三尺的声音,昨天的热情哪去了?!
“我和梁夏一会儿就先回学校了,我还要备课,她也有不少作业。”季泽峻虽有点吃惊但还是一板一眼地说明了来意。
“那个、厨师说油烟机吸油烟的效果不好,管家有点事,所以你和小夏去买个名牌的回来,晚一点再走。”姚丽琴端起茶杯啜了一口,试图掩盖自己的真实目的。
可惜纸包不住火,称职的管家听到夫人交换立马出现了,“夫人您有什么吩咐?”
姚丽琴此刻深深觉得韩立不靠谱,到底有了年纪听力不行了,貌似比昨晚更尴尬了,只好转过脸去咳了两声。
季泽峻把食指比到嘴边示意韩叔没事,然后坐到姚丽琴身边,“妈,你要这么想,梁夏只能偶尔回来一次,这万一你上了瘾,以后她不在怎么办呀?”
姚丽琴大概也觉得儿子说得有点道理,便没再耍小性子,“回去记得想妈妈啊!多让梁夏给你做点好吃的,最看不得你瘦了。”
“哎,我每天想的最多的就是老妈你了,晚上给你打电话啊!”季泽峻不仅撂出了甜言蜜语,还狠狠地亲了姚丽琴一口。
梁夏保持着高度的低调,头都要闷进□里去了,直到上车都没好意思看着婆婆的脸超过一秒。
“小心点。”姚丽琴还没来得及和儿子再说两句就被季项铭拖回家里了。
“泽峻都快二十八的人了,你别老把他当小孩一样。”季项铭知道姚丽琴为了这个家放弃工作,生活的重心就是他和儿子,但自从泽峻去了外面住,这个比例略微偏离了5:5。
“你在我心中也是小孩,看你的哆啦A梦去!”姚丽琴翻了个小白眼,扭着屁股做瑜伽去了。
季项铭尾随其后,“你又不是没见识过我的……看动画片的不一定是小孩,还有可能是有童真的成功人士!”
“砰!”姚丽琴毫不留情地把季项铭关在了门外。
******
梁夏本还想去药店看望一下父母,奈何季泽峻不同意,这要是去了至少耽误两个钟头,回头还要去图书馆学上四个小时,那起码七点半才能相聚爱巢,吃完饭又不能立刻运动。换句话说,他在煎熬了五天的基础上还得再熬七个小时,肯定会憋坏的。
看着季泽峻通红的小脸,梁夏深知他说的是实话也就不唱反调了,毕竟以卵击石,吃亏的还是卵子。
只是当手表显示七点钟的时候,梁夏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季泽峻下的指令是最迟六点半必须出现在家门口。
也赶不及回宿舍拿换洗衣物了,全程无间断地飞奔至目的地,过马路的时候差点没给车撞了,惊魂未定的找不着钥匙,就在包都被翻掉地上的那一霎那季泽峻开门出来了。
“七点半了。”此刻冰箱里的温度估计都比他高点。
梁夏蹲在地上捡东西,身体因为气喘而上下抖动,让人产生一种不好的念想,起身后又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只是汗流浃背的样子太过狼狈。
在厨房向下张望了近一个小时,眼睛里的火苗都能点燃煤气了,直到梁夏东倒西歪地跑进他的视线,才撅着嘴喃喃了句:“算你识相。”其实季泽峻生气的同时也在担心,担心梁夏冒冒失失的在路上出了什么意外,虽然离学校近却也要经过交通要塞,索性安然无恙。
跑完步的凌乱让梁夏看上去极具诱惑,季泽峻明显感觉到了自己小小的PZ,欲言又止,一咬牙接过她的包,推进了浴室,臭哄哄的太难下咽,还是等她洗干净再宰了享用。
终于洗完了最后一只碗,季泽峻坏笑了一下把家里所有灯都关了,梁夏没带换洗的衣物,所以正套着他的宽松T恤坐在床边上看电视,突如其来的黑暗吓了她一跳,如果不是看到季泽峻伸手按了开关还以为是跳闸了。
“你现在和我以前一样节约哎,干嘛把灯全关了,电视很暗呐。”
季泽峻没说话,上前“啪”地关了电视机。
梁夏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问题有多傻,但季泽峻好像也没有什么下一步的动作,可恨月亮也不会发光,这么暗只能看到他大致的轮廓,表情、眼神是完全看不清的。
卧室里越来越安静,而安静的后果就是季泽峻的呼吸传入了梁夏的耳朵,尼玛越来越重,像是带了团火啊,让人有种在玩跳楼机的感觉,因为不知道季泽峻什么时候会扑过来,这样的间歇带给人最强烈的紧张。
又过了大约五分钟,梁夏自认心理承受能力不行,果断举白旗投降了,“你是闹哪样啊?”
季泽峻原本双手插着口袋,斜倚在墙上闭目养神,听到梁夏的声音后才露出狡黠的笑容,可怜梁夏啥都没看见。
“我在想我们两个谁先沉不住气开口说话,如果是我先沉不住气,你今晚会轻松点,但可惜,啧啧,只好对不起了。”
说完就一步跨到梁夏面前,毫无预示地扣住她的后脑,长舌直驱而入,很快两人就向后仰去,倒在床上。
“你、你让、我、喘、喘口、气啊……”梁夏的双手被季泽峻死死地钳制在头顶上方,身体又被他压着动弹不了,只能嘴上求饶,这个吻太过